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前的兩支部隊中，第1軍是不怕鬼子的毒氣彈的，在河北衡水那麼熱的天，四個師團輪番攻擊，毒氣彈花樣百出都頂住了，更何況現在？現在的第1軍對士兵的防化措施相當嚴格，不僅有防護罩，更有防護衣。
但是17軍不一樣，五萬餘人裝備的防毒面具等還不到六分之一。不過，由於冬天戰士的身體基本都被衣服包裹，所以像芥子氣等皮膚毒氣效果不大。而且在百靈廟戰役中，傅作義部隊也嚐到過日軍毒氣的厲害，在這方面也是小心的。
日軍兩個精銳師團連“神鷹”一個二流部隊的軍都打不過，這讓日軍上下感到嚴重的危機。
發生在克什克騰旗以南大草原上的這場戰役，即是“神鷹”全面進攻前的摸底，也是關東軍對“神鷹”實力的窺探。
窺探的結果是令人十分失望的，很明顯，關東軍這些部隊遇到了勁敵，要想守住滿洲非得使用生化武器不可。
17日早上的天氣並不是很好，晴朗了兩三天的日子似乎又要過去，烏雲密佈，看樣子又要下大雪了。
板垣徵四郎很擔心地問731部隊的長官，“這樣的天氣下，毒氣彈的殺傷力不會太大吧？”
“報告司令官，是的，即是有風，我們的位置在東邊也是不利的，所以在這種天氣下使用是最佳選擇。請司令官放心，這是我們新研製的武器，濃度很高，而且種類較多，請司令官來看。”
板垣徵四郎和司令部的參謀長等軍官在後面趕到化學武器儲存倉庫，換上防護服後，仔細聽着對方的講解：“這是氯氣，我們生產的最多，爲了提高殺傷力，部隊已經把新研製的光氣和氯氣相結合。”
板垣似有所思地問道：“據我所知，我們的盟友德國已經研製出新一代毒氣，爲什麼不引進一些呢？”
這位軍官道：“德國人已經拒絕和帝國合作，理由是我們沒有能盡到軸心國盟友的責任，沒有完成對遠東蘇聯力量的牽制。相反，從帝國特工的情報看，他們反而和支那人走得很近。具體有過什麼合作目前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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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垣點點頭，向731部隊在場的軍官士兵敬禮，“諸君，祝你們旗開得勝！”
其實日軍要想在大白天使用毒氣彈也是有困難的，雖然因爲天氣和後勤原因“神鷹”航空兵出動的頻率減少了，但是他們也不敢輕易暴露目標，而且毒氣這東西對氣象的要求很高。
日軍的生化武器不斷運往前線，不露出點蛛絲馬跡是不現實的。尤其是“鷹眼”負責人高煥捷正在後方的情況下。
特工們得到消息後在高煥捷的授意下全力偵察，而且小高也將消息發給了後方的陳際帆和胡云峰。
作爲穿越人士，陳際帆胡云峰和高煥捷等人不會不在進攻東北的時候重點考慮731部隊，事實上，陳際帆一反常態在戰役開始後反而將特種部隊調回就是要策劃一次重大任務。
不過現在他從前線聽來的，可不是好消息。
17軍51師陣地上，士兵們正在吃午飯，周圍的積雪因爲各種轟炸已經融化，塹壕裡一片泥濘，剛剛反敗爲勝的51師官兵很自豪，因爲他們到底擋住了日軍精銳師團的進攻。
忽然，遠處敵人陣地上又響起大炮聲，“臥倒，隱蔽！”軍官們紛紛大喊。
隱蔽是肯定的，鬼子的野炮一樣不好玩，只是戰士們疑惑的是炮彈打來並未像往常那樣爆炸，而是很快散出濃煙。
