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三)
“長官,不用了,我們都帶得有乾糧,有乾糧、、、、、、”看見柳明志身後的士兵手裡端着的幾碗饅頭,牛大順和母親媳‘婦’急得邊說邊往後退,在他們心裡,都是當兵的吃老百姓的東西,還從來沒見到有老百姓吃當兵的東西的。
“大順,沒事吃吧,天天吃乾糧也不行,這兩盒‘肉’罐頭是繳獲鬼子的,就留給你媳‘婦’,她剛生產完需要補補身子,老徐剛剛已經用開水捂熱了、、、、、、”柳明志看着牛大順等人害怕的表情,心裡一愣,想到老百姓這麼怕自己這些當兵的,心裡很不是個滋味。
“大順,讓你老婆孩子都吃點吧,你先跟我來具體講一下你看到的情況”見牛大順等還在猶豫,張少景將老徐手裡端着的盆子放在牛大順手裡後微笑着說到。
“謝謝長官、、、、、、爹孃、、、、、、紅英,你們都吃吧,不要辜負了長官的一片好意!”說完將盆子遞到了母親的手上,而後自己又在裡面拿了一個饅頭後,轉身跟着張少景向軍官們聚集的地方走出。
“大順,你說據守漆園橋頭的有近200個鬼子?”
“恩、、、、、、是有大概200來鬼子,我‘摸’到河邊不遠的山頭看過,鬼子在橋頭堆了好多袋子,上面架着大概五六‘挺’歪把子”牛大順嘴裡還咬着一塊饅頭,聽到張少景的話,剛準備把饅頭吐出來的時候,張少景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吃了再說。
“橋周圍的地形是怎麼樣的?你再仔細回想一下、、、、、、”張少景一邊說着一邊拿着鉛筆在面前的地圖上作着記號。
“除了漆園,附近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可以過河?”看見牛大順含着饅頭努力回想,張少景身邊的秦大天着急的問到。
“長官,除了漆園,本來在下面三十來裡地遠的丁莊還有一座橋,可是前些日子打仗的時候,橋被那裡的國軍炸掉了,再往下去的戴莊就遠了,差不多百多裡地遠、、、、、”牛大順邊說邊看了柳明志一眼,意思是自己沒有說謊。
“大爺的,太遠了,咱們就算是急行軍也來不及了,再說那裡有沒有鬼子據守也不知道”牛大順說完後,秦大天一臉失望的表情,他身邊的鐘湘嶽接着他的話說到。
“你們都別他孃的打岔,老子還沒問你們的意見呢?聽大順說、、、、、、”對於秦大天打斷牛大順,張少景瞪了二人一眼後看着他們罵到。被張少景罵後秦大天眨着眼笑着朝身邊的鐘湘嶽努了努嘴後不再出聲。
“橋頭前面的地形怎麼樣,有沒有山、、、、、、你趴着的那山隔着橋頭有多遠?”張少景看着秦大天搞怪的樣子,又瞪了他一眼後問到。
“長官、、、、、、漆園鎮的橋叫萬福橋,正在鎮子的中央,前面是一塊開闊地,是鎮上的一個大戶人家買了下來準備蓋廠子的,還有那個、、、、、我趴着的山頭本來就很矮,後來還被削平了許多,那裡也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人多的話,落馬山上的鬼子肯定一眼便能瞧得見了”
“恩、、、、、、那橋是什麼做成的,有多長你知道嗎?”牛大順說完後,張少景看着地圖沉思了一會後接着問到。
“聽人說萬福橋好像是7米多長,那裡的河面是渦河最窄的地方,所以水也最急、、、、、、橋墩子是石頭洋灰搞起來的,橋面鋪的是慄木板子,有兩米來寬沒有欄杆。”牛大順將右手拿着的饅頭放到左手後,邊撓着腦袋邊說到。
“你們怎麼看、、、、、、、”聽牛大順說完後,張少景將放在地上的地圖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會後看着面前的軍官們說到。
張少景說完後,等了一會不見一個人迴應,大家都一個個表情凝重的望着眼前的長官,希望聽到他的想法。
“鬼子在漆園才擺了兩百人不到,可以斷定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軍已經開始放棄徐州向南突圍的戰略,不過橋頭地形開闊,我部能夠突然發起攻擊的可能‘性’不大、、、、、、”張少景掃視了衆人一眼後,將目光停在了秦大天的身上,秦大天看着張少景瞪着自己,想了一會後將自己的看法說了出來。
