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奇接着問道:“那你呢?!”
洪宇回答道:“你們走後,我混進集市,想辦法幹掉山本毅行。只有讓小鬼子亂起來,我們才能趁機出手。要不然只能指望那個老道士了。”
聽到洪宇的話,白志奇臉色變了數變,最後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過了大約五六分鐘,白志奇拿着洪宇要的東西走到了洪宇的面前。洪宇把手榴彈和子彈放進了挎包裡,對慕容月說道:“我把冰丫頭交給你了。”
“不要!”蕭冰嘟着嘴說道:“宇哥,讓我跟着你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亂的。”
慕容月幫着說道:“是啊!洪宇,雙拳難敵四手。再說了一個好漢也要三個幫。你就帶着蕭冰吧!”
洪宇盯着蕭冰看了一會,無奈的點了點頭,拿出了一顆手榴彈遞給了蕭冰,說道:“跟着我可以,把這顆手榴彈拿着。”
蕭冰明白了洪宇的意思,一把抓過了洪宇手中的手榴彈,說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讓小鬼子碰我一下!”
洪宇微點了一下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吧!”
白志奇伸出了手,說道:“一定要活着回來!”
洪宇伸出手跟白志奇握在了一起,說道:“你們也一樣!”說完洪宇帶着蕭冰向集市邊的樹林走去。
等洪宇和蕭冰的身影消失,白志奇說道:“我們走!”
話分兩頭,就在洪宇帶着蕭冰跟白志奇他們分手的時候,一個日軍士兵跑到了山本毅行的面前,行禮道:“報告少佐,逃脫的枝|那人沒有抓到,而且追擊的士兵全部玉碎!”
“納尼?!”山本毅行聽到士兵的報告愣了一下,接着怒吼道:“八格牙路!”說罷惱羞成怒的山本毅行伸手打了前來報信的士兵兩個耳光,拔出了指揮刀,砍翻了兩個小道士,接着一把揪起了老道士,殺氣騰騰的衝着老道士吼道:“你告訴我!東西在什麼地方?!”
老道士往山本毅行的臉上吐了一口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
山本毅行隨手把老道士推倒在了地上,走到了身後的人羣裡,從一個婦女的手裡搶過了她抱在懷裡大概只有兩三歲的男孩,一隻手抓着男孩的衣領,像是提着一個行李袋一樣,走到了老道士的面前,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哼!”老道士冷哼了一聲,扭過了頭。
山本毅行面目猙獰的笑了笑,給邊上的執行官使了個眼色。執行官立刻命令士兵架起了油鍋。過了一會,油鍋開始往外冒熱氣,山本毅行笑着把手中的孩子交給了邊上的士兵,走到了一箇中年道士的面前,揮起手中的指揮刀,割下了中年道士左邊的耳朵,然後用刀戳起落在地上的耳朵,走到了油鍋邊,把耳朵放進了油鍋。
“刺啦!”一聲,山本毅行拿起了已經被油炸爛的耳朵,走到了老道士的面前,說道:“香不香?!我給你三分鐘考慮的時間。如果你不說,那個孩子就跟這隻耳朵一樣的下場!”
“大師!求求你了!你就說吧!”山本毅行的話剛剛說完,孩子的母親以及家人跪倒在了地上,邊哭邊向老道士磕頭,希望老道士能夠說出東西的去向,以此來挽救他們的孩子。
聽着孩子的哭泣聲和孩子家人的哀求聲,老道士的眼睛閉上了,兩行眼淚順着眼角流了下來。山本毅行笑着說道:“哭,沒有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你考慮好了沒有?!”
老道士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睜開眼睛,用了的賺翻了山本毅行,衝着不遠處日軍士兵的刺刀撞了上去,扭頭對山本毅行吼道:“你想知道答案,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說罷老道士放聲大笑了起來。笑了兩聲,老道士頭一歪,沒有了絲毫氣息。
山本毅行在士兵的攙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老道士的屍體邊,用腳重重的踹了老道士兩腳,說道:“你以爲你死了,我就沒有辦法了嗎?!簡直是白日做夢!”說罷山本毅行向老道士的屍體上吐了一口痰,走到了道士們的面前,讓士兵拉出了一箇中年道士,說道:“你只要告訴我東西的去向,我立刻放了這裡所有的人。要不然……”說着山本毅行手一揮,抓着孩子的日軍士兵,把孩子丟進了油鍋裡。
“啊!”接着就聽到男孩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聽到叫聲,男孩的母親瞬間暈了過去。
山本毅行接着問道:“你想好了沒有?!”
