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饒命啊,下官一時糊塗,求王爺饒了下官這一次吧。”王德才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當白府的侍衛拿着令牌來找他的時候王德才還不相信,直到人被侍衛強制壓着到了白府門口,見到了永寧王本人,他才知道自己這下完了。
王德才是三年前外放的官員,到江安城也不過才三年的時間,原本任期滿了他就可以離開這裡,調到別處去的,可是這人當時是親自上了摺子,想繼續留在江安城,如今看來,他當然想留在這裡了,因爲在這裡,他王德才就能隻手遮天了。
永寧王冷冷的看着他,任由王德才哭喊求饒,就是不爲所動。
“江安水師的人怎麼還沒到。”永寧王開口問道。
江安城靠海,附近幾個海域都歸江安水師在管,駐地就在江安城外十公里的地方,除了江安城,周邊幾個城鎮都歸江安水師。
只不過歷來軍政分家,所以王德才做下的事江安水師的人也不好管。
若是從前或許永寧王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次對方直接欺負到了白若辰的身上,就由不得他不管了。
敢動他的寶貝孫子,在他看來這個王德才是活膩了。
王德才已經貴爲知府,要拿下他當然不能指望衙門裡的這些人了,誰知道這些人裡有沒有他的心腹,萬一前腳永寧王剛把人關進去,後腳就被人給放出來了呢?豈不是得不償失。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水師的人找來,看着他。
白琰看着永寧王,從前他父王遇到這種事情最多就是警告一下,卻沒想到這次竟然要動真格的,不過若是真的像彭海所說的那樣,這個王德才這幾年在江安城爲非作歹,仗着知府的身份欺壓百姓的話,他們將他給處置了倒也說得過去。
“父王,水師距離這裡路途遙遠,沒這麼快的。”他們派出去的人才走沒多久,水師就算要來也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內就趕到了,恐怕怎麼也得到下午或者傍晚了。
永寧王哦了一聲,換了個姿勢坐着,道:“沒事,本王就在這等着。”
“王爺饒命啊。”底下的王德才還在哭求,吵的永寧王耳朵疼,下令道:“把他的嘴給本王堵了,吵死人。”
侍衛直接上前,從旁邊跪着的師爺衣服上扯了一塊佈下來塞進了王德才的嘴裡,噎的他直翻白眼,旁邊的師爺見他這樣,再也不敢開口求饒了。
“咦,是那個賣魚的大叔。”白若辰知道永寧王在處置壞人,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一動不動,可是身子不能動並不妨礙他眼睛到處亂看,江老七趕來之後就直接擠到了第一排,這會被白若辰一眼就看見了。
永寧王和白琰聽見他的聲音,視線瞬間落到了江老七的身上。
江老七就看見那個小公子看見他,先是揮了揮手,緊跟着抱着他的王爺和旁邊的年輕男子也看向了他,嚇的江老七差點就跪到了地上。
“去,把人帶上來。”永寧王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