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會白白佔去這個大便宜深深地吸了口氣,顏君煜狹長的鳳眸裡閃過一抹堅定:“既然如此,
顏君煜聞言,不知道是該鬆口氣,還是該可惜。:樂:文:小說?3w.し.他自問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份必將名留青史的功績被他得到,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沒有卑鄙到把別人的功勞掠奪來安在自己身上的地步,有此一問,是不希望眼前這個淡薄到讓人心疼的女子後悔
如果沒有遇到眼前這人,或者這人重利薄義,她也不敢如此輕易的就把空間水稻拿出來種,光稻種的來源她就說不清楚。現在有他擔着,就算有人把注意力投向自家,也僅僅只是因爲顏君煜罷了,不會出現那些她可能應付不來的麻煩。
莫顏淡然一笑:“如果沒有小公爺,高產水稻不一定會有機會現世所以,這份功勞,本來就是屬於小公爺你的。”
興奮過後,顏君煜很快就冷靜下來,他看着莫顏,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你真要把這份天大的功勞拱手讓給我如果用你的名義上奏這件事,聖上定有重賞,就是給你父親和弟弟們封官賜爵也大有可能,你要考慮清楚”第一次,他沒有用“爺”這個自稱。
“哈哈,畝產千斤畝產千斤原來真的有畝產千斤的水稻”顏君煜忍不住放聲大笑,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也輕易地感染了莫顏和觀魚,他們太明白畝產千斤的高產水稻意味着什麼了。
儘管有些被人鄙視後的心塞,但是在畝產千斤的高產水稻面前,完全算不得事。顏君煜興致勃勃的圍着那堆稻穗看了一遍,又仔細的詢問了挑稻穗的村民,當得知這些稻穗是尋常稻穗的三個長,預估畝產不會低於一千斤的時候,他整個人像是踩在了雲端上,腦字全被“畝產千斤”這四個字佔據了。
他不是莊稼人,不知道稻穀是長在像草一樣的稻穗上的,他是無辜的好麼
顏君煜:
莫顏就沒忍住了,鄙視的看了眼君煜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那不是草,那是小公爺之前問起的高產水稻”
看着自家主子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觀魚扶額,頗有些不忍直視,可到底忍着沒有說話。
走到莫家的院門外,顏君煜見門前空地上突然多出了一捆捆長草一樣的東西,不遠處還有幾個村民挑着往這裡走,忍不住問道:“這些人割這麼多草做什麼難道是儲存着冬天燒火用”
那輕快的腳步太明顯,顏君煜又是氣得一陣牙疼,拿着玉骨扇敲了莫顏的頭好幾下,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兒,心裡纔好受了些。
莫顏巴不得他早點回去,忙不迭的在前面帶路。
不能進山打獵,又沒什麼樂子,顏君煜的好心情被破壞,就打算打道回府,好好準備秋獵的事。每次秋獵,總能看幾齣好戲,就是不知道這次又會是什麼。
心裡跟明鏡兒似的觀魚看了看不淡定的主子,又看了看十分淡定的莫顏,在心裡默默搖頭。有些事,還是不挑明的好,說不定主子只是一時興起,指不定什麼時候心思就淡了。有些的事情不是他該說該問的,照顧好主子,纔是他身爲奴才應盡的本分。
顏君煜見狀,心裡愈發的不舒服,他把玉骨扇搖的嘩嘩作響,似是想扇走不住往外冒的躁鬱之氣。
心裡不住的吐槽,她卻沒這個膽子當着顏君煜的面說出這番話,索性不再言語,算是默認了。
莫顏無語,暗道,你跟蕭大哥能比嗎就你這吊兒郎當的廢柴樣兒,還有宮裡的兩尊大佛給你當靠山,誰會吃飽了撐的,對你不利啊
顏君煜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丫頭,心果然是偏的,爺就站在你面前,你沒有一句關心,倒是對不在這兒的人念念不忘,你真是好的很”
莫顏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那蕭大哥會去嗎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她可沒忘記幾個月前,暗殺他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呢,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藉着秋獵,對他再下殺手
顏君煜看着一臉真誠的莫顏,似是覺得她是真的關心自己,不禁又有些高興,傲嬌的哼了哼,說道:“看在你如此關心爺的份兒上,爺就不爲難你了,反正過幾天就是三年一度的秋獵,爺有的是機會大展身手。”
莫顏莫名其妙,實在是不明白這傢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不想跟他胡攪蠻纏,只得找個聽起來很靠譜的理由說道:“尋常進山,我只在外圍轉悠,外圍只有野雞野兔這樣小野物,豈能顯現出小公爺射獵的實力大型的獵物只有深山有,山中地形複雜,雖然有三獸在不至於迷路,但是山中時有狼羣出沒,一旦被纏上,很難脫身,我這完全是爲小公爺的安危着想。”
顏君煜幽怨的瞅着她,幽幽的說道:“別以爲爺不知道你時常進山,你一個弱質女流都能暢通無阻,爺又有何不可你不樂意,是不想跟爺待在一起吧若是換做含章那小子,你這丫頭還會拒絕”
莫顏不想陪他發瘋,果斷的拒絕了:“山裡野獸多,就算有三獸開路,也不一定能保證安全,小公爺身份尊貴,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吃過午飯,魯師傅等人休息了一會兒,就去工地上繼續挖牆基了。無所事事的顏君煜來到莫家的後山上,看着遠處高聳入雲的羣山,不禁有些技癢,慫恿莫顏帶着三獸隨他一起進山打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