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連忙上車,關上車門,把空調開到最大。
“姐,怎麼開車?”張郎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他很喜歡車,當然也喜歡開車,對於車這一方面,看的也不少。
曾經他玩過極品飛車,扣扣飛車之類的車類遊戲,就是因爲喜歡車。
雖然說喜歡車,但是真正開起來了,張郎知道,這和開虛擬車完全不同,所以虛心請教。
自家堂姐可是一個開車高手。
起碼從張郎的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堂姐就已經會開車了。
倒不是說張郎三歲的時候堂姐就能夠開車了。
張郎的記憶,是從初中時候,纔出現的。
至於初中之前自己到底是做什麼的,父母又是誰,張郎根本不知道。
張郎最初的記憶,是從初中開始的。
也是那段最艱難的時期,堂姐給了自己支持,讓自己重新從一個人,迴歸到了社會之上。
現在能夠和大家一起坐在教室之中正常交流,對於張郎來說,全部都是堂姐的功勞。
“先別急着開車,先繫上安全帶。”堂姐畢竟是一個老司機,經驗什麼的,都是非常全面。
“哦,好。”張郎連忙系安全帶。
這項工作,張郎當然會。
他可是經常出現在堂姐甲殼蟲副駕駛座位上的人,系安全帶之類的事情,自然會了。
“繫好安全帶之後呢?”張郎詢問道。
堂姐當下又跟張郎說了一下離合,剎車,還有油門在什麼地方,以及怎麼換擋之類的。
“呃……姐,你說了好多啊,我怎麼感覺有些記不住啊。”張郎聽的腦袋都有些大了。
“若是記不住,等會兒你耳朵就不用想要了。”堂姐呵呵笑着,伸出雙手,mo了mo張郎的腦袋,嚇得張郎不敢說話了。
“……”
“聽懂了?”堂姐詢問道。
“嗯,差不多。”張郎點點頭。
可是接下來張郎差點兒就被堂姐的話給嚇傻了。
方纔堂姐竟然讓張郎等會兒開得快點兒,要不然就趕不上中午飯了。
“姐,你剛剛說什麼?”張郎差點兒是咬到舌頭。
“趕緊開啊,速度等會兒起步之後給我開到一百二十邁,要不然你的耳朵就不用想要了。”堂姐又把話給重複了一邊,“你不餓,我可是餓了。”
拜託,才九點鐘啊,你怎麼就餓了。
我們八點鐘左右才吃的早飯啊。
張郎雖然心中稍稍有些抱怨,但是並不敢說出來。
誰讓對方是他的堂姐呢。
“趕緊開,磨磨唧唧的,真讓我揪你耳朵啊。”堂姐威脅到。
“啊啊啊,是是是。”張郎語無倫次,咬着牙,踩離合,鬆開手剎,掛上檔,踩油門,甲殼蟲在柏油馬路上開了起來。
“加速啊,趕緊的,這麼慢,娘們嗎?”堂姐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自己可是一個純正的爺們。
“要說娘們的話,堂姐你纔是娘們啊!”
當然了,這些話張郎都是在自己心裡說說而已,要是真讓他在堂姐面前說出來,他還真不敢說。
拼了,反正有堂姐在自己面前,應該不會有事情的。
在張郎的心目當中,堂姐可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除了平時讓自己給她塗指甲油有些懶散以外,其餘時候,都是萬能的。
什麼做飯開車洗衣服……
好吧,洗衣服是洗衣機的事情。
蹭!
甲殼蟲在柏油馬路上飛速的開了起來。
速度一直在往上升,直到一百二十碼之後,張郎才稍稍送了一口氣,這下子不用捱罵了。
可是正開着車,張郎忽然有一個疑問。
自己好像對開車ting熟悉的,就好像是不是第一次開車一樣。
“吆喝,弟/弟,開的不錯,momo大。”堂姐點頭,眼眸當中有一絲奇異的色彩閃過。
張郎專心開車,當然不知道了。
“都是姐姐教導的好。”張郎可不敢把這功勞歸功於自己的天分,連忙拍堂姐馬屁。
堂姐眉笑顏開,似乎很享受自家堂弟的馬屁。
就這樣,在堂姐的指揮之下,張郎一路竟然開到離着平城不遠的老潼關。
這裡雖然說離着平城不遠,可是實際上也得六十里路。
堂姐開了一半,張郎開了一半。
直到下車的時候,張郎還是愣愣的。
難道說自己是一個天才?
要不然的話,自己第一次開車,爲什麼就會呢?
