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微微一笑道:“這玩意也能算是一個人物吧?”
許厚德好奇道:“如此反覆的卑鄙齷齪小人竟然每次被打垮都能東山再起?而且還有人敢用他?反了日本人三次?日本人也不咔嚓了他?這纔是最歷害的地方!”
高飛微微一笑道:“人若無恥至極,那麼在這個世上恐怕也就再無什麼難事了,不是嗎?”
面對高飛的反問,方國忠與許厚德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以說方國忠是真捨不得身上的這身漂亮幹練的軍服,雖然戰術背心開始的時候穿着不算很舒服,但是這玩意關鍵時刻還是很靠譜的,不說能不能都擋住子彈,起碼抵擋小口徑火炮或者迫擊炮、擲彈筒、手榴彈的破片殺傷還是相當管用的。
部隊要向費縣方向開拔,高飛將部隊分成了第一、第二與第三梯隊,他親自帶領第一梯隊行進在隊伍的最前面,高飛將軍統徐州站僞造的證件和委任狀分別發給了方國忠和許厚德,高飛敢鑽這個空子,主要的原因就是劉桂堂的皇協軍所部雖然名義很大,前敵總司令,但是日本人只給了他部分武器,一兵一卒都沒撥給他,不過劉桂堂是誰?被打垮了無數次還都能浴火重生,可以拉出來拜拜許個願式的傳奇人物。
於是,劉桂堂就在沿途大派委任狀,大肆發放軍服許願封官招募匪類,高飛手中的委任狀全部都是真的,是軍統特務在協助警備司令部消滅了幾股土匪之後繳獲的,其實土匪也是很願望,沒想死心塌地的當什麼漢奸,不過是想混幾條好槍,搞點錢花,結果死得別提多冤枉了。
既然正主死了,高飛就能搖身一變成爲了“大義和”的當家草上飛,方國忠變成了二當家的雲中蕩,許厚德變成了三當家的浪裡漂,實際上當時這幫土匪是吹牛不打草稿,一共三、五十人的隊伍吹成五、六百人都是正常的,兩撥土匪聊天,都都摟着點,謹防一個不小心把天吹塌了,所以也沒人當真,你虛報十倍,我給錢和槍的時候就縮減十倍,這都是慣用的規矩,也是所謂道上的行當!
不過高飛所知據說這個已經斃命伏法的草上飛還曾經念過黃埔軍校,估計也是下邊地方的分校,因爲男女關係作風問題被開革了,所以才落得草,不過據說能練一手好兵?這次高飛不屑一顧,那麼厲害,哥三個加一起還不是讓軍統徐州站的那幫飯桶給收拾了?兩撥飯桶相遇,那就不叫狹路相逢勇者勝,那叫看誰比誰更豬頭,有笨的,還有蠢的哪!
不怕厲害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一夥豬頭把另外一夥更笨的收拾了,就這麼簡單而已。
於是,忠義救國軍所屬第五縱隊所部,除了一百二十九人留守建立後勤前進基地,建立無線電通訊系統等,高飛將其餘的三百人分成三隊,每隊一百名戰鬥員,在日軍巡邏線附近全部更換軍服,不過高飛按照國際交戰法則的標準,在僞軍的軍服內穿着忠義救國軍第五縱隊的新式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