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擦了擦手,擦了擦臉而已,安久拉師姐你沒事吧,你的臉很紅哎,不會是病了吧?”張郎關切的詢問道,“呃,你拿着毛巾顫抖什麼?不會是生病了吧?”
張郎沒有迎來安久拉的回答,直接被安久拉推出了洗手間。
砰!
洗手間的黃色木門被狠狠的關上了,留在外面的張郎不明所以,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己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啊……
而在洗手間之內,安久拉的面色紅潤的就像是小蘋果一樣:“那個混蛋師弟,竟然把我用來擦……混蛋,不可原諒,絕對不會原諒的!”
張郎雖然在洗手間的時候,並沒有搞懂那毛巾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可是畢竟是張大才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
所以張郎只能本能的猜測到自己方纔用來擦手的毛巾似乎又非同一般的用途。
而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只能是靠猜測,不可言傳了……
敲了幾下門,安久拉在洗手間之內沒有回聲。
畢竟剛剛是發生了一件對張郎來說無所謂,但是對安久拉來說非常尷尬的事情。
所以本着安慰師姐的原則,張郎親自去叫了一份披薩的外賣。
因爲要整理這個大半年都沒有住人的房子,他一直忙活到現在,中午飯都沒有來得及吃。
這裡不愧是帝|都,真的是效率型的地方,打電話不到五分鐘,披薩的外賣已經到了。
送外賣的是一個女生,看樣子也就是大學生的樣子,張郎本能的想到了“外賣狂人”,也就是經常藉着送外賣的名字給自己傳遞消息的吳夢寒。
可是眼前這個送外賣的女生,除了年齡差不多以外,外貌和吳夢寒根本就一點兒也沒有相似的地方。
“哎……”張郎嘆了口氣,這算是對朋友日夜思念之後出現的幻覺?
“先生,你嘆氣什麼?請你快籤一下單子吧,我們任務比較忙。”送外賣的女生是一個留着清爽單發的女孩兒,一手提着十個袋子,豪氣沖天,簡直就是燕京現代版的女漢子。
“好的。”張郎momo鼻子,接過女孩子遞給自己的圓珠筆,接過披薩轉身就想走。
“先生,你還沒交錢呢!”短髮女漢子不依了,對於張郎這樣的客人她簡直就是千年沒見啊。
不僅僅是在簽收披薩的時候,如此的慢,連錢都不付,就想走人。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沒治了。
“咳……錢?”張郎一愣,這纔想起來,自己的錢已經在火車上全部交給那個不知道名字的女賊了,“我沒有哎……”
張郎的話差點兒讓短髮外賣女當場爆粗,天哪,這就是傳說之中的沒事兒找事兒的客人嗎?
沒有錢,竟然還點什麼外賣。
不過好在張郎及時補救,他對着房間之內說了一句:“安久拉師……安久拉姐姐,我訂了一份外賣,沒現金了,你來付一下吧。”
張郎本來習慣性的想叫“安久拉師姐”的,可是考慮到有外人的情況下,而且這裡還是帝|都,師姐師弟的稱呼,是多麼的詭異啊,於是就用了一個通俗易懂的稱呼:姐姐。
“安久拉?”短髮外賣女聽到後一愣,本能的覺得名字有些熟悉。
“哦,好的,多少錢呀?”安久拉終於是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五十塊錢。”張郎覺得自己訂披薩外賣這事情是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不僅是解決了午飯和晚飯的問題,還成功的把安久拉從“閉關狀態”給揪了出來。
看來這天下,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擋的了我張大才子的了。
張郎看到眼前這個送外賣的短髮女生似乎也被自己絕ding的霸氣給鎮住了,呆若木雞,目瞪口呆。
看看,我張大才子果然是人類歷史上第一人。
“安老師……真的是你……怎麼可能……和這種男人……”短髮外賣女看着一席居家清爽裝束,隨意扎着頭髮的安久拉,再看看非常“木訥”,連錢都沒有的吃軟飯的男人,那樣子,簡直就像是見到了路邊的牛糞,然後“大吃一斤”。
“啊?你是……”安久拉一愣,沒想到門口的人竟然還是認識自己的人,她思索了沒有一會兒,想到了什麼,說道,“你是我的國際金融課上的學生尤樂美吧!”
“對對,我是尤樂美,安老師!”尤樂美非常激動,沒有想都燕京大學的偶像老師,竟然還知道自己這個不起眼的學生的名字。
“呃……”張郎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叫“優樂美”的女生,竟然不是爲自己張大才子的智慧和人格魅力而傾倒,反而是因爲安久拉的魅力而傾倒。
荒唐……算了,男人不計較這些東西。
不過這個叫“優樂美”的女生,安久拉師姐真的確定她不是什麼牌子飲料做的託嗎?
