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隨從的話,丁大全的臉頓時就變的煞白了,他慢慢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隨從的面前。
“你他孃的在說什麼啊,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老爺,我現在說的都是實話,當時我從地上將公子就起來的時候,公子根本還沒死,他還在耳邊跟我說過話呢。後來我們兩個扛着他從妓院出來的時候,在門口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我記得我們因爲跑的太過匆忙,三個人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們也顧不得疼痛,怕後面的人追上來,於是連忙扶起地上的公子往府裡跑,就在半路上,我們就感覺公子沒氣。”隨從說完連忙低下了頭。
丁大全聽完隨從的話,直接衝上去就是一個耳光:“你在說什麼?”。
“老爺,我說的都是實話。”
當然是實話,先不說本來事情就是這樣的,就看在賈似道給了他每人一萬兩銀子,還保證他們能活命的情況下,兩個隨從能不說實話嗎?
理宗看着下面火冒三丈的丁大全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又一把年紀了,眼看着斷子絕孫啊!理宗惋惜的搖了搖頭。雖然是惋惜,但事情還是要辦的,如是理宗讓丁大全先做了下來。
“丁丞相,這樣看來,你兒子和藍將軍的手下只不過是平常的打架鬥毆而已。你兒子的死也和藍將軍沒有關係,這隨從可是你自己家的人,現在可是當着朕的面在說話,我相信他們兩個應該不敢犯欺君大罪吧?”
理宗的這一席話讓並不難理解,丁大全當然也知道理宗這是在給自己提醒。既然你丁大全自家人都不幫你說話了,這事我也幫不上你的忙了。丁大全也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是有人在背後做了手腳,他更知道要是今天不將這個藍德士除掉,等過了今天,只要理宗一句赦免,以後要想將這個藍德士除掉可就難了。
“皇上,老臣還有件大事要稟奏。”
聽丁大全如此說話,證明自己的提醒起到了作用,理宗心暗自高興,道:“丞相還有何事,儘管說來,朕一定秉公處理。”
“是皇上”丁大全起身向前兩步道:“皇上,依我大宋律法,要是我大宋朝臣與他國勾結,將它國的奸細安插在我大宋的朝中任事,此罪當如何?”
“那還用說,通姦買國,當然是統統處斬!”理宗怒視着丁大全道:“丞相,你說!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通的又是哪國的奸細,朕倒要看看這人有幾個腦袋讓朕來砍!”
丁大全連忙跪在了地上俯身道:“皇上我說的就是賈似道賈丞相和藍德士藍將軍,還請皇上明察啊。”
“混賬!丁丞相,朕知道你痛失愛子心裡難受,可是你也不能咬着不放啊。藍將軍剛剛在襄陽退去金國十萬大軍,他是怎麼一個通姦賣國了,這是又與賈丞相有什麼關係?”
“皇上明察啊,既然犬子的死與藍將軍無關,老陳也就沒必要無限於他,老臣所說可是有憑有句的,絕不是胡說八道。”
理宗看着底下一臉肯定的丁大全,看樣子這丁大全還真是胸有成竹的樣子,於是就讓丁大全繼續往下說。
“皇上,老臣查過藍將軍的底細,根本什麼也查不到,具秦州的百姓們說,藍將軍就像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一樣。皇上你想想,這樣的一個人,在我大宋國土一出現,就說要爲國爲民,這事情豈不是蹊蹺的很,然而賈丞相與他素未謀面,卻勸皇上封他個四品大員,難道皇上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
理宗摸了摸鬍鬚道:“嗯……還是那麼回事,你現在說的都是片面之詞,你可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沒有?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一個是當朝丞相,一個可是我親封的討金將軍,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皇上,證據就在藍將軍身上!”
