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想想,因爲江給根本沒有搭理她,臉朝裡背朝外,給她調了個冷屁股。
女人實在忍不住了,就擡手碰碰他:“江給哥,爹說讓咱生個兒子。”
‘“嗯。”
“爹說讓咱今年就生,”
“嗯。”
“爹說如果下年看不到孫子,就打斷你的腿。”
““我知道。”
冬梅說:“知道了你還不過來?”
“我過去幹啥?”
冬梅說:“咱倆一起創造兒子啊?”
江給說:“不創造,”
“爲啥?”
“不爲啥,不想創造,我心情不好。”
“那你啥時候心情好?”
“不知道,啥時候心情好,啥時候創造。”
冬梅說:“你就是嫌棄俺,不喜歡俺,你根本就不應該娶俺,娶了了俺就應該跟俺睡覺,俺不管,俺要兒子,俺要兒子嘛。”
冬梅在被窩裡只踢騰,渾身燒的難受,臉蛋也紅撲撲的。
冬梅說:“你過來不過來?”
江給說:“不過。”
冬梅說:“你不過來俺就喊,說你欺負俺,讓咱爹打你屁股。”
江給說:“你喊吧,你喊破喉嚨咱爹也不會過來。”
冬梅問:“爲啥?”
江給說:“咱倆都沒穿衣服,咱爹根本不敢進來。”
撲哧,冬梅笑了。
她實在忍不住了,渾身的慾火憋漲的難受,好比山洪暴發,那個地方就好像有一個很大的蟲子,張開嘴巴在慢慢咀嚼,她無法忍受那種**的焦渴。
女人說:“罷罷罷,你不過來,俺就過去,你不找俺,俺就找你,反正成親了,你就是俺的。”
冬梅一邊說一邊揭開了男人的被窩,她的身子長蟲一樣,就從被窩的底部溜了進去,上去抱住了江給粗壯的腰肢。
江給嚇壞了:“冬梅你幹啥,不行不行。”
“爲啥不行?你是俺的,俺也是你的,咱倆成親了。”
江給說:“我不舒服,改天,改天行不行?”
“你哪兒不舒服?”
“我全身都不舒服,我那個……來了。”
“啊?那個…………你們男人也有……那個?”冬梅有點不可思議。她把江給說的那個想象成了女人的老朋友。
江給說:“不是,我說的那個是……感冒,我感冒了行不行?”
冬梅說:“不行,脫了衣服俺檢查一下,俺最會治療感冒了。”
女人一邊說,嘴巴一個勁的亂拱,在江給的肚子上拱來拱去,還張開兩排小細牙,在江給的肚子上留下了兩排齊齊的牙印。
江給怎麼也忘不掉冬梅的那排小細牙,非常的尖利,留下回憶和疼痛。
女人的手一路向上,摸向了男人的胸膛,在男人的兩顆小豆豆上輕輕撥動。
按照江給的力氣,一腳就能把冬梅從牆這邊踢到窗戶外面。可他不敢掙扎的太厲害。
他知道娘桂蘭在外面偷聽,不用問,冬梅已經被娘
給調教過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主動。
江給的心裡十分難受,因爲向前一步,那就是對桂花的被判。
他糾結不已,心疼不已,也懊惱不已,他不知道怎麼對待這個新婚的妻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忘掉死去不到四個月的桂花。
江給的心也是熱的,他一個勁的掙扎:“冬梅……別,我把你當妹妹,當妹妹呢。”
“胡說,你娶了俺,俺就是你老婆,老婆不是妹妹,老婆要陪着男人的,俺要陪你睡,江給哥,你睡了俺吧,撕碎俺吧,捅死俺吧。”
女人的手已經劃過江給的肚子,穿過男人的皮帶;落在了男人的那個地方。
江給的秋褲還在,上身的毛衣也在,冬梅的手已經穿過男人的腰帶。
江給渾身開始哆嗦,觸電一樣向後躲閃,幾乎把牆壁頂個窟窿出來。
並不是江給裝逼,當然,那時候裝逼一詞還不流行,他就是不想對不起桂花。
女人也有點憋漲得慌,都要七竅流血了。兩隻鼓登登的小胸脯黏貼過來,頂在他的胸脯上,壓成了兩張薄薄的煎餅。
冬梅的小腰很細,鉛筆幹一樣,一隻手就能攥住,江給不敢用力掙扎,真害怕自己粗手粗腳,一不小心咔嚓,給她掰折了。
這原裝的零件,掰折了沒地方接去。
冬梅的兩條大白腿金蛇纏絲一樣,幾乎把江給完全給纏住,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摩擦,黏貼,嘴巴也不留情的親向了男人的嘴巴。
他搖頭晃腦,不讓冬梅的嘴巴靠過來,冬梅不依不饒,貼啊貼,磨啊磨,把江給弄得焦躁不安。
最後江給急了,一下子把冬梅推開,翻身就下了牀,開始穿衣服。
冬梅愕然了,眼睛裡噙着淚水,自己都下賤成這樣了,男人還是不動心,難道他的心真是鐵打的?