“不好，是毒氣，狗孃養的畜生，趕緊捂住鼻子！”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着炮彈的增多，陣地上毒氣的濃度越來越大，很多戰士痛苦地抓着喉嚨，口吐白沫地死去。
接到情況報告的51師師長大驚失色，自己的部隊沒有防護罩，這下該如何是好？“接軍部，發什麼愣？”
“軍長，軍長，鬼子打毒氣彈了，讓部隊撤下來吧！”
傅作義是見識過毒氣的，知道這東西的厲害，他馬上命令51師師長袁慶榮，用土辦法先解決，他馬上調防護罩上去。
傅作義放下電話馬上接炮兵，讓炮兵迅速反擊，壓制日軍炮兵，以免他們再放毒氣。
就在51師遭受毒氣襲擊的時候，旁邊的兩個師同樣遭到日軍的攻擊，這一次日軍雖然沒有用大炮，但是他們集中使用了單兵擲彈筒，擲彈筒裡同樣是毒氣彈。日軍擔任前沿攻擊的部隊全部身穿防化服，對17軍陣地進行一層層的打擊。
很多戰士剛剛還在奮力還擊，誰料想日軍的擲彈筒在陣地上密集爆炸，大量的毒氣瀰漫在陣地上，久久不能散去。處於半昏迷狀態中的士兵無法在擋住日軍洶涌的進攻，很多官兵被殘忍殺害。
51師正面的毒氣因爲沒什麼風而無法散去，等到軍部的大炮反擊的時候，日軍早已連續攻破兩道防線。
各師師長請示後，被迫後撤離開毒氣區。只是這樣一撤，17軍對克什克騰旗好不容易形成的有利態勢就拱手讓出。
傅作義這個心痛啊，沒想到日本禽獸還真使用了毒氣彈，他親自拿起電話一個師一個師追問傷亡，51師傷亡最重，一千多人死亡，另有一千多人中毒，如果不及時施救也是離死不遠。其餘兩個師稍好點，中毒和死亡的數量不足千人，只是部隊連續丟掉陣地，士氣打擊很大。
“先撤下來，什麼，撤！出了問題我負責！總司令那裡我去解釋！”
傅作義沒法子，他很心痛自己的部隊，從感情上講，很多官兵都是跟隨他多年的，他不願意看到官兵們這樣悲慘地死在毒氣下。所以下完命令他主動向陳際帆請罪。
“宜生兄，鬼子這麼快就使用毒氣我們都沒想到，你先把部隊撤到安全地帶，集中軍醫救人，後勤會將醫藥用品及時補充上去。你放心，我馬上命令飛機出動，轟炸日軍毒氣部隊！”
陳際帆要通參謀部後，在電話裡將情況和胡云峰講了。
胡云峰道：“正好我也剛收到小高的情報，說日軍還在源源不斷向前線運送毒氣。”
陳際帆現在憤怒得不行，“派飛機，炸爛它！鬼子的陣地要炸，鐵路公路線也要炸！問小高，日軍主要運輸線在什麼位置，派飛機去！”
“頭你不要着急，飛機已經起飛，我們的航空彈藥已經不多了，炸掉日軍前線的毒氣部隊只能治標，我想請你在佈置完前線任務後飛到北平一趟！”
陳際帆長舒一口氣，“你的意思是搗毀731？嗯，但是這個計劃實施起來很困難，你有什麼想法？”
“電話裡說不清，等你處理完前線事宜，我們見面談，對了，要提醒第1軍，他們不怕毒氣彈，可萬一鬼子喪心病狂，使用細菌彈攻擊就壞了！”
“你讓運輸機緊急空運藥品，除了大量的解毒劑，還要治療霍亂、鼠疫、傷寒的藥品和醫生，讓四個省緊急動員醫學院所有的專家，空運到張家口，要快！”
日軍的冒險雖然取得了局部成功，但是“神鷹”的航空兵是不會放過他們的，儘管天氣的能見度很低，各轟炸機和戰鬥機羣還是按照地面部隊指示的座標飛臨日軍陣地上空進行轟炸。
正如胡云峰所說，日軍沒有在第1軍佔領的地方使用毒氣彈，但是日軍居然也不顧戰場上雙方犬牙交錯的事實，悍然用炮發射大量的細菌武器。
細菌武器的發作不像毒氣那麼明顯，也正是這樣，他才更隱蔽，殺傷效果才更大！