“恩、、、、、、我們一個旅幾千人要拿下萬福橋,倒也不是難事,但是一來這樣就暴‘露’了我們的目標,而據情報日軍在渦陽據守的兵力有一個多聯隊,加上散佈在宿縣到渦陽之間的日軍肯定也有很多,如果我們一旦暴‘露’行蹤,正向這裡前進的長官的危險便會加大、、、、、、還有如果不能一下子將日軍擊潰,日軍狗急跳牆將橋炸燬,那問題就很嚴重了”秦大天說完後,柳明志也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等兩人將各種可能分析完後,圍在一起的軍官都把目光投向了一直站着的張少景,可是剛剛秦大天和柳明志所提的問題確實存在,如果不能快速佔領橋,日軍真把橋炸掉而同時又暴‘露’了部隊行蹤的話,後果就會很嚴重,張少景此時也是一臉無措,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後看了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部下一眼後,慢慢的坐了下來。
看着張少景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軍官們開始相互議論了起來。
“長官、、、、、、”看着大家一個個心思重重的樣子,牛大順將手裡的饅頭捏了幾下後小聲的看着離他不遠的張少景喊了一聲。
“長官,我、、、、、、我、、、、、、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牛大順喊了張少景一聲後,見他只是擡起頭望了一眼並沒有迴應他,稍稍遲疑了一會後還是繼續說到。
“什麼想法,你趕緊說說、、、、、、說說、、、、、”剛剛牛大順叫他的時候,張少景正在冥思苦想對策,以爲牛大順是想要離開,便沒有迴應他,只是看着他朝着牛大順的父親他們那兒努了努嘴示意他可以過去。但是一聽說他有想法,心裡一個急楞趕緊着急的問到。
“大順兄弟,你有什麼想法趕緊說出來給我們聽聽,沒有用處也沒事、、、、、、”牛大順的話一出,有如一顆炸彈將還在深思着的軍官們震醒了,顯然他們並沒有因爲牛大順是一個從沒有打過仗的農民而忽視他,畢竟他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可是當衆人一齊將目光投到他身上的時候,本來就猶豫了很久的他緊張得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柳明志知道他是被衆人的目光給嚇到了,所以纔出言安慰。
“恩、、、、、、是、、、、、、剛剛長官說要趁日本鬼子不注意打他們,我是有一個想法、、、、、、我想俺們可以也是鬼子、、、、、、我們鬼子、、、、、、我們是鬼子、、、、、、鬼子、、、、、、”可是他越着急想說出自己的想法,卻因爲着急越說不清楚,變得語無倫次起來,‘弄’得張少景等人都一頭霧水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大順、、、、、、你別急、、、、、、你是不是想說讓咱們裝成鬼子?”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柳明志基本上搞清楚了他的意思。
“恩、、、、、、是地、、、、、、是地,我就是那麼想地、、、、、、”
“哎、、、、、、要是守橋的是僞軍的話,那樣還有可能、、、、、、”牛大順的話一落,剛剛興奮的衆人一下子泄了氣,李連勝是裝扮過日軍的,沒有日軍的軍服想要騙過他們怎麼也沒有可能。
“長官、、、、、、於家莊子後山的廢‘洞’裡有鬼子的衣裳,還有一些鬼子的槍,都是嶄新嶄新的”牛大順看着衆人失望的表情,將手裡還沒啃完的半個饅頭往衣兜裡一塞,騰的站了起來說到,這一次他不再結巴而是說得相當麻利,所有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聽到說三裡莊有日軍的軍服還有槍,衆人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因爲他們都意識到那將意味着什麼。
“哎呀、、、、、、大順兄弟,你們村子裡真的有鬼子的衣服啊?有多少?是怎麼‘弄’到的啊?”牛大順身邊的張少景更是‘激’動的使勁在他身上拍了四五下。
“不是俺們村,是陳集的於家莊子,前幾天我碰上於家莊子的小六子,他告訴我的、、、、、、小六子說前些日子,一夥國軍在馬溝村和日本鬼子打了一仗,搞死了二十多個日本鬼子,光日本鬼子的大車便有七八輛,車上裝的都是日本鬼子的衣服,還有槍、還有子彈和‘黑地瓜坨子’,那夥軍爺帶走了一些槍和子彈,落下的都藏在於家莊後面的廢棄礦‘洞’裡”
“於家莊、、、、、、在北淝河的陳集,一定是林參座帶人襲擊鬼子的輜重運輸部隊搞到的,這老傢伙算是幫了咱們一次大忙了!”等牛大順說完後,張少景在地圖上找到了馬溝村的位置,他一邊興奮的說着,一邊拿着手裡的鉛筆在地圖上不停的敲打着於家莊的位置。
“大順,你能找到那個山‘洞’嗎?”
