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染住所對面的一棟寫字樓的樓頂,站着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忽然蹲下身來,將手放到額頭前向對面望去,並且大聲的說道,“大師兄,應該是在這棟豪華公寓裡吧?”說完,回過頭向身後的女孩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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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便是出來尋找穆白的虎嘯勇與律綾二人。律綾無奈的看着虎嘯勇,“你問我?不是你帶我來的嗎?一直跑在最前面,我以爲你知道穆白的所在的位置呢?”說完,又擺出一個懷疑的表情,“別說你不知道,帶我瞎跑?”
虎嘯勇摸着腦袋,傻傻的笑了起來,“律綾姐,我這不是在保護你嘛。萬一,有什麼不測,我也可以擋在你的身前啊。保護,律綾姐,是我的責任。”說着,站起身,拍起了胸膛。
“你保護的應該是穆白,而不是我。”說着,看着虎嘯勇的那一臉的稚氣,不禁的搖頭,“受不了你。”
虎嘯勇忽然嚴肅的表情,“我不會讓律綾姐再受一點傷害的。因爲我喜歡上律綾姐了。”
律綾不禁的皺了下眉頭,“喜歡我?怎麼可能。”說完,眼神不禁的黯淡下來,小聲道,“我是個讓人討厭的孩子。”一時間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
光線透過狹小的門縫映射到了走廊上,屋裡兩個人正在竊竊絲語着什麼。而此時的律綾剛從睡夢中醒來,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廁所。可是就在途徑走廊的時候,她被父親的一句話所驚呆了。
“什麼,你要賣了自己的女兒。”母親吃驚的喊了一句。
父親趕忙捂住了母親的嘴,“小聲點,你想讓他們兩個都聽到嗎?”說完,父親壓低了聲音,“這是主家的意思。每逢狼帝元年到來的時候,主家都要選出一位孩子來擔任白閃一職。可是每次咱們劍殤狼族的白閃都會無辜喪命,這回主家可再不想白白犧牲自家的孩子了。所以………”
“所以什麼,所以就來我們分家買孩子嗎?”母親生氣的問道。
“你這婆娘小聲點。你知道嗎?主家準備出這個數,”說着,父親對母親伸出了五個手指頭?
母親看着父親的手指,不禁的說道,“五十萬?少了吧?”
“說你是個婆娘,主家可是名們望族,能和我們這個窮酸家比嗎?”說着,瞪了母親一眼,小聲道,“是五百萬,五百萬啊,這輩子你都掙不到。”
母親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掩飾不住那股發自貪婪內心所爆發出來的喜悅,“真的嗎?”
“我騙你幹什麼?”父親說着,“你不是看咱家那個丫頭不順眼嗎?不如………”父親說了一半看了看四周,“再說,咱們還有個兒子呢。”
母親的眼神一下變的兇狠起來,“自小我就看她不順眼,眼睛裡的那股倔強的脾氣也不知道跟誰。看着我就來氣。”母親越說越狠。父親在一邊卻越聽越喜。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門外的小律綾卻流下了眼淚,心裡一陣陣的刺痛,但是倔強的她硬是沒有發出一聲哭聲,悄悄的回到弟弟身旁,睡下。夢鄉撕去了甜美的外衣,露出了可怕而貪婪的面容。
正當律綾想的出神兒時,一張充滿陽光般的笑臉湊了過來,“律綾姐?你怎麼了?想得這麼出神兒?”
“沒,沒什麼。”律綾微微一笑,“旋即說到,你真的不知道穆白在那裡?”
“怎麼會?”