藍德士一聽說道了自己,馬上就衝到前面指着丁大全道:“丁大全,放你孃的屁,老子什麼時候通姦賣國了,你他孃的死了兒子賴不到我頭上,就想報復我是不是。”
見藍的是如此,丁大全連忙撲到地上道:“皇上,您看着藍將軍,當着您的面滿口髒言,是在是罪不可赦。”
被丁大全這麼一說,藍德士才一時道自己的失態,一時站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看在眼裡的賈似道連忙走了上來。
“皇上,藍將軍一節武夫,爲人耿直,不知道宮廷禮節,還望皇上不要怪罪。”
賈似道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丁大全就抓道了把柄,連忙對這理宗道:“皇上,看到了沒有,賈丞相和藍將軍的關係可不一般啊。”
“你……你……”賈似道指着丁大全一時不知道要怎麼說。
“好啦,你們就不要吵了,賈丞相擬合藍將軍先不要說話。”說完理宗有對這地上的丁大全道:“頂丞相,你先起來,你就給朕說說,藍將軍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證明他是別國的奸細。”
“是皇上”丁大全從地上站了起來後對這理宗一個鞠躬道:“皇上,你應該也能看到,藍將軍和他的手下這些人,他們的衣着打扮都和我們有些不同。”
“這有什麼的,人家穿衣,怎麼舒服怎麼穿,我大宋也沒規定要怎麼穿衣服啊。”
對於丁大全的言辭,理宗先的有些不以爲然,不過在剛剛看到藍德士他們的時候,理宗也有些奇怪,這些人穿的衣服怎麼這個樣子。
“皇上,那您在仔細看看藍將軍要上的那把刀。”
聽了丁大全的話,理宗想着藍德士的要上看去,看了一夥兒之後,理宗點頭道:“嗯那把刀不錯,很是精緻,和朕的尚方寶劍有的一比。丞相,莫非這道上面有什麼蹊蹺?”
“是的皇上,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先皇在位時,有位東瀛使者曾經送個先皇一把東瀛寶刀?”
理宗若有所失的看着藍德士要上的刀道:“嗯,雖然那時候朕還小,單也依稀記得,這把刀和當年東瀛使者送給先皇的那把刀一模一樣,只是那把寶刀,先皇已經轉贈給了一代功臣岳飛之子嶽霖將軍,現在怎麼會道藍將軍的手裡呢?”
藍德士手裡的這把刀,當然不是丁大全和理宗所說的那把道,一旁的賈似道也根本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些什麼,但是他感到了問題的嚴,看來頂大全想在這把刀上打主意是早就想好的事,藍德士身上掛的要真是東瀛寶刀那就慘了,先不說藍德士會怎麼樣,他這個一路來護着藍德士的人,口怕也要跟着遭殃了。
“皇上,藍將軍要上的寶刀當然不會是嶽霖老將軍的那把,如果老臣說的沒錯的話,藍將軍就是東瀛人。”丁大全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什麼!東瀛人。”理宗雙目怒睜,對這藍德士看了一夥道:“來人,給我將藍德士一夥人拿下。”
外面的大內侍衛應聲進來,一個個手持兵器將藍德士和大家圍了起來。
“皇上,我有話要說!”藍德士站在中間高聲的呼喊着。
“你還有何話要說,沒想到我一時聽信讒言,將一個東瀛奸細如此器重,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來人!給我拿下去斬了!”
聽了這樣的話,賈似道連忙一個上前撲道了地上大叫道:“皇上!不可啊!皇上!藍將軍襄陽退金兵有功,殺了他會讓天下民心大亂的。”
理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賈似道,你還在這裡叫,你私通東瀛人,也就是賣國通姦,朕念你是一國之相,免你死罪,立即發放邊疆充軍,來人將他們一起押下去。”
“是!皇上!”幾個士兵毫不猶豫的衝了上來,將地上的賈似道一把拽起就向外面拖去。
聽了理宗的判決,賈似道已經面無表情,任憑兩個侍衛將它拖着。丁大全看着一臉茫然的賈似道,露去醞釀已久的邪笑。藍德士看到了丁大全的邪笑,也看到了賈似道的茫然,他在激勵的讓自己保持清醒,他在心裡大聲的喊着:老子不能死,兄弟們不能死,不能死,不能死!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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