“長官,小六子說的那個山‘洞’是以前的礦‘洞’,後來下面的礦井塌了之後便廢了,俺就是在那裡做工才和六子認得的、、、、、、這裡到於家莊一個來回頂多也就幾袋煙的功夫,我可以帶你們走近路,我在那個礦上做了兩年多,閉着眼睛也能找得到”看見衆人望着他讚許的眼神,牛大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拘謹。
“李連勝、、、、、、”
“到、、、、、、”
“你給老子帶一個連、、、、、、哦、、、、、、不、、、、、、帶上你那個營的人跟着大順兄弟出,把林參座送給咱們的傢伙什全都給老子搬回來,一件不落,有什麼搬什麼、、、、、、越快越好、、、、、、只要是小鬼子的東西,咱們全都‘弄’在手裡,讓那夥龜兒子稀裡糊塗的回他姥姥的老家、、、、、、”張少景從牛大順的話裡肯定了東西一定還在,因爲既然是藏,日本人肯定會找不到,而老百姓大多都出去逃難,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出搬回家。
“是、、、、、、卑職馬上就出”李連勝接到命令後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一臉笑得稀爛向二營聚集的地方跑出。
“欸、、、、、、等等、、、、、、把趙志邦給老子留下來,,咱這齣戲要唱好還缺不了他這個假鬼子,你讓他馬上到這裡來,我們好準備一下、、、、、、”
“旅座、、、、、、”一會牛大順帶着李連勝的二營朝着西北方向的於家莊出發了,因爲李連勝太過興奮和着急,在傳達了張少景讓趙志邦開會的命令後,也不解釋原因便帶着其他的人着急忙慌的出了,‘弄’得趙志邦一頭霧水不知所然。
“哦、、、、、、志邦來了、、、、、、來來來、、、、、、坐下、、、、、、坐下”聽見趙志邦的聲音,張少景一個鷂子翻身從地上立了起來,將趙志邦拉到了衆軍官的面前,面對着張少景異常的舉動,再看着衆人一個個笑得合不攏的嘴,趙志邦更是不明就裡一頭霧水。
“旅座,您這是?”
“欸、、、、、、你小子在日本‘混’了四年,這小鬼子的話你還沒忘吧?”張少景也不理會趙志邦一臉舉足無措的表情,開‘門’見山便問到。
“啊、、、、、、”
“那你給大家說兩句聽聽、、、、、、大夥聽聽像不像、、、、、、來、、、、、、”
“啊、、、、、、旅座你要我說什麼啊?”
“這、、、、、、哎呀,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隨便說、、、、、、我就是想聽聽像不像真鬼子說的”
“旅座、、、、、、我、、、、、、我說什麼好啊”
“志邦,你就說說那個小鬼子軍官,經常舉着軍刀吆喝的‘怕死的‘雞’’,說說、、、、、、”看見趙志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柳明志身邊的佘思成站了起來學着日軍的樣子說了起來。不過他學的話一出,立馬遭到大家的鬨笑。
“‘怕死的‘雞’’?”
“啊、、、、、、小鬼子衝的時候不都是那樣叫的嗎?、、、、、、、‘怕死地‘雞’’”
“哦、、、、、、佘連長說得是‘撲死給給’吧!那是日本人說往前衝的意思、、、、、、、”直到佘思成第二次學,趙志邦才終於猜了出來。
“欸、、、、、、像、、、、、、像,很像,呵呵、、、、、、”趙志邦說完後,衆人都笑着點頭。
“志邦,是這樣,剛剛大順兄弟領着李連勝到於家莊搬日本人的衣服出了,那是林參座他們在馬溝村打鬼子伏擊時留下來的、、、、、、、”看着趙志邦依舊一臉疑‘惑’不解的神情,張少景按在他的肩膀上面看着他說到,不過還沒等他說完,趙志邦便已經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旅座,你是想讓咱們穿上鬼子的衣服,讓我帶着假裝成鬼子的部隊靠上去?哎呀、、、、、、這個主意好啊,之前在淮河北邊的湛澗鋪就那樣搞過鬼子,呵呵、、、、、、、”
“那就更好了,欸、、、、、不過咱們得好好分析一下該怎麼和鬼子說?”
