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姐姐,我時刻在你的身邊。”
“那好,請記住我給你教導的事情。”
“放心,一切都會平安無事兒的!”
“但願如此!”
徐強在大街的拐彎處等着,信子巧笑倩兮地向前走去,她的美麗因爲炎熱天氣和單薄的衣裳,而更加張揚顯示,隨意地扭動,就有無限的風韻,看得徐強連連咽口水,也激動和幸福,邊上,也有許多的行人,對她的背影留戀不已。
很快,她就消失了,徐強在一個茶檔上耐心地等待着,翻閱着新買來的報紙,報紙上的一寫新聞,讓他激動不已。
“因爲遭受重慶秘密分子的襲擊,南京政府的高級官員陳公博氏,已經重傷不治,在東京某醫院死亡。”
日本政府和鈴木外相,對這一悲慘的事件表示悲哀和悼念,也發誓要追查真兇,將潛伏在帝國的敵人間諜徹底地清剿,南京政府已經派遣人員,來東京處理善後事宜,另,南京元首,國民黨總裁汪精衛氏的妻子,政府高級官員陳璧君氏的遺體,已經移交來人。
帝國政府和警察局,正在嚴密地監視東京的城區,不僅逮捕了事關重大的嫌疑人,還審訊出了重要的機密……
日本的政府和警察局,爲了應付輿論的巨大壓力,已經不得不在報紙上公開了局部的信息,武藤警察總監,已經對國民道歉,表示將在處理完這一事件以後,引咎辭職。甚至有的報紙則說,武藤長官決定剖腹自殺以謝罪天下。
日本的警察局,已經確定了三十個重點的工作項目,還將增加警力,用於東京等地區的治安。政府甚至通過軍部,要求正留在武漢方面守備的部隊,抽調出一部分精銳,回日本擔任警戒任務。
還有的報紙表示,軍部已經對軍事部署做出調整,橫山勇的一個師團,已經從長沙北面的防線上,抽調出了一個旅團的部隊,加上臺灣混和旅,組建成新的國土防備師團,立刻返回國內。
徐強的心裡樂開了花。很好,很好,很強大!想不到,自己在東京折騰,還真的能夠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讓日本鬼子們在中國前線都坐立不安了,如果真的能夠從那兒抽調出兩個旅團,就等於爲中國抗戰的力量作出了絕大的貢獻了。
“兩個旅團?近萬人的兵力!”想到美國人在五十年代對於錢學森博士的憑藉,徐強也得意起來:“看來,我的價值,也等於一個旅團了。”
二十分鐘以後,一輛小車子閃到了徐強的身邊,差一點兒撞着了他,氣得他站起來:“你要幹什麼?”
車門的玻璃降下來,一個英姿勃發,同時又有無限溫柔的人,正在墨鏡子的後面微笑,他趕緊上了車。
“快,坐好!”信子迅速發動了車子,向前奔馳。
“誰的車子?”
“這不重要,”
“那個人怎樣處理?他不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吧?”
“他?永遠不可能呢!”信子淡淡地說。
徐強震驚地看着她,只見她正專心致志地開着車子,把握着方向盤,似乎對徐強的存在滿不在乎。她的衣服已經徹底地更換,全身緊扎,精明強幹,完全是一個老牌特工,職業殺手的模樣。果然是殺氣騰騰啊。那個汽車的主人是誰?怎麼不聲不響就被滅掉了?真可憐啊。我真不該這樣莽撞地叫她行動,連累了無辜者,可是,現在能夠開車的人,能是小角色嗎?能是草根和平民嗎?對,死了拉倒,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再說,他是被信子殺的,和我能有什麼關係?何必庸人自擾,杞人憂天。
汽車飛馳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地方,一直開進了裡面,是一個地下停車場,信子出來,和一個人耳語了下,掏出幾張鈔票,就回到了汽車裡。“等吧,一個小時以後,天黑了,我們再行動。”
“好啊。”
“緊張嗎?勇敢的男人?”信子譏諷地看了看徐強:“你現在還想撤退嗎?你想的話,還來得及!”
“我很想撤退,腸子都後悔青了,可是,既然坐上了你的賊車,又被你的美色迷惑,我想,還是一頭紮下來,和你共同奮鬥吧,”
“對,有志氣!”信子讚賞地輕聲道:“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只有這樣,才能使你有青雲直上的機會!別說了,你抱着我!”
徐強抱着她,能夠感受到她的身軀在微微顫慄,這顯然不是因爲兩人的接觸和感情,而是她的恐懼,看來,即使是老牌的特工,只要涉及命案,都要有心理負擔的。
夜晚到了,信子小睡了一會兒,立刻起來,在徐強的臉上吻了下:“乖孩子,你坐好了,媽媽會爲你做好一切的。”
媽媽?徐強有些惱火地在她的媽媽上捏了一把,以示懲罰,不過,信子立刻停紮了手,安心地等待着他的動作做完:“好了沒有?勇夫?”
