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給我看看,哪兒疼了。”說完,還挑逗地摟緊美人的腰往懷裡靠。
小廝跑到王爺所在馬車前,抱拳恭敬又擔心地吞吐道,“王爺,這羣人不知好歹,還囂張的讓……讓……”
“說。”
“讓我們有多遠滾多遠!”小廝後背冷汗淋淋的,自個兒辦不好事,鐵定要招王爺責罰,那還不如把罪責撒到他們身上,於是便睜眼說瞎話道。
他那左右閃躲的眼又怎能逃過王爺的桃花妖孽的眼,自是他辦不好事,“狗奴才,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養你何用。”話音剛落,逍遙王壤駟風不知何時出的招,那小廝吐了一口鮮血倒地。
兩黑衣人一閃,屍體不見蹤影。
壤駟風曖昧地對着懷裡的佳人道,“小美人,你去把事情擺平了。”
“是,奴家這就去擺平。”美人嬌滴滴的回答。
“乖,擺平了有賞。”妖裡的話還顯示存在了這麼小的事擺不定,她也別想活了,留在他身邊有何用的意思,他也不忘偷香一回。
嬌羞的人兒,飛出花轎,來至莫千重前,“這位爺,奴家有禮了。今日風高夜晚,深夜來此地沒處落腳,此地寬敞,奴家瞧那左邊還有空地,,想來也不會打擾到你們。”魅惑的雙瞳對視着,莫千重差一點被迷惑,清醒過來,剛發生的血腥一幕,一招斃命,這一羣人不是好惹的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特來借空地一宿,也罷,只要不招惹他們就行了,他們也不是好惹的主,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轉身就走,“自便。”
“好強,連奴家的魅瞳也破解了。”何裡她的功力減了。
這一切都看在花婺的眼裡,魅瞳,不簡單那,轉眼望着遠處的花轎裡的雌雄同體的妖孽,身邊看似舞姬環線,個個深藏着呢,究竟何人。
壤駟風捕捉到了那雙清澈凌厲的眸子正盯着他,他也正視自己的雙眸,四眸相對,花婺也不畏懼,充滿挑釁微微一笑,莫名的火花四射。
壤駟風心裡清楚,沒有人敢這麼直視他,尤其是女子,沒有人逃過他的魅惑,何況眼前還是小丫頭,好奇的心便來了。
一羣人往左邊空地置下,火焰升起,圍繞一圈隨意瀟灑坐下。
遠處還有馬蹄聲,越來越近,來者正是親王壤駟玉,幾人騎着馬,躍到壤駟風前面,給他一個點頭表示事情很成功,可以安心打道回府。
“大哥,來的正是時候呀,美酒佳餚等着你呢。”逍遙王壤駟風端起酒樽以示敬意,後一口飲下。
此時親王壤駟玉也以席地而坐,位於壤駟風對面,奴才早也倒好酒端至壤駟玉前面,“甚好!”
花婺的車好巧不巧離人家最近,他們的一閃而過細微的舉止都落入了她的眼。
壤駟風擡頭直視花婺,如此小的年紀,能躲過他的媚惑,亦沒有小瞧她,見她有意無意都往他這個方向瞧,有趣。美人環線着他,微側臉輕聲貼近美人的耳朵似親似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