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女坐在玉米棵子的花蔭下乘涼,她一屁股坐下去,身下的那堆玉米葉子隨着她的體重向下沉了沉。
無邊的勞累一下子泛上來,滿身痠軟的象抽了骨的蛇。無邊的悶熱圍着她,整個天地像一口燒開鍋的大蒸籠。
“嫂子,你一個人忙啊,我來幫你。”
就在憨女感到勞累的時候,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幫她把一口袋玉米棒子托住了底部,,壓在身上的力量一下子小了很多。
憨女看清楚那是長海,長海正好要回家,順勢幫了她一把。
長海幫着憨女把棒子倒上了農用車。憨女說:“長海謝謝你,地裡還有兩堆玉米,我一個人抗吧?
長海說:“反正回家沒事,我幫你扛吧,抗完了幫你拉回家。”
憨女的心裡頭就熱熱的,升起一股子潮漲。
憨女是女人,不會開車,農用車是鄰居幫她開來的,收完了玉米,還要找人幫她開回去。
現在天已經接近了晌午,地裡已經沒人了。
憨女說:“那好,謝謝你。”
於是兩個人就走進了玉米林。
黑石村的人收玉米,是先把玉米棒子掰掉,然後扔成一堆一堆的,全部掰完以後,再用口袋把棒子收起來,裝上農用車。
棒子需要晾曬,然後再用粉碎機脫粒,就能把玉米收進家了。
憨女不缺錢,家裡什麼機器都有,農用車好幾輛,可就是不會開車,平時這些車都是二賴在擺弄。
男人不能勞力,女人的天就跟塌下來一樣灰暗,動步就要求人。
長海拿着口袋進了玉米林,一口袋一口袋往外背棒子。男人健壯的臂膀非常有利,黝黑的皮膚上掛滿了汗珠子。
憨女在後面看着,心就癢癢了一下,好健壯的男人,好健壯的臂膀,不知道被他抱一下是個啥感覺?
她站在長海的背後,腦子裡就展開了聯想。
長海彎下腰的時候,汗衫向上撩起,露出了粗壯的腰肢跟健碩的脊背。憨女看着那脊背都要發狂了。
很快,就剩下最後一堆了,憨女撲了上去,說:“長海,你歇歇,我來我來。”
長海就說:“嫂子,你看你還見外,我來吧,你是女人,力氣小。”
長海肩膀一甩,就把一大口袋棒子甩在了臂膀上,出了玉米地。
收完以後,必須要到地裡再檢查一下,防止漏掉的棒子堆,於是長海跟憨女又進了玉米林。
兩個人在玉米林裡傳來傳去,一邊找一邊答話。
憨女說:“長海謝謝你,要不是啊,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把車弄回去,你幫嫂子大忙了。”
長海說:“嫂子,俺哥不能幹活了,以後家裡有啥活只管吭,我跟金貴哥都會幫你。”
憨女說:“中,那……回家以後嫂子給你煮麪條。”
又走了一個來回,憨女就忍不住了,他的話開始一點點往哪個地方靠:“長海。”
“嗯。”
“你跟三巧……還那樣?整天吵吵?”
長海說:“是,三巧那女人
就那個樣兒,丟人我認了。”
憨女就說:“那你就不管管她?”
長海說:“咋管?男人的臉面啊,都在女人的褲腰上拴着呢,她哪兒一鬆,男人的臉面就丟盡了。攤上啥人,跟啥人湊合吧。”
“那你……咽得下這口氣?就沒想過……報復他?”
長海一愣:“咋報復?”
