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手裡握着青蓮來的信,快步走向白琰的書房,只是剛到門口就被隱在暗處的隱衛給攔住了去路。
“風統領?他怎麼來了。”青墨疑惑,可攔住他的隱衛卻半個字也不願透露。
青墨只能在門口等,直到屋內的白琰喊了一聲進來,那名攔住青墨的隱衛也直接離開了。
緊了緊手裡的信,青墨內心忐忑的走進了書房。
“什麼事。”白琰低着頭看手上的東西,連看都沒看青墨一眼。
青墨猶豫了一會,低聲道:“主子,青蓮來信了。”
白琰猛的擡頭,伸出了手。
青墨慢慢挪了過去,臉上的神色有些奇怪,白琰眉頭一蹙冷聲道:“快點。”
青墨只好將青蓮的來信交給白琰,退回自己的位置後,青墨內心滿是忐忑。
白琰快速的將青墨的信件看了一遍,只聽砰的一聲,白琰的手連着信被拍在了書桌上,巨大的聲響足以表明他此時的內心有多麼的憤怒。
青墨噗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主子息怒。”
白琰身邊圍繞着一股冰涼的氣息,冷聲吩咐道:“把擎風叫來。”
立刻有門口守着的暗衛跑去找擎風了,當擎風來的時候,青墨跪在地上看他,眼中滿是責怪。
擎風垂首走了進去行禮:“主子,您找屬下?”
白琰冷冷的看着他,開口:“青蓮的信呢?”
擎風面上一驚,直接跪了下去:“屬下知錯,主子,您聽屬下解釋。”
白琰氣息冰冷,直接對門外開口:“來人。”
青墨和擎風面色一驚,他們知道白琰這是生氣了。
青墨連忙開口:“主子,擎風他一定不是故意要隱瞞青蓮的信的,主子,不然聽聽擎風怎麼說。”
“主子,屬下一時糊塗,請主子責罰。”和青墨的求情不同,擎風直接認下了罪狀任由白琰處置。
白琰揉了揉眉心,擎風和青墨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這兩人的忠心他從未懷疑過,出了這樣的事,他自己心裡也不好受,只是擎風現在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越過他直接瞞不上報,若他繼續縱容下去,只怕以後會更麻煩。
青墨見白琰沒在開口,急切的催促擎風:“你快說啊,你快給主子解釋清楚啊。”
門口的侍衛已經進來了,可白琰沒有下令,兩人也沒動,擎風看着白琰開口:“屬下只是覺得那個女人配不上主子,所以屬下才攔下青蓮的信,就是怕主子爲了那個女人分心。”
白琰的眼中露出一抹懾人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擎風:“誰給你的膽子敢插手本世子的事?帶下去。”
兩個侍衛上前拖着擎風就走,犯了錯,擎風要受到什麼樣的處罰他們都很清楚,只是現在沒有誰敢開口替擎風求情。
擎風被帶了出去,青墨看了看上面坐着的白琰,乾脆一咬牙起身跟了出去,將擎風和兩個侍衛攔在了院子裡直接問道:“我問你,當初世子讓你交給夫人的信你是不是沒交?”
擎風看着青墨,說道:“連你也糊塗了嗎?什麼夫人,不過是個農婦如何配得上我們主子。”
青墨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擎風,憋了半天最後憋出了幾個字:“你真是糊塗啊。”
看着擎風被兩個侍衛帶走,青墨心中替他嘆了口氣,擅自插手主子的私事,還將本該交給主子的信私自扣下,擎風這次面臨的處罰至少要了他半條命,就算養好了傷以後還能不能得到主子重用都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