虎嘯勇掏出爺爺給他的幻星沙倒在了地上,之見沙塵隨即流轉起來。
“我吧,三歲的時候,我就被點星爺爺從家裡接走了,那時候僅僅的記得媽媽哭的很傷心。小??說??可現在呢?十幾年學藝下來,我都記不清媽媽的樣子了。僅僅知道那一刻媽媽格外的傷心,那個時候我就發誓不再讓我喜歡的女人傷心。”
說着,虎嘯勇的手裡的幻星沙還在流轉,自己卻扭過頭來,透過律綾烏黑的長髮望向她那雙黑的動人的眼睛,“你就是我喜歡的女人。”
對於一個從來都沒有被人誇過的女孩還來說,“喜歡”這個兩字從虎嘯勇卻也顯的格外珍貴與驚喜,但是她卻極力的掩飾着心裡的喜悅,冷冷的瞪了虎嘯勇一眼。
“哈哈,是不是我的表白太直接,太倉促啊?不過,你可要原諒我啊,對於常年呆在深山修煉的我來說,身邊除了男人還是男人,而且全是光頭,連個女人味都聞不到。可苦了我這個一心要當‘護花使者’的‘小老虎’了。”虎嘯勇說完,大笑了起來。
律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還說自己是小老虎,不害臊,明明就是一隻小老鼠。”
“哈哈,律綾姐要是想這麼叫也挺好,那就是護衛律綾姐的小老鼠。”說着,虎嘯勇嚴肅了起來,“點星爺爺說了,這次狼帝元年是整個族人的一個浩劫,戰鬥會異常的殘酷。兩位王者相爭,黑曜和白閃,勢必兵刃相見了。但是爺爺還告戒我,戰前問心,戰後無愧。雖然現在不太明白爺爺的用意,但是我會讓我喜歡的人活着走出這場浩劫,即使拼上自己這條小命。”虎嘯勇望着律綾,“所以說時間緊迫啊,我就這麼表白了。”
“胡說什麼,我們都會沒事的。狼帝一定能平安覺醒。並且能夠帶領我們走出這場浩劫。”律綾說着,不禁的瞪了虎嘯勇一眼。
“律綾姐,說的是。”說完,他看着幻星沙已經指示出了穆白所在的位置,“不虧是,點星爺爺,大師兄都能被他找出來。”虎嘯勇大讚了起來,他仔細的看了看方位,大笑道,“我太有才了,我比點星老師都猛。什麼都不用,我都能找到大師兄。”
“原來你真的在瞎帶着我亂跑?”律綾吃驚的問着。
虎嘯勇卻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腦袋,“剛纔是瞎帶,現在可不是。而且,大師兄就在我們的對面”說着,虎嘯勇一指對面,“大師兄就在那裡。跟着我,沒錯的。”說完,自得的笑了起來。
“看那是誰?”律綾說着,只見一人走對面的樓裡走了出來,“是穆白。”
“哪裡呢?”呼嘯勇也隨之望去,“是啊,就是大師兄。”說完,兩人急忙閃身,消失在了樓頂。
穆白從小染的住處走了出來,心中回想着先前小染讓自己的立刻回家的情形,心裡不禁的覺得,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且小染不敢直接告訴自己。穆白想到了這裡,心一下焦急起來。就在這時,兩個身影從遠處速的接近了自己。穆白猛然停下腳步,緊緊的握拳,向四周望去。之見周圍只有匆忙的行人,但是在行人當中穆白捕捉到了兩股強大的力量整向自己速接近。
眨眼之見,兩人已經站在了穆白的身後,而穆白也作好了回擊的準備,雖然自己不情願在大庭廣衆之下大打出手,但是如果敵人要有什麼過激的行爲,穆白早就想好了對策。可是身後卻傳來一句,“大師兄。”
穆白轉過身來,一看,竟然是在蓮養傷的那兩個孩子。
“你們怎麼來了。”
“還沒正式介紹呢?我是,虎嘯南狼,的白閃將,虎嘯勇。她是,劍殤狼族的白閃將,律綾。”虎嘯勇說了起來。
穆白點頭說道,“你們都是白閃?真看不出來,如此年紀卻………”穆白話還未說完,律綾卻恭敬的跪了下來,“狼帝大人,我們來,是有一事相告。”
穆白卻被這個律綾着個舉動下了一跳,街上的很多人也投來奇異的目光。穆白趕忙將律綾扶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以後不許這樣。”
“就是嘛,和大師兄不用這樣的嘛。”虎嘯勇剛說完,就覺得自己膝蓋後被什麼敲了一下,“撲通”一聲,也跪了下來。
“狼帝大人是君,我們是臣,這是必要的禮數。”律綾說完,瞪了一眼虎嘯勇,隨即說道,“原諒小老鼠,不,虎嘯勇對您的無禮。如果要責罰,我願意代他受罰。”
穆白更是一時摸不着頭腦,心說,狼帝沒這麼厲害吧。“趕起來啊,在我這不用這樣啊。”穆白說着,卻看見虎嘯勇一個勁兒的給自己使眼色,穆白會意,忙說道,“那狼帝命你們速速請起。”
“得令。”
律綾這才站了起來。虎嘯勇也跟着站了起來,並且在身後給穆白豎起了大拇哥,心說,大師兄反應就是。
穆白卻笑了起來,心說,小子有前途。穆白望着眼前的兩人不禁的問了起來,“你們有什麼事情嗎?顯得這麼匆忙?”
律綾正要如實稟報卻被虎嘯勇攔住,搶先說了起來。
“啊…………是這樣的,點星爺爺發來口訊,叫您速速回家,至於其他什麼,我也不得而知了。不過,好象很急的樣子,我們就分頭出來找你了。”
“家裡出什麼事?怎麼都………”穆白說着,將眉頭皺了下來,回想起自從自己醒來,接連所發生的事情,心裡頓時着急起來。
虎嘯勇忙給律綾使了一眼色,心說,別說的太直接,我怕大師兄他…………律綾隨即點頭,不再說什麼,僅僅是伸出手指輕輕的鉤住了虎嘯勇的手。
穆白沉默片刻,一臉凝重道,“謝謝你們的消息,我先走一步了。”說完,一道殘影滑出,穆白消失在了人羣當中。
“一起去啊……”虎嘯勇在大街上喊了起來,隨即又引來衆人的目光,虎嘯勇尷尬的頻頻點頭。
律綾忽然將心南留給他們的五芒卡片遞了虎嘯勇,輕聲道,“趕緊燒了它。”虎嘯勇接過卡片,放在手心,隨即一道紫電,“哧啦”一聲,卡片燃成了灰燼。
“走,追上大師兄。”說完,兩人再次消失在了繁華的街上。
“啊……要遲到了,要遲到了………”
“楓息……今天的採訪任務完成的怎麼樣啊?”公司的同事見到楓息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隨即另外一個同事也跟着起鬨,“這回是不是又去花間坊去找那個騷狐狸做採訪啊?”
