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爸景媽來之前的戰御防備
肖帆和琪琪搬回家之後,雖說和好了,但是,肖帆和景瑞明都覺得有些話沒說開似地,心裡有些沒落到實處,更別說在一起打炮什麼的了。而且,重新和好的兩人都很在意這破鏡重圓的和好,說話做事都有些小心翼翼的,各自注意着不去觸碰對方的底線。於是,不太像兩口子,倒像是朋友一般,就是住房也還是維持着之前的格局,到了睡覺時間,便互道“晚安”然後各睡各屋。
眼看着景爸景媽要來了,這兩口子不在一起睡,,還不得叫老兩口心裡犯嘀咕?本來老兩口就不贊成自己的兒子變成徹頭徹底的同性戀,和個男的過什麼日子,來了再一看小兩口還一人一間房,越加要以爲他們是臨時搭夥過的性質,長久不了的,只怕是越加不能同意了。
景瑞明這麼琢磨着,便使出渾身解數,又兼之舞動三寸不爛之舌,說服肖帆在老兩口滯留期間哪怕是假鳳虛凰呢,也要和自己住一間屋。
肖帆本來心裡有些膈應,畢竟搬出去之前的那一次性|愛實在是太糟糕了,但是,不得不說,這段時間,景瑞明的表現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可圈可點,叫肖帆張不了口拒絕他。
再說,肖帆這次回來打的名義是哄着景爸景媽吃好玩好過好在這CD市的一週遊就了事,不過,其實,肖帆心裡也明白,不爲了和好,還回來哄着他爸媽幹啥呢?管他們高興不高興,都是不相干的人了。
得到了肖帆的認可,景瑞明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先要說通琪琪把房間讓出來。
景瑞明家裡的格局是將近兩百米的躍式,樓下是三室兩廳帶雙衛,樓上還有兩室一廳,帶空中花園。之前的格局基本上是以琪琪爲主,故而樓下帶衛生間的最大主臥是琪琪的臥房,兩側的小些的不帶衛生間的臥室肖帆和景瑞明各佔一間,然後,樓上的所有房間基本都是琪琪的,什麼玩玩具的遊戲室,和看書的書房,就連客廳裡,琪琪的三角鋼琴也顯得奪人眼球。
景瑞明計劃把琪琪住的大主臥弄成自己和肖帆共用的房間,琪琪就隨便在景瑞明或是肖帆原來的房間中任選一間,另一間就改作客房,正好給景瑞明的父母來的時候暫時住住。
琪琪開始還不樂意,撅着嘴說:“啊?!那我的房間沒有衛生間了!半夜裡上廁所還要穿過客廳?”
景瑞明就悄悄地和她說:“你看別的小朋友家裡誰家不是爸爸媽媽住最大的房間,因爲是兩個大人嘛,活動空間當然要大些。要是你爸爸和爹地各住一間房,沒有爹地看着他,萬一他住得不高興了又拎包走人嗎?”
琪琪想了又想,最後還是覺得和自己獨佔帶衛生間的主臥的愜意比起來,還是讓爹地和爸爸之間增進親密關係更加重要,才委委屈屈地答應將自己的房間換出來。
至於樓上的兩室一廳就改成了非常宜人的書房和起居室,配上屋外的薔薇花架和清涼竹影,繁華都市中有這樣一處自在宅院做一家三口的休憩之所,實在是人生樂事。
直到景爸景媽來的前一天,房子纔算是完全收拾好,景瑞明又特意叫保潔公司將裡裡外外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屋外的樹枝和草坪也整理一新,心想這樣一弄,就是挑剔的景媽媽也說不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吧。
當夜,景瑞明就強拉着肖帆入了改造好的大臥室,說是有要緊事要商量商量。
肖帆心裡有些提防,這傢伙難道是夾着尾巴做人裝了這麼久,今天終於憋不住了,要在老人家來之前淫性大發一次?便低聲警告說:“你丫別來勁啊。”
景瑞明一本正經地說:“我是真有要緊的事情要和你說。”
不是他不想來勁,實在是這一段時間痛定思痛,景瑞明明確了一點,這個家裡,自己是丈夫肖帆是媳婦的地位不可動搖,但是,得讓他心甘情願做媳婦才行。再說了,肖帆那好閨蜜舒飛又跟了高遠,肖帆沒準兒就在心裡暗暗地拿自己跟高遠比呢。
至於高遠那傢伙不得不說“人比人氣死人”,家大業大,長得又帥年紀又輕,這些都不說了,關鍵是他一望而知就是忠犬屬性的妻管嚴,那一天請客吃飯的時候圍着舒飛鞍前馬後的勁兒看得景瑞明有些牙酸,本來自己挺好的,給他這一映襯,愣是就不好了!
