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我認爲,除了留下相當部分部隊駐守外,我們還應該在漢城一帶再多修築一個軍用飛機場,與平城機場相互利用,以備不時之需!”釜山城內的東北邊防軍臨時司令部內,蔣百里指着地圖擡頭對張興漢提出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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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興漢聞言點頭道:“嗯,這個的確有必要,一個平城機場雖然以我們的空軍航程,作戰半徑可以覆蓋整個高麗半島,但一旦這個機場出了問題,那我們的空軍可就麻煩了。”
“這樣吧,參謀長你馬上把修築機場事宜定下來,交給留守部隊去辦,所需人力物力皆全力供應!”張興漢點了根菸繼續道:“至於留守部隊,我認爲留十萬大軍外加三百輛坦克應該足夠了。”
“嗯。”蔣百里點頭道:“十萬大軍,三百輛坦克駐守高麗半島,幾乎是我們總兵力的三分之一了,足以應對日本人或者俄國人可能的進攻了。
就算不能禦敵於外,也可以堅持到我們的援軍到來。”
“還是那句話,兵力如果過於薄弱,可以暫時放棄一些地區,以空間換時間,等候援軍到來的同時也可遲緩對手的進攻鋒芒,這高麗半島不是我們的國土,沒有我們的老百姓需要守衛,咱們撤退起來更沒什麼負擔。”張興漢道。
“那諸事已定,司令,咱們是不是可以凱旋迴國了?”蔣百里問道。
“回國,嗯,是該回去了,否則時間長了,老毛子和關內的那幫土軍閥們保不齊會弄出什麼幺蛾子呢!”張興漢問道:“對了,這段時間老毛子沒什麼異動吧?”
蔣百里微笑着搖了搖頭道:“應該沒有,我十萬預備役部隊雖然剛剛編成,但好歹也是十萬大軍,俄國人沒有弄清楚實際情況之前。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畢竟已經被我軍擊敗了兩次了,難免有些心理陰影,加上我們這次出兵高麗速戰速決,前前後後都沒有用半個月的時間。
等俄國人弄清楚實際情況,要想大舉進攻,也得時間準備不是。”
“哈哈,那就好。”張興漢抽着煙道:“不過這樣的戰略冒險。用一次就夠了,以後不能再用了,再用難保不會出現意外了。”
蔣百里深有同感的點頭道:“是啊,現在我們控制的地盤已經超過了接近三百萬平方公里,但是我們的全部兵力,吧預備役部隊加起來也才三十多萬。還不到四十萬人,實在是太少了些。
最主要的還是,我們樹敵太多,這些兵力抵禦一方進攻綽綽有餘,怕就怕小鬼子和老毛子可能聯手對付我們啊。
到那時我們的兵力可就有些捉襟見肘了,兩線作戰困難重重啊!”
“小鬼子在高麗半島的根基喪盡,他們兩年之內都不可能有能力反攻。老毛子這兩年國內也不安穩。我們至少有兩年的寶貴時間可供發展,這對於我們來說,足夠了,兩年之後我要打造一支百萬雄師出來,到時候與日本人,俄國人一決雌雄!”張興漢眼中射出雄心萬丈的光芒擲地有聲道。
蔣百里默然點了點頭,的確,爲了東北亞的霸權。他們與日本人,俄國人早晚還勢必會有一戰。
而這一戰,將決定三方的命運,其中最爲根本直接牽連到的是東北軍和日本。
老毛子地處歐洲,遠隔千萬裡,冰天雪地是他們的天然屏障,不解決小日本。張興漢是沒有能力傾國之力北進的。
商討完畢後,張興漢留下劉國棟,吳成楓、馮佔海,高初。王鐵漢等人率十萬步兵,一個坦克師,共計約十二萬大軍留駐高麗半島各地,主要是半島南部沿海區域。
除此之外,還讓空軍留下了兩百架飛機駐守在平城機場,以策萬全。
自己與蔣百里、趙鎮藩等人率另外十萬主力開始班師回國。
部隊慢行,張興漢與蔣百里帶着警衛營直接乘坐飛機回國。
當天晚上便回到了吉林城,留守的臧式毅和沈星夜等人親自到機場迎接。
“司令,參謀長,你們一路辛苦了,恭喜你們凱旋而歸啊!”臧式毅眉開眼笑的向張興漢二人敬禮道。
張興漢微微笑了笑道:“呵呵,臧部長在我們不在的時間,管理後方,爲我們提供後勤補給,也很忙碌,這次我軍能夠大獲全勝,你也是功不可沒啊!”
臧式毅哈哈一笑道:“哪裡哪裡,卑職只是盡了本責,我軍能夠大獲全勝,攻略高麗半島,全賴總司令您高瞻遠矚,英明指揮啊!”
