“呃,夢南?”張郎同樣驚訝在這裡遇到顧夢南,見顧夢南暈倒,急忙將之扶住,也沒多想,抱起顧夢南就朝咖啡廳的後堂跑的房間跑。
把顧夢南平放榻上,張郎趕緊把脈:“糟糕,迷毒已經侵入任脈了,必須迅速解毒。”如果想快速解毒。
……
再次醒來的時候,顧夢南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榻上,衣裳是整齊的,房間裡只有顧夢南一個人。
“剛纔是做夢嗎?”回想起之前在夢中的羞人一幕,顧夢南只覺得臉頰滾燙,“對了,他呢?”
想到張郎,顧夢南急忙下榻。
此時已經是深夜,張郎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發呆,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看到張郎,顧夢南的心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因爲她剛纔的“夢”,主角就是張郎,似乎,張郎的手還伸到了她的領口,顧夢南慌亂地將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拋開,然後坐到張郎身邊。
“咳,這個,你們這咖啡店招工,能不能招我啊?”見顧夢南坐下,張郎猶豫了好半天,突然很爲難地說。
“……”顧夢南一時之間啞然了,小女人的小心思在泛濫,她在想張郎爲什麼要突然這麼問自己,難道是想找藉口留在自己身邊?想到這種可能,顧夢南的芳心跳得越發混亂起來,眉兒彎彎,嘴角上揚,很得意很開心。
“難道不行麼,我有力氣,人也還比較機靈,一定可以把這個工作幹好的!”張郎以爲顧夢南不答應,擡手抓向顧夢南。
“呃……”
和顧夢南大眼瞪小眼,張郎往下瞄了瞄,自己竟然抓到了顧夢南的那裡……
“你這個流忙禽|獸!”顧夢南暴跳如雷,起身要走,不過,想了想,還是扔給張郎這麼一句話。
“想待在咖啡廳就當個端茶送水的小雜工,流忙!”
“雜工?還不錯?總算有工作了,可以掙錢給白小白……”就這樣,張郎成了天鵝湖咖啡廳端茶送水的小雜工。
第二天一早,天鵝湖咖啡廳的店員還在吃早飯,忽然熙熙攘攘起來。
透過玻璃窗,門外竟然有二十幾號拿着棒球棍的街頭小混混闖過來:“對,就是這家店,兄弟們給我砸了!”
張郎眉頭微微一皺,隨手抄了一根松木板凳走出店外,他一個人對着一衆小混混道:“你們這些人來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
聲音不高,卻讓每個人都聽得到。
一名脖子上掛着金鍊子、一副老大打扮的男人從人羣中走出來,他掃了眼張郎,說:“少廢話,把天鵝湖咖啡廳的現金都交出來,然後你自己廢掉一隻手就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死!”
“憑什麼?”張郎一愣,自己初來乍到,應該什麼人都沒有得罪,怎麼平白無故就招仇恨了呢?
“憑什麼?嘿嘿……”聽到張郎的問話,金鍊子老大冷笑道,“傷我兄弟,挑戰我們五湖……五湖……幫……就要……付出代價……”
金鍊子老大自覺說錯話,言語有些不自然。
不過,張郎還是聽清了,五湖幫!
五湖幫不是顧二爺的地盤麼?
爲了掩飾自己的口誤,金鍊子老大繼續說:“告訴你,這附近的商店都被我們清走了,沒有人會聽見你的呼救。”
“都清理走了,一個不剩?”張郎把板凳往懷裡緊了緊,道。
“嘿嘿,就連老鼠蟑螂都沒有留下,怕了吧?”金鍊子老大以爲張郎是害怕,氣焰更囂張。
“哦,那我就放心了。”張郎吁了一口氣,猛然,高舉板凳衝進人羣就開打。
張郎快得好似旋風一般,小混混們在他眼裡就是靶子,板凳飛舞,不過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地面上就東倒西歪的躺着一堆哀嚎的小混混。
“你……你……”在場沒有事情的就是金鍊子老大一人,愣愣看着一堆倒在地上的兄弟,完全嚇傻了。
“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然後自己廢掉一隻手,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死!”張郎毫不猶豫的把金鍊子老大給自己說的話踢了回去。
“好……”金鍊子老大當下把身上所有之前的金首飾,金鐲子,金鍊子全都給擼下來。
張郎掂量掂量手中的金貨,冷冷的說道:“還有一隻手!”
噗通!
金鍊子老大一下子跪在地上,哭道:“大爺,您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廢了這手,我就不用混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該死!”
“廢物!”對顧二爺的人,張郎決不姑息,正要廢他的手臂,忽然,景笛聲傳來。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景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