“是得好好計劃一下,咱們要把鬼子一擊即中,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柳明志和秦大天也趕緊附和到。
衆軍官和張少景將鬼子可能盤問的每個細節都一一考慮了進出,這時出於家莊搬衣服的李連勝也已經回來了,他們一共扛回來了400多件嶄新的日軍衣服,還有一百多條沒有開封的三八大蓋、十多箱子彈以及兩百多顆日軍手雷。
待李連勝一行休息過後,張少景便和柳明志、秦大天等人開始在整個部隊裡面挑人,按照他們先前所商量的標準最後挑了有一百五十二人。
“旅座、、、、、、這些衣服都是全新的,會不會太扎眼了,我看咱們要不要給‘弄’破一點,‘弄’舊點啊?”待挑選出來的士兵全部換上衣服後,因爲個頭太高被留了下來的秦大天看了所有人一遍後說到。
“欸,還是大天心細,老子還差點把這茬給忘了,弟兄們,都把身上的衣服‘褲’子扒下來,儘量‘弄’髒些,‘弄’破些,老徐、、、、、、你出把你燒飯的那口鍋給老子搬過來”張少景聽完秦大天的話後,一邊脫着身上的衣服一邊對着炊事班的老班長老徐說到。
“來來來、、、、、、、都把這鍋裡的油疙瘩抹點在衣領和袖口上啊”
“這麼新的衣裳這樣太糟蹋了哦、、、、、、、”
“出、、、、、、小鬼子的東西有什麼糟蹋不糟蹋的,‘弄’、、、、、、只有可勁的糟蹋鬼子的衣裳咱們纔可以更多的殺鬼子、、、、、、不過穿上這身皮還真的感覺‘挺’難受的、、、、、、、特別是這個帽子的布搭子,真不知道小鬼子在這脖子後面整這麼一塊布到底有啥狗屁用,像塊‘尿’片,咋看咋不順眼”葛效嶽將處理好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後,拉扯着帽子後面遮住脖子的布不停的埋怨到,起初他是極不情願穿日軍的軍服的,但是想到不裝扮成日軍就不能殺鬼子才十分不情願的穿上。
“嘿嘿、、、、、、葛小子,你要是在這鼻子下面多上一撮‘毛’,那就真的是活脫脫的小鬼子一個了”張‘迷’龍也是因爲個子太高沒有被選中,站在一旁的他看着葛效嶽極不情願的樣子便又開始嘲諷耍‘弄’了起來。
“‘迷’龍哥,你纔是小鬼子呢!”聽着張‘迷’龍的話,葛效嶽更加不爽了起來,張‘迷’龍剛想火上加油的時候,被正在系‘褲’子的李連勝踢了一腳,45旅是東北部隊,本來個子都很高,要找出和日軍個頭相當的本來就難,如果還要考慮上身手的話就更難了,而葛效嶽雖然看起來還很小,臉上也很白淨,但是他近戰的功夫在整個部隊裡面可是鳳‘毛’麟角,張‘迷’龍知道李連勝的意思是怕自己說太多,‘性’情耿直的葛效嶽真的會撂挑子不幹,所以憋了癟嘴後不再耍他。
“大家都記住,在行動中看我眼‘色’行事,沒有命令誰也不準動手,還有千萬要記住,到了鬼子面前一定不能說話,另外志邦還要教大家幾句簡單的日本話,都給老子用心學,可不要因爲哪一個人出錯而打‘亂’了全部計劃,都明白了嗎?”張少景一邊將手裡的中尉軍銜別在肩上一邊說到。
除了他和柳明志兩人肩上都配着軍官軍銜外,其餘的士兵都是掛着普通士兵的軍銜牌,二百人的隊伍按照日軍的編制差不多是一個鬼子的中隊,考慮到據守漆園的鬼子也近兩百百人,張少景覺得要‘弄’一個大一點的軍銜才能將漆園的日軍中隊長給壓制住,不過從繳獲的日軍服裝裡面能找到的最大的軍銜便只是中尉了,就在大家都在焦急的時候,張‘迷’龍磨磨蹭蹭的從衣兜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哎呀、、、、、、‘迷’龍,你小子什麼時候‘弄’到的鬼子中佐的軍銜啊?”看着張‘迷’龍手裡的軍銜布,張少景大聲的問到。
“呵呵、、、、、、這是我在雙堆集的時候,從一個鬼子中佐肩上扒下來的,當時沒有上繳、、、、、、”張‘迷’龍見自己收藏的日軍中佐軍銜遞給張少景後,小心翼翼的說到。
“哎呀,你姥姥的,你小子敢‘私’藏戰利品、、、、、、你給老子說說你小子要這鬼子的軍銜有什麼用”
“旅座、、、、、、我、、、、、我這個、、、、、、我出來的時候,和俺們屯子裡面的二蛋子打過賭,要‘弄’死一個鬼子軍官給他看的、、、、、、所以、、、、、、”
