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元帥府,呂文渙將藍德士一夥人請進了府裡,下人早就準備好了以大桌飯菜,呂文渙將大家都安排坐下。
在大家進入餐廳之後,呂文渙早就安排好了的兩百弓箭手也慢慢的向餐廳靠近,而藍德士和大夥還在有說有笑的談論着。當然除了謝玉,做探子出身的他明顯的感覺道了外面的動靜,只是他還不知道呂文渙這樣的安排到底是什麼意思。
對於外面的士兵來說,呂文渙派給他們的任務,他們是非常不願意做的。對於這個剛剛輕而易舉擊退了金軍十萬大軍,解救百姓於水火之中,或是說解救了自己的人。如果不是他,襄陽還在嗎?如果不是他自己是不是已經戰死?他們不確定在呂文渙下令後,他們能忍心放出手中的箭。
也許呂文渙也不願意,如果藍德士是站在南斯能過的立場的話,他面前的這個人,他絕的他應該無比的敬佩他。
“藍將軍,這一杯我代表襄陽城的百姓敬你,今天若不是你,襄陽城現在只怕已經滿城煙火,百姓們也要慘遭殺害了。”呂文渙舉起杯對着藍德士道。
藍德士急忙端起酒杯道:“呂元帥言重了,在下既然身爲大宋的臣子,能爲百姓爲大宋出此微薄之力那是應該的。”
兩人同飲後坐下,呂文渙馬上將話頭轉入正題道:“藍將軍,也許是我識淺,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你們應該不是大宋人吧?”
“元帥,怎麼能說你識淺呢,我們本來就不是……”
“真剛!”藍德士連忙喝住真剛,狠狠的瞪了真剛一眼後轉頭一個笑臉對這呂文渙道:“元帥是不是有什麼不明白之處,儘管明說。”
“那好,既然藍將軍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賣關子了,剛剛這位小兄弟的話裡我也明白了你們大家都不是南宋人。藍將軍既然不是南宋人,不知藍將軍爲何要助我大宋收復舊土,在下是在有些不明白。”
藍德士看着呂文渙的眼神馬上就明白過來。
好你個呂文渙,你這是在試探老子,看老子是不是忠心耿耿的歸心於大宋啊!你奶奶的,不就是老子出身山匪幫派嗎,剛剛纔幫你解了襄陽之圍,你現在什麼意思?
“呂元帥,我們雖然不是南宋人,但是我們是漢人。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在下現在只能告訴你,我們不忍心看着外族踐踏我中原大地,作爲一個漢人,我們有義務去爲這片土地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當藍德士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呂文渙的眼睛裡出現了些許的閃爍。
“藍將軍,我大宋自從被金狗佔去半壁江山之後,漢人已經南北瓜分。藍將軍話說的沒錯,你是漢人,但是今天戰場上,金國的士兵中,大部分的人都是我漢族人,他們同樣揮舞着金國的兵器來殺戮我大宋的漢族兒女,試問漢族這個名字到現在能有多大的說服力呢?”說完了呂文一口喝下了杯中酒,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着藍德士。
胡儒志似乎聽出了呂文渙話中之意,於是朝藍德士看了過去,顯然現在的藍德士臉上有了小小的憤怒之色。
是的,呂文渙的這席話不難聽出是在懷疑藍德士出生和效忠朝廷的原因。胡儒志想給藍德士一點提示,讓他稍微的冷靜點。可是兩個人坐的位置隔的太遠,於是胡儒志只好看向藍德士身邊的謝玉,希望能讓她給藍德士一點提示什麼的。
謝玉當然知道胡儒志要做什麼,從剛剛呂文渙的話裡,她也知道了呂文渙問什麼會安排人在外面。看清了現在的局勢,謝玉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他慢慢的站起身。
“呂叔叔,聽你話的意思,你是懷疑我皇上姨父看錯人了咯?”