楓息一下站住了腳步,笑道,“拜託,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我的採訪早就做完了。再說,人家有名有姓,可不叫騷狐狸。我做完採訪回來,才知道做什麼都不容易,你那樣輕薄的話語,多少有點過了。感情,是沒讓你去做採訪。”楓息說着,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坐了下來。
“看看,你一定是被那個騷…………”那個同事還未說完,自己手裡的那杯盛滿熱咖啡的被子瞬間不知道被什麼割出一道口子來,“嘩啦”一聲,咖啡澆進了自己的褲襠裡,頓時被燙的跳了起來。
大家譁然一片,大笑了起來。
“報應吧…………”楓息扭過頭來,對他大喊起來,“讓你再說,職業可沒有貴賤哦。再說,拒我所知你可是那裡的常客啊。”
“紙…………紙………”
那個同事喊着,旁邊的人趕忙遞過紙巾過來,“不是,我是說我的稿子啊,我白乾了一晚上啊。”
他在懊惱的同時,還不望和楓息貧嘴,“楓息,我看你是被那個騷…………”說到這裡,他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頓了頓,生怕再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當他確定一切正常之後,他再次開口,“我看你是被那個什麼花魁迷住了吧?你要知道,你有多好一個老婆和女兒啊。”
“拜託,你趕緊把你那條褲子換了吧,跟個巨嬰剛剛尿溼了褲子一樣。”說完,周圍的人又是一陣笑聲,“還有謝謝你提醒我,我有一個好老婆和好女兒啊,要不我工作忙的都把這麼重大的事情給忘了。”說完,“哈哈”笑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手背的白色狼紋“滋啦”一聲,顯現了出來。
楓息趕忙扭過了身,嚴肅了起來,隨即取出鋼筆,在一張白紙上擠出少許了墨汁。墨汁隨着空氣中變幻的氣流逐漸排成了一行字。
楓息看完後,匆忙一把將其折成團狀握在手中,隨着一股急速的氣流在楓息的手心生出,瞬間,紙團變切成了白色的碎末。他悄悄的將手移到了垃圾桶前,讓碎末流進了其中。
忽然,一個女同事抱着資料走了過來,不禁的站住,低下頭說道,“小楓,你用的什麼碎紙機啊?切的這麼碎?”
“啊………”楓息,扭過頭不禁的嚇了一跳,匆忙說道,“老婆牌的。”說完,尷尬的笑了起來。
“不虧是新好男人哦,連碎紙機都用‘老婆牌’的”說着徑自走了過去,“不過我怎麼沒聽過這個牌子啊。”
楓息收起尷尬的笑容,趕忙收拾了起來,隨之在辦公室大喊了起來,“又要出去執行任務啦,我的命好苦啊………”說完,楓息背起包正要往外跑。
“又要去找那隻騷狐狸嗎?”那個同事擦乾了褲子,又端了一杯咖啡,坐在自己椅子上不依不饒的喊了起來。
楓息跑到了門口,回過頭聽見他又這麼喊着,不禁的眉頭皺,“你呀,就是不長記性,今天活該你倒黴。等着報應吧。”
說完,只見楓息手腕隨即一抖,一股螺旋的氣流應運而生,向着身後的切了過去。由於氣流被楓息控制的恰到好處,所以沒有任何人感覺出這股氣流的存在。
“我纔不信邪呢,我就說那個女人是狐狸!”那個同事不斷的喊着,“狐狸,大大的騷狐狸。”
話說到這裡,那道氣流無聲無息的切了過來。“喀哧”一聲,這回不僅僅是盛咖啡的杯子裂出一個口子那麼簡單,在他面前的整個辦公桌被這股氣流從當中一分爲二象切蛋糕似的切了下來。隨之,“嘩啦”一聲,桌子垮了下來。
剛到的咖啡,以及桌上的材料,全部散了自己一身,而那個同事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吃驚地說不出話來。大家也站在一邊不禁的向四處打量着,似乎這個辦公室當中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那個同時半天才緩過神兒來,隨即大喊起來“媽呀,有鬼啊,我這輩子再也不說狐…………”還未說完,其他人趕忙捂他的嘴,忙喊道,“大哥,求你了,別再說了,小心樓板,我們還想活命呢。”
楓息帶着笑容跑出了大樓,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隨即在空中劃開了一道口子,自己“噌”的一聲鑽了進去,“得趕啊…………”說完,消失在了那個角落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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