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一聲悶吼,雙手才稍稍用力,一張大弓便發出了吱吱的聲音,顯然弓已經被漢子拉到了極限。“嗖”的一聲,箭羽破風而去,幾乎沒有的偏差一絲一毫,正中靶心。
好!……好!後面的一羣人都大聲的叫好。其實他們都是一個個射箭的高手,對於這一箭,顯然在他們看來也是有相當了得的水準了。漢子臉上漏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轉頭對着大家笑了笑,又回頭對藍德士笑着鞠了一躬。
“將軍覺得如何?”
藍德士輕笑着對漢子點了點頭:“很好!”
沒有說假話,藍德士確實覺得不錯,能將一把弓箭用的如此利索,實在難得。在看到漢子的表現後,一個新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裡萌生了。然而想法可以先放到一邊,現在關鍵是怎麼去壓壓這漢子的氣焰。
“雖然很好,但是我覺得還是有不足的地方。”說完藍德士舉起手中的步槍,這次他稍微的瞄了一夥兒。“砰”的一聲槍響,旁邊的漢子還是被嚇了一愣,然後就看見對面的靶心發出了輕輕一聲悶響,隨着悶響,靶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窟窿,原本插在上面的箭也隨之落地。
鴉雀無聲,是的,只能這麼形容,漢子和其他的人都張大着嘴巴看着落在地上的箭。一旁的謝玉也是一樣,在他們看來,不是藍德士手裡的槍有多厲害,而是藍德士這個人太牛B了。
藍德士輕輕的放下手來就聽到身後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然而最先鼓掌的當然是精英連得這羣牤子,他們是非常佩服藍德士的槍法的,從開始到現在都是。
藍德士一把將槍扔在了漢子手中:“你還有什麼話說?”
漢子朝手中的步槍驚訝的看着道“這玩意兒射出去的勁道真猛,我,我……我沒什麼好說的了,將軍!”漢子的不可思議讓他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藍德士也沒去理他,直接把胡儒志叫了過來:“老胡!你是否還記得我們當初入伍的時候,部隊是怎樣訓練我們的嗎?”
胡儒志只是看着藍德士沒有回答,讓他繼續說了下去:“我還記得當時我們教官說過,槍在會合理運用的人手上才具有殺傷力,在不會運用的人手上只是Lang費了子彈,而你看看我們面前的這羣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胡儒志說道:“你是想要我給他們和我們一樣的軍事訓練。也就是像我們當初入伍那樣殘酷的訓練?”
“對!”藍德士點了點頭說道:“老胡,現在我們雖然有了千把多號弟兄,但是他們之前多半是山匪,如果我們不用超強的手段去訓練他們的話,到時候他們到了戰場我怕會出亂子。”
“嗯,說的也是。那你就先把真剛他們給我調度,畢竟這些人對我們所做的訓練不太瞭解,我怕我一個人教不過來。而且古代的人和我們的思想有所不同,一開始訓練強度不能太大啊。”對於胡儒志的擔心藍德士當然也想到了。
藍德士對着一旁看熱鬧的精英連一羣人到“你們都過來集合,我有命令給大家!”聽到藍德士叫喚,大夥兒嬉皮笑臉的就跑了過來“藍將軍,啥事啊?是不是也想封個什麼官給我們這羣兄弟啊”真剛好不正經的對藍德士壞笑着說道。
“站好了!站好了!”看着嘻嘻哈哈的真剛還在那裡搖晃,藍德士正了個色吼道:“說正事了,別嘻嘻哈哈了!”看到藍德士臉色不對,真剛也不在做聲,其他的人倒是有些幸災樂禍的抿着嘴笑着。
“大家聽好了!這剛剛選出來的300精英,由老胡和你們帶隊訓練。現在把他們以我們的軍事理論爲編制。你們協助胡將軍來訓導他們。記着給我狠狠的訓練,把這些人都給我訓練爲正規的軍人!!
“是!……”衆人齊聲回答道。
“那好,現在就專心的練着吧,等到你們都練好了,就是你們上戰場殺敵的時候了,也是你們**國英雄的時候了。”說完藍德士轉頭對着精英連的一羣**聲的道。
“是連長!”大夥大聲的回答之後相互看了幾眼接着馬上改口道:“是將軍!”
剛剛沒道道好處的真剛這夥又衝了出來道:“藍將軍,我們訓練他們的話,是不是應該也給我們弄個什麼小官做做?”