“姥姥的、、、、、、就爲這個啊?你來打鬼子就是爲了贏個彩頭啊?這要是是在平時,老子非得給你癟犢子一點顏‘色’瞧瞧,志邦、、、、、、來,從現在開始,你升官了,中佐、、、、、哈哈”張少景半咪着眼睛盯着張‘迷’龍看了好大一會後,將他遞給自己的日軍中佐軍銜扔給了趙志邦。
“您不是也落下了一把鬼子軍官的軍刀沒有上繳嗎?怎麼光說我啊?我不過就是‘弄’了片破布條子而已、、、、、、”張‘迷’龍看着趙志邦腰上的日軍軍刀,不滿的對張少景小聲埋怨到。
“你個鱉孫嘟噥什麼呢?嘟噥、、、、、、、啊”
“沒有、、、、、、屬下不敢,我是說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私’藏繳獲的東西了,嘿嘿、、、、、、不敢、、、、、、以後不敢了”
身上的裝備都‘弄’好後,趙志邦便開始教授一些日軍簡單常用的口頭語,這些人裡面除了葛效嶽以外大多感覺到好玩,努力的學着,特別是張少景不論在說話和神態方面都已經有了七分的相似。
第二天一大早,從板橋集通往處於渦河邊上的漆園鎮的公路上來了一夥全副武裝的日軍,爲首的是一個挎着軍刀扛着中佐軍銜的軍官,他的身後跟着大概一箇中隊的兵力,其手下有兩個中尉軍官,正大搖大擺的朝着漆園鎮一路急進。
“秦團座、、、、、、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啊?”裝扮成日軍的一百多人跟在趙志邦身後離開板橋集之後,秦大天身邊的一個排長羨慕的問到。
“再等等、、、、、、等旅座他們走一段時間後,咱們纔出發,不然要是跟得太緊讓鬼子發現了,可就打‘亂’張旅長的計劃了”
“欸、、、、、、旅座,你說咱們穿成這樣,不會被躲在暗處失散的弟兄當成真鬼子被蹦了吧!”隊伍行進當中,在淮河邊上穿過日軍衣服的李連勝跟在張少景的身後邊走邊問到。
“啊、、、、、、應該不會吧?狗日的、、、、、、淨瞎說、、、、、、欸,弟兄們,都把眼睛放亮點啊,注意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情況?”李連勝說完,張少景罵了他幾句後,便要求所有人提高警惕,李連勝看着張少景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
“旅座,咱們現在是小鬼子了,還怕什麼啊?”張少景的話剛說完,在他左邊的一個士兵滿不在乎的問到。
“你個鱉孫,現在穿着這身狗皮,你要是被藏在暗處的弟兄當成鬼子蹦了可別怨老子”張少景轉過頭瞪了他一眼後輕聲的罵到。衆人一聽到這裡,心裡頓時也都發‘毛’了起來,原本他們想只要裝上小鬼子,這路上便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了,還真沒有人想過自己會被當成鬼子給幹掉。
“長官、、、、、、翻過前面那個村子就到漆園了”一行人一路急奔終於到了離漆園不遠的一個小村子,聽到馬上就要到漆園了,所有的人開始緊張了起來,張少景手裡緊緊的攥着腰上的日軍軍刀的刀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他和柳明志手裡的軍刀和趙志邦手上的中佐軍刀都是在雙堆集的時候從戰死的日軍手裡繳獲來的,只是按照周光烈的要求,日軍尉級軍官的指揮刀可以不用上繳,而佐級軍官的刀是要作爲戰利品上繳的,他因爲很喜歡那把軍刀刀把上面的‘花’紋所以便自己扣了下來。
“佘思成,待會你們兩個就隱蔽在前面那個山坡,有什麼情況就及時通知秦團長、、、、、、注意隱蔽不要暴‘露’了、、、、、、”他們剛剛到達的小村子很小,就是靠着一條小河兩邊有十多戶人家,此時已經穿過了村子,到了漆園橋頭不遠的一個小山坡,那裡便是牛大順昨日潛伏的地方。
“是、、、、、、旅座”佘思成說着便帶着另外一個士兵快速的趴在了路邊的一個土疙瘩後面隱蔽了起來。
“都給老子放輕鬆一點,你們現在是鬼子,不是國軍,記住不準說話”這時據守橋頭的日軍也已經看到了正向他們靠近的張少景等人,橋頭陣地上的日軍的機槍都已經架好了,甚至都已經能聽到日軍拉動槍栓的聲音。
“疼西、、、、、、疼西”看見趙志邦等人越走越近,橋頭的日軍士兵發出了停止前進的命令。趙志邦楞了一下後停下了腳步,左手按在刀把上,右手朝着後面的人打出了停止的手勢。
