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穆白的腦袋忽然一陣急劇的疼痛,並且眩暈的感覺更加劇烈,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朦朧起來。穆白暗道,完了,恐怕是毒性要徹底的發作了,難道我今天真的是要掛在這裡了?不行,這事還沒說清楚,怎麼能就這麼倒下。正當穆白想着,忽然身體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在樓梯之上。自己硬是撐住了身體,繼續跟着上去。當穆白走過那個女人身邊的時候,嘴裡卻被意外塞進了一粒藥丸。只聽她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就這麼死了多可惜啊?我不是白費了那麼多工夫了?”隨後走進了屋裡。
穆白站在門口,頓時清醒了很多?穆白忽然覺得這個女人絕非是南海爾的女人這麼簡單,整個的事件似乎都掌控在這個女人的手裡。而面前的南海爾似乎僅僅是站在着個女人面前的一個傀儡罷了。而且他自從嚥下那粒藥丸之後,不禁的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然後常常的嘆了一口氣,感慨道,“罷了,罷了。不管這女人還有什麼招?我接招便是。”說着,走了進去。
穆白走進的是南海耳的書房,一進門顯眼的不是那當中的辦公桌,而是兩排高至房頂的書架,從紋理看來該是名貴的紅木所制略顯雅緻,裡面整齊的擺放着各式各樣的大小不不同版本的書。而這些書反倒引起了穆白的反感,穆白看到書,說實話那叫一個頭疼,原本上了點星武院,書本就和自己很疏遠了,就連在大學裡,自己也是靠着那過人的“小抄”能了,僅用了一年時間就破格畢業。
此時南海耳走到書桌後在那個老闆椅上坐了下來。而蓮呢?她到是站在南海耳的身後,抱着雙臂對穆白不禁的拋着冷媚的笑容。穆白看着蓮對自己頻頻的拋出一個接一個媚眼,穆白不禁的覺得這事越來越不對勁兒。
穆白對南海耳笑了笑,說道,“嵐大老闆,您想必是誤會了,事情是這樣的………”
穆白率先又將今早的事情說了一遍,但穆白打心裡覺得這樣解釋或許根本就起不到絲毫的作用。如果這個蓮真的是站在南海耳身後的女人,而不是躺在牀上的女人,那事情的一開始就是經過她精心策劃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早上已然上了套,現在無非就是要一個結果,至於是個什麼樣的結果,自然還要聽從他們發落。而自己要是硬來,一方面毀了大哥七夕的聲譽,另一方面,剛纔這女人給自己的喂的不定是什麼,雖然身體有所好轉,毒似乎是解了。但是如果一切都如自己所料的一樣,那麼一個這樣精於計算的女人會輕易讓自己從套裡走出來嗎?再說,一開始她的目的就是自己。穆白想到這裡不禁的有點後悔,心中叫苦連連,真是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清晨更沒有白送的美女啊。
蓮竟然在身後看出了穆白的心思,不禁的笑道,“天上可沒有白送的美女哦?想要佔人家便宜,可要付出代價的。”
此話一出,穆白心涼了半截,不過眼前這個女人倒也痛快不掩掩藏藏,有什麼說什麼。看來自己的這一番解釋果然徒勞無功。再看此時的南海耳,氣的臉紅脖子粗。穆白心說,果然南海耳被這個女人降住了,即使吃醋也不敢給她發作半分的埋怨。你可是堂堂的南海老大啊,我看南海集團的老大要換人了。穆白轉念一想,別說別人了,自己這不也上套了嗎?他這會兒還不禁的同情起眼前這個將自己恨之入骨的小個子男人來了。
正當這時,樓下卻傳來了龍深洪亮的聲音,“穆白,你在哪裡?大哥救你來了。”從喊聲裡可以聽出龍深非常的急切。
這也難免,穆白的獸停在外面,鐵門被踢的,東一個,西一個的亂躺着。顯然穆白和對放幹上來了,雖然自己對穆白的身手放心,但是在心機方面,今早的事不就證明了嗎?龍深急忙衝進了別墅,在看客廳一連串的打鬥痕跡,而當下又沒有任何的聲響,難免讓龍深聯想到了穆白一定是中了什麼陷阱。這才讓龍深在樓下大聲的嘶嚎起來,氣勢兇猛。
“大哥,大哥,我在這裡。”穆白打開門,伸出一個腦袋朝樓下的龍深喊着。
龍深看到穆白完好無損的樣子,這才放心,但是自己的腳下可還是憋着一股勁,一躍而起,單手抓住了樓梯下面的鐵欄,手臂用力,身體翻轉,到了二樓。然後用手輕輕拍了下穆白的肩膀,“進,大哥在,看誰敢動你一根寒毛。”
穆白卻象個孩子似的耷拉下腦袋,暗自叫苦。當龍深走進書房,第一眼看的不是南海耳而是深深的大量起他身後的那個女人,蓮。
龍深心中暗歎,這女人,冷豔芳華,如高山上的雪蓮,身材更是嬌媚性感。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池中物。龍深又回頭看了一眼穆白心說,你小子“眼”福不淺,這女人絕對夠得上級別,大哥這麼多年在社交場合混,也沒見到過如此的尤物。不知是你小子的禍還是富啊。
穆白看見了龍深一副羨慕自己的表情,暗自苦道,大哥你饒了我吧,這女人心機太重,我已然上套,即使再是什麼尤物,我也不碰。碰她?叫我領教了一個道理,天下沒有白送的美女。
南海耳見七夕集團的大哥龍深帶着穆白一起走了進來,趕忙起身道,“原來是七夕集團的大哥,龍深,請坐,請坐。你們兩個真是兄弟情深,不過剛纔二弟已經說情了事情的原委,錯已然鑄下。我看……”
“不用你看………這明顯就是她設的一個局。”龍深斬釘截鐵的說道。
“哦?”蓮忽然開口了,“你是說起因在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