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德士竭盡全力的一聲暴喝,將御書房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理宗一臉憤怒的看着他,丁大全也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賈似道卻是茫然中有些欣喜,所有精英連的人和柳哲臉上都是無盡的茫然。
“皇上,微臣有話要說,我身上的刀就是當年東瀛使者送給先皇的那把刀。”
“什麼?”理宗的臉色變了,變得複雜起來。丁大全臉上的表情僵硬了。賈似道的心放發回了原位,臉上也有了一絲笑意。精英連的人和柳哲繼續一臉茫然的看着藍德士。
“皇上,他在說謊,他身上的這把絕對不可能是先皇送個嶽元帥的的那把刀,那把刀絕對不可能會在他手上。”
藍德士看着丁大全道:“丁丞相怎麼知道,我的這把刀不是先皇送給嶽元帥的那把,看你如此肯定,難道丁丞相所說的先皇的那把刀,在你那兒不成?”
“你……你……”面對藍德士的質問,丁大全一時無言以對。藍德士卻誤打誤撞說的不錯,先皇送給嶽霖的那把刀,還真的就在丁大全的手上。但是他怎麼會知道呢?丁大全心中就沒底了,因爲那把刀塔克不是用什麼正規的手段得到的。
藍德士看了看無語的丁大全,對着理宗道:“皇上,微臣這裡有一封信,皇上只要看了這封信自然就明白了這把刀是怎麼來的。”說完藍德士將當日岳珂寫給呂文煥的那封信拿了出來。
理宗讓盧公公將藍德士手上的心拿了過來,看完信後,理宗一臉深沉的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錯怪你們了。”
理宗將手中的信放到了桌上站起身道:“你們都起來吧,看來這件事是誤會一場,都起來!”說完理宗又讓官兵退了出去。
丁大全一臉莫名其妙的道:“皇上,這是?”
理宗連忙向丁大全擺了擺手道:“好啦!丁丞相,這事朕也不怪你,你也是憂國憂民所致,所以大家都不要說了。藍將軍身上的這把刀確實是當年先皇送給嶽霖老將軍的那把。從這封信看來,藍將軍身上的刀應該是嶽霖老將軍之子,也就是岳珂大人所贈送給他的。”
“這怎麼可能?皇上您是說,剛剛這封信是岳珂大人寫來的?”丁大全驚訝的看着理宗,又後頭看了看藍德士。
藍德士走到丁大全的面前道:“怎麼不可能?丁丞相要是覺得我這把刀有假,那就請丁丞相說說那把真的在那裡?”
“你……我……”丁大全當然不能說,他死也想不到,藍德士竟然知道岳珂在那裡,自從岳珂辭官以後就不知去向,丁大全派人找了好幾年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突然冒出來,多少還是讓他心中有些不安。
“好啦,好啦!”看着二人爭鋒相對的眼神,理宗慢慢的從座位上做了下來。
“你們兩位就不要再說了,現在事情已經清清楚楚了,大家都是爲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着想,倒是……”
“皇上,事情並沒有水落石出,微臣還有事情要奏?”藍德士撇開了丁大全,對這理宗一個鞠躬道。
“藍將軍還有什麼事要奏?”
“皇上,您可知道金國爲何無緣無故發兵襄陽?爲何出兵如此迅速,以至於我大宋都來不及調兵去抵抗嗎?”
“哦……原來是這件事。”理宗慢慢的走回到座位上,稍加沉思後道:“藍將軍有所不知,在兩個月之前,金國的皇帝有派使者來過。其目的就是讓我大宋和他聯合抗蒙,說什麼蒙古人強悍,勢不可擋,還說什麼脣亡齒寒的道理。”理宗說道這裡娼嘆了一聲道:“蒙古人卻是厲害,半年不到就打下了金國半壁江山,要不是有潼關天險,現在的金國口怕是岌岌可危。但是金國乃我朝世敵,我又怎肯與他聯盟呢,所以我沒有答應他們。現在想來,這金國出兵和那事我大宋南遷沒什麼區別,想必是那衰宗知道擋不住蒙古人,所以大選南遷,於是就發兵來徵的。”
聽了理宗的話,藍德士鞠了一躬道:“皇上,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哦,那藍將軍一位是怎樣的?”