江給說:“你睡吧,對不起,我真的沒興趣。”
冬梅抽泣一聲問:“你還是忘不掉桂花對吧?”
江給說:“是。”
“可她已經死了。”
江給說:“桂花沒死,永遠活在我的心裡,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她。”
“可她已經死了,難道你這樣不覺得對俺殘忍?”
江給說:“我跟你上炕對桂花更殘忍,冬梅……對不起,我暫時不能適應你。”
冬梅問:“那你啥時候能適應俺?”
江給說:“不知道,或許十年,或許20年,或許一輩子,啥時候我忘掉桂花,再說吧。”
冬梅一聽就急了,猛地掄起牀上的枕頭,衝着江給就砸了過去:“滾你的十年,滾你的20年,滾你的一輩子,老孃沒那耐性,俺現在就要,現在就要!!”
江給動都沒動,任憑女人在他的身上撲打。
冬梅瘋了一樣,在江給的身上撲打了一陣,扔掉枕頭,又用拳頭敲打,但是拳頭很沒力氣。
最後女人的力氣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猛地抱住了江給,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肩膀上傳來,江給咬着牙忍啊忍。
女
人在江給的肩膀上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最後平息一下激動的情緒,這才說:“好吧,俺可以等,等着你回心轉意的一天。俺不信暖不熱你的心,就是一塊石頭,俺也要把你暖熱乎了。沒事了,睡吧。”
冬梅說完,溜進了自己的被窩,給江給調了個冷屁股。不再搭理他。
江給一夜沒睡,就那麼靜靜坐到天明,他想了很多很多,也流了很多淚。
從前做狼王的時候,江給根本不知道啥叫眼淚,也從來沒哭過,現在做了人,桂花死了以後,眼淚老是流。
做人真難,做人真痛苦,還是做狼王好。
果然從哪兒以後,冬梅再也沒有主動找過江給。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冬梅就幫江給放開被窩,而且幫他暖熱,然後再溜進自己的被窩。
江給進屋子以後,兩個人話少的可憐。
透過薄薄的被窩,江給感到女人的呼吸很不均勻,被子一起一落,他知道冬梅在竭力忍耐。
十天以後,冬梅回孃家省親,李新義跟麗娜非常熱情的擺下了大席,接待了閨女跟女婿。
李新義招呼女婿坐下,又是拿煙又是敬酒,屁顛屁顛美得不行。
麗娜一下子把冬梅拉進了裡屋,進房間以後關上門,開始對閨女細細的盤問。
閨女**順利不順利,是當孃的義不容辭的責任,當然要關起門問問了。
麗娜第一句話就是:“閨女,你跟江給……辦事了沒有?你**了沒有?第一次疼不疼?”
冬梅就苦笑一聲:“娘,江給沒碰俺,俺……還是閨女呢。”
“啊?”麗娜就大吃一驚。
麗娜怎麼也想不到閨女出嫁十天還是閨女,更想不到江給跟麗娜在一張牀上睡了十天,竟然沒碰閨女一下。
她心裡在感到驚異的同時也覺得很氣憤。
江給咋回事?這麼俊的一個大閨女,就光着躺旁邊,是個男人就會忍不住,難道江給的心是石頭長的?還是他不懂。
“閨女,他不找你,你不能親自去找他?鑽進他的被窩,男人第一次都這樣,跟女人一樣害羞,你主動一點過了第一道關卡,以後你不找他,他也會像條樹藤一樣纏着你。”
冬梅委屈地說:“他的被窩俺鑽了,俺剝了,可他沒反應,俺咋辦?”
冬梅有點想哭,眼淚汪汪的。
麗娜問:“你是怎麼摸的他?跟娘說說。”
冬梅說:“俺幫他脫光衣服,摸他的臉,親他的嘴,用俺的身子貼近他的身子,可他一動不動,娘俺真的沒辦法啊。”
麗娜一聽就急了,恨不得親自鑽進江給的被窩,讓閨女看着操練,指着女兒的鼻子罵道:“你呀,也真夠笨的,當初當閨女時候的衝勁哪兒去了?平時咋咋呼呼,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俺真不知道該咋辦,娘你幫幫俺。”冬梅委屈極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嫁給江給吃穿是不愁,可是他不跟自己睡覺,那跟養個貓啊狗啊的有什麼區別?
冬梅覺得江給對自己還不如對山上的那三隻野狼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