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大酒店頂層總統套房內,佐藤之男端着紅酒站在窗前望着外邊,客廳沙發上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靜靜的閉着眼睛,在地面並排站立這四人,這四人三男一女都穿着休閒服。
佐藤之男緩緩的轉過身,看着站在那裡的四人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道:“就只有這些情況嗎?”
四人微微低着頭,其中一人低聲道:“是的,醫院行動失手後,對方便搬回了別墅,我們常識過可是卻沒有成功,現在對方生死未卜。”
佐藤之男喝了口紅酒淡淡的說道:“看來很難下手了,鄭玉那頭豬現在在幹什麼?”
“現在我們還沒有聯繫上鄭玉,似乎是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他的女寵。”
“混蛋,在這個時候失蹤,真的該死。”佐藤之男憤怒的道。
安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微微睜開眼睛笑了笑道:“佐藤君,我早就說過,這些卑劣的支那人是不可信賴的,你又何必爲了這麼一個畜生生氣呢?”
佐藤之男揮了揮手,站立着的四人鞠了個躬紛紛退出了房間。待四人離開後,佐藤之男才坐在沙發上將手裡的紅酒一口乾了,隨後微微的嘆了口氣道:“下野君,畢竟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行事還是要多多小心些好。”
“現在我們施加了足夠的壓力,我相信很快便會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佐藤君不必如此擔憂。”下野一男笑了笑道。
“下野君啊,我們肩負着帝國的崇高使命,萬事還是小心些好。”佐藤之男倒了杯紅酒推到下野一男面前道。
“佐藤君過慮了,只有找到東西藏在什麼地方,由我們出手還不是小事一件嗎?”下野一男笑了笑端起酒杯說道。
“可是現在鄭玉失蹤了,這倒是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啊。”
“只要那老東西落到了我們手裡,難道還怕他不說出東西的下落嗎?”下野一男冷笑一聲道。
“本來醫院是最好的下手機會,可惜卻被那丫頭破壞了。對了下野君,你對那丫頭怎麼看?”
下野一男愣了愣微微一笑道:“那丫頭的感官十分敏銳,我想一定是接受過特殊的訓練,不過就憑她想要阻止我們幾乎是不可能的。當時也是我太大意了,如果我親自出手就沒有這麼多的麻煩了。”
“下野君可是偉大的中忍,由您出手當然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對方防範的十分嚴密,想要動手怕是有些困難了。”佐藤之男搖了搖頭道。
下野一男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放在茶几上推到佐藤之男面前笑道:“佐藤君,你先看看這個,這是剛剛從日本總部傳過來的消息。”
“三口組的新任會長要來澳門?”佐藤之男接過紙打開看了看說道。
下野一男笑了笑道:“不錯,聽說是要在澳門和死去的前任會長宮本先生的女兒會面。”
“宮本拓夫的女人?爲什麼會在澳門會面?”佐藤之男微微皺着眉道。
“宮本拓夫曾經和一個骯髒的支那女人有染,後來生了個女兒,日本名字叫宮本秀慧,好像還有個華夏名字叫蔣慧。宮本家族一直都不承認這對母女的身份,但宮本拓夫卻對這支那女人十分喜愛,早年的時間便將這對母女送到了歐洲。宮本拓夫死後,留給這對母女一些資產,聽說那支那女人也死了,現在這些資產掌控在宮本秀慧的手裡。”
“你是說這一次三口組新任會長想要藉此機會收回這些資產?”佐藤之男問道。
“根據情報顯示,三口組的確有這個打算,可這宮本秀慧也不是傻子,她知道一旦自己返回日本便很難脫身,所以她選擇在澳門進行談判。宮本秀慧當然不會輕易的交出這些資產,就看三口組拿什麼東西交換了。”下野一男笑了笑道。
“總部的意思是讓我們協助三口組嗎?”
下野一男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不,總部的意思是這件事我們無需插手,現在三口組表面上看已經穩定,可是暗中還是有不少的人在搞些小動作。我們只需靜觀其變就好,至於最後的結果卻不是我們所關心的。”
“你是說這一次談判很有可能無法達到任何的結果?”