藍德士上前兩部跪在地上道:“皇上,金國之所以會突然來襲,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爲想爲自己找出路,但是還有一半的原因是,他們知道,現在襄陽兵力不足。皇上,襄陽乃我大宋半壁江山的屏障,這天下人都知道,在別人眼裡,襄陽是一定有重兵把守的,可是金國怎麼就趕來呢,而且還來了十萬大軍,這分明就是想一舉拿下襄陽,然後再圖我大宋疆土。”
藍德士說的理宗連連點頭,可是一旁的丁大全卻臉色大變。
理宗看着藍德士道:“藍將軍,那你的意思是?”
“皇上,我們朝中有內奸!”
“什麼!內奸!”理宗猛地站起身來:“藍將軍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這襄陽的兵力,本來一直就都雄厚,只因最近有蒙古人頻繁出現在大宋邊境,故而調走了一些兵力。”
聽着藍德士和理宗的分析,丁大全的身上開始發抖,而頭上也冒出了汗珠。去了他還有一個人也是一樣,這個人就是——賈似道。
“莫非藍將軍已經知道了這個同底賣國的人是誰?”
藍德士看了看在一旁發抖的丁大全道:“皇上,此人正是大宋丞相丁大全丁丞相。”
此話一出,丁大全一個俯身就撲到了地上:“皇上,這都是他一派胡言,皇上你千萬不能相信啊,這都是他想報復老臣。”說完丁大全有轉頭對這藍德士道:“藍將軍,我兒子雖然不是死於你手,也和你多少有點關係,老臣見皇上金口以開,不與你計較,你爲何還要誣陷於我。”
看着一臉漲的通紅,在不停狡辯的丁大全,賈似道暗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看着鬼哭狼嚎的丁大全,一身是傷的真剛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跑上來就是一腳踹在丁大全身上大聲的道:“你他孃的,別他媽在這裡假惺惺的亂叫了!”
“真剛!”
藍德士連忙喝住還想上前穿上一腳的真剛。
“來人,將這個在皇上面前行兇的人拖下去!”一直在一旁看在眼裡的盧允升,沒等理宗說話,便呼喝着侍衛將真剛拽了起來。
理宗看了看真剛,對這侍衛道:“把這個目無王法的人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是皇上!”兩個侍衛二話不說,拖着真剛就往外走。
“皇上,饒命啊皇上,我再也不敢了。”因爲衝動而魯莽行事的真剛馬上意思到,自己做錯了事,連忙大聲的求起饒來。
其他精英連的人看着真剛被脫了出去,一個個一臉焦急的看着藍德士道:“連長!”
“別管他,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怎麼知道真麼是該做,什麼是不該做。”
見藍德士這麼說了,其他的人也就不再做聲了,一個個都默默的低下了頭。不一夥,外面就傳來了真剛的慘叫聲,精英連的人,一個個都咬着腮幫子,捏緊拳頭靜靜的忍受着。
“藍將軍,膩味和說通姦賣國的人是丁丞相,可有什麼證據,你要知道,你現在告的可是大宋朝的丞相,這可不是信口開河,要是沒有證據,可就別怪朕不給情面了。”
藍德士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道:“皇上,微臣當然有憑證,要不然就是借微臣一百個膽子,微臣也不敢給丁丞相妄加罪名。”
“那好,你說說,丁丞相是怎麼個通姦賣國了。”
見理宗如此問話,丁大全連忙跪爬上前道:“皇上,他這是無中生有,皇上千萬不可心啊!”
“你給我住嘴。”理宗對這地上的丁大全一聲暴喝後道:“你一個丞相,動不動就哭天喊地的,你煩不煩,你不煩朕都煩啦,你給我一邊聽着,朕不讓你說話,你不許說話。”
將丁大全喝住後,理宗轉頭看着藍德士道:“你說,爲何是丁丞相通姦賣國,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別怪我不念你的功勞了。”
“是皇上!”藍德士整理了一下情緒後說道:“皇上,這事要從金兵攻打襄陽說起,當日金兵來攻打襄陽,只有三萬守軍在手的襄陽元帥呂文煥,在得知十萬敵軍來攻時,馬上就派出了人來京找皇上請求支援。按理說,要是此人路上不耽誤的話,在金兵趕到襄陽之前,我們的援軍也能夠趕到襄陽,可是呂元帥派出的人卻一直沒有回信。”
“那人呢?”理宗急切的問道。
藍德士轉身看了看丁大全道:“皇上,這人去了那裡,就要問丁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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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爲應該要有人罵,我自己寫的東西,自己很難看去錯誤來,大家不罵我就不能進步。
所以我希望,哪些地方有錯誤,大家指出來,讓滄海和大家一起進步。
嗯……嗎的,沒想到看到有人罵我也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