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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皇甫千崇欲言又止的樣子,皇甫龍騰忍不住皺了下眉,“有話就說!”
“是!”皇甫千崇輕應一聲,“兒臣想替清……陸清影,還有秦奡求情!”
替他們倆求情?只怕最主要是爲了陸清影吧?!皇甫龍騰心中有些不愉,這孩子在東疆軍中爲了陸清影不惜暴露身份,這件事他可還沒有與他算賬,現在竟然還敢替她求情?!
“崇兒,你爲何要替她求情?”皇甫龍騰嘴上問着,心裡卻有着另一番思考。雖說是姜策力保的人,但若是她成爲了千崇的阻礙,自己也一樣不會手軟!千崇的將來揹負着鎏宇的江山,決不能讓一個女人成爲他的軟肋!
想着,就聽皇甫千崇答道,“回父皇,陸清影在此次東疆一役中,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可謂是功不可沒,現下,鎏宇雖與天佑議和,但難保天佑狼子野心不會捲土重來,若是留下陸清影,將來必有用處。”雖然他一點都不希望她在戰場上,而是希望她能永遠陪在自己身邊……
將皇甫龍騰沒有答話,他接着道,“再說秦奡,此人遇事沉着果決,上陣殺敵亦是勇猛,如此良將是我鎏宇未來必不可缺的將帥之才。父皇寬恕二人,對鎏宇的將來只會百利無害。”
這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皇甫龍騰閉了閉眼,但是他想聽到不是這些,“只是因爲這樣,所以你不惜暴露身份也要保陸清影?”
他的語氣冷冷的,聽得皇甫千崇一陣驚詫,當下心就涼了半截,父皇只提到了清影的名字,難道說……
回想起堂兄在東疆軍時對自己說的話,他也明白父對這件事非常不高興,也許他早就看出自己對清影的心意了吧?畢竟父皇安插在軍中的探子應該也不少。
見皇甫千崇沉默不語,皇甫龍騰沉聲道,“崇兒,你喜歡她是吧?”
若說是,父皇必定不愉,若說不是,他的心怎麼過得去?
“呵呵。”皇甫龍騰突然笑出了聲,他低下頭,對上皇甫千崇甚爲不解的眸子,笑道,“咱們鎏宇皇族的傳統向來是在二十出頭纔會成婚,但在民間,你這個年紀已經娶妻的大有人在。會有喜歡的姑娘倒也是正常,這陸清影比起一般的姑娘來說,個性更爲灑脫不造作,能文能武賽過琴棋書畫,確實十分特別。崇兒,你的眼光很好,這姑娘,若是在你身邊,將來必定能助你。”
聽到父皇對清影的評價這麼高,皇甫千崇心中大喜,難道說是堂兄他們誤會了?其實父皇對他與清影之間並沒有反對的意思……
“不過……”皇甫龍騰下一句話卻將他打入地獄,“她只能成爲你的謀臣。”
說着,冷眼瞥向皇甫千崇,皇甫龍騰的眸子驟然變冷,身上也隱約透出一股肅殺氣息,“卻永遠都不能成爲你的妃子!”知子莫若父,他怎麼會看不出自己的兒子對陸清影的心意呢?
“父皇……”
“上位者,如何能有破綻?!”皇甫龍騰一句話就將他想說的話悉數憋了回去,“朕心意已決,若是真要以一個天下的謀士……”他說着彎下腰,在皇甫千崇的耳際低聲冷斥,“換此間無懼的君王,她陸清影,也算死得其所!”
皇甫千崇越聽眸子瞪得越大,恍然之間,“父皇!”
皇甫龍騰站起身,大手一揮,背過身去,“朕的意思,你很清楚!退下!”
“父皇……”
“無需贅言!不想惹朕生氣,現在就滾出去!”皇甫龍騰狠下心來道。
皇甫千崇見狀,唯有俯首稱是,“兒臣告退……”看來唯有再想別的辦法了……
直到出了御書房,皇甫千嶽還有些沒緩過勁兒來,父皇看着非常堅決,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說來,還是自己害了清影!若不是他着急爲清影求情,也許這事還有轉機!現在,究竟該怎麼辦呢?
堂兄他們會有辦法嗎?畢竟清影是鈞皇兄的小姨子,岑皇兄的師妹。
正想着,迎面而來一人,皇甫千嶽沉浸在自己的愁思中,全然沒注意到與他擦肩而過的便是他正想求助的皇甫鈞!
皇甫鈞回過頭,對皇甫千崇對他沒看到自己這一點很是疑惑,心想,這小子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如此無精打采的樣子?
想了想,偏過頭,猜測他是從御書房出來的,皇甫鈞心中大概有數,邁開步子,朝着御書房而去。
房內,皇甫龍騰剛想坐下,就聽門外榮德通傳,“皇上,樑王求見。”聞聲他擰了下眉,不悅地撇撇嘴,這羣小鬼,今天都要來找他晦氣嗎?
低嘆了口氣,“進來吧!”
皇甫鈞在門外聽着他略帶無奈的語氣,心知,皇叔大抵是覺得煩了吧?畢竟被軍塾的學子們一鬧,再加上千崇一鬧,自己這下倒是真撞到槍口上了!
皇甫鈞抿了下嘴角,擡腿邁開步子,步入其中,一繞過屏風,就見皇甫龍騰面色不愉的坐着,擡眼睨了自己一眼。
皇甫鈞趕忙行禮,沒聽到皇甫龍騰讓自己起來,反倒是聽他如是說,“怎麼?你是約好了,今天一起來找朕的不耐是吧?”
皇甫鈞不禁莞爾,拱手道,“臣不敢。”頓了頓擡起頭看向他,“臣是來爲皇上分憂解難的。”
皇甫龍騰揚揚眉,揮了揮手,“起來吧!”
“謝皇上!”皇甫鈞起身,就見他指了下矮桌旁邊的位置,沒有異議,立馬上前坐下。
“說罷!”
“是!”皇甫鈞微微頷首,見皇甫龍騰有些心累,便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便道,“皇叔,您並非真的希望處死陸清影吧?”
皇甫龍騰睨了他一眼,幽幽道,“你還是來替她求情的!朕差點忘了,她可是你小姨子。”
“不!犯了錯自然應當受罰!”皇甫鈞搖了搖頭,“這一點,鈞決無異議!剛剛來時,臣已經聽聞,清影已經將自己的功抵了他人之過,若是以她原本的罪責必死無疑。但是,清影盡得姜先生真傳,對鎏宇來說,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從東疆此戰便可窺視。皇叔英明神武,任人唯賢,必不會因其女子身份而有所芥蒂,所以如何處罰她便成了問題。”他故意忽略了皇甫龍騰有意處罰清影的另一個原因——皇甫千崇。
“臣有一計,能使陸清影保住一命,心甘情願爲鎏宇效力,同時又懲罰了她,使得天下信服。”
“哦?”皇甫龍騰揚了揚眉,對上皇甫鈞神采奕奕的眸子,點了點頭,這小子看來是有辦法了!“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