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都好幾日了,怎麼也不見丁老頭吧我們怎麼樣呢?他奶奶的,真讓人納悶。”真剛對這牆角吐了口吐沫,有些不屑的道。
藍德士坐在地上擡起頭看了看一臉燥急的真剛道:“你他孃的,現在知道急了,當初打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下手輕點啊。”
看着怒視着自己藍德士,真剛怯怯的道:“我……我,連長,李兄弟不是說了嗎,人有可能不是我們殺的,而且就算人是我們殺的,他丁大全也不敢處置我們,我們可是皇上要見的人,他丁大全不敢對我們私自動手的。”
本來這幾天下來,藍德士已經不那麼在乎這件事的,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人也被抓了起來。可是看着真剛那熊樣,藍德士心頭的火又冒了起來,於是正準備數落真剛一番,不料牢房的門口響起了一陣腳步身。
丁大全帶着兩個隨從和一大羣官兵出現在了門口,大夥一眼便認出那兩個隨從就是在妓院和他們大打出手的那兩個人。
丁大全看了看牢房裡面的一大羣人,再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兩個隨從道:“你們給我看清楚了,是哪兩個人動手打的公子。”
兩個隨從毫不猶豫,一人指着真剛,一人指着龍頭道:“就是他們兩個。”
隨從話剛落音,一個士兵便將牢門打開,接着一羣官兵衝了我進來將真剛和龍頭拖了出去。
藍德士一步衝到牢門邊道:“丞相,你想要怎麼樣。”
丁大全看了一眼藍德士:“哼!藍將軍,你是皇上的人,自有皇上處置,老夫不能動你,可是其他人,老夫還是敢動的。”說完丁大全對着押解真剛和龍頭的士兵道:“給我綁起來!”
幾個士兵毫不留情的將龍頭和真剛綁在了牢房外的兩個柱子上。
丁大全來到二人的面前,用惡狠狠的眼神看了二人一眼後轉身對着兩個手持皮鞭的士兵大聲道:“打,給我狠狠的打。”
“住手!”兩個本來準備上前對這真剛和龍頭一頓亂抽的士兵,被藍德士硬生生的喝住了。藍德士喝住士兵後對這丁大全道:“丞相,你這是在動用私刑,我要在皇上面前揭發你。”
丁大全橫了一眼藍德士後慢慢的走了過來,他對着藍德士輕蔑的一笑,然後轉身坐到了真剛和龍頭面前的一張凳子上。
“藍將軍,看你還是擔心自己在皇上那裡怎麼交代吧。”說完丁大全再次大喝一聲,兩個士兵便慢慢的靠近了真剛和龍頭。
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士兵,龍頭轉頭看了一眼真剛,只見真剛滿面通紅,怒視着丁大全,腮幫子因爲牙齒緊咬而暴的老高。
看着手持皮鞭走道自己面前的士兵,真剛突然長大嘴巴大罵起來。
“糙你孃的丁大全,你那狗屁兒子是老子打死的,老子就是看他不順眼,你有本事就”
啪!士兵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真剛的身上,頓時真剛就感覺被抽到的胸前一陣難忍辣痛。
只見真剛雙眼怒瞪着丁大全兇惡的道:“你孃的,有本事就打死老子,我糙你奶……”
啪!又是一鞭。
牢房裡的其他人全部擠到了牢門前,藍德士緊緊的咬着牙,雙手緊緊的握住牢門上的鐵柱,他全身都在顫抖。
看着真剛悲愁了兩鞭子,一旁的龍頭連忙笑聲的道:“真剛,別叫了,留着力氣。”
啪!一鞭子打在了龍頭的身上。
“……我糙你乃乃!”龍頭一陣大罵,顯然這一鞭子然他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那一鞭子過來讓他這是的慌了一下,因爲他根本沒做好要承受那一鞭子的準備。
看着一臉茫然的龍頭,也顧不得身上一鞭一鞭帶來的疼痛,真剛哈哈大笑起來。
“龍頭,你他孃的也太膽小了,這樣也能嚇到你,哈哈!”
“真剛,老子可不是什麼丞相的兒子,被人家三拳兩拳就能打死的,這些耗子尾巴打在老子身上,老子還承受的了。哈哈!”
