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都喜歡雄健的男人,劉辯悄悄碰了碰甄姜,“趙雲,如何?”
甄姜一下沒反應過來,看着劉辯嘴角上的笑容,這才明白了此話的含義,俏臉上飛過一抹紅霞,大方的說道:“我要做正室。”
“這個……那個……”劉辯見到盧音的臉色,可不敢大包大攬,這位師妹對師兄管得很嚴呢。
“這個只能你自己去爭取,峰只能悄悄透露一點,趙雲以後絕對能封侯,成爲大將軍。”劉辯和甄姜開始探討起趙雲的優缺點。
作爲主公,一定要關心屬下的家事,想着手下一大幫的單身青年,劉辯覺得有必要組織一場大型的相親活動。
甄家女生興旺,要是運氣好,能成爲當世第一豪門呢,就如民國時的宋家一樣。
“我們呢?”果然甄脫、甄道、甄榮一起將劉辯圍在了核心,一陣香風過,那幾張小嘴便集體嘰嘰喳喳響了起來。
張氏也走了過來,聽了劉辯的要求,並沒有半分遲疑,便同意學校所有費用由甄家承擔,並熱情邀請劉辯在府上用飯。
“去將趙雲叫來,有大事用他。”劉辯吩咐盧音。
“主公,師兄的親事,還是讓他自己作主好不好?”盧音看來對甄府這四女印象很是一般,嘟着小嘴說道。
“音音,女人要快樂,要活潑,生出的小孩纔會健康,這個健康不單指身體,還有心理上的,甄府這四女,個個樂天無憂,只怕生出的小孩,很不一般呢。”
盧音被主公說得啞口無言,應命而去,心中暗想自己以後也要多多快樂起來,不能光練槍法和劍招。
爲主公生兒子,比武藝重要很多。
……
今天是劉辯學校開課的日子,第一期學員經過劉辯精挑細選,選中了十二名學員,想着盧奴城的書院已經初具規模,就鄭家來書院學習的人都不止十二位,一衆部下在私底下都暗暗發笑,心中對主公的學校的前景並不看好。
三位帝師、華歆、程昱、袁渙、鄭家兄弟等人都來觀禮,劉辯認爲他們肯定是來監督自己,以防自己對聖人不敬。
劉辯今天沒帶盧音,怕這小女俠看到這些士子才人,芳心會受到刺激,於是讓她去軍營查探師兄的訓練成果,閱兵式就快開始了。
“主公,我也要入學。”寶玉的聲音在身後悄悄響起。
“這個……那個……”劉辯開始王顧左右而言他,現在自己覺得寶玉很好用,還真捨不得讓他離開自己。
“主公……寶玉本來就是衝着學校來的。”聲音繼續在後面響起。
“這個……我們回去慢慢研究,大不了峰單獨給你上課。”
“好呀。”身後的聲音一下就快樂起來。
學校大門上掛上了《華夏學院》四個大字,左右各有七個字。
“書山有路勤爲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這當然是劉辯的墨寶,看着這些力透紙背的字體,無數讀書人發出了餓狼般的目光。
幾位來觀光的大賢,也被書聖的行書驚得目瞪口呆。
“仲德啊,主公的字,你去幫我們要幾副過來。”
“曜卿,這件事你去辦肯定可以馬到成功。”
“公文,你們鄭家和主公的關係不一般,主公一到中山郡,第一個上門的就是你們鄭家。”
鄭渾聽到幾位大賢轉來轉去,求字的事情便落在了自己的頭上,自己看到這幾個字後也是心嚮往之,於是苦着臉應道。
“渾盡力去試試。”
進了大門,迎面是一座塑像,兩邊是一排排明亮的校舍,這塑像自然是孔子,雖然劉辯對孔子並不如讀書人這般崇敬,不過入鄉隨俗還是必要的。
這次開學儀式劉辯準備的非常隆重,先是“正衣冠”,古人有云:“先正衣冠,後明事理。”
劉辯依次爲學生們整理好衣冠。《禮記》有云:“禮義之始,在於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由先生正衣冠,再做學問,必能成爲濟世之才。
劉辯一邊舉行儀式,一邊細細解說,這套程序以後可以流傳下去,幾位大賢聽主公旁徵博引,對四書五經非常精通,都不禁點頭稱讚。
整理好衣冠,學生們排着整齊的隊伍集合於學堂前。恭立片刻後,在劉辯的帶領下,跨過一個半圓形的水池(泮池)之後,便來到孔子的塑像前進行參拜。
拜完孔子,再拜劉辯,劉辯並沒有要求學生贈送六禮束脩,只是讓學生間互相鞠躬行禮,表示彼此之間要互愛互敬,建立良好的學習環境和氛圍。
最後是淨手,學生們將手放到水盆裡,正反各洗一次,然後擦乾。洗手的寓意,在於淨手淨心,去雜存精,希望能在日後的學習中心無旁騖。
入學儀式完成之後,劉辯讓寶玉爲學生們填寫“親供”,就是新生入學登記表,由寶玉統一整理後存入學校的檔案之中。
經歷了這樣的儀式之後,標誌着學生們正式成爲了華夏學院的學生,從此便踏上了“路漫漫其修遠”的求學之路。
這一套儀式讓觀衆們都神情肅穆,一股書香之氣飄蕩在學校上空,無論是來看熱鬧還是看笑話的人羣,在這一刻都有着對知識的崇敬。
劉辯非常滿意這樣的效果,這套儀式至少能讓師傅們暫時閉嘴了吧!
突然人羣中動盪了起來,幾名侍衛攔住一名向前猛衝的年青人,那年青人嘴裡不停地說着什麼,因爲口吃,旁人皆聽不清楚。
“擅闖學校,拉出去,痛打三十板子。”寶玉一見如此良好的氣氛被破壞,芳心中頓時火氣直升。
維持治安的伍孚臉色也黑了下來,聽了寶玉的話,對侍衛點了點頭,“將這人拉下去。”
口吃之人聽說要捱打,神情更加驚慌起來,說話更是沒有人能聽懂,幾名如狼似虎的侍衛一擁而上,架起那人就走。
“且慢!”
劉辯發聲阻止,對侍衛們說道:“讓他過來,要挨板子,也要讓人把話說完。”
看着這人衣衫破爛,不修邊幅,劉辯也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擅鬧學校,你意欲何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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