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王不走,就在這兒。”時清伸手將木安安兩鬢的碎髮別到耳後,指尖細膩冰涼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到底還是個姑娘,柔弱得很。
下回去寺裡焚香,也帶上她吧。
微弱的陽光透過窗子,有些暖意,時清用手撐着頭,趴在牀邊,看着女子昏睡的側顏,脣邊還帶着些許笑意。
齊安王走進來的時候,他多年的摯友正在他的牀榻邊微笑,和平日裡時清對他人的笑容僞裝有些不同,像是發自內心。
“咳咳!”齊安王清了清嗓子,“清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滾出我的屋子?”
“少噁心我!至少要等她身子恢復些,怎麼着也得半個月吧!”時清壓着嗓子說道,生怕吵醒了木安安。
“是麼?你就這麼放心她在本王的牀上休息?”齊安王邪惡微笑。
話音未落,只感覺到一陣輕風拂過,轉眼間,他的牀榻上已經沒有人影並且被褥都整整齊齊的,似乎從未有人躺過。
……果然是佔有慾很強的傢伙。
時清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抱着昏迷的木安安出了皇宮——他這是做什麼呢,但是隻要一想到安安躺在那傢伙的牀榻上,他就渾身不舒服。
“唔……我們,在飛?”木安安問了聲,覺得頭腦有些熱了。
要珍愛生命,遠離刀劍。
“是啊,一會兒就好了。”時清柔聲說着,輕功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不多時便回到了王府。
“冷死了,混蛋……混蛋!”木安安眯着眼睛罵着,可能有些燒糊塗了,聲音沙啞,也沒有什麼忍着的意識,“混蛋,什麼邪性王爺……幼稚鬼、自戀狂!”
時清眨了眨眼,臉黑了一半。
“要不是看你神志不清,本王現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他咬牙切齒地說着,還是動作輕柔地將木安安放到自己的牀榻上,仔細地幫她把被子蓋好。
“垃圾。”木安安罵了句,迷迷糊糊地,她似乎看見了個窩囊廢。
“你說什麼?”時清皺眉,額前垂下的兩縷碎髮在空中晃了晃,還真是不知好歹的臭丫頭,他緩緩靠近木安安,她的脣,雖不是第一次觸碰,卻帶了不同的心思。
木安安覺得自己像是跌入了一個池塘,四面八方都是水,該死的,她的傷口不能碰水啊……快要窒息了,脣上還有軟綿綿的觸感,好熱,又好冷。她伸出手拍打着那人的背,無奈雙手無力,並不能起到什麼阻止的作用。
啊,要窒息了。
垃圾。
半晌,時清放開了木安安,他舔脣,回味着方纔品嚐到的香甜,似乎還帶着花果的甜香,確實是個妖精吧。
十五日一晃而過,這期間木安安被時清半固定在他的牀榻上,兩人同食同寢,依偎而眠,還時不時有些羞人的舉動,不過奇怪的是,攻略度並沒有增加。
“六成難道是極限嗎?”她不止一次地思考這個問題。
“什麼極限?”時清端着一碗粥走了進來。
“沒什麼。”
“來,一會兒我們去清泉山的寺廟,去求個平安符。”
“你求給我麼?”木安安歪着腦袋問。
“你求給本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