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以身作則

雨柔異常氣憤的,很快便回到了住所,而這時恰好香翠來到了她的房間。看到獨自生着悶氣的雨柔,好奇的問道:“雨柔小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在生悶氣呢,告訴香翠姐姐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姐姐幫你去教訓他們一頓。”

“不是的香翠姐姐,我沒事,就是爲了三阿哥的事心煩。”

“唉,三阿哥也是可憐,小小年紀就······,唉~~~”,說到這邊再也不忍說下去了。

“香翠姐姐,你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你認爲我應該去嘗試嗎?”

“當然應該去嘗試了,與其在這坐以待斃,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去嘗試呢,也許那還有希望呢。就算未成功,那至少我們盡力了不是,沒有遺憾了。”

“香翠姐姐,你真是我的知己,我的好姐姐。那幫子太醫都不如你深明大義。”說着便緊緊抱住了香翠,激動地哭了起來。不知所措的香翠,只能輕拍她的後背。“雨柔,你跟香翠姐姐說說,到底是什麼使你這麼的難過,一直生悶氣,又怎麼跟太醫扯上關係了?”

雨柔組織好語言,開口了,“其實我是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但就是他人從未聽說過,可是風險小不說,成功率也很高········。”便說出了自己的全部想法,以及它的風險度。

“你說那些太醫,見識淺薄就算了,居然,居然還否定我的想法,真真是太氣人了。”說到這裡,那氣就越大,就連香翠都感受到那生氣的氣場,很強烈。

“好,雨柔你先消消氣,降降火。不要氣壞了身子,三阿哥還在等着你呢,香翠姐姐啊,支持你。”

聽到有人支持自己,雨柔非常興奮,抱着香翠就是一陣猛親,“香翠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肯相信我還支持我。所以我決定了,一定要以身作則,證明我的是正確的,讓那些老頑固,啞口無言。事實證明一切,我要讓三阿哥脫離病痛死亡的折磨。香翠姐姐你願意和我一起嘗試這方法嗎?”

“當然,反正在這裡也很可能感染上天花,到不如試試,也許就可以徹底擺脫這項洶病,一輩子也不愁了。”

“謝謝,謝謝”說幹就幹,這邊雨柔與香翠達成一致,便開始了種牛痘的準備。而我們富褣、老太醫這邊,也在積極勸說開導。

“各位太醫院的太醫們,你們難道真的不如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嘛,還是你們根本就沒有那顆,醫者父母心。一個未經閱歷的小姑娘,都知道只要有一線生機,就不能放棄去嘗試,而你們在官場摸索了許久的,是被金錢,還是官場的黑暗陰謀給矇蔽了雙眼呢。快醒醒吧,要不然這樣的社會,還能存在嗎?”

被訓斥的衆太醫們,一個個面面相覷,開始沉思檢討。也許真是老太醫說醒了他們,反正在深思熟慮之後,異口同聲的贊同了雨柔的想法。

再看看我們雨柔這邊,由雨柔和香翠組成的二人小組,正全力以赴的爲牛痘種植,而奮鬥着積極的收集材料。只見雨柔按照頭腦裡映像,讓一名侍衛找來了一頭,身上長有牛痘的牛。經過好一番功夫,侍衛終於從一戶農家,找到了符合雨柔條件的牛了。而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雨柔,終於在數到第兩千四百零六下時,侍衛終於回來了。當然牽回來的是一頭水牛了,畢竟在這時,奶牛好像傳到中國的很少,而且又是偏僻的郊外,那就更不可能了。因此雨柔也未報太大希望,原本是想給三阿哥提供充足的營養的,讓其吸收營養更快康復。這樣只能找頭羊了,好在羊還是很多的。

萬事俱備東風也齊的雨柔和香翠,開始了牛痘種植。雨柔先是給香翠姐姐講解了一下,細菌感染會帶來的後果,接着便開始了消毒工作。

只見雨柔拿過收集而來的一點燒酒(沒有酒精或碘酒就只好用燒酒代替了),均勻的塗抹在不鏽小刀上。接着又用火燒了燒,隨後用棉花蘸取了一點烈酒,塗在種痘部位。忙完一切先序準備的雨柔,長舒一口氣,“呼,這些終於弄好了,這下就不怕細菌感染了。”

拉過水牛,雨柔用剛消過毒的刀,輕輕往牛身上一戳(當然不是真的往身上戳了,是牛身上的牛痘一戳),隨着牛痘的破裂,濺出許多水狀液體。沒錯那就是雨柔需要的,牛痘種植的藥引。

雨柔迅速收集這些液體,戳了好幾個才停止。而這時通過秋菊姑姑,找到雨柔的一行太醫,正好看見了雨柔收集痘水的一幕。不知衆人到來的雨柔,繼續着自己的工作,按部就班一步一步來。在把收集到的痘水,裝入特製器皿,便讓其放在高溫之下烘烤。不久水分蒸發,白色粉末狀地東西便出現在器皿中,接着陰乾。

直到這時雨柔才發現這一行人得到來,雨柔只跟太醫爺爺,打過招呼,便直接進行下一個過程。

“香翠姐姐,你要先忍忍疼,過一會就好了,也要仔細看哦,我還等着接下來你爲我種痘呢。”

“好的,我知道你就放心弄吧!”得到肯定的雨柔,操起小刀,在肩膀塗酒處,快速一劃。一道小傷口,應運而出。取出適量白色粉末,放入傷口其中。迅速拿過消過毒的紗布,一裹一切OK。

“好了香翠姐姐,這下該輪到你來替我種痘了。”說着便將衣袖往上掀。略有緊張的香翠,顫抖的拿起刀,“不要害怕,輕輕一小刀就好了。”在經雨柔的鼓勵後,香翠鼓足勇氣一刀切下,有條不紊的放粉,接着紗布一裹也大功告成。

“香翠姐姐,做的很好哦,記住你晚上可能會出現發燒現象,但不要慌張,記得多喝水,等到第二天燒退了,就好了。我相信香翠姐姐一定會挺過來的,而我也肯定會好的。”

“嗯,那我就先去睡了,我發現我現在有些困了”,說着話的同時,還不時冒出幾個哈欠。“姐姐去吧,忙了一天了,養足精神,這樣才能挺過這關。”

等到香翠走了之後,老太醫便走了進來。“雨柔,其實這次我們來,就是這些太醫,贊同你的方法。就是想和你具體聊聊,以備給三阿哥治療。”

“太醫爺爺,雨柔明白了,不過這次就由我來好了。明天我們兩個一好,第二天我就準備給三阿哥,實行這種方法,希望到時太醫能來看,爲以後的天花預防,提供方法。”

“那也好,你就休息吧,明天我們再來看你們。”雨柔點頭,一行便走了,而富褣則投來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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