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藍頂天的內功遠不及霸門天,但卻能靈活多變,霸門天幾次揮掌猛擊,都被對方巧妙逃脫。
幾個回合,霸門天使盡全身氣力想讓藍頂天無處可逃,怎料藍頂天在危難之時突然一式“浪子回頭”,這一招,的的確確有當年藍任強的幾分威風。“呼!”的一聲,霸門天自是始料未及。無奈之時,也只得後退一步。
顯然,此刻的霸門天憤怒之情早已感到難於言表。一心只想再度發招,可不曾想就在這是,藍任強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霸門天自是吃了一驚,他知道,自己絕非此人對手,問道:“藍任強,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趁我改變注意之前,最好趕快離開。”藍任強道。
“好!”霸門天雖然感到萬般無奈,可又不得不迅速離去。
“多謝老伯出手想救。”藍頂天上前行禮道。
“公子不必多禮。”藍任強道,“朱美龍這老東西一定會設法陷害你師父,你等必須助她一臂之力。”
藍任強所當心的事,果然早已發生在百丈之外。
只見站在紅花獨母對面的人正是朱美龍。紅花獨母自是知曉,朱美龍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 ,必是爲了對付自己,在她看來這時的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輸,她發誓,就算一死,也不能淪爲他朱美龍要挾藍任強之把柄。
早在數日之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紅花獨母得知朱美龍一心設計獲取《寶藏遺書》,爲了對付藍任強,可能在酒樓下手。所以在這之前·,紅花獨母讓藍頂天通知藍任強,萬不可去酒樓。只是數日過去,依舊不見藍頂天歸來。
就在紅花獨母感到暗自焦急之時,她突然感到朱美龍一直在暗中跟着自己。雖然自己身處險境,可她的心中,反之坦然。因爲單憑這一點,紅花獨母即可斷言,藍任強此刻安然無恙。
只是,紅花獨母卻咽不下這口氣,甚至她無法容忍任何人在任何時候,對藍任強有任何企圖。所以,此刻紅花獨母出手自是毫不留情。
劍鋒揮過 如似閃光。卻見紅花獨母長劍在手。顯然這一刻,她心中那一切難於言表之怨恨,早已容入到那如風如影的劍招之中。
卻見此刻紅花獨母手中的劍如光似電,毫不猶豫劈向朱美龍。數招往來,不過只在瞬刻之間。一陣往來之後,終於,朱美龍感到自己還有很多事要作,此時此刻沒有必要與這等女人糾纏下去。轉身離去。
見對方遠去,紅花獨母再次想道藍頂天,難道,藍任強真的遭到不策?
“師父。”就在這時,藍頂天來到了她的身旁。
見到藍頂天滿臉笑嘻嘻的樣子,紅花獨母算是放下心來。說道:“交給你的事,都完成了。”
“當然!”藍頂天滿以爲,師父會好好誇獎自己。
只是似乎,紅花獨母又不甘心,讓藍頂天和藍任強相處太久。訓斥道:“師父讓你快去快回,怎麼,全當耳邊風了?”
只是依舊,藍頂天不想見到師父嚴厲的樣子,說道:“師父教導,頂天定會洗耳恭聽。”
其實自從聽到藍任強的一席話後,藍頂天一直擔憂師父之安危。只是一連數日,藍頂天更是卻得,師父的行蹤更爲神奇。
深秋子時,寒風瑟瑟。沒有星光,也沒有月色,有的只是朦朧的雲霧。可藍頂天依舊手握一劍奔跑于山林之間,他在奮力地跟隨師父的步伐。
而這時紅花獨母的步子,更是如風似影。藍頂天自然知道師父的性子,從她的步伐中藍頂天早已看出,此刻師父的心切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急切,憂慮。
紅花獨母步子雖快,只是隨後,早有數名不明身份的人,緊跟而上。似乎,藍頂天也感覺到,這個深秋的夜晚,決非尋常。
就在這時,幾道電閃猛劈而來。雷聲剛過,藍頂天卻隱隱約約聽到遠處的霸門天的聲音,說道:“今天晚上,不管怎樣也得讓藍任強交出密圖。除非,他想見到紅花獨母的屍體。”
聽到這裡,藍頂天只想去找霸門天生死一拼。怎料就在這時,紅花獨母突然出現。自然,紅花獨母無法容忍任何人,在任何時候給藍任強帶來任何的不測。
數日前,藍頂天雖然平安歸來。只是紅花獨母依舊感到不安,因爲在她看來,霸門天這個人卑鄙無恥。而且不擇手段。
藍頂天跟隨師父的步伐,不知不覺,天色已亮。只是瞬刻之時,已不見紅花獨母的身影。苦悶之中,卻見郭芳母女二人之身影。
“娘!”二人馬不停蹄跑了好一陣子,終於停了下來,聶娟迫不及待地道,“那《寶藏遺書》既爲他人之物,我們不去奪也就是了。爲何要去多管閒事呢?”
