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瘋了,她都在這裡轉悠了十幾分鍾,難不成你等她把地轉個動讓你溜出去不成?”冰火氣沖沖的說道。
不過他還是又退了回去,直接坐在冰速的巢穴上像是風箱一樣大口大口的出着氣,顯然內心已經憤怒到了極致。
尤溪雖然跟冰火說的時候一臉堅定,可是他自己心裡也有些沒底啊!他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而且按照南宮瑾所說封印洞口的還是天冥公主這麼一個恐怖的女人,一天冥公主的實力若是想要震塌這樣的一個山洞,恐怕也就是一掌的功夫。
這種生死被他人掌控的感覺也讓尤溪感覺到了一些不爽,看着面前的兩人南宮瑾忍不住笑道:“不要急,本小姐已經算了有援兵回來救我們脫困的。”
尤溪急忙上前一步,看着南宮瑾笑道:“原來你還是一名預言師?”
“啊!預言師?對,對我的確還是一名預言師,所以現在完全可以安心的在這裡等候拉!我保證你們沒事。”南宮瑾說完就直接走到了冰速的窩裡,竟然直接躺下開始睡覺了。
看的兩人一陣無語,百無聊賴之下也只能盤膝開始打坐,聽到兩人悠長的呼吸,南宮瑾緊閉的眸子微微動了一下,隨後長長的睫毛密集的顫抖了幾下,大眼睛便悄悄的睜開了一道縫隙。
看着正在打坐的兩人南宮瑾白皙可愛的小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無奈,她剛剛踱步了半天根本屁的辦法都沒有想到。
不過爲了不在尤溪跟冰火的面前丟面子她只能死撐,一時間她也有些着急了起來,不過卻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了天冥公主身上,希望對方突然良心發現。
然後打開封印,端着各種美食跪在自己的面前,求着自己吃下這些美食,嘻嘻,南宮瑾越想越想開心,最後竟然直接在冰速神獸的窩裡睡着了。
正在打坐的兩個人聽着那淡淡的呼吸聲都心頭一顫,差點走火入魔,隨後兩人同時睜開了眼睛。
冰火看着尤溪遞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然後起身走到了尤溪的身旁坐着,看了一眼熟睡的南宮瑾忍不住搖頭道:“兄弟,你跟着他這段日子苦吧?”
“唉!大哥,說多了那都是眼淚啊!一個苦字根本不能解釋我所受到的委屈跟屈辱。”尤溪眼淚汪汪的說道。
然後兩個閒的蛋疼的男人就開始八卦起了南宮瑾過往的種種罪行,可憐南宮瑾還在做着大吃美食的好夢,卻不知道尤溪已經把她出賣了。
而在海面上天冥公主看着目光陰沉不定的端木延琮,忍不住上前一步笑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有的時候人不能這麼自私,你殺了玄冰大陸的幾個高手,卻相當於救了我們大陸的無數百姓,這孰輕孰重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
端木延琮眉頭皺了一下,他有些詫異的看了天冥公主一眼,天冥公主頓時心頭一驚,知道自己表現的有些太過急躁了。
他看了端木延琮一眼就徑直找了一塊半米高的石頭坐在了上面,神情恬靜的看着面前那一望無際的大海。
放佛這世界上的一切爭鬥都與他無關一般,她越是表現的風輕雲淡,端木延琮心裡的疑惑就越大。
看了一眼被封印的洞口,端木延琮走到了天冥公主的面前“裡面封印的是不是我認識的人?”
天冥公主轉過頭,海風把她的長髮吹起,胡亂的遮蓋住了她那張魅惑美麗的臉蛋兒,讓端木延琮有些看不清楚天冥公主的眸子。
“是。”天冥公主內心已經被傷的不行,彷彿有人拿着刀子在捅一樣,被自己喜歡的人這樣懷疑,當然是心痛的。
可是,偏偏公主的驕傲讓她不會表現出來,蓉嫣可以在印至面前表現出來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害怕,自己的希望被保護,但是她不行。她是一個公主,天生擁有不一樣的念力迴路,她天生就不是一個會對別人低頭服軟的人。
端木延琮冷冷地看了天冥一眼,再看向那洞口,眼底閃着隱隱的暴動,卻被他完好地隱藏了起來。
端木延琮站在門口,那石門巨大無比,端木延琮向後退了一步,提起手裡的掌風翻飛,直直的朝着門打過去。那石門收了重,卻悶然不動。
端木延琮看着石門皺了皺眉頭,他又提起準備繼續打。
天冥在一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別白費力氣了,這門只有玄冰大陸的人才能打開。”
端木延琮不信邪,他擡手摸了摸那石頭,確實是堅硬,可是在堅硬的石頭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他又提起運功,對着石門“噗噗噗”就是幾下,石門依然不動。端木延琮走過去,擡手摸了摸剛纔他打得位置,石門並沒有什麼變化,他眉頭緊鎖看着那門,難道是真的不能硬功,他的餘光掃到天冥,天冥看着端木延琮吃癟,心裡一陣得意。
“我都說了,你打不開的。這門之後玄冰大陸的人的血才能打開,你和我都不行。”天冥在旁邊繼續說着風涼話。
其實天冥有些着急,爲什麼他不相信自己呢?就算是自己以前確實嬌縱任性了一些,但是不至於心腸歹毒!
一想到這裡,天冥不由得突然間有些心酸。
她身爲公主,自己的哥哥對自己的維護也非常好,從來沒有人膽敢讓自己受到半分的委屈,可現在……
她看着端木延琮一臉緊張,心裡不由的有些嫌惡。她雖然知道端木延琮到這裡就是爲了南宮瑾,可是她怎麼都覺得自己比南宮瑾好太多,每個方面她都比南宮瑾要優秀,南宮瑾根本沒有辦法跟她相比,但她就是不明白端木延琮爲什麼對南宮瑾如此的念念不忘,那個南宮瑾又有哪裡值得他如此的心動。
她看着端木延琮,眼睛打了個轉,緊接着嘆了一口氣:“我有個辦法可以打開這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