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抿脣淺笑:“梵音大人,你太小看我了。自從我太叔公要我嫁給文謙那日起,我就沒想過要回頭。
當時我就只有一個願望,希望我的委曲求全能夠給我娘帶來幸福的生活。
本以爲在成親那晚我就會死,可是直到現在我不都活的好好的嗎?
這世上之事存在許多的不定數,我早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你就告訴我吧,我不需要回頭。”
梵音擡手拍了拍晏明珠的肩膀:“竟沒能嚇住你,可是明珠呀,這畢竟是文家的事,我並不方便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訴你,這樣對待文謙的母親與十年前逝去的蘇茵茵有關。
今早我聽郎月提起過,她早就囑咐你,讓你遠離蘇琯琯,可是你似乎並未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現在,我再提醒你一次,那蘇琯琯與你並非同道中人,你在她面前且還是要留幾分心的。
還有從前我只是看過你的生辰八字,並未見到你本人。
今日一見我才發現,你有母儀天下之相,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我今天對你說的話。
因爲…他日裡,這句話可能會救你一命。”
晏明珠蹙眉,倒是被梵音的話給說糊塗了,梵音哈哈大笑了兩聲:“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知道真相的話,就靠你自己的雙手去撥開迷霧吧,明月就在陰雲的後面等着你呢。”
梵音說完便往古樓裡走去。
晏明珠蹙眉摸着自己的臉頰,她有母儀天下之相?
開什麼玩笑呢,難不成文謙還能做皇帝不成。
她努嘴搖頭笑了笑跟了進去。
梵音來到一臉擔憂的文謙面前板着臉:“你小子到底找我來做什麼?”
“我們去房頂聊。”文謙看了緩步走進屋的晏明珠一眼後拉着梵音跳上了屋頂。
梵音坐穩抱懷:“真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們也能坐在一起這麼平靜的聊天。”
“不算平靜,我心中在翻涌着現在就殺死你的怒海,你得慶幸,我現在有求於你,所以我在剋制着自己的衝動。”文謙轉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我永遠都不會願意與你平靜的聊天,記住了。”
“行,算我自作多情,說吧,你要求我做什麼?”
“歐陽莫離沒有告訴你嗎?”
“他只說你想讓我幫你落掉明珠腹中孩兒,別的並未提起。”
“還需要什麼別的?”文謙目光落到屋頂上的布綢上。
“你的態度讓我完全沒有了想要幫你的興趣。”梵音這小老頭一臉得意的轉頭:“你確定是有求於我?”
“如果不是你把我關在這裡,我不會求你,現在我沒有辦法離開,所以只能隱忍着這股怒意,說是有求於你,不過是給你個面子罷了。你仔細想想,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幫到明珠。”
“爲什麼改變主意了?這個孩子不是你的籌碼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