聽了這樣的話,丁大全氣的暴跳如雷的指着二人道:“給我狠狠的抽,抽死他們。”吼完了丁大全又下令另外兩個士兵一人拿了跟鞭子上去一起抽。
果然,兩個人輪流的抽起來真剛和龍頭便笑不出來了,臉上的痛苦之色也開始呈現,幾十鞭下來便開始聽到強忍的悶哼,看來二人的忍耐到達了極限。
牢房門口的藍德士看在眼裡,雙眼已經衝的通紅,他用力的搖晃着牢門,對這丁大全大聲的叫喊着。
“丁大全,你快叫他們住手,你要是打死了他們,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聽了藍德士的話,丁大全站起身衝到了牢門前。
“你現在心痛了啊!他們只是你的手下,我死的是兒子,那是我兒子,他們打死他的時候有手下留情嗎,我兒子也是被他們活活打死的。”丁大全也是滿眼血絲的瞪着藍德士。
藍德士看着丁大全的眼睛他妥協了,的確,丁大全的眼神裡出了憤怒,害可以看出一樣東西來,那就是——悲傷!藍德士甚至不敢去對視它。
可是丁大全並不會因爲於此兒心軟,他對着牢房裡的其他人陰沉沉的道:“我告訴你們,這裡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哪怕是皇上護着你們,你們一樣也逃不掉。”
一個士兵匆匆的走到丁大全的身邊道:“丞相,他們兩個都暈過去了。”
“弄醒了再打!”丁大全氣沖沖的回到了座位上。
“丁大全!你他孃的有本事就把我們都打死。”藍德士瘋狂的搖着牢門。
聽到藍德士的咆哮,丁大全回頭看了看藍德士,暗笑看了一聲道:“你放心,藍將軍,你們遲早會在地府相聚的,瞪道了皇上那裡,老夫會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兩個士兵一人寧這一桶水,走到真剛和龍頭的面前,二話不說的就淋了上去。一陣冰涼將真剛和龍頭喚醒,兩個人輕輕的搖了搖頭,頭腦剛剛清醒一點點,全身的疼痛便直衝腦頂。
“丁大全,你……你他孃的,有本事就打死老……老子。”
“給我打!”
“等等!”藍德士又是一聲暴喝後看着丁大全道:“丁丞相,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他們?”
丁大全扭頭看着藍德士道:“我要怎麼樣?我還能怎麼樣,現在老夫唯一的兒子都死了,你看我這麼大把年紀我還有什麼奔頭,難道你覺的老夫還能整出個兒子來不成?”。
“你可以讓你的那些小妾去……去外面給你偷個兒子來啊,你……你沒能力,外面……外面有能力的人可多着呢,要是非找不到,那……那我就吃吃虧,幫你一把好了。”
“真剛,這事……這事可不能讓你一個人擔了,人是我們兩個打的,這苦活也得……也得我們兩個一起承擔才行啊,哈哈!”
“哈哈!龍頭你還真他媽的夠兄弟啊。”
“給我打!狠狠的打!”丁大全瘋狂的咆哮着,看那樣子恨不得將真剛和龍頭給活活的吞下去。
“丞相!丞相!”一個家奴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丞相,賈丞相來了,帶着聖旨來的,現在正在大堂等着。”
“來的還真是時候。”丁大全看了一眼綁在柱子上一直在笑的兩個人道:“先把他們關進牢房裡去。”說完丁大全一甩手走了出去。
看到丁大全走了,真剛對着他大叫:“哈哈!丁大全,你沒機會打死我們了,哈哈……!”
幾個士兵一手將真剛和龍頭扔進了牢房,大家連忙衝上來將二人從地上扶了起來。將他們兩個扶到了石臺上靠牆坐着。
看着藍德士心痛的眼神,真剛勉強做出了個笑臉道:“連長,放心,死不了。”
藍德士看着一臉難受的真剛,在看了看龍頭,然後對這真剛道:“你他孃的就知道嘴硬!”
真剛低這頭不說話,倒是龍頭接了上來道:“連長,真剛不是嘴硬,是說了痛快。”
“藍德士詫異的看了一眼龍頭道:“窮痛快!你趕快吧衣服都脫下來,讓李兄弟穿上,等夥你就先在着牢房你休息休息。”
“好的,連長。”說完龍頭就開始脫起自己身上那滿是血跡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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