中年人道士回答道:“我根本不知道你要找什麼東西。我們的廟就在後面,你要找的話,儘管去找。”
“吆西!你滴大大滴好!”山本毅行後退了兩步,兩個日軍士兵把中年道士拉到了一遍,對中年道士拳腳相加。山本毅行接着又讓士兵拉出了剛剛被他割下一隻耳朵的中年人道士,說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俗話,叫作:‘識時務者爲俊傑。’我的要求並不高!你們只要說出,我們被土匪搶走的東西在什麼地方,何必要弄得現在這副樣子呢?!”
中年道士手捂着被割掉耳朵的地方,冷聲說道:“收起你這幅嘴臉吧!別人不認識你。我對你可是非常清楚。就算我們知道在什麼地方,告訴你,你也不會放過我們。現在只不過都受一些苦而已。”
山本毅行彷彿十分無奈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我好好的勸你們,你們都爲什麼不聽呢?!非要搞得這幅樣子。”說罷山本毅行又走到了老百姓的面前,在老百姓中來回打量了兩遍,伸手指向了人羣。
兩個日軍士兵立刻衝了上去,按照山本毅行指的地方,把一個被鍋底灰擦黑臉的女孩拉了出來。山本毅行伸手擰了擰女孩的臉,看了一下手上的白手套,對邊上的士兵說道:“把她的臉給我洗乾淨!”
“嗨依!”兩個日軍士兵應了一聲,一個日軍士兵按住女孩,另外一個日軍士兵拎起一桶水澆到了女孩的頭上,然後拿了一條毛巾用力在女孩的臉上擦了擦。沒過多久,一張潔白清秀的少女臉露了出來。
山本毅行看到女孩的臉,立刻被吸引住了。笑着走到了女孩的面前,捏着女孩的下巴,說道:“你長得十分的標緻。如果今天就這樣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說着山本毅行對邊上的士兵說道:“把她吊起來。”
“嗨依!”兩個士兵應了一聲,動作麻利的把女孩吊到了樹上。接着山本毅行走到了女孩的邊上,用指揮刀慢慢挑開了女孩的衣服,扭頭對那些道士說道:“你們平時都受這些百姓的香火,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候,又是你們拋棄他們。我真爲他們感到悲哀啊!”說着山本毅行把女孩的衣服全部挑開了,接着又開始割起女孩的褲子,繼續說道:“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在這個女孩的衣服全部落地前,你們這些道士,只要有一個人說出我們那些東西的下落,我就放了這裡所有的百姓。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山本毅行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老人跪倒在了地上,不斷的向道士們磕頭,說道:“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就說吧!”
又了一個人帶頭,第二個人跟進。沒過多久一片哀求聲在老百姓中響了起來。
聽着老百姓的哀求聲,一個年近五十的道士再也坐不住了,站了起來,說道:“你們的東西都是我藏的。只要你放了這裡所有的百姓,我就告訴你東西在什麼地方?!要不然,我就像我師傅那樣,死了也不會告訴你們。”
山本毅行收起了指揮刀,慢悠悠的走到了道士們的面前,伸手招了招那個站起來的道士。道士走到了山本毅行的面前,山本毅行打量了一下,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道士回答道:“出家人沒有名字,只有道號。我叫坤宇。”
“吆西!”山本毅行拍了拍坤宇的肩膀,說道:“你滴很好。”說罷山本毅行對邊上的執行官說道:“放了他們!”
跟了山本毅行那麼久,執行官對山本毅行十分了解。執行官笑着後退了兩步,手一揮。兩個膽子大的男孩立刻衝過了小鬼子的阻攔,跑到了樹下,把吊在樹上的女孩放了下來。
看着老百姓離去,山本毅行說道:“我已經把他們都放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坤宇回答道:“東西本來在這裡,可惜你們來晚了。五天前,已經被那個土匪頭子運走了。”
“八嘎!”山本毅行憤怒的一拳把坤宇打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執行官舉起了指揮刀大聲叫道:“殺給給!”
“噠噠噠噠……”頓時機槍聲、步槍聲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眨眼的功夫集市裡的老百姓接連不斷的中槍倒在了血泊中。等老百姓全部倒下,一隊日軍士兵衝了上去,挨個在老百姓的身上補刀。
這時山本毅行揪起了坤宇,歇斯底里的質問道:“你到底說不說?!”
坤宇冷哼一聲,回答道:“我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
“很好!你喜歡玩,那我就慢慢地陪你玩!”山本毅行笑着鬆開了坤宇,接着說道:“反正現在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地考慮。等我的士兵把周圍的村子裡的老百姓都請來了,你再說也不遲。”說罷山本毅行對邊上的士兵說道:“把他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