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駛的汽車上。
“這位菊右衛門可是國寶級的陶藝大師誒,我老爸超迷他的作品的,你能想到嗎,一個平時臉冷淡,帶上墨鏡感覺就要殺人一樣的硬漢。”
五郎一邊開着車,一般往嘴裡塞糖大笑,看着後視鏡裡的灰原大小姐。
“哎呀呀,跟着我老媽在家裡的陶藝室裡手握着手,笑的開花了一樣,還模仿人鬼情未了的男女主角那樣講着情話,哈哈哈哈哈,說出去真是沒人相信啊……”
羽賀一臉無奈的看着這個開車的傢伙給灰原大小姐滔滔不絕捅自己老爸老媽的黑歷史。
這個自然捲能活到今天真是龍之介心地善良才能強忍着不把他丟到垃圾桶裡被人撿走。
“那個大叔確實人不錯呢,有些可愛,”坐在後座的灰原大小姐也肯定着,一邊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用動物來形容的話……羅威納犬。”
雖然看起來兇兇的,卻意外的可愛,有一股反差萌,對她也不錯,摘掉眼鏡完全看不出是黑道大佬的感覺。
“有道理,老媽要是聽見肯定也同意哈哈哈哈哈,明天回去我就搞一隻羅威納犬回家養,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五郎思考了一下發現似乎確實有些相似頓時笑的跟毛利小五郎一樣。
羽賀死魚眼,呵呵,這個小子又欠揍了。
……
兩小時後。
西多摩市的一個幽靜的宅邸前。
“哎呀,你一定就是龍之介的兒子井之頭五郎吧,上次見你才那麼大一點,哈哈哈哈,”菊右衛門坐着有些高興的看着井之頭五郎,手比劃到腰形容着。
“哎呀就是家父,哈哈哈哈哈,我老爸老是在家提到您的呢,他愛您作品愛的不行,要不是有事情他肯定會親自來拜訪您的,”井之頭五郎一邊撓着頭一邊笑嘻嘻地看着懷念着友人的菊右衛門,順便把準備好的禮物遞了過去。
“這幾位是?”剛剛到門口的土屋益子好奇地看了看羽賀晴佑和灰原哀。
一提到這個他井之頭五郎就不困了,他笑眯眯地分別指着羽賀晴佑和灰原大小姐。
“這是我爸爸老朋友的孩子,今天拜託我照顧他,聽見要來拜訪您這位大師,就可憐巴巴的求着我要來看您呢,這位呢,是我……妹妹灰原哀,今天是陪我來的。”
“這樣嗎,”菊右衛門思考了一下,微笑的看着自以爲是他小迷弟的但是實際內心毫無波動的羽賀晴佑,“既然你喜歡陶藝,不如我們試着做做陶好嘛。”
“這……”羽賀晴佑還沒有開口。
“好啊,謝謝爺爺,”灰原大小姐又開啓了演技模式,效仿着柯南小朋友。
“哈哈哈,那我們走吧。”
幾個人隨之起身,羽賀晴佑黑着臉踩了剛剛沾了便宜偷笑的五郎,又邁着小步跟着灰原大小姐走了。
……
陶藝教室。
旁邊的一排架子上擺放着不少作品。
“陶藝還真是難啊……”井之頭五郎道。
“是嗎,我還覺得蠻簡單的,”灰原大小姐盯。
“哈哈哈哈哈,這位小小姐可真厲害啊,第一次做陶就做的這麼好,”菊右衛門讚歎着。
喂喂,你這完全無視了我吧,羽賀晴佑黑着臉看着自己面前完全不成形的不可明狀物體,又看了看灰原大小姐那個完整的陶器……
撇了撇旁邊,在看了撓着頭的井之頭五郎做出來的稀泥之後就平衡多了,不過這個傢伙手藝下降了?