呂文渙連忙起身對着謝玉一個鞠躬道:“公主,臣不敢,只是……只是此時事關重大,現在要是不弄清楚,日後……日後只怕……”
“好啦,好啦!呂叔叔,這話可不能亂說哦,還是我來幫你解答吧。”說完謝玉轉頭對着藍德士。
“藍將軍,來襄陽之前嶽大人不是讓你帶了封信給呂元帥嗎,你怎麼不拿出來給呂元帥呢?”說完謝玉笑咪咪的看着藍德士。
聽了謝玉的話,呂文渙擡起頭疑惑的看了看謝玉,又看了看藍德士:“信?嶽大人?公主說的可是岳珂嶽大人?”。
“呂元帥看了就知道了。”說完謝玉又對着藍德士道:“藍將軍,快把信拿出來給呂元帥看看吧”
其實藍德士已經有些被呂文渙攪惱火了,他本來想找呂文渙再理論的,但是現在謝玉突然提到了信,他也想起了岳珂當時的交代,如是就將懷中的心隨手扔給了呂文渙。
呂文渙將信拆開來,纔剛剛接觸到信中的字,臉上便出現了驚喜之色,然後擡頭看着謝玉和藍德士道:“果然是嶽大人的手筆。”說完繼續看着手裡的信。
從剛剛呂文渙的反應來看,可以很肯定他和岳珂的交情一定非常的深厚,只不過爲什麼他看着信慢慢的臉色就變的深沉起來了呢?
呂文渙慢慢的放下手中的信,臉上深沉的表情也稍稍的得到了舒展:“藍將軍,看完嶽大人的信我現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剛剛是個小小的誤會,希望藍將軍不要見怪。”
藍德士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坐下來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胡儒志知道藍德士會如此,於是便站起來準備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沒想到謝玉卻搶在了他的前面。
“好了!好了!既然是誤會,大家就不要計較了,來來大家一起來乾了這一杯,以後大家共同努力,爲保護大宋討伐金國出謀劃策,來來!”見藍德士沒動,謝玉一腳踩在了藍德士的腳上。
來來!……來來!大家都站起身舉起了酒杯,經過謝玉一腳的提醒,藍德士也只好站起身來,與大家共同舉起了杯。
一飲而盡後呂文渙放下酒杯道:“藍將軍,大宋能得到你這樣的良將,實在是大宋的福氣啊,來來!我再敬你一杯,爲在下剛剛的魯莽給藍將軍賠罪了。”
“呂元帥,我藍德士是個性情中人,剛剛的事過去了我們就別再提了,來!我們先好好的吃頓飯,在下也實在是有些餓了。”
藍德士說的是實話,確實大家都有些餓了,趕了兩天的路,本來大家都想着進城後可以好好的吃頓美味,誰個好覺,沒想到港進城就先來了一場仗,到現在大家一個個早就餓得呱呱叫了。
“好好,我們就不多說了,先吃飯,吃飯!”得到肯定後的呂文渙非常的高興大宋能得到於此將才,一聽說大家都餓了,連忙催促大家吃飯。
“呂叔叔,既然是開開心心的吃飯,你是不是把一些事情安排好了再吃呢?”謝玉站起身笑容可掬的對着呂文渙。
謝玉的話提醒了呂文渙,呂文渙馬上就明白了謝玉話中的意思連忙招呼過來一個下人:“去,叫廚房多炒幾個好吃點的菜來,我要好好的招待這些遠道而來的英雄。”
吩咐完下人,呂文渙轉了個笑臉對着大家道:“大家盡興的吃,我讓下人再去準備了幾個菜,等下就上來了。!”說完呂文渙笑着看了謝玉一眼,在寫於點了點頭後,他便坐下來和大家一起吃起飯來。
謝玉還是一臉笑意的和這羣爺們兒在一起海吃海喝着,不過他知道呂文渙並不是只是叫下人去準備幾個菜那麼簡單,在下人出去後,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偏廳周圍的埋伏已經退去。
吃完飯,大家走出了元帥府,柳哲一個上前道:“藍將軍,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和你們一起了。”說完柳哲就走了出去。
看着柳哲的背影,藍德士的臉也陰沉了下來:“哎!柳哲也是個重情重義的傢伙。真剛,你帶大家去勸勸他吧。”
“好的,連長。”說完真剛就對着大夥兒吼道:“走啦,去勸勸咋們的柳將軍。”
看着大夥都跟着柳哲去了,藍德士轉頭對着呂文渙道:“呂元帥,我們去分析下現在襄陽的情況吧。”
呂文渙點了點頭,帶着藍德士和謝玉還有胡儒志走向了帥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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