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到了恩來斯,恩來斯的擂臺下已經聚滿了人,不止是有着恩來斯的新生,還有衆多被淘汰的學生以及羣衆,今日的恩來斯,對於外來的人羣,是允許參觀最後擂臺戰的。
故而,今日當真是人山人海,不過,這羣人卻一共分爲了三批,擂臺的最下面是今日要比試的學生。
再往後是已經被淘汰的衆位,而外圍的大圈子中,是各個家族,或者其他學院,或是來此觀看這恩來斯形式,或是來此招生的。
是的,招生。一開始南宮月聽到亦是覺得心中有些好奇,但是在衆多學院心中,能夠到這恩來斯的第三輪測試,便已經是佼佼者。
故而,每年的恩來斯三輪中淘汰的學生,都會得到衆學院的哄搶,前提還是看他會不會還要堅持明年再報考恩來斯了。
幾人從旁邊的小路走到了學生隊伍之中,等下南宮月就要比試,自然要站在最前排,不然只聽這衆人熙熙攘攘,腦袋便要痛了,更不要提聽什麼規則了。
“南宮月!”
一個聲音突然高高響起,帶着凌厲,彷彿要將這個名字撕碎,吞吃入腹一般!
南宮月不由看向了聲源,在最外邊的圈子裡,一箇中年男子怒目圓睜,而他身邊站立着一個白衣少女,乍看上去,好不楚楚可憐的模樣。
“南宮家主來此,是爲本小姐助陣的?”
她勾脣看着這二人,兩人在一起,這南宮盈盈定然已經將這幾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不然,這南宮嚴不會是如今這副模樣。
她剛來到這世界時,時常會想,就算這南宮月不受南宮嚴的喜愛,但是,也不會,到如此境地,竟仿若恨之入骨一般。
與那南宮盈盈所得的父愛,這簡直就是兩個極端了。
“南宮月,你莫要在做甚麼無用功了!還是乖乖隨父親回去嫁人!”
南宮盈盈亦是恨她恨得巴不得想一口咬上去!
她若是走了,以南宮族的家世,怎麼也會收一個嫡女進入恩來斯的!而那人,將是她
!
“孽女,快跟爲父回去!”
南宮嚴皺着眉,單手一揮,衝着後方只道:“快將三小姐帶回去!”
衆人不由一陣喧譁聲,這南宮月當日以一招水系靈技擊敗了靈巖導師,早已讓衆人知悉了她的姓名。
如今出現瞭如此一事,不由人人都看向了這個位置。
“南宮月的父親?”
“我沒聽錯吧?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竟讓她回去成親?!”
“百善孝爲先,她應當順從父親纔是,不過,要回去,也等今日的擂臺賽完結了吧!”
一句話引得衆人呼應起來。
南宮嚴微微皺着眉,他其實心中尚還有些許糾結,這南宮月,究竟是對這南宮月該是懷柔還是嚴厲打壓。
如今來說,她的實力今非昔比,身邊亦有着諸多勢力,但是有一張臉卻總是在他的心中閃過,她說,月兒會殺了你!
南宮月,不能留!這些勢力,以後也將是南宮月襲擊南宮族的幫襯,不能讓她進入恩來斯!
他要,在她尚未長成之前,便折斷她的羽翼!
聽他一聲吩咐之下,他身後本來仿若與他無關的人,卻忽然應聲動了,他們動作如風,出手過段,一看便是訓練有素。
南宮月卻笑了,南宮嚴這個父親,爲了將她帶回去,看來當真是做了不少功夫!
不過,這世上能有如此關係的父女,她也真是想大呼一聲奇葩!
這些人走過來,伸手便要抓她,南宮月卻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這些人看南宮月一動不動,以爲她是怕了,臉上亦帶了些冷笑,而下一秒,便看到自己的手還沒有碰觸到南宮月的衣袍,竟都被冰封住了,而且這冰霜緩緩向上升着,詭異無比。
“啊!這是什麼?!”
一人驚駭無比,看向了自己的同伴,發現,衆人都同他一樣,陷入了困境之中,幾人認定是南宮月作怪!
猛然撲向南宮月,但是剛纔還緩緩上升的冰霜,卻突然迅速
了起來,只是眨眼間,南宮嚴派來的人便成爲了一個個冰柱。
青諾噴出一口氣,皺着小臉憤憤只道:“哼!竟然敢欺負孃親,這次便凍你們一月!”
這幾日,人人都在閉關,他也沒有閒着,將它的天賦異能練的熟練了很多,如今使出來之後,自己心中總算是有數了。
南宮月額頭卻微微滑下一滴汗水……一個月?那就算是能夠解凍,大概也成爲了廢人了吧?!
“父親!當初,女兒就是中了這南宮月如此詭計,才難以得勝的啊!”
南宮盈盈看着面色激動,眼中淚盈滿框,緊緊抓住了南宮嚴的衣角。
南宮嚴心中一股怒火中燒,幾步跨便了過來,他面色冰冷,緊緊盯着南宮月,看南宮月面色桀驁,竟狠狠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孽女,你還想弒父嗎?!”
南宮盈盈在一旁微微帶着得意看着南宮月,早在這恩來斯遇到南宮月,她就往南宮族遞了信,父親如今也是來的晚了些,若是前些日子來,又怎會讓南宮月走到如此高度?!
她還不是被南宮月旁邊的那小賤種給凍住了,然後才喪失機會的!
南宮月冷笑着,對這種人不想留手,伸手便想一招翻江倒海發出去,但是,一隻手卻忽然握住了她。
“月兒,莫急。此事你不要動,我來。”
是墨隨,他抓着南宮月的手,在她耳邊輕語。
一手輕輕一揮,那南宮嚴便不自主的後退了兩步,這一巴掌自然便打空了。
“爲何?”
她心中疑惑不解,對於這南宮嚴,她早就想與他做個徹徹底底的了斷!
墨隨不說話,卻是指了指前方。
南宮月擡頭看去,只見衆人都在對着南宮嚴指指點點,若是方纔她出手了,那麼該遭受衆人非議的,就該是她了吧?
一時間,不由眼眶有些發熱,一生之間,得此一人足矣。
“方纔說,你想讓她嫁人?”
墨隨看向南宮嚴,冷聲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