“娟兒!”郭芳道,“我們可不能這樣,爲人處事,爲的不僅是自己。”
對母親的這般教導,聶娟自是深有感觸。回想當時數日之前,若不是藍公子行下仗義,自己恐怕……
正當這時,朱美龍卻已再次出現。
不必多問,霸門天一直希望利用紅花獨母逼迫藍頂天,都是朱美龍精心之安排。而他自己只想好好對付郭芳。
朱美龍之想早日見到《寶藏遺書》,不料未曾出手,卻讓金骨老兒搶先一步。
“兩年之約,今日已到。”金骨老兒見到郭芳,自是暗自歡喜,道,“我想今日是你交出《寶藏遺書》之時。”
一時之間,似乎,郭芳答不上話來。
聶娟生性刁蠻,見母親無言以對。上前一步說道:“你等武林前輩真乃不講道義,一心稱雄武林,卻又沒有那般本事。一心只求盜取他人之物,也不害臊!”
“假心假意,郭女俠可謂是到家了。”似乎,金骨老兒並不在意,回望了郭芳一眼後,冷笑道,“若真如此,郭女俠自今不願交出密圖,又作何解釋?”
瞬刻之時,刀劍之聲,突然傳來。原諒朱美龍早已暗中設下埋伏,只求將郭芳,藍任強二人一網打盡。
一場激烈的刀劍,何等驚心動魄。聶娟雖然自幼跟隨父母習武,可這等捨身之血拼,顯然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尤其,是當聶娟見母親身陷圍困的時候。更是讓她感到一種求助無門之無奈。
“何不抓住這丫頭再說?”就在這時,聶娟只聽得身後有喊聲入耳。猛然回頭,卻見一大漢早已猛撲過來。
那漢子突然一揮手,料想必定十拿九穩。豈料有人突然出手,讓自己撲了個空。
似乎,那漢子沒有想道,來者竟是藍頂天。
自然,藍頂天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再次使出“浪子神劍”爲聶娟解除了燃眉之急。
那漢子果然不敢再次動手,因爲,他突然想道藍任強。在他看來,或許,藍任強,就在他的身旁。
聶娟自是想到當時她與藍頂天的數次交往,喜好行俠仗義,自是來不急多想,說道:“快去幫我娘。”
二人行出數丈,卻已見到郭芳的身影。
此刻郭芳正憂心女兒之安危,卻不想聶娟和藍頂天一前一後,直奔耳來。
“娟兒,你還好吧?”郭芳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恨好,多虧胃這位藍公子。”聶娟道。
聶娟想到剛纔一刻母親的險境,問道:“娘,那《寶藏遺書》既然是他人之物,您爲何還要一直用生命去保護它?”
“娟兒,”郭芳道,“《寶藏遺書》是當年一位老爺爺對我的託付。”
“明白了,”聶娟道,“在很小的時候,您就教導過娟兒,作人,不可能言而無信。”
說道這裡,聶娟不由得走近母親的身旁,甜甜一笑,道:“如今娟兒已經長大了,這個心願,就讓娟兒和您一起完成,不是更好嗎?”
