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掉不知所蹤的四妮兒,是吳家所有人心中的痛,也讓吳家母子之間被激化的矛盾暫時得以緩和。小說し
從吳家出來,莫顏的心情很複雜。第一次從鐵頭口中聽到“清清”這個名字,她就覺得耳熟,繼而聯想到那女子也是從青樓裡出來的,心裡已經確定了分,只是她還是不死心,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在意識裡詢問空間裡的雪糰子:“鐵頭哥所說的清清,可是那次配合設計老莫家的那位柳清清?”
很快腦海裡就傳來雪糰子老成的聲音:“不是她還能有誰。”
原來真的是她!
莫顏扶額,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幹了件蠢事。
當初爲了讓鐵頭兄妹脫離老莫家,莫顏就拿着顏君煜曾經給她的牌子,到煙雨樓找個姑娘做戲。畢竟好人家的姑娘把名聲看的比明還重要,給再多的銀子也不會答應做這種戲。
煙雨樓是顏君煜數年前跟人打賭贏來的,外表上看,跟尋常的青樓沒什麼兩樣,可是裡面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卻是被精心訓練過暗探,專門從客人身上搜集各種各樣的信息。
這些姑娘自然要賣藝討客人的歡心,至於要不要留客人過夜,就全憑她們自己的意願,煙雨樓不會干涉,只要姑娘們將主子需要的信息弄到手就好。
柳清清卻是個特例,她是煙雨樓改頭換面前就是裡面的姑娘,煙雨樓原來的姑娘被老鴇遣散後,只剩她一個人無處可去。她被親人傷透了心,就算回家也逃不開再次被賣的命運。
得知留下來不用陪客人,便主動要求留下來,打算賺一筆傍身的銀子,就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過完後半生。
煙雨樓卻不放心留下這麼個“外人”,但是耐不住柳清清的哀求,見她確實可憐,便重新給她定了身契,告誡她不得透露煙雨樓任何機密,才讓她留下來,負責招待那些普通的客人,陪不陪客人過夜,也全憑她自己。
柳清清好不容脫離暗無天日的生活,自然不肯再做那等子事。她每天就給客人彈彈琴,跳跳舞,念念詩,又煙雨樓的庇護,每個月又進賬頗豐,日子過的也算不錯。幾年下來,銀子也攢夠了,便有了從良的心思。
蓋因柳清清是個乖順又聰明的,給煙雨樓帶來不少人氣兒,也打探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煙雨樓的老鴇倒是捨不得放她走了,想再留她幾年,還許諾幾年後就給她尋個好人家。
柳清清早就絕了嫁人的心思,對老鴇給出的條件不爲所動。莫顏找到煙雨樓時,柳清清正跟老鴇耗着。
老鴇見是主子的朋友,對莫顏很是客氣。得知她的來意,很是積極地把姑娘們召集起來,讓她自己挑。
當時柳清清就覺得這是個脫離煙雨樓的機會,便主動站出來,條件就是讓莫顏幫她向老鴇說說好話,放她的身契,允許她從良。
老鴇見柳清清竟然在貴客面前提這事,就知她去意已決,強留下去恐怕還會生出亂子,在莫顏開口之前,就主動應下了這事,只道柳清清幫貴客把事情辦好了,就放她身契,還她自由。
最後柳清清順利完成莫顏交代的事情,又給了煙雨樓一百兩贖身銀子,就帶着丫鬟離開了。
莫顏不知道柳清清和鐵頭是如何相識的,聽鐵頭所言,二人是互生情愫,一個非卿不娶一個非卿不嫁。她在想,若是當初沒有讓柳清清幫忙,柳清清大概還沒有脫離煙雨樓,或許就不會認識鐵頭,吳家母子就不會發生今日這場矛盾了。
沒有人願意希望有個青樓出身的兒媳婦,吳姨不願意,不一定是瞧不起柳清清,恐怕更多的是擔心鐵頭哥娶了出身這樣不光彩的女子,以後面對的那些流言蜚語,就能壓垮他們。
與其以後互生怨懟,倒不如一開始就斷了,免得以後兩個人都痛苦。
空間裡的雪糰子最不想看到主人不開心,連忙安慰道:“顏顏,他們倆是命定的緣分,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相遇,你就別自責了。”
莫顏一聽,有些不相信:“你該不是安慰我,才這麼說的吧?”
不被主人信任的雪糰子表示很生氣,氣哼哼的說道:“你愛信不信!”
莫顏無奈的進入空間,抱起拿屁股(確定它有麼)對着她的雪糰子,十分真誠的道歉:“是我的錯,我不該質疑你的話,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雪糰子是成年人的聲音,總是讓她忘了小傢伙有副孩子似的的脾氣。
對於主人的道歉,雪糰子很受用,它傲嬌的睨了莫顏一眼,表示原諒。
看着雪糰子可愛的樣子,莫顏的手指癢的厲害,最終遵從內心的渴望,在雪糰子警惕的目光中,狠狠地揉了兩把。
白白軟軟的身子,又感受不到毛髮的存在,比麪糰兒還要軟,手感簡直不要太好!
“啊啊啊——臭顏顏,住手,你給我住手——”雪糰子氣得哇哇大叫,聲音又尖又高,卻沒有半點殺傷力。
莫顏過足了手癮,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過了渾身被揉的紅彤彤的雪糰子。
小傢伙是用她的鮮血凝成形的,按例來說應該是血色的纔對。小傢伙卻說功德更白雪一樣,是世間最純淨的顏色,與其說是用她的鮮血凝練而生,倒不如是功德讓它擁有了實體。
笑鬧過後,莫顏趕緊給要炸的雪糰子順毛,轉移它的注意力:“你說鐵頭哥跟柳清清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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