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沐浴的房間發出開門的聲響,封千域連忙轉過頭,等待着顧傾雪從沐浴房間走出。
微風一吹,書上的臘梅被吹了下來,真好落在剛從沐浴房間出來的顧傾雪頭上,她仰頭看着臘梅落下,笑的多麼溫柔,就像冬日裡的一束陽光直射人心。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腰間被寬寬的腰帶束着這樣顯得她的腰特別細,長髮也弄的乾淨利落,在身後披着,風一吹還在飄動着,她用手接住一個接住一片花瓣,滿臉的笑意。
封千域看呆了,他頭一次怎麼細細的端詳一個女子,卻又如此好看。
“師父,你看,臘梅都落了,是不是師父這幾日沒有好好照顧他們啊!”顧傾雪用手託着花瓣,打趣着封千域。
原本着臘梅是不會落得,也不知道爲何會在今日落下,可能要這樣子襯托顧傾雪的美貌吧!
封千域一笑:“爲師可是把他們護的緊,可能是知道你出來,所以想落下,讓它可以接觸傾雪這等的大美人吧。”
顧傾雪臉上一紅:“師父學壞了,竟然拿徒兒打趣!”
“自家有個經常打趣的人,自然就耳濡目染學了一點!”封千域放下茶杯起身像院外走出。
“等等我,師父!”把花瓣一丟追了出去,封千域倒是停下腳步等她,她卻沒剎住,一頭撞進了封千域的懷抱當中。
“哎呦,師父,你怎麼不多開?”
顧傾雪擡起頭看着封千域,揉着自己腦袋。
封千域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用作念力:“做事兒不得魯莽,尤其修煉之人,魯莽是可能壞大事兒的。”
顧傾雪知道魯莽的利與弊,在現代生活中也忌諱魯莽,所以她懂得。漸漸地腦袋不疼了,她點頭回答:“就這一次,絕對沒有下次!”
封千域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一前一後的走着。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飯廳,他們沒有進大飯廳而是直接走去小飯廳,他們怕在把弟子們嚇跑。
一進去,就看見夜半趴在桌子上假寐着,這幾日他也沒少忙活,所以封千域看到他這樣也沒說什麼!
倒是夜半自己把自己驚醒,因爲他感受到有強大的念力靠近,一下子彈跳起來:“來者何人?”說着還迷迷糊糊的感覺是喝醉的模樣。
“師兄,這是喝了酒?”
聽到顧傾雪的聲音他立馬醒來,笑着道:“是師妹和師父呀,快,你們做我去吩咐他們端飯出來。”夜半就像躲避瘟疫似得跑去後。
“夜半師兄可是被師父嚇到了,連魂兒都丟了!”說着坐在了下手的椅子上,用手撐着腦袋。
“爲師對待徒弟可是慈悲心腸的。”
“那師傅,還讓他打掃一個月的茅坑?”
說道這裡封千域臉色也有了笑意:“那是他自找的,不讓他打掃他以爲他現在翅膀硬了,能飛上天了。”
“還要和太陽肩並肩呢!”說完顧傾雪哈哈哈大笑。
封千域則是一臉茫然:“與太陽肩並肩?這裡的人都可以飛上天,怎麼不能與太陽肩並肩。”
顧傾雪憋着笑聲:“這個可以有!”說完又是捧腹大笑:“古代人太好玩兒了!和太陽肩並肩?哈哈哈哈,逗死我了!”
今日顧傾雪也不知道那根神經搭錯,說了一大堆現代話,讓封千域找不到北,就像看動物園裡的大猩猩一般看着顧傾雪。
夜半從裡屋端出飯菜看到顧傾雪笑的前俯後仰,疑惑的看向封千域:“師父,師妹魔怔了?”
封千域淡淡開口:“不知是什麼東西觸碰到了他的笑穴所以笑個不停!”
夜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看來還真得魔怔了!”
顧傾雪一拍桌子:“你個與太陽肩並肩的人,怎麼在這兒,還不去找你的夥伴太陽去?”說完又是笑的前俯後仰。
夜半搖了搖頭:“瘋了,真的是瘋了!”說着就把飯菜放了上去!
封千域一看是四雙碗筷道:“青衣也來?”
“嗯,師兄說那弟子已好的差不多了,只有早上時才犯病,所以他現在也是清閒的很,知道師父與師妹出關就說來!”夜半解釋道。
封千域點頭,像是允許了青衣的到來。
其實青衣在他們閉關時就已經開始不去夜夜守着了,因爲第三日那弟子發作三次,漸漸的一次比一次好,現在甚至可以長時間離開了。
“誰在笑,聽這笑聲難道是被夜半點了笑穴?”隨着青衣的聲音進來,他也大步走進,走到裡面就朝封千域作輯:“師父閉關幾日,氣色越來越好了!”