當第1軍軍長宋關虎得知情況的時候，已經有人感染併發作。各級軍官是知道厲害的，也接受過戰場上處理這類問題的訓練。接到前線報告的時候，就已經緊急隔離。
日軍毒氣彈也好，細菌武器也好，其實效果不大，只是對“神鷹”士氣的打擊太厲害，一兩天前高昂的求戰慾望在戰友們痛苦的呻吟中蕩然無存。
陳際帆在多倫的指揮部裡忙得不亦樂乎，一會調專家藥品，一會只是後勤運輸。
但是在他內心，已經燃起了報復的火焰。
陳際帆讓司令部的發言人召開新聞發佈會，把日軍使用毒氣彈和細菌武器的事實公諸於衆，然後他自己把羅玉剛找來，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去，想聽聽羅漢的意見。
“頭，鬼子的這些東西其實用處不大，我們在南京搗毀日軍細菌武器研究所的時候繳獲過不少資料，後來我們把這些資料交給了專家們，已經研製出不少有針對性的藥品，所以關鍵的問題不在這，而在於731部隊在官兵中的恐怖，這是最打擊士氣的！”
“這我知道，胡云峰的意思是策劃一起針對731的行動，你的意思呢？”陳際帆問。
羅玉剛手指鼻子，“我？自從你讓我幹這個裝甲兵以後我就再沒嚐到過親手殺鬼子的滋味。我支持，但這次一定要仔細策劃，不能像以前那樣冒險。”
“去容易，無外乎空降，但是偵察和撤退是兩大問題。”陳際帆道。
“羅玉剛沉吟了一會，“這樣，把前線的指揮權交給老宋，司令部讓一名高級參謀代理幾天，我們一起去北平，商量這件事？”
“我們？我們七個？”陳際帆問。
“是，小高來不了不要緊，把老鍾請來一定要商量出最好的方案，並且做好最周密的準備。”
“好！”陳際帆道，“真可惜我們不能親自去。”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看人家阿浩帶的部隊，任務完成得也挺好嘛。”
日軍的醜劇沒有達到預期效果，“神鷹”再也不是多年前那支落後的民國軍閥武裝。在充足的藥品和醫療設施，在數量龐大的醫療人員的救護下，毒氣彈和細菌彈並沒有對前線兩個軍造成重大損失。
但是他們卻惹惱了“神鷹”，或者說是促使“神鷹”這支一直以“血債血償”爲宗旨的部隊啓動了針對731總部的報復計劃。
兩天後，“神鷹”七星除了遠在東北的高煥捷外全部齊聚北平，在參謀總部一間警戒嚴密的會議室裡召開了策劃會議。
隨着戰場的擴大，“神鷹”七星天各一方，自從陳際帆婚禮上齊聚後，再沒像今天這麼齊。
趙俊一看到戰友們，先上前去給陳際帆敬了個禮：“頭！”然後又輕輕打了一下胡云峰，“現在我纔不管你什麼參謀長不參謀長的。”
胡云峰笑笑，回了一拳，“你小子。”
趙俊嘻嘻哈哈地回頭，趕緊立正，“鍾大哥好，鍾大哥的海軍要耍威風了。”
鐘鼎城笑道：“你別高興太早，這次你有任務了。”
趙俊使勁點點頭，“阿浩的部隊在雪地裡冒險，我這個老隊長急得飯都吃不香，哎，阿浩呢？”
文川浩就在門邊，望着好久不見的趙俊傻笑。趙俊大步流星趕過去，和文川浩擁抱在一起，“好兄弟！咱們好久沒並肩作戰了！”
陳際帆上前踢了趙俊一腳，“夠了，搞得你像老大一樣。”
“對對，您纔是頭，我不是想他們了嘛，誰讓你把我丟給胡云峰這個沒良心的，把我放在一個孤零零的地方受罪。”
會議開始後，陳際帆就一句話，“開春了，部隊進攻東北的時間越來越近，今天就是一個議題，幹掉731！老規矩，小胡先來介紹一下情況。”
胡云峰道：“首先我要提醒各位，現在的731不是歷史上的那樣子，而是集中了以前在關內戰場上各個生化武器部隊的龐大組織，有一點沒變，他們的老大還是石井四郎這個惡棍，但是實力更強。目前我們只能通過歷史的記憶得知，他們就在哈爾濱郊區，具體情況根本無從談起。”