所以,景瑞明生了一場氣,甩袖而去之後,回家其實自己也琢磨上了:這個這個,夫夫相處之道,還是要朝着健康、和諧、美滿的方向發展,還有這個牀事也是,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才能可持續發展嘛,看吧,上次綁上手強上了之後,鬧出那麼大一陣仗來,現在都好幾個月了,別說再來一回了,就是牽個手也不敢了,說話都要字斟句酌地,這不沒事找事麼?
千歸納萬總結,一句話:老婆,是要哄着的!
肖帆見景瑞明模樣還算正經,便說:“有什麼話,說唄。”
景瑞明卻不急,拿着個茶壺給肖帆倒了一杯茶,說:“喝茶。”
肖帆說:“有話說話!馬上要睡覺了,喝啥茶啊?”
景瑞明說:“我說個事兒,你要有點思想準備。”
肖帆一時腦子短路,衝口而出:“臥槽!你不會是得了啥絕症了,這會兒跟我交代什麼遺言吧?”
景瑞明的眉毛跳了跳,苦笑着說:“你能不能不這麼天馬行空啊?我是在提醒你,明天見我父母,要注意幾點。我爸呢,別看他老端着一副老幹部的派頭,其實很好糊弄,你對他客氣點,多誇着他點,陪他說話聽他憶苦思甜,他就會喜歡你。我媽,就沒那麼好對付了。準確地說,是相當地難對付。簡單地說吧,你和她的武力值相當地不對稱,而且,她還有婆婆的身份可以倚老賣老,我得先給你打打預防針。”
肖帆的嘴巴張大成“O”型,說:“不就一老太太嗎?有啥可怕的?武力值那麼高,難道她有三頭六臂?”
景瑞明的脣角勾出一個苦笑,說:“三頭六臂沒有,但是,我媽,她,以前,是個演員。”
肖帆更加納悶了:“啥?演員?演員咋了?”
景瑞明恨鐵不成鋼地看着肖帆,說:“你知不知道j□j是誰搞出來的?”
肖帆說:“不就是j□jj□j那一夥嗎?”
景瑞明說:“那j□j以前幹啥的,你知道不?”
肖帆撓撓頭,說:“好像是個演員。難道j□j和你媽一起搭夥演過戲?”
景瑞明簡直要給跪了,說:“那倒沒有,不過,我跟你說,我媽就一簡約版的j□j,戲路上不見得咋樣,可是,功夫在戲外,我媽就跟那j□j一樣,可能造了。所以,我不得不提前告訴你,好叫你做好心理調適,迎接挑戰。”
肖帆忍不住說:“我靠!我怎麼這麼倒黴!”
話雖如此說,肖帆卻是脣角帶着笑的,像個被勾起好奇心的大孩子。
景瑞明簡直想摸摸他的頭,好容易才掐住手心忍住了,說:“有我在,你倒黴不了。只要你按着我教你的去做,她翻不起來什麼浪花兒,放心吧。”
肖帆磨蹭着景瑞明說:“哎,說說你媽的事兒唄,她怎麼就是簡約版的j□j了?”
景瑞明嘆氣說:“親兒子在背後坑媽,會不會被天打五雷轟啊?我可不敢說什麼細節,你心裡有數就行了。總之呢,你儘量‘不關己事不開口’,她的話,你就當作是唐三藏耳邊的妖怪們的紛紛亂語,別去理會。你要是聽了她的話當真或是和她爭吵,那你就完了,非要被她轟成渣不可。”
肖帆更好奇了,說:“你光是空口說白話,怎麼叫人信服呢?舉兩個例子說明一下唄。”
景瑞明本來不想說,耐不住肖帆使勁地磨,眼睛還亮晶晶的煞是好看,鬧得景瑞明腦子一陣發熱,一時嘴快就說了:
“我媽啊,以前是部隊文工團的,她號稱是演員,其實就一跑龍套的,混了幾年也沒混上一回領舞,不過心眼着實靈活,她自己說了,往日和她一起的演女一號、女二號的都混得不咋的,就我媽混得最好,全虧多年眼光獨具,精挑細選地選上了我爸。然後,靠着我爸的關係後來做了一家軍需企業的人事科長,專門搞的就是挑起羣衆鬥羣衆來凸顯她們人事科的辦事能力,就這兩點,你自己估算一下我媽的戰鬥值吧?”
肖帆吐吐舌頭,說:“她會找我麻煩不?那我怎麼辦?”
景瑞明連忙寬慰說:“不怕,有我呢,我肯定是堅定不移地支持你啊。還有,對付我媽,她是演員,會演戲,你也給她演回去唄。實在不會演,就裝聾作啞。”
肖帆翻了個白眼,十分沒心沒肺地問:“還演戲呢?當是考北電啊?給發證書不?”
景瑞明就喜歡他這活潑潑的二逼勁兒,趁機摸了一下他的臉,說:“要是演好了,就給你發證書,呵呵,本人手繪。”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我爲毛要寫這麼多番外啊,都沒啥人看了。有這時間,去寫新文不好嗎,真是死腦筋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