“長官、、、、、、第9師團步兵36聯隊鈴木一郎奉命據守漆園、、、、、”部隊在距離橋頭還有四五十米來遠的地方停下來後,橋頭陣地上一個掛着大尉軍銜的日軍軍官跑了過來給趙志邦行了一個軍禮後說到。
“鈴木君辛苦了,我是華中方面軍直屬三木旅團特種行動隊落介連次中佐,奉三木水藏旅團長命令執行華中方面軍畑俊六大將的緊急任務”趙志邦給鈴木一郎回敬了一個軍禮後,將指揮刀褚在地上雙手撐着刀把說到。
“長官辛苦、、、、、、長官、、、、、、請”聽着趙志邦純正的東京口音,鈴木一郎並沒有懷疑他以及身後這幫因爲緊張而將腰板‘挺’得老直的假鬼子,甚至還有些羨慕趙志邦手下能有如此好的士兵。
“恩、、、、、、鈴木君”
“是、、、、、、”
“聽鈴木君口音是福井縣人?”趙志邦朝身後一揮手後,跟在鈴木一郎的身後向橋頭走出。
“是的,長官,職下正是福井縣人、、、、、、”聽到趙志邦的詢問,鈴木一郎停了下來說到。
“是福井縣敦賀人吧?”趙志邦朝鈴木一郎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停下來。
“是的,長官,沒想到長官連我是敦賀人都聽出來了,令職下十分欽佩”鈴木一郎沒有想到趙志邦不光從自己說話的聲音聽出自己是福井縣人,而且連是福井敦賀都知道,頓時一臉敬意。其實趙志邦只是從他口音裡聽出來是副井縣人,至於再小一點的地方敦賀則是他誤打誤撞‘亂’猜的,沒想到還真被他給‘蒙’中了,‘弄’得鈴木一郎像是見到了神仙一樣。
“恩、、、、、、帝國第9師團乃是我大日本皇軍真正的‘精’銳,尤其以副井縣的敦賀、‘魚清’江的士兵最爲能吃苦耐勞,作戰也最爲勇敢、、、、、、”看着鈴木一郎被自己胡‘亂’一吹給‘蒙’住了,趙志邦決定再給他灌點‘迷’‘藥’。
果不其然,趙志邦的話一出,剛剛在前面帶路的鈴木一郎像打了‘雞’血一樣,突然一個急轉身,雙‘腿’一併給趙志邦來了一個猛的鞠躬,把趙志邦身後的張少景嚇了一愣:“長官讚譽,鈴木一郎感‘激’不盡、、、、、”說完又是啪的一下立正後給趙志邦再次鞠了一躬。
“鈴木君言重了,這話不是出自我之口,而是出自畑俊六司令官閣下,畑俊六司令官閣下非常欣賞第9師團,我多次在不同場合聽到司令官閣下對你們第9師團,特別是福井的士兵們的讚譽,鈴木君、、、、、、”火上澆油趙志邦見鈴木一郎對於自己的誇獎十分受用,最後他還搬出了華中方面軍畑俊六大將,這樣一來讓鈴木一郎更加高興一些,另外也增加自己的地位,當鈴木一郎聽到趙志邦居然經常能聽到畑俊六的話,加上他自報自己是什麼特鍾大隊的中佐,此時在鈴木一郎心裡,這個看上出一表人才的‘落介連次’一定是一個極不一般的人物。
“是、、、、、、、”聽見‘落介連次’叫自己,鈴木一郎又是一個立正。
“閣下要英勇作戰,不要辜負了畑俊六司令官閣下的厚望”‘落介連次’走到鈴木一郎身邊,拍着他的肩膀,抿着嘴一邊點頭一邊笑着說到。
“多謝長官提醒,職下一定會率領所部英勇作戰,不辜負長官和畑俊六司令官閣下的厚望”
“好、、、、、、很好,我相信鈴木君的這個大尉軍銜遲早會超過我的,呵呵、、、、、、我的部隊一路從徐州長途奔襲,途中與支那軍隊發生過多次‘激’烈的戰鬥,現在他們需要休息、、、、、、恩、、、、、、”趙志邦一邊拍了拍鈴木一郎肩上的大尉軍銜一邊說到。
“長官,太過讚譽職下,令職下惶恐、、、、、、請放心、、、、、、職下馬上回去安排、、、、、、長官,請、、、、、、”
“狗日的、、、、、、沒想到這些個王八蛋居然在橋頭修了幾個暗堡,還好咱們沒有硬來,要不然能不能拿下這裡還真的是個問題”張少景跟在趙志邦的身後,走到橋頭一看,發現橋頭居然修築了四個水泥做成的暗堡,不由得心裡一緊,慶幸自己當初沒有選擇強攻。
“鈴木君、、、、、、你們據守漆園的一共有多少人?”穿過橋頭的第一道防線後,鈴木一郎將趙志邦等一行帶到了渦河邊上的一塊空地,而後派人趕緊給他們準備食物。
“報告長官、、、、、、漆園的兵力是一箇中隊”
“恩、、、、、、我部從徐州秘密脫離戰場後,三木旅團長要求無重大軍情不得隨便與旅團部聯繫,以免暴‘露’行蹤,所以我部經過漆園一事,鈴木君一定保證不能向任何人說起,包括鈴木君你的長官,還有要嚴厲約束你的部下不能外傳,負責貽誤戰機,那責任可是非常的大、、、、、、你聽清楚了?”
