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石生跟水妮很有情趣,被嫂子這麼一弄,啥興趣都沒有了。
嫂子鬧騰完以後,也都半夜了,水妮望着鋪在炕上的厚厚的被褥,怎麼也沒有力氣去疊了放起來再睡覺,面無表情地靠在櫃子邊呆呆的出神。
石生擔心地問:“水妮,你咋了?是不是累的?”
水妮搖搖頭說:“不是,早上被你搶過來,到現在俺水米沒沾牙,餓的心慌。”
石生這時候才明白過來,從早上到現在,水妮已經整整一天沒吃東西了,他心疼地不行。就問水妮:“你想吃啥?”
水妮說:“俺想吃甜糕,還有水果。”她看着桌子上的點心跟水缸直流口水。
石生說:“那你吃唄,桌子上有。”
水妮說:“俺吃東西的樣子很難看,你不準偷看。”
石生一笑說:“你吃唄,我不看,我閉上眼。”
石生就閉上了眼。
水妮一下子就撲在了方桌上,抓起桌子上的香蕉跟蘋果坐下就吃,狼吞虎嚥,跟一輩子沒吃過好東西一樣。
水妮一共吃了三疊甜糕,六根香蕉,還有兩個蘋果,光見吃,沒見吐皮兒。
石生雖然閉着眼,可還是透過眼睛的縫隙偷看,看着看着就笑了。
水妮擦擦嘴問:“你笑啥,是不是嫌俺沒出息?俺家條件差,沒吃過這麼好的東西。”
石生說:“我不是笑你沒出息,是覺得你吃東西的樣子可愛,這纔是咱們黑石山的女人,想吃就吃,想做就做,想愛就愛,想**……就**。”
水妮臉一紅,罵了聲:“去你的!”
石生問:“吃飽了沒?”
水妮砸吧砸吧嘴說:“吃飽了。”
石生尷尬笑了笑:“咱們……睡吧!”
水妮一聽渾身哆嗦了一下,她怎麼也不能接受跟男人睡覺這個詞,五年前,他跟石生在地窖裡翻滾的情景又呈現在腦海裡。
那一次石生帶給了她平生第一次的疼痛,也讓她懷了孕,墮胎的疼痛撕心裂肺,在她的心裡留下了永遠抹不去的陰影。直到現在心裡還是有點慌張。
她跟傻子結婚五年,傻子一直睡地上,她睡炕上,傻子沒有碰過她。
水妮就羞澀地說:“你先歇會兒,俺先把被窩疊起來再說。”
女人就開始疊被窩,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她疊得很整齊,一個個疊完再一個個平整地放進櫃子裡,好像在拖延時間,七牀被褥全疊好整整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石生都等不及了。
炕上只剩下了兩個被窩,一個紅色的一個綠色的。綠色的上面繡着鴛鴦戲水圖。紅色的上面繡着龍鳳呈祥圖。
黑石村的習慣很多,也很爛,大部分的新婚夫妻,第一夜都要搶紅被子。
傳說,搶過
紅被子睡覺的人就會一輩子說了算,男人搶了紅被子,女人就會聽男人話,女人搶了紅被子,男人就會聽女人的話。
石生不在乎這個,他對水妮的愛生過一切,就讓她先鑽被窩。
水妮有些不知所措,好一會兒,才從嘴裡有些木訥地說出“睡吧”兩個字。
水妮的心裡很感動,感動石生把她搶回了家,也感動男人會不嫌棄她,她已經不是處了。
跟傻子結婚五年,讓她的內心涌出了一種深深的愧疚。
水妮脫了鞋子上了牀,只是脫了外衣,石生還沒有看明白,水妮就以一種罕見的敏捷出溜進了被窩,外面只露着一個小腦袋。
她的頭髮很蓬鬆,沒有梳理,手指甲裡還有早上鋤地時留下的泥巴。就這麼慌亂地展開了自己的**。
石生看着妻子嬌紅的臉蛋,她沒有化妝,也許不用化妝,任何化妝品塗在水妮的臉上都不是粉飾,而是畫蛇添足,女人映現出黑石山女人那種天然純樸的美。
水妮的矜持讓石生感到了窘迫,他也不好意思那麼主動了。
他脫了皮鞋,撤掉了襪子,飛快地撕光了身上的衣服,同樣溜進了被窩。心裡蹦蹦跳個不停。
水妮在那邊心裡也蹦蹦跳個不停,兩顆火熱的心一起跳躍,兩個年輕的身體一起顫抖。他們渴望碰撞,渴望融合,可惜的是沒有一個敢主動的。
水妮沒脫衣服,從小到大,她從沒有這麼尷尬過。
雖然他們從前曾經深深熱戀過,不過那時她還很懵懂,她不好意思在石生面前把自己脫得精光,剛纔的睏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兩個人的呼吸很粗重,此聲剛起,彼聲又落,瀰漫在屋子的任何一個角落裡。
水妮爲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就瞪着大眼,去查房頂上的雕花。
這間屋子很結實,上下都是水泥澆築的,水生家有錢,三層結實的小樓剛剛裝修,牆壁上塗得是立邦漆,非常潔白,窗戶都是彩鋁護口。房頂上做了燈池。
水妮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從今以後,她就是這間屋子的主人了,石生將會陪伴她一輩子。
水妮忽然哭了,輕輕地綴泣,肩膀一抖一抖。
水生問:“你哭啥?”
