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萌好好的的及笄之禮,因爲種種原因,徹底的被搶了風頭。
日上三竿的時候,白酒可算是睡醒了,她蹙着眉躺了好一會兒,才揉着發疼的頭坐了起來,結果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一個包,她驚了,“柚子!”
“王女!”守在門口的柚子還以爲王女出了什麼事,急忙的跑了進來。
白酒沉着臉,“是什麼人敢偷襲我?”
“啊?”柚子還沒摸得清頭腦。
白酒指着自己的額頭,“這裡,被人打腫了,誰動的手?”
她雖然當慣了懶散的王女,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還是在的。
柚子臉色複雜,“王女昨夜裡喝醉了,這傷……是王女自己磕出來的。”
“……哦。”
白酒放下了揉着額頭的手,現在的模樣可謂是淡定得很。
白酒昨夜裡只會盯着那可怕的臨州王傻笑,如果臨州王是帝子明幽那般如畫的容顏,那她盯着人家看還算合理,可她看的是外貌不怎麼突出的葉剎,別人只會懷疑她是不是眼瞎。
不過好在白酒喝醉了,除了小鬧一下都格外的安靜,柚子是哄着說帶她去吃紅燒肉纔在讓喝醉了的白酒乖乖的跟着自己走進客房的,可惜白酒喝醉了的時候記性不好,她自然也就沒有記住臨州王頭上開花之後宴廳裡大家的面色是如何詭異,也沒有記住那頭上開了花的臨州王是如何把那永安侯好不容易找來的《天女圖》毫不留情的喂進了魔獸的口中。
和宿醉了的平常人一樣,白酒的頭不好受,洗漱完後,她坐在凳子上喝着柚子端來的皮蛋瘦肉粥,聽着柚子說的夜宴裡發生的事情,她心底裡無比可惜,錯過了一個和郝萌萌套近乎的好機會。
她是這麼想的,和郝萌萌交好之後,就在郝萌萌耳邊吹吹枕邊風,讓她嫁給其他的青年才俊都好,就是別看上臨州王纔好。
宴會結束了,貴客們也當接二連三的告辭了,白酒還在思索有沒有什麼好理由多留幾天,柚子就苦惱的說道:“王女,我們要在幷州王宮多待一段時間了。”
“怎麼回事?”
“昨晚宴會散了之後,永安侯被人發現昏死在一處宮牆間,而且還被剜去了眼睛,斷了一隻手。”
白酒微頓,“是什麼人敢這麼大膽在幷州王宮行兇?”
這對白酒是好事,她能多留一段時間了,又喝了口粥,白酒想到了什麼,她擡起頭問:“行兇的人會不會是臨州王?”
“不會吧……”柚子說道:“大家都知道臨州王不好惹,但就像是《名捕快柯東》裡寫的故事一樣,越是像兇手的就越不是兇手,臨州王肯定不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