鐘鼎城道：“731部隊的罪惡就不說了，現在日軍江河日下，731已經成爲日軍上上下下的救命稻草，也是橫在我軍面前的一個惡魔，有他在，部隊不但士氣受影響，而且還會給後勤造成很大壓力，現在我們的後勤已經很擁擠了。”
陳際帆道：“要執行這次任務，又不能讓隊員冒險，我們就一起商討一下具體方案，有什麼高科技的想法都可以說，現在我們能辦得到。”
趙俊第一個發言，“首先是偵察，這次不比以前，沒有人幫得了我們，我看必須出動大量的偵察機到哈爾濱。”
羅玉剛打斷道：“偵察機哪夠？沒有地面人員的參與，偵察機哪知道731具體在哪棟建築物？”
“又要讓特種部隊去？”趙俊道，“太遠了，部隊好去不好回，你瞧瞧阿浩他們這次，幾乎是死裡逃生。我好歹也是老隊長，你羅漢不心痛我心痛。”
陳際帆擺擺手，“阿浩說說吧，你剛剛執行完任務，更有資格發言。”
“是，”文川浩道，“偵察用特工，最好打入內部。”
陳際帆道：“說下去！”
“抽調日軍精通的特工人員，秘密潛入哈爾濱，可以冒充日本移民。”
“嗯好主意！”陳際帆說完，大夥也點點頭，羅玉剛道：“那特種部隊幹什麼？”
“我們佔領機場，這一次我們過去回來都要使用機場。”
大夥笑着搖頭，這小子不愧是特種部隊最優秀的隊長，想法大膽。“同意，同意！”
陳際帆道：“阿浩的思路很好，哈爾濱太遠，靠步行得走到猴年馬月，趙俊，這次任務也有你，你說說你會怎麼辦？”
“阿浩去機場，我自然是空降731頂上，和特工取得聯繫後進入，救人、取證，抓俘虜！”
“俘虜？”這個詞好久沒出現了。
“都看着我幹什麼？”趙俊張大着嘴巴，“不抓住石井四郎這個惡棍，難道還讓他逍遙法外不成？”
胡云峰道：“齊了，我總結一下，任務大概分這樣幾步，首先是偵察機全面出動對哈爾濱機場和周邊設施全面偵察，然後是小高的特工滲透。然後是空降兵空降731實施打擊，然後是阿浩的特種部隊乘飛機強行降落在哈爾濱機場，守住機場等待大部隊撤退！計劃規模很大，很冒險，大家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這句話是廢話，這麼大的行動怎麼可能是幾句話就能行的。
比如羅玉剛提出，部隊要想強行在機場起降必須滿足很多條件，第一，空軍必須保證東北空中的絕對安全，這還不夠，爲了讓鬼子不能及時反應，最好能動用電磁干擾。
“電磁干擾？”這個詞同樣屬於這個時代的新鮮詞，不過，他確實是“神鷹”正在研究的項目，應該可以試試。
羅玉剛繼續說道：“四道營子大山的海拔很高，上面的雷達不僅僅可以導航，更應該用於電磁干擾。這還不夠，我們要出動載有電磁干擾設備的運輸機，多批次干擾整個東北領空，是日軍致盲。”
陳際帆道：“嗯，這個問題不難解決，我們的電磁干擾技術雖然不成熟，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是該讓鬼子嚐嚐了。“
文川浩問道：“強行起降機場，我們需要大型運輸機，現在的這個不行。”
文川浩說不行的是指C47，實際上這是一款可靠性和性能都極其優越的運輸機，只是要承載那麼多人，確實困難了點。
“運輸機的事我來想辦法解決，如果不行，那麼兩種途徑，一是增加架次，二是減少作戰人員和裝備。”