眼見着張興漢的東北軍高速發展,愈發強大,臧式毅的內心也在潛移默化發生着變化,不說絕對忠心,但絕對不敢有二心了。
對張雪亮的那點忠心也愈發淡薄了。
“行了,臧部長,你和總司令就不要在這裡互相客套了,有吃的沒?我們這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一點東西沒吃,可都餓壞了啊。”蔣百里笑着道。
臧式毅連忙點頭:“有,有,卑職早已經讓人在司令部準備好了酒菜,就等着你們回來,爲你們接風洗塵呢。”
“那還等什麼,今晚上,咱們幾個不醉不歸!”張興漢此刻也是心情很好,對高麗之戰圓滿結束,接下來東北邊防軍將迎來一段時間的相對穩定,自己可以全心的投入東北地區的經濟、農業工業發展建設,擴充軍隊了。
幾人乘車回到司令部,臧式毅果然早已經準備好了相當豐盛的酒菜,出征的這段時間裡,張興漢和蔣百里等人基本上沒怎麼吃過像樣的飯菜。
頓時食慾大動,開懷暢飲,大快朵頤,這頓飯幾乎是張興漢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吃的最痛快的一次。
除了蔣百里不勝酒力與沈星夜肩負重任,沒有喝多,張興漢和臧式毅以及陪酒的參謀人員們,全都喝的酩酊大醉。
次日一早,刺眼的陽光自窗外照射進來,張興漢自沉睡中醒了過來,剛睜開眼便被陽光照射的眼珠生疼,本能的擡起手遮擋了下。
耳邊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興漢,你醒了?”
“老婆?你怎麼在這?”張興漢一聽到王若英那天籟般的聲音,喜形於色的坐了起來,擡頭看了看,只見自己的確還是在司令部的單人臥室,不是在家,問道。
王若英絕美的臉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低着頭嗔道:“你還說呢,昨晚你喝多了,一直喊着,喊着要老婆,沈營長和蔣參謀長沒辦法,便派沈營長親自去家裡把我接了過來。”
“啊?”張興漢驚訝的嘴巴幾乎可以塞下一個鴨蛋,“我?我說夢話啦?”
王若英嬌羞的白了他一眼,輕聲嘟囔着道:“何止說了夢話,還…還……”
“還怎麼了?”張興漢見她欲言又止,一臉嬌羞的可人模樣,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還讓人家給你,給你那個,說上次…上次的很舒服……哎呀,真是羞死人了。”王若英忍不住雙手捂臉跺腳道,可愛的像是一個小姑娘。
“額!”張興漢一頭黑線,老子這是怎麼了?這次出征雖說憋了快大半個月,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難道真的是上次太爽了?想到上次出征前王若英和自己那晚所做的旖旎之事,張興漢忍不住腹中燥熱,目光火熱的擡頭向王若英看去。
二人相處已久,見張興漢這幅模樣,王若英顯然也猜到了他此時的想法,羞紅了臉道:“現在可不行,你身上髒死了,去洗個澡,好好吃完早飯再說,你昨晚吐了很多,現在應該很餓了吧?”
被王若英這麼一說,張興漢腹中的飢餓感還真的出現了,慾望瞬間消退了不小,下牀穿上鞋子道:“還別說,真餓的難受,有啥吃的沒有?”
“先去洗漱啊!”王若英見他像個孩子一樣,哪裡還是戰場上意氣風發,鎮定從容的將軍,忍不住噗嗤笑着道。
“哦。”張興漢恍然點頭,剛想去打洗臉水,只見屋內門後的一個木箱子上面,已經放着一個盛滿清水的臉盤,連牙膏都給他擠好了。
張興漢感動不已,回頭在王若英臉頰請問了下,道了聲謝便開始洗漱。
洗漱完畢後,與王若英一同來到了司令部大廳,這裡既是張興漢召開會議的地方,也是平常吃飯的地方。
張興漢來之前,蔣百里等人早已經到場了。
見到張興漢,蔣百里與沈星夜都有些忍俊不住的偷偷發笑。
張興漢渾然不在意,笑着打招呼道:“參謀長,逸之早啊。”
“司令,早。”蔣百里與沈星夜忍住笑道。
吃完早飯後,張興漢讓王若英先回去,並表示晚上回家在洗澡,自己則留下了與蔣百里等人商討政務軍事問題。
不料王若英前腳剛剛離去,憋了很久的蔣百里便忍不住笑道:“司令,我還真沒看出來,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張總司令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參謀長,想笑就笑吧,別憋壞了,誰還沒點糗事!”張興漢無所謂的笑了笑:“酒後之言,不可當真,不可當真啊!”
“司令,常言道,酒後吐真言啊!”蔣百里笑的很沒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