“這個嘛就看胡將軍怎麼安排了!”說完藍德士轉身對着校場上的1000多**聲的道:“好了,大家都開始操練吧!”藍德士轉身走出了校場。他本來是想回家抱抱堂客的,沒想到謝玉卻跟了上來,這才讓他想起之前答應幫祝姬弄把手槍的事。
手槍……手槍……呵呵,行!手槍就手槍吧,反正老婆也不會跑,先陪漂亮的公主玩玩,晚上再回去抱老婆,正好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天晚上的黑衣人,呵呵……呵呵。
“公主,你確定你想要一隻比步槍還能射……的手槍?”
“當然,你都答應我了,你想反悔不成?”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手槍它很容易射……的,你一個女孩子拿着怕是不怎麼好。”說完藍德士陰陰的笑了起來。
有些江湖經驗的謝玉顯然聽出了藍德士有些不懷好意,只不過她並不跟他計較,反而用了個挑逗的眼神道:“那你拿着怎麼就沒射……呢?”
“……我,我,呵呵,公主既然想要,那就隨我來吧。”說完藍德士走出了校場。
清風寨老寨主祝遠天的書房裡,岳珂正和祝遠天下着棋,說是下棋,其實是在討論藍德士興師討金之事。
祝遠天一子落定後道:“嶽大人,你怎麼看這件事?”
岳珂摸了摸鬍子:“呵呵,我看這事丞相在裡面動了些腦筋啊,很多奇怪之處,第一,朝廷爲什麼一下就封了個四品將軍?第二,就算是傳旨,也沒不要非得要當朝丞相來傳,這事太說不過去了。第三,這個丞相賈似道,他權傾朝野,又專橫跋扈,人品不怎麼好啊。”
祝遠天聽岳珂這麼說,心裡也有些擔心起藍德士來。畢竟,好歹,藍德士都是自己的女婿,而自己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
“依嶽大人看,這事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抗旨?”
是的,祝遠天不怕抗旨,這麼多年來,他沒給朝廷上過貢,也沒納過糧,朝廷也沒能拿他怎麼樣,如今又統領了秦州三大幫,他就更不怕了。
岳珂摸着鬍鬚笑呵呵的道:“呵呵!祝寨主,沒那個必要,你還記得前些天老夫說的襄陽守將的事嗎?”
祝遠天看着岳珂,尋思起了前些天:“難道嶽大人說的就是那位呂大將軍?”
“呵呵,正是!正是!”
祝遠天一拍大腿:“哎呀,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嶽大人,那這件事就有勞您多費些心思了。”
“好說,只要幫得上我一定幫,呵呵,來下棋,下棋!”
“爹你和嶽大人笑什麼呢?笑的這麼開心。”祝姬端着兩杯茶走了進來。
祝遠天笑呵呵的接過祝姬遞過來的茶:“姬兒,我和嶽大人正在說藍兒的事。”
“哦,爹爹,他有什麼事讓你們這麼高興啊?”
岳珂將茶端在手裡後道:“祝小姐,你爹爹是爲了你的夫婿做了大官而高興的合不攏嘴啦。想必祝小姐也非常的高興吧。”
聽了岳珂的話,祝姬連忙微笑着欠了欠身子:“嶽大人取笑小女子了。”
“好了,姬兒,等下藍兒忙完了回來,你叫他過來找我,我有事跟他商量。你就先下去吧,我和嶽大人下下棋。”
“好的爹爹”祝姬向二人禮貌了一番後走了出去。
藍德士帶着謝玉在清風寨裡穿行着,一路上謝玉問了他很多次:這是要去那裡。藍德士只是回答:你跟着就是了。這讓謝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玩什麼鬼主意。
憑着上次的記憶,藍德士總算沒有走錯,他帶着謝玉站在了閃靈的房門口。
“這是誰的房間?”謝玉走上前對着門裡面瞄了瞄。
“這不是誰的房間,進去你就知道了。”說着藍德士推開門帶着謝玉走了進去。
“不是誰的房間,是什麼意思?”其實謝玉是故意問的,他當然知道這是清風寨神獸的房間。就是那天晚上,要不是他無意中從這間房子的屋頂走過,也就不會被藍德士和神獸堵在路上了,想必是路過時驚動了神獸。
藍德士私下搜尋了一番之後喃喃的道“怎麼不在呢?”
“藍……藍將軍,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在找我……我身後的這個東西。”就在藍德士四下搜尋之時,謝玉突感身後一陣生風,本想回頭,克一股無形的殺氣自背後傳來,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亂動,於是才慌慌張張的問前面的藍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