憨女直截了當說:“找個女人,日一下,讓三巧吃醋。她以後對你就好了。”
長海撲哧一笑:“嫂子,別開玩笑了。那個女人能看上我?再說,這禽獸不如的事兒,我幹不出來。”
憨女停住了腳步,羞答答說:“長海……”
“嗯…………”
“如果你要是不嫌棄,那就找俺,嫂子幫你出氣,咱氣氣她。”
“這個…………”長海怔住了,他立刻意識到不妙,憨女話裡有話。
憨女做姑娘的時候很傻,,心眼不夠數,自從跟了劉二賴以後,常年的做生意,現在是能打會算,心眼也多了。
憨女說:“俺不是開玩笑,長海,你知道的,你二賴子哥不行了,不但身體不行,那個地方也不行了,他已經三四個月沒碰過俺了,俺憋得不行。
俺知道,你也憋得不行,最近三巧有了相好,對你很冷淡,咱倆好吧。偷偷的好,別讓別人知道。”
憨女一邊說,一邊往這邊噌,撥開玉米杆,湊到了長海的身邊,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
長海嚇了一跳,他的良心立刻不安起來:“嫂子,別……讓人看見,是要說閒話的。”
憨女說:“誰說閒話,你是苦命人,俺也是苦命人,大家同病相憐,你報復一下三巧,我也報復一下二賴,我不說,沒人知道。”
長海就猶豫了一下,老實說他非常惱恨三巧,早想報復她。
可他沒有偷過人,而且對這方面膽子又小。再說覺得挺對不起二賴子的。
後來一想,女人的地男人犁,地閒着也是閒着,長期不耕,女人的那個地方就生鏽了。
二賴子放着也不會用,還不如我來幫他耕一耕。
憨女用胸脯在長海的身上噌了沒幾下,長海就激動了,那個地方遊的翹起來老高。
他往四處看了看,一個人也沒有,身邊的莊稼嚴實的像堵牆,一點風也透不進來。
一條 一米多寬的土路象條死蛇,軟軟的躺在無邊無際的綠中間,伸向不見頭的遠處。
頭上是一片火熱的太陽光,空氣悶的能使人窒息。
長海就紅着臉,點點頭。
一看長海答應了,憨女就心花怒放,過來撕扯男人的汗衫,長海的汗衫被撕掉了,露出潔白渾圓的胸肌,身體非常的健壯。
憨女讓長海躺在地上,地上是壓倒的玉米杆子,軟綿綿的,跟土炕一樣舒服。
憨女聽說過,三巧是因爲嫌棄長海哪個地方尺寸小,纔在外面偷男人的。今天一看,那完全是傳說。
長海的那個地方沒人們傳言的那麼邪乎,也就一般。
她就想,一定是三巧經歷的男人多,
相比之下,就把長海當做小牙籤了。
這個東西大小適中,對自己來說完全夠用。
不可否認,憨女的肉體感覺確實很好,她的技術不是很熟練,沒有三巧那樣層出不窮的花樣。
每次跟三巧上炕,他始終是被動接受,每次在身下掙扎的那個都是長海。
這也是長海不忍心跟三巧離婚的原因,三巧經歷的男人忒多,經驗忒豐富,所以長海次次都無法堅持那麼長的時間,有時候會噴女人一臉。
憨女一輩子只經歷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劉二賴,劉二賴也不會什麼花樣,所以說憨女根本沒有被調教出來。
憨女嚐到了第一次偷情的歡愉,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跟男人偷偷摸摸幹這個事,比在炕上刺激多了。
她咬緊牙關,想呼叫,但是又不敢叫,因爲害怕被人看到。
快樂,刺激,驚嚇,還有那種莫名的衝動一點點吞噬着她的神經,她已經發癲發狂,忘乎所以。只是機械地跟男人融合,再融合,撞擊,再撞擊。
長海也從憨女的身上嚐到了另類的味道
一曲終畢,女人從男人的身下出來,她滿頭大汗,劉海被汗水打溼,貼在額前,身下的青草被濡溼了一片。
長海看着女人溼潤的身體,一股莫大的愧疚油然而生。不好,我出軌了。
他羞得趕緊拿起衣服,擋住了自己的私處,就像個慌亂的處女。
憨女笑笑問:“咋了長海,俺都不怕,你怕個啥?”
長海紅着臉說:“憨女,咱倆做錯事了,我對不起二賴子哥,對不起三巧,也對不起你。”
憨女道:“那俺問你,這事兒逮不逮?”
長海說:“逮。”
“逮不就完了嘛?俺沒錯,你也沒錯,錯的是二賴跟三巧,他們不被判我們,我們也不會報復他們,這叫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他們罪有應得。”
被憨女這麼一勸,長海的心裡舒服了很多。
他想穿衣服回家,可是憨女又拉住了他,身體又貼了過來,示意他再來一次。
長海就把憨女按倒,在草堆上又逮了一次。這一次堅持的時間比較長,整整一個多小時。完事以後看看天,太陽都西斜了。
兩個人這才穿起衣服,出了玉米林,上了那輛農用車,長海搖響車,憨女坐上面,兩個人回家了。
到家的時候,二賴子已經餓壞了,正在家裡哭鬧,長海幫着憨女卸車,憨女就下廚房做飯。
憨女又殺了一隻雞,煮好雞蛋滷子麪條。長海吃了飯纔回家。
臨走的時候,憨女拉住了長海的袖子,長海嚇了一跳,問:“咋?還想再來一次?大姐,饒命啊,我都快被你抽乾了。”
憨女撲哧一笑說:“你想哪兒去了,今天饒了你,以後每個月的初一十五,咱倆就在打麥場碰頭,一月兩次,記住了?”
長海點點頭,踏着月色回家了。
從哪兒以後,兩個人就偷偷交往起來,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長海跟憨女都會在村東的打麥場上碰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