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猛烈的咳嗽數聲才道:“小子,當老婆子求你了,有生之年如若有此機緣還請爲我李家尋回先祖遺物。”
我一邊輕輕拍打着李老太太的後背,一邊點了點頭道:“老人家有什麼吩咐您儘管說好了。”
李老太太伸手將我拉着坐在身邊淡淡的道:“這先祖遺物究竟是什麼,隨着年代久遠已然無處可查。老婆子只知道當年李家在遷徙路上,遇到外敵先祖遺物也就此丟失,最後一次出現乃是明朝時期一富商手中,可是最後這富商卻不知所蹤,先祖遺物也再也未出現。” wωw _ttκΛ n _¢o
“李婆婆,您連是什麼都不知道,讓我如何幫你啊。”
李老太太想了想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道:“此物乃是李家從樓蘭古城帶回來到,此玉佩應該和先祖遺物有關。”
“這就是那塊和毒物一同浸泡的玉佩?”伸手接過玉佩我看了看道。
李老太太點了點頭道:“沒錯,正是此玉佩。”
看了看時間我笑了笑道:“李婆婆,時間不早了,您該好好休息了,畢竟您剛剛甦醒。”
將李老太太送到樓上房間,我獨自一人坐在別墅外的臺階上,擡頭望着高空懸掛的殘影心中默默祈禱。一連幾天,李老太太的身子骨越發硬朗起來,看着李老太太越來越紅潤的面色,我的心總算稍稍放了下來。現在雖然找到了這毒物的來源,可是我依然記得古炎的交代,如若一日不根除李老太太身體內的毒素,那麼李老太太隨時都將處於危險之中。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寄託在古炎身上,希望他能夠儘快找到方法解除李老太太體內劇毒。
此時,遠在太平洋的一處島嶼上的神秘大殿之中,神秘的男子靜靜的坐在上首,下方兩旁分別站着一男一女兩人而大殿正中彎腰站着一人。
“你是說那老婆子中的是激思毒?”
“是主上,屬下已然斷定此婦人所中之毒正是上古時期的激思毒。屬下也是奇怪,這上古遺毒不是早就已然消失了嗎?”
“你說此婦人姓李?”
“是”
“姓李的,原來是這樣,天意真是天意啊。”
“主人,難道此上古遺毒並未消失而是暗中隱藏?”下方右邊所站的黑衣男子問道。
上首神秘男人冷笑一聲道:“你們哪裡知道,這遺思毒故名遺思便是遺留思念之意。相傳上古時期,人族弱小卻羨慕上古仙人飛天遁地之能。一日一人族中人誤入一處神仙洞府,在洞中發現洞中刻畫着無數神秘符文,未曾想到此凡人誤打誤撞竟然得其中秘法。此秘術以各種毒物爲基以玉石爲引,常年浸泡便可延年益壽,不過卻也會因此被毒氣侵入股骨髓無法醫治,此毒便是遺思毒。”
“主上,如此秘法怎會在一老婦手中?”
“哼,你們真以爲此人是普通老婦嗎?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此人乃是唐代李淳風后人。”
“李淳風?”
“不錯,正是李淳風。李淳風此人修爲低微不足爲奇,不過李淳風手中卻有一物絕非凡品,此物乃是李淳風出山時其師所賜。想來此物已然落到了李淳風后人手中,此物可謂是涉及天地間一樁隱秘,多少人千辛萬苦想要得到卻不想竟然會落入凡塵。
“主上,是何等寶物?”
“哈哈哈哈,寶物?你們想錯了,不過是一塊普通玉佩罷了。此玉佩名爲紫玉雙魚佩,除了材質特殊之外並無妙用,不過此玉佩卻關乎一天大隱秘。你們可都知道華夏九州嗎?世人皆聽傳華夏有九鼎鎮壓九州之說,可卻非人人皆知這九鼎真正用處。九鼎乃太古神物,九鼎居九州便可形成九州大陣庇護華夏。九鼎本隱於天地之間,不想卻被外族利用引九鼎重現,世人相傳得九鼎者得天下,秦滅周後九鼎歸大秦所有。秦始皇嬴政聽信讒言,將九鼎秘密隱藏,具史書記載,秦始皇嬴政兩子奪權,公子扶蘇被趕往邊關協助秦國大將軍蒙括鎮壓胡族。其實此行公子扶蘇真正的目的便是將九鼎偷偷隱藏起來,而隱藏九鼎之地便是傳說中的樓蘭古國,這紫玉雙魚佩便是打開樓蘭古國的重要之物,可惜秦始皇即便將九鼎隱藏換爲仿品也未能阻止秦國的滅亡。”
“難道這李家和樓蘭古國有什麼關聯?”