水妮說:“俺怎麼跟做夢一樣,石生,這是真的嗎?”
石生說:“是真的,現在我懷裡是實實在在的你,你懷裡是實實在在的我,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石生一邊說一邊揭開水妮的被子,兩腿一伸,滾了過去,抱住了女人香酥玉軟的身子。
水妮說:“難道你不恨俺?是俺先被判了你,先嫁了人。俺背棄了咱倆當初的海誓山盟。”
石生說:“咱倆誰也別自責,我也不是啥好東西,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女人,而且一個
一個換,跟他們上牀,把她們想象成你,那同樣是被判。
不過你放心,今天我說過的話一輩子算數,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絕不變心。”
水妮聽到石生這樣說,心裡感動極了,就往他的懷裡靠,兩個人終於黏在一起。
水妮說:“把燈關了吧,俺有點害羞。”女孩說着,就要按向牆壁上的開關。
石生趕緊說了聲:“不要啊。”可是已經晚了,水妮已經把開關關了,屋子裡一片漆黑。
水妮問:“爲啥不要關?屋子裡亮的耀眼,人家害羞嘛。”
石生苦笑一聲說:“你不懂,新婚第一夜,屋子裡的燈不能關,”
“爲啥”
“我也不知道,嫂子說燈要着到天亮纔好,因爲這象徵着和和美美。當初我哥哥江給跟嫂子冬梅就是這樣的。”
“喔,對不起,可是俺已經關掉了,咋辦?”
石生說:“關掉就關掉了,這樣脫衣服別人看不到,正好。”
石生一翻身就就趴在了水妮的身上,手就不安穩起來,輕輕扯開了水妮胸口上的扣子。
水妮沒動,把頭扭向一邊,讓他解。
釦子剛剛解開,女孩子特有的那種體香就撲面而來。鑽過鼻孔直接就上了大腦,石生感到一陣愜意,他就陶醉了。
這體香他太熟悉了,整整五年沒有聞過了。
石生的腦子充了血,壓迫着他渾身的一切神經,使他呼吸急促起來。
他笨拙地拉開了水妮的胸衣,一雙嬌小的如房讓他目瞪口呆。
石生忽然停住了動作,皺着眉頭說:“有點鹹。”
水妮臉一紅,說:“可能俺沒有洗澡,要不俺洗洗吧。”
石生說:“算了,洗澡浪費時間,被水一衝,就把情趣衝沒了,鹹點好,原汁原味,要是能撒上點孜然,放點味精,味道就更好了。”
水妮就在石生的身下咯咯咯的笑,說:“你吃烤雞呢?”
石生親了她一口說:“我就是要吃了你,我要一口把你吞下。”
水妮一閉眼,說:“石生,你吃了俺吧,咬死俺吧,撕碎俺吧,捅死俺吧………………”
石生就瘋狂了,開始撕扯水妮身上的衣服,把襯衣剝了下來,然後是褲子,眨眼的時間,水妮就光溜溜的了。
水妮嚐到了五年來從沒有過的刺激。
她知道自己不用過那道坎了,那層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障礙,五年前就被石生弄破了。
石生終於跟水妮融合了,尋找到女人甜美的入口,破門而入。,
半夜時分,新房裡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雖然石生表現的很溫柔,水妮還是感覺到下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做了五年媳婦的女人,終於結束了自己的單身生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