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溝橋打響,依蝶慰軍被阻
就在石井四郎離開趙家沒多久,趙志邦的兒子趙和平便來到了這個世界,可是世界並沒有像他母親所希望的那樣。
1937年7月7rì,rì本華北居屯軍以一個士兵丟失爲由要求進入當時由國民革命軍第29軍守衛的宛平城搜查,在遭到中國守軍的嚴詞拒絕後,悍然對中**隊發起攻擊,雙方在盧溝橋上展開血戰,自此中國曆經八年的全民抗戰正式拉開序幕。
由於敵我雙方武器裝備差別,這場戰爭很快便告一段落,當然最後的結果也以中**隊撤退而告終,雖然此戰中國敗了,但是29軍英勇抗敵的jīng神卻鼓舞着一個又一個熱血的中**人。
“爹、娘、、、、、、”1937年7月10rì的深夜,趙志邦和石井杏子在趙家四合院外着急的喊着。
“志邦、杏子你們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啊?”聽見外面的喊聲,趙傳富和李玉娥急急忙忙的邊穿着衣服邊走了出來,馬上家裡的其他人除了四歲的小和平外都應聲起來了,其實他們一直都還沒有睡着,遠處時不時傳來的爆炸聲攪得人們心神不靈。
“爹、、、、、、娘、、、、、、北平這裡打起來了,天津也跟着亂套了,路上交通也斷了,我們輾轉了好久纔回來的,你們怎麼還在家裡啊?”趙志邦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抓着李玉娥的手問到。
“哎呀,這些天外面亂哄哄的,你和杏子又一直沒有下落,我和你爹一直擔心你和杏子的安全,眼下我們也不知道怎麼辦好啊!”
“爹、、、、、、娘,我看你們還是帶着和平、依蝶一起到外面出躲躲吧,誰也不知道這裡會怎麼樣?”趙志邦十分擔心的說到。杏子一直站在他的身後低着頭沉默不語,李玉娥本想問問她的意見,在趙傳富朝她努了努嘴示意後她纔沒有問,確實眼下問杏子這個問題是挺尷尬的。
“我看rì本人也沒那麼容易打進來,聽說zhōng yāng軍已經在北上了”一直很少抽菸的趙傳富點了一支菸坐在沙發上憂鬱的說到。
“我看還是先出去躲一陣子爲好,如果zhōng yāng軍真的已經北上的話,那說明中rì之間真的要打大仗了!”
“你認爲rì本人就一定能打贏嗎?”說到這裡趙傳富明顯有些激動了起來。他瞪大着雙眼,夾着煙的右手在不停的顫抖。
“要走你們走,我反正不走,現在29軍正在和rì本鬼子血戰,我們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啊?我們同學早就商量好了明天要一起出前線慰問他們呢!”趙傳富等人都在考慮着到底該走還是不走的問題,全然沒有把一直站在門邊沒有說話的趙依蝶放在心上,此時她的話一出,頓時讓一屋子的人驚訝不已,他們此時才發現現在的趙依蝶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撒嬌的小女孩了。
“依蝶,你別亂來啊?現在這麼亂,你一個女孩子家出戰場做甚,你以爲那是好玩的地方嗎?”聽完女兒的話,趙傳富同樣一臉驚詫,他稍帶激動卻又擔心的低聲呵斥到,不過眼神中卻又帶着一絲讚許。
“爹、、、、、、”趙依蝶還想申辯什麼,不過卻被走上前來的母親打斷了。
“好了,這樣吧,今天都這麼晚了,先出休息吧,等看看情況再說吧!”李玉娥看着趙傳富說完後,又將他手裡還沒抽完的大半支菸搶了過去在菸缸裡摁滅,趙傳富張嘴想說什麼看了妻子一眼後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要走你們走,反正我是不走的!”趙依蝶撅着嘴很不情願的看了衆人一眼後轉身走了進出。
“這丫頭、、、、、、”趙志邦看着氣沖沖離去的妹妹苦笑着說到。說完便拉着一直低着頭沒有說話的杏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志邦,爲什麼這個世界一定要有戰爭啊?大家和和睦睦的不好嗎?”房間裡杏子依偎在趙志邦身上有些傷感的說到。
“哎、、、、、、”
“志邦,如果rì本真的和中國打起大仗來,我們、、、、、、”聽着丈夫嘆了口氣不說話,杏子從丈夫的懷裡坐了起來憂鬱的望着丈夫說到。
“好了,別多想了不管怎麼樣,石井杏子都是我趙志邦的老婆、、、、、、至於這場戰爭憑我們一兩個人是不可能阻止的,睡吧,明天看看情況再說”
這一晚,趙家人都沒有睡好,家裡的管家、司機以及許雲巧在昨天,趙傳富便讓他們回了老家,běi jīng的店子也已經關門歇業,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人還有心思再出倒騰這些古董玩意了,現在家裡剩下的都是趙家自己人了,趙依蝶也是一晚沒睡,一直在想着和同學出前線慰問29軍的事情。
“爹,這麼早就起來了啊”剛起牀的趙志邦一大早就看見父親正坐在門口默默的抽菸,而李玉娥此時正和杏子一起將已經做好的早餐往桌子上端準備開飯。
“恩、、、、、、”趙傳富聽見兒子的聲音,沒有擡頭只是恩了一聲後又繼續吧吧的吸起煙來。
“依蝶,你怎麼穿成這樣啊?你要幹什麼出?依蝶、、、、、、”就在趙志邦剛剛走上前去打算勸父親少抽點菸的時候,屋子裡傳來了李玉娥的聲音。隨着聲音趙依蝶已經走到了門口,不過此時她的一身打扮讓趙傳富父子倆嚇了一愣,只見她穿着一件傳統的中國短衫,袖口和腿上已經紮起了繃帶,這件衣服是以前趙傳富教趙志邦練武時專門穿的,此時穿在趙依蝶身上雖然大了一點點,但是在她把袖口和褲腿都綁緊後再看起來卻也顯得很乾練。
“依蝶,你穿成這樣是要幹什麼出啊?”趙志邦站在門口堵住了妹妹,其實他心裡已經猜到妹妹穿成這樣出去的目的,要是換成以往,他早就該取笑她了,可是今天他卻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反而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趙傳富依舊沒有說話,就那樣直楞楞的看着女兒,手裡的菸頭已經燒到了手指也沒有覺察到。昨天他還以爲女兒只是因爲一時衝動隨口說說而已,沒想到還真的動了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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