聽到這裡顧傾雪收了笑聲,看看青衣臉色一紅,青衣可是最早就知道他們雙修。現在看來青衣是看出什麼了!
封千域點了點頭:“徒兒這幾日氣色也好了許多。”
青衣還在作輯:“不敢,徒兒只是睡了幾日!”
“嗯,這幾日你也累找了額,等你弟子身子好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就讓夜半搭理門派即可!”
夜半臉就像個苦瓜似的,在心裡吶喊着,這幾日他還未睡着好覺呢,怎麼就讓他搭理了!
青衣笑道:“徒兒正有此意,剛想去告訴師父,沒想到師父便說了。”
封千域道:“坐吧!”
“是!”青衣嚴肅的坐在了封千域的左手邊。
“還不快去端菜,還愣住作甚!”青衣說道。
夜半一撇嘴:“就知道讓我去,你有本事讓師妹去一個?”
青衣看向顧傾雪道:“師妹是女子,又是師父唯一一個女弟子,你能比嗎?”
顧傾雪一直憋着笑,看着夜半吃癟着,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站起身道:“我就陪夜半師兄去一趟,青衣師兄和師父好好等着就行。”
說着出去推着委屈的夜半離開。
封千域見夜半和顧傾雪離開,拿起茶杯泯了一口道:“有何事?”
青衣起身作輯:“師父,青衣不是有意設局讓夜半帶師妹離開,請師父諒解!”
“你說吧,有何事?”
“就在昨日,青衣看到孫月梨偷偷在外面練念力,本不吃驚,畢竟師妹答應與她比試習武很是正常,可是青衣從他的武術看出。孫月梨現在的念力是高級高期,就差了渡劫,而師妹卻是中級高期,青衣聽夜半說雲青峰一戰師妹被封鎖了念力,一進門便感應了她的念力,師妹現在勉勉強強也只是一箇中級高期,這相差的可以不是一星半點啊!”
封千域沉思起來,青衣說的沒錯,尤其明天便是比試的時間,如果顧傾雪不能提高念力,就是孫月梨勝利,也不知道她在計劃着什麼陰謀。
不過不管什麼陰謀封千域都不會答應,如果孫月梨真的要傷害顧傾雪,他封千域這一次一定不會再給孫月梨機會。
“這些你不用擔心,爲師有分寸!”封千域深沉道!
青衣放心的點了點頭坐下。
孫月梨在自己的院子裡打了幾個噴嚏,揉着鼻子道:“難道是天氣冷了,受了寒?”
她站在院子裡看着掛在天空中的月亮,想着明日的比試,她想,如果自己真的傷了顧傾雪,封千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如果不傷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一直在糾結着。
最後結論是,點到爲止。
作罷回了屋子,早些睡去。
夜半把顧傾雪拉入廚房便就是一頓問。
“這幾日去哪裡了?感應不到你和師父的念力,而且進屋也被念力罩打會,以爲師父和你不在屋子裡,我都要出去找了,沒想到卻在屋子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你們到哪裡去了?”
顧傾雪有些爲難,封千域這個主人都沒告訴過他們那個密室,她說了是不是不合規矩。轉着眼珠想着藉口:“我們,我們是出去了!屋子裡有後門,我們從後門出的!”
夜半一點顧傾雪的腦袋:“你以爲我傻啊,住在這裡幾十年了,還不知道這裡有什麼?”
顧傾雪不屑的低聲嘟囔着:“密室你都不知道?還有臉說在這裡待了幾十年?”
“你說什麼?”
顧傾雪連忙擺手:“沒什麼,沒什麼,其實嘞,我們就在屋子裡,只不過是被念力罩給困住了念力,不讓念力外露,所以你纔沒感應到!”
夜半雖然不信可是也不得不信,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能解釋他爲什麼沒感應到他們的念力。
但夜半可不是那種刨根問底的人,想着青衣已經個封千域說完話也就不再去糾結了。招呼顧傾雪一起端飯,走向飯廳。
飯間有夜半這個活寶,吃飯的時候都笑開了花。倒是顧傾雪老是說他,讓夜半真正的體會到毒舌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了!
吃完飯他們都不動,而顧傾雪開口“夜半師兄,既然是你端來就要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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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又是我,就不能放在這裡等他們來弄啊。”
夜半想要罷工,顧傾雪也懶得管:“看來師兄又想打掃茅坑一個月了!”
說道這個夜半吐了吐舌頭:“你就不能不在別人吃完飯替那麼晦氣的事情啊!”
“我就是不能!”
“得得得,我怕了你行了吧,我收拾,不用別人,您們三位可以離開了,讓我清淨一會兒!”
“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情我明天還會問別人,如果不是你收拾,我一定要師父懲罰你多打掃幾個月的茅坑。”顧傾雪開着玩笑,夜半一下也不想看見他們哄走。自己收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