可是想到天才這兩個字的時候,張郎直接是搖頭了。
不,自己並不是一個天才。
就算是高中,張郎也是在堂姐的幫助之下,才進/入平城一中的。
雖然說張郎的成績可以進/入高中,但是不足以進/入平城一中。
而張郎可是聽說過,進/入高中時候的入學考試,有人考了滿分。
沒錯,在中考的時候,竟然有人能夠得到滿分七百五十分這樣的成績,也讓張郎感覺世界上真的不公平。
要想得到滿分的話,你的語文和英語作文也得是滿分啊。
這樣的概率得有多少。
那個女生張郎也知道名字,而且在學校開學的新生演講會上,見到過那個女生演講過。
好像叫穆什麼東西來。
木婉清?
不對,兩個人並不是一個“木”。
叫什麼張郎忘記了。
反正這樣的人和自己並沒有什麼交集,或許這一生都不會說上話之類的。
“姐,你就告訴我等會兒的師傅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吧,若是可以的話,我們需不需要買點兒禮物孝敬他老人家之類的?”張郎有些忐忑的詢問道。
在華國,送禮什麼的,都是一個非常常見的事情。
拜託人家辦事情,當然要送禮了。
要不然的話,面子上和禮道上,都是說不過去的。
看到張郎緊張的樣子,堂姐忍俊不禁,“哈哈,弟/弟,你真逗啊,不用買什麼東西,等會兒自然一些,就好像見到家人一樣就行了。”
“家人?我的家人就只有姐你一個呀,難道說我等會兒還要和師傅一塊兒睡覺?”張郎半開玩笑的說道。
姐弟之間這樣的玩笑,兩個人已經開習慣了。
可是沒有想到,剛進門,門中竟然傳來清脆的聲音:“沒錯,你確實需要陪着我睡覺。”
嘎——
張郎一下子啞然了。
因爲在農家院的天井中央,竟然站着一個女子。
“姐,你說的師傅呢?”張郎看着面前這個女子,有些傻眼兒,眼前的人,不就是在開學大會上那個上去演講的穆什麼的人嗎?
怎麼會在這裡。
“呵呵,弟/弟,這就是我給你找的師傅哦,好好學習。”堂姐如是說道,“那麼,姐走了,一星期後來接你。”
“喂,姐……我學校沒請假。”張郎愣神,堂姐竟然已經沒影子了。
“放心吧,學校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堂姐的聲音遠遠傳來,讓張郎有些無奈。
好吧,誰讓自己的堂姐神通廣大。
對了,自己剛剛和人家師傅說了不好的話,看來得道歉了。
“穆同學,對不起,我方纔說了不敬的話。”張郎剛剛還和人家說陪人家睡覺呢,結果人家也沒生氣,還反過來和自己開玩笑。
好吧,對方沒笑,或許生氣了……
“你過來。”穆什麼什麼招招手,張郎過去了。
然後對方笑呵呵的mo着張郎腦袋,說道:“今天開始,我要教導你功夫,但是我要訂正你兩個方面,一個方面是你睜大眼睛,我並不是你同學,另一方面,是晚上的時候,真需要你陪我睡!”
“呃……”
張郎直接被眼前女子彪悍的話語給震驚到了。
我的天啊,華國的風氣什麼時候這麼開放了。
眼前這個女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堂姐介紹的人,張郎自然是非常認同了,可是這彪悍的話語,到底是怎麼來的。
嚥了一口口水,面前的人也很漂亮,雖然穿着黑色的褲子和農家婦女短袖,但是一頭烏黑的秀髮,還有那英氣的氣質,都讓這個女子在農家大院之中鶴立雞羣一般。
類似於格格不入。
“對不起,認錯人了!那麼,師傅您貴姓?”張郎定睛一看,才發現面前的女子和那個開學時候上臺演講的穆什麼什麼有些像,但是比那個穆什麼什麼更加成熟。
更不如說,眼前這個師傅,像是那個穆什麼同學的長大版本。
好像啊!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人?
“我姓穆。”黑衣女子呵呵一笑,“聽說你非常喜歡木婉清,那麼一會叫我‘穆’婉清也可以。”
“呃,原來師傅您叫穆婉清啊……”張郎腹議不已,兩個木婉清的姓都不一樣。
不過面前的師傅,倒是真的和小說之上的木婉清一樣英氣勃勃呢。
“好了,張郎,既然你姐把你交給了我,那麼從今天開始,你什麼都要聽我的,知道了嗎?”穆婉清說道。
“是,穆師傅。”張郎點點頭,怕穆師傅看不到自己的決心,當下說道,“我已經做好了吃苦的準備了。”
要想學習功夫,首先得要吃苦。
在看過很多武俠小說之後,張郎已經得到了一個道理。
“好,你有這樣的覺悟,很不錯。”穆師傅點頭。
“嘿嘿……多謝師傅誇獎。”張郎有些得意,看來小說之上主角的話都是對的呢。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去村子東頭給爲師偷一隻老母雞回來。”穆師傅忽然說道。
“好……啊?穆師傅,你說什麼?”
偷雞?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賊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