下野一男微微點了點頭道:“沒錯,有些人並不想看到此次談判成功,佐藤君你也知道,如果此處談判失敗,那麼會成爲打擊現任會長很用力的一個籌碼,某些人是不會放棄的。”
“下野君,我還是不太明白,總部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既然不讓我們插手,那麼又何必讓我們關注這件事情呢?”佐藤之男皺着眉頭道。
“哈哈哈哈,佐藤君啊,總部這樣安排當然有他的用意。其實三口組新任會長來到澳門,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爲了掩護我們行動的。”
佐藤之男微微一愣不解的道:“下野君,能否說的清楚些。”
“這一來總部要我們通過三口組的手,將青銅壺送回國內,更重要的是幫助我們下一步的行動。這一次談判的地點選擇的正是威尼斯人酒店,而且爲了表示誠意,三口組會在後天晚上爲宮本秀慧小姐舉行歡迎晚宴,同時會邀請澳門各界名流參加。你覺得作爲威尼斯人的主人能不參加嗎?即便是老傢伙不參加,那麼司馬韻詩那丫頭也必定會出席,否則將會在澳門各界人面前丟了面子。”
佐藤之男微微一愣,隨即笑道:“這樣一來,司馬韻詩必定會帶出部分保鏢,別墅方面便會極其空虛,正好我們可以在這個時候下手。”
下野一男微微點了點頭道:“不錯,當然我們同樣可以針對司馬韻詩這丫頭下手,無論是在酒店還是晚宴結束後回程的路上,我們都有許多的機會,這樣難道害怕我們得不到那件東西嗎?”
“哈哈哈哈,乾杯下野君,預祝我們成功。”佐藤之男笑着端起酒杯和下野一男碰了碰道。
“這紅酒雖然昂貴,可我還是喜歡家鄉的清酒。”下野一男將紅酒一口乾掉搖了搖頭道。
“下野君,等我們順利完成這一次的任務,我一定請你好好的品嚐品嚐大板最正宗的清酒。”佐藤之男笑着說道。
看着手上的請柬,我笑了笑扔給坐在一旁的張逸道:“三口組給你老婆辦的歡迎晚宴,你這個當丈夫的怎麼說也該出席不是嗎?”
“真的要去嗎?”司馬韻詩微微皺着眉頭道。
“爲什麼不去呢?”我笑了笑說道。
“可是,可是現在義父還沒有甦醒,我哪有心情去參加什麼晚宴啊?”司馬韻詩微微搖了搖頭道。
“沒事的,現在情況已經穩定了,再說如果你不參加,在澳門各界人眼裡會丟了面子。放心吧,你義父在別墅裡很安全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在嗎?”
“你不陪我去嗎?”司馬韻詩疑惑的盯着我問道。
我笑了笑道:“這一次讓張逸和紅姐陪你去,我留下來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司馬韻詩還想要說些什麼,見一邊的紅姐微微的點頭,便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夜已經很深了,獨自站在別墅平臺上,望着遠方思考着接下來的事情。
“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向紅緩緩走到我身邊低聲道。
“這是一個機會不是嗎?”我笑了笑道。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對方不上當怎麼辦?再說,你將老爺留在別墅作爲誘餌,萬一出了什麼岔子怎麼辦?”
我微微搖了搖頭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相比起來我更加擔心你們那邊的安全,畢竟我們不能排除他們會不會針對你們動手。”
“既然你想好了,那麼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忍者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如果不行千萬不要勉強。我們會盡量的拖延時間,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可是無法保證能夠拖延到什麼時候。”
我笑了笑道:“放心吧,你們盡力就好,千萬不要勉強知道嗎?”
“行,我知道了,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向紅嘆了口氣說道。
“好,我再待一會,你先休息吧。”我笑了笑說道。
望着遠去的背影,我嘴角微微的浮現出一絲笑意。轉過頭看了看不遠的大樹道:“出來吧,我知道你來了。”
“哈哈哈哈,不錯啊,比起上一次提升很快。”人影一閃,從樹上竄下一條黑影,悄無聲息的落在我的身旁。
“你就這麼喜歡戴着面具嗎?難道不覺得很彆扭嗎?”我笑了笑道。
“習慣了,不過我發現你的女人緣很好啊,我發現那個小丫頭好像對你也很上心哦。”
“你就取笑我吧,如果我的女人緣真的很好,那麼也不至於總是戴着面具見我吧。”我搖了搖頭道。
“怎麼?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嗎?我當然可以滿足你,不過我話先說清楚,在這個世界上看過我真實面目的男人幾乎都已經變成了一堆白骨了。現在你還確定要看嗎?”說着女用手撫着面上的面具,只有我點頭我相信她馬上便會將面具拿下。
“算了吧,我還年輕還不想那麼快死。”我搖了搖頭笑道。
“你決定了?要不要我幫忙?”
我微微笑了笑道:“擊殺那些忍者就是幫了我大忙了,對了你有把握嗎?”
“笑話,那些跳樑小醜而已,就算是特忍親臨,也要他好看。對了,我能不能和你商量個事?我能否留一兩個活口。”
微微一愣,我還是點了點頭道:“你自己看着辦吧,只有確保我朋友和親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