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有些無奈的坐下幫忙。
她其實剛剛就想告辭去醫院了,不過在某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羽賀先生給醫院打了一通電話詢問之後。
水口香奈手術後還沒有醒來。
她原本還是打算去陪她。
直到。
“咕~”
悠長的聲音在別墅裡遊蕩。
越水七槻紅着臉,有些手足無措。
“這樣好了,你留着吃個飯,”宮野大小姐如此說到,嘴角揚起,又看向羽賀真佑,“讓某人去熬個湯,你給水口帶去吧,他的湯味道還不錯。”
“嗯.....”越水七槻捂着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的撓着頭,“麻煩你們了,我也幫忙吧。”
不過。
看起來她沒有熬湯的天賦,被羽賀趕去了毛利摸魚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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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內。
毛利小五郎神情嚴肅,雙手合十看着桌子上的酒與美食。
“啤酒大明神大人,感謝您的饋贈,那麼我要開動了!”
“哎呀真不錯啊,”毛利小五郎瞬間恢復他的本色,露出了毛利本色大笑,拿着桌子上的啤酒,“我看看,大阪的三得利啤酒,朝日啤酒,KIRIN啤酒,還有札幌啤酒,啊哈哈哈哈哈,今晚要不醉不歸。”
“爸爸,”小蘭,叉腰,生氣,喊爸爸,一套四連,“明天還要開車呢,宿醉怎麼能行呢!”
“好不容易委託順利解決了,而且不喝不就對不起拿酒來的真佑小哥了嘛,”毛利小五郎正說着,一罐啤酒已經被他一飲而盡,豪邁的對着羽賀真佑,“你不要喝一點嗎?”
“他還沒有滿二十歲,不能喝酒,”宮野大小姐撇了一眼面前的酒鬼,眼神犀利地看着旁邊坐着烤肉的羽賀真佑,一副你敢喝我就把你當烤肉烤了的表情,又頂着真佑幽幽地眼神,“而且他酒量不怎麼好,一喝就醉。”
羽賀真佑的臉上寫滿了,對對對,大小姐說什麼都是對的。
那個喝了一點點酒醉的不知道誰是誰的少女是誰,他完全不知道呢。
再說了,也沒有喝酒的理由不是。
他蠻討厭煙和酒的。
“誒!!!”
小蘭、園子同時發出了驚歎:“我以爲羽賀哥都已經超過二十歲了呢,看起來好穩重的感覺。”
“就是說啊,”園子豪爽的擼着串,又夾了盤子裡被羽賀桑遞來的牛肉,“看起來和工藤新一那個臭屁的小鬼一點都不一樣。”
“好可惜哦,”毛利小五郎想了想也就放棄了,自己幽幽的盯着酒杯,痛飲一番啤酒後,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讚歎,“難得的札幌啤酒要好好享受才行”
香氣、醇厚度和苦味達到完美的平衡,入喉順口。
啤酒賽高!!!
“誒對了,”毛利小五郎突然想起來剛剛從甲谷廉三那裡要來的調味料,從口袋裡掏出來,美滋滋的給自己的烤肉上撒了撒,一口下肚,“這個調料也太好吃了!!!”
“叔叔,我也要!”