“不,不要說李家,就是李家先祖李淳風也不明真相,否則李淳風的修爲也不會如此不濟。”
“主上,那麼現在該怎麼辦?”
神秘男人沉默半晌道:“這李家老婦不可死,華夏九鼎事關重大,而且其背後隱秘至今未知。華夏九鼎我必須要拿到手,此物對日後大計關係重大,而再此之前必須奪到紫玉雙魚佩。”
“主上,如今日本人和美國人動作頻繁,似乎在實行所謂的造神計劃。”
“造神?這幫愚蠢之人也敢妄稱造神。”
“主上,我們是不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不,讓他們鬧去吧。好了,你們先退下吧。”
這幾天李老太太的狀態已經穩定了下來,別墅裡也熱鬧起來,司馬韻詩和雪嬌兩個丫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得到了消息,這些天一直往李老太太家跑。
有了兩個女人的加入,別墅裡煥發着一片歡聲笑語,輕鬆的氣氛讓李老太太的身體情況也漸漸穩定了下來。雪嬌沒有再次出現人格分裂的狀況,反正我是把這種情況歸結於人格分裂,看來至此上次爲司馬韻詩驅除蠱毒,哪個寄居在雪嬌神識深處的傢伙消耗極大現在也許正在恢復着,不過總的來說看見雪嬌沒事到讓我十分的高興。
司馬韻詩這段時間裡似乎有些不妥,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只是發現她經常一個人在哪裡發呆,似乎有什麼心事一般。我曾經試探過,可除了她淡淡的一笑之外什麼有用的信息也沒有。
“小雪,你知道司馬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看着獨自站在別墅露臺外望着遠方發呆的司馬韻詩,我將雪嬌拉到身邊低聲問道。
雪嬌看了看外邊的司馬韻詩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哥,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還好好的,可有一天我聽到她和人在電話了大吵了起來,在那之後韻詩姐就經常一個人發呆,我問她她也不說。再後來我從張逸哪裡打聽到了你的消息,韻詩姐就非要陪着我一起過來。”
“你沒有問一下劉叔嗎?也許劉叔知道些情況。”我想了想道。
雪嬌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兩個是偷偷跑出來的,我本來想着跟劉叔說一聲免得他擔心,可是韻詩姐死活不幹。”
“這麼說你們兩個是偷偷跑來的?”我有些驚訝的問道。看着外邊微風中的司馬韻詩,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司馬韻詩不打算讓我知道,她選擇了獨自面對。
雪嬌點了點頭道:“是啊,來這裡的路只有我知道,我本來想着到這裡後再給劉叔打電話說一聲,可是韻詩姐說她已經給劉叔留了信息了,讓我不必擔心。”
這些本來是司馬韻詩的私事,可我總是覺得有些不妥,必定人在我這裡,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我該如何交代呢?想了想我拿着電話走了出去。
站在別墅外我回頭看了看依然站在露臺上的身影,微微搖了搖頭還是決定撥打這個電話。接到電話的劉叔顯得格外興奮,說了一些客氣話後我直接將話題轉向正軌。
“劉叔,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家裡?沒有啊,一切都很好。”
“那麼司馬小姐呢?我決定司馬小姐有心事。”
“小姐和你在一起?”電話裡劉叔顯得有些激動。
“是的,她三天前過來的,怎麼劉叔不知道嗎?”
電話裡沉默了片刻才道:“和你在一起就好,和你在一起就好。也許現在迴避一下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微微皺了皺眉道:“劉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劉叔沉默了許久才嘆了口氣道:“章少爺,您知道我們家小姐對您的感情,希望您不要辜負她保護好她。請您轉告小姐,讓她好好的待着,這邊的事情我們會處理好的,請她不用擔心。”
“究竟出了什麼事?”我有些焦急的問道。
沉默片刻電話裡傳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這個人明顯是個外國人,說着一口不是很地道的中文。
“章先生是吧,你好我是韻詩的養父。”
聞言我微微一愣,司馬韻詩的身世我是知道的,早年她被遺棄後來被人收養,她的養父沒有子女一生把所有的愛都寄託在了韻詩的身上。
“您好。”我淡淡的說道。
“章先生,作爲父親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女兒幸福,否則無論你是什麼人,無論你如何的強大我也會和你拼到底的。”
“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司馬小姐的。”
“好吧,你轉告韻詩,這件事我親自處理,讓她不必太過擔心,我不會讓她受委屈的。”電話裡停頓了片刻才緩緩的說道。
掛掉電話,我轉身看了看韻詩所站的地方,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韻詩的養父突然從國外趕回來處理這件事情,那麼說明這件事一定十分棘手,我覺得是時候和司馬韻詩好好的談一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