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撲哧一笑:“這都睡了,還喝啥水?”
傻子脫口而出:“這水裡有藥。”
“啊,有藥?什麼藥?”
傻子不會說瞎話,一說瞎話就臉紅,趕緊說:“是生孩子的藥,咱倆都喝,要是喝了這種藥啊,保證可以生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二丫還是不放心,問:“這藥你是哪兒弄來的,安全不?”
傻子說:“絕對安全,咱姨夫哪兒汰換來的。”
傻子嘴巴里的姨夫就是鐵蛋,鐵蛋哪兒弄來的藥當然保險了,所以二丫沒在意,拿過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傻子看了看媳婦,問:“味道咋樣?”
二丫說:“怪怪的,有點苦。”
傻子一聽,就脫了衣服上了牀。:“苦好啊,良藥苦口利於病。”鑽進了被窩。
他不敢弄二丫,心裡害怕,萬一自己跟她弄了,一會兒曉康進來,二丫沒興趣那就遭了,不能讓二丫吃飽,要餓着她。
於是傻子就不去碰他,他不碰二丫,可二丫受不了啊,就把傻子抱在懷裡,使勁的揉磨。
女人的手在傻子的身上摩擦,不一會兒的功夫,傻子的身體就熱乎乎的,呼吸也急促了,下面那個東西翹起來老高。
二丫說:“傻子哥,你不是要孩子嘛,今天是俺的排卵期,咱弄一次唄。”
傻子忍啊忍,任憑二丫怎麼撩撥他,他也不動彈,最後二丫就爬上了他的身。
傻子就推她:“二丫,別,我今天難受,不想弄。”
“爲啥?你哪兒不舒服?”
“渾身不舒服,我感冒了,你睡吧。”傻子就把二丫從身上翻了下去。
二丫就那麼抱着他,不一會兒藥勁上來了,女人就昏昏睡去雷打不動了。
傻子等啊等,看看錶兩點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去推二丫:“二丫,二丫,你醒醒,你醒醒啊。”
任憑傻子怎麼推,女人也不醒。傻子就點點頭,披上衣服走出了房間。打開街門以後,曉康正等在外面。
曉康已經等不及了,傻子說:“曉康,你進去吧,二丫已經睡着了,你要……輕點,把二丫弄痛了。老子跟你沒完。”
曉康說:“你放心吧,我玩女人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我會小心的。”
傻子還是不放心,揪住了曉康的袖子:“曉康你告訴我,你有病沒病?你要是有病,就別去,像什麼花柳啊,淋病啊,梅毒什麼的?”
曉康說:“你放心,我身體健康的很。”
剛要進去,傻子又拉住了他:“你……那個種子純正不純正?良好不良好?”
曉康說:“非常的良好,我曾經讓三個女人懷過孕,不信你去問小麗。”
剛要進去,曉康又拉住了他:“你………………”
曉康不耐煩了,怒道:“還有完沒完?再這麼麻煩我回去了,我在幫你的忙,看你那得瑟樣兒?跟老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傻子只好放開了手,說:“那你進去吧,輕點哈…………”
曉康胸脯一挺,進了何金貴家的院子,二丫跟傻子住西屋,這個曉康早就知道,所以他直奔西屋。
傻子就木吶吶坐在門樓下面抽菸,人顯得很頹廢,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曉康進去以後,屋子裡亮着燈,二丫就那麼躺在牀上,斜身側臥,身上光溜溜的。
二丫不愧是黑石村第一美女,她遺傳了他娘丁香身上所有的優點,潔白的皮膚粉嫩細膩,小胳膊鮮藕一樣泛着光輝,一雙鼓鼓的如房早就被傻子的雙手摧熟了,珠圓玉潤,透過如罩可以看到鼓鼓挺立的如頭,
也趕上那如罩小了點,只包裹了女人的半個如房,大半個如房都**在外面,就像冬季裡落了一場大雪的磨盤山。
女人的小腰纖細,鉛筆幹一樣。
曉康的哈喇子就掉了下來,何金貴好福氣啊,這麼漂亮的閨女,傻子也好福氣啊,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他使勁嚥了口唾沫,喉嚨裡軲轆一聲,然後迫不及待開始脫衣服。
衣服沒有脫光就撲上了二丫的身,去親女人的臉,吻女人的脣。
也不知道曉康給二丫用了什麼藥,二丫跟死過去一樣,一動不動任人擺佈。女孩子根本沒有任何知覺。
曉康的嘴巴在二丫的臉上吻了幾下。
二丫還是沒有反應。
也活該曉康這小子倒黴,他剛進去不到半分鐘,何金貴晃晃悠悠從那邊過來了。
何金貴的嘴裡哼着小調,一副悠閒的樣子。
都兩點了,爲啥何金貴還沒睡呢?