“陶器的製作有很多方法,
我們採用的就是拉坯成型的方式,利用拉坯機產生的離心運動,在旋轉過程中,對含水半固化狀態的泥料按照設計構思拉伸成型。”
“這種方法簡單易學,造型豐富,也是現代陶藝極爲普遍的成型方法。它體現了製作者對泥料性質、成型技法以及對藝術形態的掌握程度,”菊右衛門看着灰原做的陶器慢慢的對着幾個人說。
“不過陶這種東西,還是要看自己的內心,如果內心迷茫的話,你所製作的陶也會充滿了迷茫的味道,始終離心裡的完美差了很多,做陶就像人生一樣,要看清楚腳下的路,認清楚自己,才能做出完美的作品。”
菊右衛門一副感嘆的看着充滿年輕活力的兩個孩子和一個少年,“總之,再嘗試一下,總會有進步的。”
羽賀晴佑聽完沒用的心靈雞湯之後,黑着臉對付着面前的泥土。
這玩意有點難啊。
“笨蛋,不是這樣做的,”灰原大小姐一副看不下去的樣子,坐在對面,手按住羽賀同學的手,手把手的教着。
旁邊丟下做的完全沒有形狀的陶器的井之頭五郎一副奸笑的看着倆人,拉着旁邊愉快吃瓜的老年人,“喂喂,真是青春呢。”
“哈哈哈哈哈,就是說啊。”
“爸爸,那位名偵探來了,”土屋益子走進房內對着菊右衛門說着。
“什麼!那位名偵探來了嗎,哈哈哈哈,”菊右衛門一臉喜色的對着幾人說,“話說你們要去看看嗎,我今天還邀請那位名偵探來了,你們見了一定會嚇一大跳的。”
“哈哈哈哈,那我井之頭五郎一定不能錯過,不瞞您老說,我也是個有些名氣的偵探呢,”井之頭五郎一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撓着頭高興的對着同樣驚喜的菊右衛門說着。
“你們先去吧,”灰原大小姐冷冷看着面前的笨蛋,“我得讓這個笨蛋把這個陶做出來才行。”
客廳內的一衆菊右衛門的作品前。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名陶藝家菊右衛門的作品啊,”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捧着陶碗感嘆。
“別說國寶不國寶的了,我又不是個東西,我也是個普通人呢,”菊右衛門緩緩走進門對着毛利小五郎說着。
土屋益子一臉喜色的和毛利蘭交流着,收下了送來的蛋糕。
“我叫你來就是爲了給你這位有名的大偵探一點意見而已,”菊右衛門一臉正經的對着有些驚訝的毛利小五郎,“我認爲你最近的推理實在是亂無章法讓人看不下去……”
“啊!?”
……
片刻之後。
互相交流之後揭開了疑惑,原來口是心非的菊右衛門其實是毛利小五郎的忠實粉絲, 這時菊右衛門的兩個徒弟,有田義彥和瀨戶隆也走了進來,講了講旁邊的一堆陶藝品高昂的價格,還非讓毛利小五郎任選一件陶器帶走。
“哈哈哈哈,”井之頭五郎放肆的笑着,自來熟的拍着毛利小五郎,“大叔,要是我肯定我選個杯子就得了。”
“嗯……好!我就選這個杯子好了,”毛利小五郎考慮一下其他幾百萬的陶器,果斷選擇自己手裡的陶杯。
這個看起來破破爛爛的普通杯子,應該不值錢吧?
“哈哈哈哈,我贏了!”
衆人愣了一下,菊右衛門一臉高興的樣子,“我就說你會選這個陶器,這可是這裡最好的作品,這個茶杯可是被內行人當作世間名器的作品哦,我本來是不打算給任何人的,不過你倒是可以例外。”
“可是爸爸……”
“對了對了,我這次發表的一個新作風水號,老實說我也想讓你看看,”菊右衛門面露笑意看着有些無措的毛利大叔,又看了看有些驚愕地一直試圖阻止的土屋益子,“去幫我把它拿過來。”
“是,我這就去。”
土屋益子見勸不動,緩緩起身出來門。
經過小蘭的詢問之後,得知這個茶杯價值一千萬的毛利大叔驚愕的盯着茶杯,“我寧可要一千萬鈔票,不要這個茶杯。”
井之頭五郎瞧了瞧毛利小五郎手上的自己挑的高價茶杯。
他就說嘛,什麼名偵探,還不如他呢。
他,名偵探井之頭五郎,他上他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