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錢,馬上帶我們去包間。”張大少語氣有些不快地又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不敢相信地擡起頭來,瞅着張大少和張大少身後棍子一樣的瘋子,咕咚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這,這些都是給我的小費?”
這貨實在是再也無法淡定,這麼多的小費,她可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碰到。
“還不馬上帶我們去?”張大少低喝一聲。
原來真的是給我的小費!服務員那本來就開始凌亂的心,突的狠狠跳動了一下子,眼睛裡面閃爍着異樣的光芒,土豪,真看不出來對面的這貨竟然是個土豪!
“兩位貴客,請跟我來!”服務員的態度,瞬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惡狗撲食一樣地將面前那一沓子錢收起,臉上洋溢着最最熱情和誠摯地笑容,對張大少深深一俯身,說道。
與此同時,她還悄悄將自己的衣領往下拉了拉,讓自己胸前的風光,向外傾瀉了一些。
也不知道面前這個長得帥氣的土豪,有沒有收到我愛的信號呢,服務員在心裡想到。
不過偷偷瞟了瞟張大少面無表情的樣子,服務員也知道自己的春光是白泄了,她有些惱怒地撇撇嘴,而後再次將那和煦如同春風的笑臉換上,走出來給張大少兩人帶路:“兩位先生,這邊請。”
在上樓梯的時候,服務員走得那叫一個風情萬種,走着走着一不小心鞋帶開了,就那麼彎腰撅着屁股在那裡繫鞋帶,渾圓飽滿的兩個臀瓣,驕傲地凸顯了出來。
不知道這一次,帥氣的土豪收到我愛的信號了嗎,服務員的心裡,有點小小的激動,臉上也有一抹殷紅,就跟電影銀幕上,清純的一對男女初戀一樣。
但讓服務員失望的是,張大少不光沒收到她愛的信號,態度反而變得越加冰冷,甚至是帶着一絲凌厲,道:“好好帶你的路,別給我耍什麼心思。”
服務員心裡的那點小九九,怎麼可能瞞得過張大少眼睛,第一次他假裝看不見也就罷了,可也架不住這服務員接二連三的春.心蕩漾啊,這纔有些嚴厲地低聲呵斥。
張大少是何等人物,在修真界生死拼殺了三百年,臉色這麼隨隨便便一板,又豈是一個小小的酒店服務員能夠承受得住的,服務員驟然感覺一陣莫大的壓力,一下子站起身來。
那一瞬,她竟然有種心悸的感覺。
不過恍然間,那感覺又消失個乾乾淨淨,似乎像是自己的錯覺一樣,可服務員,也不再敢再繼續勾引張大少了,氣急敗壞地低罵一句,“真是的,兇什麼兇,有什麼了不起的,老孃還看不上你呢。”
而後,服務員一言不發,悶頭帶着張大少和瘋子來到四樓,四樓上面,全部都是貴賓包間。
“兩位,請跟我來,前面的403,就是你們的包間。”服務員禮貌客氣地對張大少說道,伸手往403那邊指了指。
張大少點點頭,沒有說話,繼續跟着服務員往前走。
就在這時候,前面403斜對面的404包間門吱呀一下子推開了,從裡面搖搖晃晃閃出來一個青年來,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酒氣熏天,身上全部都是各種名牌,一看就知道是一位大家公子。
他猛地這麼一串出來,服務員淬不及防,差點就和青年撞了一個滿懷。
“我艹,走路不長眼睛啊!”青年眼睛一瞪,猛地一在服務員身上狠狠一推,橫眉豎目地破口大罵起來。
服務員怎麼說也是一個女子,哪裡經得起青年這麼粗暴的一推,向後一趔,重重撞在身後的牆上,還發出砰一聲沉悶的聲音來,將她撞得暈頭撞向的。
“這位先生,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服務員也顧不得自己的疼痛,立刻快速跑到青年面前,一臉焦急,低聲下氣地給青年賠禮道歉。
這四樓裡的客人非富即貴,可不是她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能夠惹得起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他媽擋着老子的道了!老子好好的心情,全沒了,真晦氣。”青年抱着棒子,唾沫星子四濺,將服務員訓了一個狗血淋頭。
“對不起先生,真地對不起。”服務員連連道歉。
“行了行了別嘰歪了,老子聽着煩,下次長點眼就行了,給老子滾!”青年不耐煩地揮揮手,就像是驅趕蒼蠅一樣的表情。
“先生,謝謝你的寬宏大量,真是不好意思。”服務員如獲大赦,對青年低頭微微一躬身,快步轉身走去,逃跑似的。
青年無意間一瞥,正看見服務員粉白的脖子,還有胸前那一道若隱若現的溝,臉上立刻露出了淫.蕩的光芒來,一回身,在服務員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
服務員身子一僵,立刻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繼續向前走去,長期在前臺工作,她深深體會到,自己這些人在四樓的“貴客”眼裡,就是那種最最低等的存在,有時候甚至都不如那些人家裡養的寵物狗。
在面對張大少的時候服務員還有心勾引下,現在真個被貴客調戲了一下,服務員卻只有憤怒和不甘,同時還有一絲恐慌,只想快速逃離出青年的身邊。
“這騷.娘們,手感還不錯嘛。”青年舔了舔舌頭,回味似的拍拍手,大搖大擺向前走去
一擡頭,正好看見迎面走來的張大少兩人,頓時就是一愣,這裡不是貴賓包間嗎,怎麼會有兩個土包子出現?
“喂,你給我站住!”青年立刻回身,沖服務員大叫一聲。
服務員腳步一頓,臉上露出苦大仇深的樣子來,這個祖宗,又叫自己幹嘛!但不敢有絲毫停留,轉身巴巴向着青年咧嘴一笑,只是那笑,並不怎麼好看。
“他們兩個是什麼人?”青年肆無忌憚地用手指着張大少和瘋子,全然沒有將張大少兩人放在眼裡,大聲質問服務員。
“先生,他們,他們也是這裡的客人。”服務員有些顫顫巍巍地回答。
“你說什麼!他們是這裡的客人?”青年一聽,立刻像是被人踩着尾巴一樣,不可思議地跳腳大叫起來,“這裡的a級包間,什麼時候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上來了?你他媽把老子當成什麼了!”
在他看來,四樓,是隻有自己這種有身份和地位的人才能上來的,能上來四樓的,無不是身份的象徵。
現在,自己竟然和兩個土包子同一層吃飯,那不僅掉價,更是一種恥辱!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