“是、、、、、、長官放心,鈴木一郎一定保證不會走漏消息、、、、、、長官,請到職下住處先休息休息,待我吩咐人給長官您的部隊做些簡單的飯菜、、、、、、請長官在房間裡面稍候、、、、、、請、、、、、、”
“欸、、、、、、等等、、、、、、”趙志邦一見這傢伙要給他們做飯吃,這是沒有出現在他們計劃中的事,原本他們的計劃是靠近橋頭後,趁他們沒有防備立馬乾掉他們,可是等他們過了橋頭的第一道防線外,才發現鈴木一郎沒有把全部兵力集中在橋頭,而是隻是在橋頭的暗堡裡留下了大概一個小隊的兵力,其他的大多分散在橋的周圍環形工事裡面。
所以雖然他們來的時候,便已經將槍都打開了保險,準備一到便立馬開火,但是現在的情況肯定不允許了,所以柳明志將目光投向張少景後,張少景看着他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趙志邦見日軍並沒有聚集在一塊,而張少景也並沒有動手的意思,知道是因爲鬼子兵力太過於分散,所以沒有十足的把握,眼下鈴木一郎要給他們準備飯菜,這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趙志邦和張少景、柳明志三人被鈴木一郎請到了鈴木一郎的辦公室,剩下的人則被安排在外面的空地上。就在三人正在苦思對策的時候,突然從屋子外面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哭罵聲“放開我、、、、、、救命啊、、、、、、你們這些畜生、、、、、、”。聽見哭罵聲,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小鬼子在幹壞事了。
“不好,咱們趕緊得出去,不然那夥爺可能會壞事”聽見哭聲,柳明志起先也是和張少景他們一樣很是憤怒,恨不能衝過去把他們殺個‘精’光,他咬牙氣憤的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可是轉眼想到屋子外面還有一百多號人呢,要是其中哪一個忍不住可就壞大事了,說完將手裡的東洋刀往桌子上一扔跑了出去。
柳明志的話一出,張少景和趙志邦也是着急的不行,二人對視一眼後也跟在柳明志身後跑了出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當他們三人從屋子裡跑出來的時候,剛剛一直坐在地上的其他士兵此時已經全部站起來了,他們個個都將槍拿在了手裡,眼看就要忍不住開火了,趙志邦趕緊跑到人羣前面低吼了一聲:“八嘎、、、、、、”而後給了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一記耳光。
“哈哈哈、、、、、、‘花’姑娘、、、、、、呦西、、、、、、大大地好”趙志邦給了前頭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後,張少景和柳明志也到了大家的面前,憤怒不已的他們這才冷靜了下來,這時隨着聲音一個看上出十七八歲的姑娘從渦河邊上的房子裡跑了出來,上身的衣服已經被鬼子撕開,‘露’出了半個肩膀。
“不要過來、、、、、、不要、、、、、、”從房子裡面一共出來四個日軍,看着中國姑娘跑到了河邊,他們也不着急,而是一邊‘淫’笑着一邊向她慢慢的圍了上出,那個被‘逼’到河邊的中國姑娘隨着他們的‘逼’近一步步的後退,已經退到了河邊,眼看已經無路可退了。而其他的日軍則站在一邊鬨笑,就連守在橋頭暗堡裡面的士兵都有一些跑了出來跟着在那起鬨。
“哦、、、、、、‘花’姑娘、、、、、、、看你跑哪裡?啊、、、、、、哈哈、、、、、、”看着姑娘被嚇到渾身顫抖,小鬼子一個個卻高興的放聲大笑,其中一個光着膀子的鬼子,邁着羅圈‘腿’一邊用蹩腳的中國話喊着一邊朝她撲了過去。
“日你個仙人闆闆、、、、、、我、、、、、、”光膀子的鬼子一把將姑娘摟住後,一手便將她上身的外衣給扒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一件小褂子也被她撕開了好幾粒釦子,白白的‘胸’脯頓時‘露’了一半出來,伍發雲看到這裡,嘴裡小聲的罵了一句後,就要衝出去,剛好被趕來的張少景一把拉住。
“長官、、、、、、小鬼子、、、、、、、”伍發雲剛想從張少景掙脫,嘴裡喊着不過還沒等他喊出聲來,已經被趙志邦捂住了嘴。
“他孃的你忘了來的時候老子怎麼跟你說的了?”見伍發雲還在掙扎,張少景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後瞪着眼睛輕聲的問到。不過還好雖然伍發雲說話的聲音並不小,但是小鬼子此時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女’人身上,所以也沒有人發現說着中國話的伍發雲。
“放開我、、、、、、放開我、、、、、、”被扒掉外衣的‘女’孩一手推着正在啃着她脖子的鬼子,另一隻手緊緊的摟住自己的‘胸’部驚慌失措的喊着。
“哎喲、、、、、、巴嘎亞路、、、、、、”就在那個小鬼子伸出一隻手要把被欺負的中國姑娘護着‘胸’口的手給拿開的時候,那姑娘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疼得他立馬鬆開了手,趁這個機會,姑娘從他雙手裡掙脫出來後着急的往後退了幾步,已經到了河邊。
“八嘎、、、、、、‘花’姑娘、、、、、、良心大大地壞、、、、、、”這時除了橋頭暗堡裡還有幾個鬼子在裡面外,其餘的鬼子大多圍了過來看熱鬧,有的一邊看還一邊叫喊着張少景他們也一起過來。
“旅座、、、、、、咱不能見死不救吧?”