柯南同學還沒有忘記中午的美味,果斷伸手添加了一點在肉上,和毛利小五郎同步的發出讚歎。
羽賀真佑默默看了一幕,雖然見的多了,但是依舊有感嘆,不愧是岳父和女婿,太同步了,不禁讚歎道。
“常有高猿長嘯,屬引悽異,空谷傳響,哀轉久絕。”
總結:酷似倆猿猴在山谷裡拍胸亂喊,聲音還綿綿不絕。
“誒,
”柯南迴頭看了看羽賀真佑,有些好奇,“什麼意思。”
“誇你你呢,好好吃飯吧。”
羽賀真佑一邊把烤好的肉遞給宮野大小姐,一邊揉了揉柯南的狗肩膀。
爲什麼不揉狗頭呢?因爲怕盤子裡多一些有的沒的白色漂浮物。
“灰原,你要一點嗎?”柯南一邊應其他人的要求給他們也撒了點調料,伸出狗頭偷偷朝着宮野大小姐討好着,這可是他關係着他恢復身體的關鍵,“我覺得味道很好,配烤肉太適合了。”
“嗯。”
宮野大小姐點頭同意,等柯南撒了一點點之後,先嗅了嗅味道,正準備入口就被旁邊烤肉一心兩用的羽賀真佑制止了。
“這麼好吃的東西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吃。”
羽賀真佑笑眯眯地看着宮野大小姐,一手抓住了她的手,放下夾子,拿起筷子夾起,在鼻子處聞了聞,就吃了下去。
宮野大小姐瞪着死魚眼看着這個搶食的黑色小狗。
她家仔什麼時候學壞了,都會搶食了。
默默地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
羽賀真佑眼神立刻不對勁起來了,神情嚴肅地抓住了旁邊正準備吃肉的小蘭和園子的手。
他扭頭看向已經躺平了的藤井椎菜。
我,藤井椎菜,虛假的廚師,午飯被小學生搶,晚飯還要被小學生他哥搶。
我不幹了,還是躺平吃肉吧!!!
她淚目,一邊擦着眼角的眼水,一邊吃着被投食的肉,“真香!”
“藤井小姐,這個調味料是綠川小姐自己做的嗎?”羽賀真佑看向藤井椎菜,一邊制止了其他人打算繼續吃肉的想法。
“嗯對,都是大小姐自己調的,之前都是美奈小姐自己吃,她出事之後就留下了幾瓶,甲谷先生嚐了嚐發現很好吃就偶爾會拿來吃,不過也只剩下一瓶了。”
藤井椎菜有些奇怪的看着嚴肅的羽賀真佑。
“怎麼了嗎?這個東西有問題嗎。”
羽賀真佑從園子那裡拿來調味料的瓶子,用大碗擋着微風,用紙墊在桌子上,撒到桌子上, 細細地翻了翻,挑出來一部分黃白色或是淺棕色的粉末,手扇了扇嗅了嗅。
“毛利先生,我記得您也是當過刑警的吧,有些大意了!”羽賀真佑嚴肅的把捏着一點粉末放在紙上遞給毛利小五郎,一邊給宮野大小姐也瞧了瞧,“這東西如果撒在食物上很難聞出來,我是吃下去了才意識到了這東西不對的。”
毛利小五郎和宮野大小姐仔細的辨別了一下,同時驚訝的開口:“罌粟殼的粉末!?”
“嗯?”園子愣愣的看着幾個人,喂,她不知道啊,“什麼東西啊?”
“罌粟殼是罌粟科植物罌粟的乾燥成熟果殼,一般在秋季將成熟果實或已割取漿汁後的成熟果實摘下,破開,除去種子和枝梗,乾燥,外表面黃白色、淺棕色至淡紫色,”宮野大小姐捏起了粉末在光下看着,介紹道,“內表面淡黃色,微有光澤,棕黃色,質脆,氣微清香,味道微苦。”
“罌粟是大部分毒品的原料,內含可待因、嗎啡、罌粟鹼、那可丁、蒂巴因等,被加入食品後,若經常食用則容易上癮,長期食用嚴重時可對神經系統、消化系統造成損害。”
宮野大小姐有些後怕的放下了粉末,神情嚴肅:“因爲這種東西不用專業的檢測方式很難發現,所以在一些不良店家裡即使使用也很難察覺,只能等專業檢測或者是食客覺得上癮之後舉報才能發現。”
羽賀真佑瞧了瞧瓶子裡調料。
沒有經過自己手的食物不能隨便入口,萬一是毒品就糟糕了。
人心隔肚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