多年以來紅花獨母力圖得到《寶藏遺書》,以至於,不惜所有之代價。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所作的一切,並不是爲了即將到來的比武。而是爲了藍頂天。
因爲一直以來,她都希望藍頂天有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爲了這一理想,紅花獨母甘願付出所有努力,所有代價,以至於,付出她自己的生命。
只是在不久之前,紅花獨母見到藍任強,與他的一般交往,紅花獨母知曉藍任強之心思。似乎,他並不希望自己作出違背道義之事。
終於,她放棄了,她決心不再尋找《寶藏遺書》。哪怕,一場決鬥近在眼前。只是紅花獨母容許這個世界上有任何人傷害藍頂天,尤其,是藍任強。
只是一場《遺書》之爭,還是沒有因此而終結。而藍頂天,更是希望行俠仗義。他力圖管盡天下不平事。尤其,是在見到聶娟之後。見到她那美麗而柔弱的身軀被人欺凌的時候。似乎,他的意志,會變得更爲堅定。
午時,藍頂天路中正行,雖然喜好行行俠仗義。可他心中,卻一直在心恐師父之安危。雖然,藍頂天一直想找到師父,見到她那慈祥的面容。只是兩日下來,卻不見紅花獨母的蹤跡。
就在這時,藍頂天似乎隱隱約約地,再一次聽到聶娟的聲音。情不自禁地扭過頭去,藍頂天見到了聶娟的身影。見到她那美麗的身軀。
一直以來,聶娟的性子就是說一不二。自從她立志要完成之心願。彷彿她在一夜之間,她感到自己作任何事情,都變得成熟了,有主見了。
聶娟擡頭正要離開,卻突然見到霸門天一行五人,早將自己圍在其中。或許。,她是受到母親的教導,此刻的聶娟,已是有了主意。她終於不再害怕。不知何時那美麗而清秀的面色中,已是曾添了幾分從容。
“聶姑娘。”霸門天笑道,“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
終於,聶娟不慌不忙,也賠了一個笑臉。道:“不知霸門天前輩今日前來,所爲何事?”
似乎,把門天的一個隨從看得有些不耐煩了,上前一步說道;“這等小丫頭又何必與她囉嗦,帶回去在說,如此美貌的少女,只要郭芳捨得,那《寶藏遺書》我們不要也無所謂、”
“試問前輩,您們一把年紀,若真是落得得身敗名烈,即使有最高的武功,又何以讓人信服?”就在這是,藍任強,藍頂天突然出現,說道,想奪天下第一,前輩真是卻得有那般本事,何不憑自己本事?
“何必要向這小丫頭動手。”霸門天不等藍頂天把話說完卻已接過話來說道。在霸門天看來,若不是藍任強在此,將藍頂天二人擊敗簡直易如反掌。可是他卻沒有出手,因爲他自認爲這一回能讓聶娟二人,以至於讓郭芳,藍任強都輸得口服心服。不由冷笑了一聲道:“如此一問,聶大小姐何不問問你母親?”
終於,聶娟感到難於應對。
藍頂天再一次想到師父紅花獨母,兩日下來,一直不見她的蹤影。心恐之時,藍頂天想到紅花獨母曾今說過,霸門天這個人陰險狡詐,無此歹毒。這時他心中不由一擰。問道:“我師父現在在什麼地方?難不成你們……”藍頂天說道這裡,只想拔劍。
自然,藍頂天的劍,霸門天沒有放在眼裡。他主意到的是藍任強的一舉一動。他感覺到此刻的藍任強早已是暗自感到心神不定。
聶娟好似看出一絲苗頭,,隨之望過霸門天一眼,說道:“霸前輩一口咬定我爹孃不講仁義,那麼您老想着暗算他人,又作何解釋?”
霸門天心中自是一驚,只可惜,雖是怒火滿腔卻又自感無言以對。心頭不由暗道一句,好一個伶牙俐齒的丫頭。
這時紅花獨母的身影終於再一次出現。不過,她的身影,只是一閃而過。
“且慢!當心上當。”藍頂天只想緊跟上去,聶娟卻開口喊道。
雖然急於想見到師父,可是終於,藍頂天止住了腳步。甚至於,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這麼作。
聶娟之所以急切發出一聲喊,自然是感知此去不妙。似乎,她並沒想到藍頂天會對自己這般信任。見藍頂天腳步停下。終於,聶娟曾添了幾分自信。說道:“這等小人,不找到遺書想必不會罷休。找到你師父,我倒是有個辦法。”
“你難道有辦法找到我師父?”藍頂天迫不及待地問道。
聶娟道:“聶公子請隨我來!”
二人不曾料想,剛剛行出數丈之遙,就以外地見到了紅花獨母的身影。藍頂天想跟上去,只可惜夜已朦朧。
藍頂天想緊緊跟上,只是如同往日,紅花獨母的身影再一次在瞬刻間消失。
“爲什麼,我師父一直都在躲着我?”似乎,藍頂天說道這裡有些憤怒了。
雖然,聶娟與紅花獨母僅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在她看來,紅花獨母這個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躲着自己的徒弟。說道:“你師父想必知道自己可能面臨大敵,可是又不想連累到你。”
“不行!”藍頂天說道這裡,卻已是迫不及待地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