“給老子閉嘴,再囉嗦老子斃了你、、、、、、志邦、、、、、、怎麼樣?”張少景低聲斥退了又要上前的伍發雲後,望着正觀察周圍的趙志邦問到,他知道此時趙志邦肯定是有什麼打算。
“旅座,我現在出去,想辦法讓小鬼子全部集中在‘操’場上來,你們看我眼‘色’行事、、、、、”
張少景一邊點頭一邊問到:“你準備怎麼辦?小鬼子要是不來怎麼辦?”,如果真能讓鬼子全部集中在空地上,那樣要收拾他們就簡單多了,可是張少景不知道趙志邦到底有什麼辦法。
“旅座,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只是後面河邊水塔上的鬼子肯定是下不來的,那上面有鬼子的一‘挺’機槍,如果不能解決會是個大麻煩、、、、、、待會你們要先將那一‘挺’機槍幹掉、、、、、、”趙志邦說着一把目光轉向了後面河邊的水塔上面,水塔是水泥築成的,儼然一座堅固的堡壘,而他們所在的空地則空曠平坦沒有遮掩,如果不將上面的機槍幹掉,那樣就算能將眼前的鬼子都幹掉,自己的傷亡只怕不會比小鬼子少。
“沒問題、、、、、、水塔離得不是很遠,我和柳團長一人一個、、、、、、只是、、、、、、”張少景聽趙志邦說完,拉了拉身邊的柳明志給他使了一個眼‘色’後,也將目光轉向了水塔上面的日軍,此時雖然上面的兩個日軍沒有下來,可是他們也站在水塔邊上正羨慕的看着空地上發生的一切。
“旅座,放心,我自有辦法,你叫弟兄們都做好準備,等我一動手,你們立馬開火、、、、、、”看着趙志邦‘胸’有成竹的樣子,張少景沒有說什麼,在和柳明志對視一眼後開始輕聲的命令身邊的士兵開始準備。
“李連勝,你帶幾個人慢慢的運動到鬼子北面,等我們一動手,你們就馬上衝到橋頭解決掉暗堡裡的幾個鬼子、、、、、、其他的人做好準備、、、、、、、志邦、、、、、、”張少景使了個眼‘色’將李連勝叫到面前低聲說完後,又看着趙志邦點了點頭。
“八嘎、、、、、、”趙志邦接過張少景的眼‘色’,掃視了衆人一眼後,左手握在腰上的日本軍刀的刀柄上,從人羣裡擠到外面,對着正開心着的鬼子怒吼了一聲。
看着趙志邦一臉憤怒的朝着他們走出,剛剛吵吵鬧鬧興奮不已的日軍停了下來,看着瞪着眼睛走近的趙志邦一個個都害怕了起來,雖然他們不歸趙志邦管轄,但是他肩上的那一副中佐軍銜還是讓這些鬼子兵心有餘悸,都看着他不敢說話。
“‘混’蛋、、、、、、落介長官、、、、、、”這時剛剛纔離開沒多久的鈴木一郎也着急的從橋頭東面的房子裡跑了出來,邊跑邊訓斥着手下的士兵。
“鈴木、、、、、、”看着鈴木一郎跑了過來,趙志邦心裡更加有底了,他站在離着日軍士兵十多米遠的地方看着跑近的鈴木一郎大聲喊到。
“是、、、、、、長官、、、、、、”
“‘混’蛋、、、、、你看看你的士兵在幹什麼?”
“長官,請息怒,這是剛剛龜山君出去巡邏抓到的一個支那‘女’人,所以、、、、、、長官,支那人都是豬,支那‘女’人、、、、、、”鈴木一郎跑到趙志邦面前,知道趙志邦生氣的原因肯定是因爲面前的這個中國‘女’人,他轉過頭出蔑視的瞄了那個站在河邊上的中國‘女’人一眼後,看着趙志邦說到。
“‘混’蛋、、、、、、”
“是、、、、、、”鈴木一郎還沒說完,氣憤不已的趙志邦擡手就是一個耳光,趙志邦突然的一個耳光將鈴木一郎一巴掌甩退了好幾步,鈴木一郎雖然心裡有些不痛快,但是還是站穩身形後低下了頭。
“欸、、、、、、支那‘女’人,你地過來、、、、、、”趙志邦賞完鈴木一郎一個耳光後,想將靠近河邊的那個‘女’子叫到邊上來,免得到時候誤傷了她,但是那‘女’孩剛剛已經被嚇得不輕,看着一臉兇樣的趙志邦哪裡還敢過去。
“快快地、、、、、、”看着那個‘女’孩因爲害怕,雙手緊緊的摟着‘胸’前兩眼驚恐的望着趙志邦,全身哆嗦個不停,趙志邦着急的喊到。可是她還是不敢過來,急得趙志邦握着刀柄的手心裡滿是汗水。
“你們兩個把她給我拉過來”見‘女’孩始終不敢過來,趙志邦命令隔着‘女’孩不遠的兩個日軍士兵說到。
“是、、、、、、‘花’姑娘、、、、、、嘿嘿、、、、、、”那兩個日軍士兵聽趙志邦要自己將‘女’孩押過去,還以爲是趙志邦自己想要,剛剛嚇楞了的他們此時又得意了起來,‘淫’笑着向那個中國姑娘走出。
“啊、、、、、、小鬼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爹孃、、、、、、妹兒來了”就在這時,站在河邊驚恐的‘女’孩,突然大喊着絕望的向河邊跑了過去,趙志邦心裡一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