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如最近很疲憊,課時被老師叫起來好幾次,都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老師講了什麼,月底考試直接從前十掉到了倒數第十,老師眼裡的優等生成績一落千丈,連教導主任都找她談了幾次。
她自己也知道家裡條件不好,只有好好讀書纔是最好的出路。可每天晚都有個看不清長相的男人纏着她歡好,她避之不及,像是被困在一張巨大的黑色裡,掙脫不開。
身體一****虛弱下去,向如拿着僅存的積蓄去醫院檢查了一遍,竟然被醫生斥責縱慾過度。
她尷尬的紅了臉,在一衆醫護人員的目光,奪路而逃。
回到宿舍以後鬱鬱寡歡,楊小曼見她這幾天臉色不好,關心的問,“如如啊,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好?怎麼總是魂不守舍的模樣啊?”
向如張了張嘴,“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說,難道要她告訴楊小曼,醫院的檢查結果是縱慾過度?
天知道,那個每天在夢裡纏着她歡好的男人究竟是誰,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Wшw•тTk án•CΟ
而且,每天早晨醒來,除了精神不濟外,睡衣都完好無損的穿在身。更讓她相信,這只是一場,她潛意識裡做的夢。
她用過無數個方法想阻止夢的發生,甚至爲了陷入深度睡眠避免做夢而吃安眠藥,但效果甚微,每到夜晚,那個令人面紅心跳的夢總會如期而至,防不勝防。
沒什麼心情的敷衍了幾句,她悶不做聲的了牀,將自己裹在泛着陽光氣息的被子裡,暗自提示自己,算阻止不了春夢的到來,她也一定要問清楚,夢裡的男人,究竟是誰!
霧色漸濃,向如緩緩陷入沉睡,她恍惚來到了一座大宅院之前,隱隱的熟悉感令她心神微定,她擡步邁了進去,大紅色的燈籠掛在走廊,四周寂靜無聲。
她害怕的顫了顫,背部突然貼到一具帶着男性氣息的身體,這些日子,她已經記住了這個味道,是他——
向如脣瓣顫抖,壯着膽子問道:“你、你究竟是誰!爲什麼、爲什麼要纏我!”
話音未落,眼淚已經先一步脫框而出,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撲簌簌的往下掉。被同學嘲諷,被老師責問,甚至被醫生勸告的委屈一下子齊齊涌大腦,她靠着這個陌生的男人放聲大哭。
“你究竟是誰,你能不能不要纏着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女生,只想過平平凡凡的生活!”
耳邊響起一聲悠長的輕嘆,男人的呼吸帶着冷意噴灑在她的耳廓內,“唉,可是,你已經是我的夫人了呢,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開你呢?”
一隻蒼白冰涼的大手從身後探出,握住她手心冒汗的手,她縮在男人懷裡止不住的顫抖。
強忍着眼淚大吼,“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什麼夫人,一切不過是你的一腔情願,我不同意,你聽到沒有!你滾出我的夢,滾出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