何金貴的工作沒有規律,睡覺也沒有規律,因爲黑石村的事兒太多,很多村民丟個雞子沒個狗都過來找他,有男人偷女人,女人偷漢子的,兩口子生氣的,孩子成績不好了,兩口子打架,媳婦躲孃家不回來的,都過來找他。,
何金貴總是不厭其煩,爲村民解決問題,白天處理這些問題,工廠的工作當然晚上加班了。
雖然長海是何金貴的一條臂膀,可是有些事,他必須親自簽字,所以金貴整天的忙。
好久沒有跟媳婦弄,青竹憋得不行,半夜一點半,青竹就打電話過來了,說:“何金貴,你再不回來,我就去偷男人了,老孃的那個地方都長草了,還結蜘蛛網呢。”
金貴知道青竹熬不住了,就收拾文件回家。
工作重要,老婆同樣重要,女人是地,男人是犁嘛,你這個犁不用,會生鏽,老婆的田地不耕,就會荒蕪。
何金貴正準備從廠子裡返回家裡去,正好路過老宅子,走到老宅子門口的時候,他看到傻子在哪兒抽菸,何金貴的心裡就老大的不痛快。
“傻子,你在這兒幹啥?跟青竹鬧矛盾了?”這是何金貴最擔心的,二丫的脾氣火爆,傻子的脾氣最好,經常受二丫的氣。
傻子這孩子老實,受委屈也不去告狀,總是一個人忍受。何金貴怕女婿受委屈。
一看是丈人何金貴,傻子噌得站了起來,首先打了個冷戰,兩條腿就不聽話了,開始篩糠,喊了一
聲:“爹----”
何金貴說:“這大半夜的,你在屋子外面幹啥?當門神呢?還不回屋睡覺?”
“知道了爹,你咋還沒睡?”
“我這就回家。進屋啊,還愣着幹啥?二丫是不是又欺負你了?小兩口生氣了?”
傻子說:“沒有,沒有,”一邊說一邊擦汗。
何金貴慧眼如炬,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事:“二丫呢?”
“在裡面躺着呢。”
“這丫頭,男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孽待的,不行,我去教訓她。”
何金貴要爲女婿討回公道,擡腿就要進屋,把傻子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地上,趕緊抱住了金貴的後腰:“爹,你別進,別進。”
傻子這麼慌張,何金貴更加覺得這裡面有事,還以爲閨女出了啥事,他就急了。
倆膀子一甩,就把傻子甩出去老遠,大步流星進了二丫的房間。
按說當爹的大半夜不該進閨女的房間,可是何金貴害怕二丫有危險,傻子那麼慌亂,立刻讓她警覺起來,大步流星衝了進去,衝進去一看,何金貴的怒火噌得竄上了天,眼前的一切讓他目瞪口呆。
何金貴一頭撞進來,把曉康嚇得一下子就**了,那個地方立刻癟了下去,不但如此,他也打了個冷戰,一股瀕臨死亡的氣息順着脖子就衝上了腦海。
我的媽呀,活閻王來了,別看曉康年輕,跟何金貴動手,他十個也不行。
把曉康嚇得,撲通就從牀上滾落在地上,衝着何金貴就磕頭:“金貴叔,對不起,不怪我,不是我要欺負二丫,是傻子,傻子讓我這麼幹的,他想要個兒子啊。”
何金貴氣的掄起巴掌,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只把曉康打得,從屋子正中間給拍到了院子當中。
曉康接連打了好幾個滾也沒有爬起來,爬起來以後撒丫子就跑,衣服也顧不得穿,一溜煙的跑上了大街。
“二丫,我的閨女啊--”何金貴瘋了一樣撲向二丫,把閨女抱在臂彎裡,伸手在二丫的鼻子前面探了探,還好呼吸均勻,就是不能動彈。
何金貴什麼人物?一看就知道二丫服用了安眠藥之類的東西,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這時候傻子也進屋了,他不知道該咋辦,首先衝着金貴跪了下去,左右扇了自己好幾個耳刮子:“爹,怪我,怪我,我鬼迷心竅,不該讓二丫借種啊。”
何金貴的表情非常冷峻,還好二丫沒事,他把二丫放在牀上,幫着閨女蓋好了被子,衝着傻子怒道:“你跟我出來一下。”
傻子不知道爹要幹啥,只好跟着何金貴出來了。
走出了街門,何金貴說:“你給我站好!”傻子就站好了。
何金貴又把巴掌掄圓,一巴掌就扇向了傻子的臉,把傻子打得滿臉冒血。緊接着他拳打腳踢,撿起路邊的一根棍子,在傻子的身上飛舞,把傻子打得嗷嗷大叫。
何金貴說:“你個兔崽子!還知道丟人不?竟然讓你老婆跟別的男人睡覺,這叫肉頭,懂嗎,肉頭,你也算個男人?我打醒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