胡云峰搖搖頭：“恐怕都有問題，增加架次有就意味着滯留時間長，不但人員風險極大而且只要有一架飛機出事，就會影響到全局；減少人員似乎也行不通，要知道阿浩他們需要襲擊機場並且保衛機場，這個過程中他們必須承受十倍甚至幾十倍日軍的進攻，人員和裝備都不能再少了，而且和飛機一起降落的，還要有輕型吉普，上面要加裝重機槍或者是機關炮。而且部隊還要攜帶迫擊炮等裝備，纔可能壓制敵人。”
鐘鼎城道：“我們還是要做好萬全準備，萬一沒有大型運輸機，那麼是不是可以出動炮艇機對日軍進行壓制，還有，731基地那邊僅僅是空降兵去破壞還不夠，等他們離開後，轟炸機必須前去轟炸，從地圖上徹底抹平它。”
羅玉剛道：“轟炸機沒有地面部隊精確指示方位，效果不理想，畢竟那周圍也有平民。”
“羅漢不必擔心，”胡云峰笑道，“我們正在研製一種航空制導炸彈，用無線電指導，雖然很粗糙，可已經經過初步測試，可以派上用場。731部隊正好可以用來試驗我們的新武器。”
陳際帆擺擺手，“無線電制導炸彈目前還很粗糙，用於實戰也不是不行，但這東西是用來對付蘇聯人的，必須保密！”
“好，我來進行第二輪總結，目前有兩個地方的偵察必須進行，機場和731基地。我建議明天就可以啓用偵察機開始，偵察機得到照片後，老鍾負責搭建機場模型，阿浩和趙俊各自遴選精銳，各300人。通知小高做幾件事，一是迎接我們空運的電子干擾設備，二是遴選特工潛入哈爾濱。有可能的話，小高也要去。頭馬上和美國人談判，爭取到大型運輸機和電子設備。”
羅玉剛道：“合着沒我什麼事啊？”
陳際帆道：“怎麼沒有？現在宋關虎把路打開了，你要派出工兵偵察路面，負責以後裝甲部隊在熱河地區開進的準備工作。”
趙俊打斷道：“羅漢你的事別忙，現在我是主角，我要說的是，還是先把人員和裝備定下來，我們沒多少時間，偵察機的消息一來，就要進行鍼對性訓練。還有人員裝具和武器，哈爾濱可不比北平，冷着呢？”趙俊說完條件反射似的打打擺子。
“這個阿浩是專家，這一次阿浩的部隊全體出動，你那邊精選三百人。至於裝備，你那邊儘量奪取日軍汽車，阿浩這邊需要加裝甲的吉普，這些都不是問題，主要是但並裝備，這一次空降兵和‘獵鷹’特種部隊都要裝備槍榴彈，小俊那邊要有炫目彈、定時炸彈和防護服等，當然，機槍和火箭筒是必不可少的。裝備你們自己挑。”胡云峰這句話相當於總結。
“最後一個問題，我覺得非常關鍵，”羅漢道，“爲了保證行動成功，我們必須啓用我們帶來的備用密碼，並且此次行動全部使用專門頻道通訊，所有參與人員都要絕對可靠，無論是航空兵還是各部隊，要提高安全級別。”
陳際帆遲疑了一下，“好吧，只是這套密碼已經啓用，就有可能被破譯，蘇聯人現在也肯定在千方百計蒐集我們的情報。”
“頭你不必擔心，只要我們的計算機研製成功，密碼技術他們拍馬也趕不上。”
陳際帆點點頭，“今天的會議先到這，回頭我們就把內容通報給小胡，讓他趕緊安排。這次行動代號爲‘滅畜’，所有有關此次行動的通訊全部使用新密碼。一會大夥就到參謀長那裡領取新密碼，我要警告，這套密碼只有我們七人知道，航空兵也只有少數幾人知道。千萬注意泄密。”
“是！”
“小胡，命令航空兵，做好準備，從明天開始，首先對哈爾濱實施偵察。”
“哪能這樣？這樣的話不是告訴鬼子我們要來嗎？我建議邊偵察邊轟炸，爲了混淆視聽，頭可以在媒體面前露露面，說一些悲憤的話，既能引起同情，又可以混淆視聽，反正在記者面前，頭表現好着呢。”
大夥哈哈直笑。
陳際帆上前一豎大拇指：“胡云峰，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