面對這樣溫柔純情,又曖昧的女人,徐強真的無語了。
車子飛快地前進着,不久,信子將車停了,然後,從車子裡帶出了一些東西,換上了鼓囊囊的服裝,但是,藉着路邊的燈光,徐強看出,這衣服雖然寬大,卻在某些關鍵部位極爲暴露,將她很豐滿挺拔的胸膛很好地呈現了出來,徐強已經連續瘋狂了多次,這時候看着,還是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
信子顯然看到了徐強地貪婪模樣,輕聲笑了笑:“看你壞的!”她將衣服上面的衣領整理了下,使那裡的衣服再開些,露出了丘陵和溝壑,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你搞什麼飛機?”
“嗯?飛機?”
“你玩什麼花樣?”
“這是東京街頭的流鶯!”信子老練地說。
“爲什麼?”
“避嘴!這個時候,誰家的女人能夠隨便湖來逛大街?”
“哦,高明!”
“你就在這裡的車上休息吧。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不行啊,”
信子立刻揪着徐強回到了車上:“你是怎麼搞的?難道忘記了我說的話?你跟着我?不是害我嗎?你笨笨的會做什麼呀?特高課不是你能上去的,我是忍者流出身,不是你能夠輕易想象的,你在這裡,我進去,等我將那個傢伙弄來的時候,你就等着可以了。”
徐強很難接受這種局面,他其實,也有一種小小的擔心,萬一,這信子是欺騙自己呢?她一個人到了特高課,糾集一幫人出來,逮捕了自己,還將幹掉的汽車主人說成是自己的罪過,那證據什麼的一切可都推不掉了。
“你認識馬車?怎麼弄他?”
“那好吧,你來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信子絕對是個聰明過人的女人,顯然已經覺察到了徐強的擔心,一招手,拉着他出來,又對他叮囑了幾句,兩人向着前面走去。
東京已經實行了宵禁,但是,還不到時候,甚至,日本人有一個習慣,對待妓女,格外開恩,即使在特殊的時候,也允許她們出來某生活,這是信子早就對徐強說過的,她今天也正是利用這一點來活動,“摟着我的肩膀。”
“再摟緊些,嗯,你的眼光不夠邪惡,要再壞一些。對對,你的髒手,要摸着我的這裡,或者下面也行!”信子教導着徐強。
街道上,還有行人匆匆忙忙地走着,不時有人掃視了他們一眼,就過去了,昏暗的燈光,在全面侵略中國的戰爭開始以後,就因爲在夜裡九點鐘的時候,關閉全部燈火,而是城市成爲一片黑暗,日本人曾經驚歎,號稱東方巴黎的東京,因爲能源的供應緊張,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干擾。
現在,街道上的燈只開了一半,,目標只有一個,節約能源,這樣的好處是,徐強和信子可以輕易地,大膽地走,沒有必要掩護臉。
一個醉漢在他們身邊經過時,試圖想抓住信子,可是,被信子使了什麼一下,那傢伙立刻慘叫着,肥豬一樣摔倒在街道上,昏死過去。
“這個無賴1”
他們向着警察局的地方走,可是,特高課又不在警察局裡,徐強曾經進去過,是“客人。”從橫濱轉移到東京的特高課總部,受盡了折磨,現在,想到要去折騰破壞它,他的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前面,有兩個警察模樣的人揹着槍,迎面走過來,徐強和信子一聲不響地走着,從他們身邊經過。
背後,傳來了口哨聲,還有yin邪地議論。
大約三十分鐘,他們走近了特高課的總部。只見燈光之下,特高課的五層小樓屹立着一漆黑的影子,附近,還有幾幢樓房,相互交叉,支撐。給人恐怖陰森的印象。
信子在徐強的手裡捏了一把,然後給他一把手槍,自己將寬大衣服裡的東西抄出,“正常。”
正常的意思,就是說,按照計劃行動,這個特高課,雖然外面的傳說非常恐怖,可是,在夜間,它的防衛力量也沒有幾個,不過是一個國家機關而已,現在,徐強能夠看到,在門口有兩名衛兵搖來走去的寂寞影子。漆黑的院落通道口,吞噬了許多渴望的內容。
信子最後在徐強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向着路邊走去,雖然距離特高課的樓房還不近,可是,她在街道上的位置上一晃,就消失了。
徐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的,如果不是親身經歷,他不敢相信信子的身手這麼好。
對,她是跳到了附近街道的樹叢裡去了,然後,溜進了牆壁的後面,然後,就夢幻一樣,沒了。
徐強手裡暗暗地拿着手槍,也隱藏到了一個秘密的位置,那裡,是信子早就給他指點過的地方。
徐強暗暗祈禱:“祝願她平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