“老師,這個男人……”“優樂美”激動不已的接過安久拉遞給的綠色五十塊大洋,然後一臉疑惑的看着張郎。
“哦,這個嘿嘿,小美啊,給老師保密哈,保密。”安久拉雙手合十,和尤樂美打着哈哈,並沒有把自己和張郎的關係說出來。
“呃,這個,好的,老師,不過說真的,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男人能夠配得上老師。”“優樂美”對着安久拉小聲發表了自己的意見和建議。
“……”
張郎看到裝作聰明跟安久拉耳語的可惡的飲料“優樂美”,真當自己聽不見你們的悄悄話,大爺我只是裝作聽不到,好男人不計較壞女人的過錯而已。
關上房門,安久拉咯咯的大笑起來。
“哈哈,師弟啊,你看看你,被我一個女學生說成什麼了。”安久拉哈哈大笑,非常樂意去“刺痛”張郎,畢竟自己這個可惡的師弟在洗手間的時候,可是非常無禮的用了自己的那塊毛巾。
現在安久拉還在爲毛巾的事情生氣呢。
不過相比於張郎被“嘲諷”帶來的快樂,似乎那毛巾的事情,也不算什麼了。
張郎momo鼻子,看着眼前非常囂張的女人,雖然很想對她做一些“家法處置”之類的事情,不過考慮到洗手間的尷尬事情,還是決定算了。
“安久拉師姐,我無所謂啦,反正大學女生怎麼看我,我無所謂,我來這又不是爲了她們。”張郎也並不是太在意,畢竟來燕京,他只是爲了找到白小白而已。
“哈哈,師弟,你這可就有所不知了。”安久拉小惡魔一般的齜着小虎牙,得意的說道,“不久之後可是要舉行新生入學舞會,那個尤樂美可是學生會會長,若是你被她討厭了,說不定一個舞伴都沒有哦。”
聽着安久拉爲自己說舞會的事情,張郎搖搖頭說道:“這有什麼,我不是說過了,我又不是爲這事情而來的。”
“咯咯,師弟啊,你想想,若是連普通的女學生你都吸引不了,都會討厭你,那麼白小白會怎麼想呢?咯咯……”安久拉笑的非常壞。
“師姐你……”張郎眼睛一眯,安久拉竟然知道他來燕京大學的事情!
“是不是奇怪我怎麼會知道你的事情呢?”安久拉一副瞭然的表情。
張郎點點頭,他確實稍稍有些吃驚,按道理來說,自己和白小白在三神山發生的事情,這個早早離開三神山的師姐是不會知道的。
“還不是爸爸說的。”安久拉對自己的父親張艾倫似乎略有怨言,說話的時候有些小小的不滿。
“咳咳,算了,我們還是聊聊新生舞會的事情吧。”張郎連忙給安久拉打住。
要知道,安久拉和張艾倫這對父女,那脾氣可謂是不對頭到了世界ding點。
當初安久拉離開三神山就是和她自己的父親有關。
“好,那我就和你說吧,差不多還有一個月就放寒假了,你知道吧?”安久拉也不太想談自己父親的事情,於是順着張郎的話題開始說。
“嗯嗯。”張郎對燕京大學的放學時間還是比較瞭解的。
對於自己師弟這種“乖乖學生”一樣認真聽講的表情,安久拉這個老師可謂是十分滿意,點點頭,看了張郎一眼:“就在這個時期,按照燕京大學的傳統,大一新生要找一個舞伴參加新生的交誼舞會,然後,在舞會過程中評出最受歡迎的男生和最受歡迎的女生,也就是國王和王后。”
“哦,這樣啊,這麼說我是大一新生啊,那我就去找白小白去!”張郎信心滿滿,若是這個舞會自己能和白小白參加的話,那一定是非常完美的“夫妻重逢”吧……等等,現在白小白到底是什麼樣子自己都不知道了。
可是想到以前那個安靜若仙子的小蘿莉,出塵的氣質現在應該也不差。
“哈哈,師弟啊,你太天真了。”安久拉看着張郎。
“咳咳,師姐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張郎不確定安久拉知不知道他和白小白的關係,所以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告訴安久拉白小白正是自己的未婚妻。
“嗯,怎麼說呢,白小白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安久拉看着張郎似乎有些得意的表情,非常想打擊他一下,“白小白是大三的學生,按照規定,燕京大學的學生不能和自己高年級的學姐跳舞,只能找本學校同年級的人或者老師。”
“呃……”張郎momo鼻子,倒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規定。
這規定,很坑爹啊!
當然,雖然沒有見到白小白,但是聽到安久拉方纔的話,張郎倒是稍稍放下心來,至少自己的未婚妻沒有長殘。
而且白小白是和自己一起進|入燕京大學的,也就是說白小白並沒有參加燕京大學的新生的交誼舞會,白小白沒有和別人跳舞,所以張郎放心了。
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佔有要非常強的人,若是知道有男人碰過白小白了,那麼那個男人應該,不,是一定會被廢掉。
十年沒有見到自己的未婚妻,再次見到未婚妻的時候,一定要用一個白馬王子的形式,所以,這個新生交誼舞會,自己一定要得到那所謂的“國王”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