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言只是按常例問了幾句,可是絲毫沒有走的意思,這讓麒三有些緊張了。
“你是何人?”寂言本能的感覺,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並不像是一般的江湖人物,他的警惕性很高,倒像是某個大府的暗衛。
麒抱胸道:“與你何甘?”
“你?大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一邊的護衛大聲喝道。
麒三跟在主子和男主子身邊這麼久,還真的很少人說他大膽的,不過,也是因爲對方從來沒有說過,便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哼,不好意思,我還真不知道是誰在跟我說話。”
麒三沒學到主子全部嘴上功夫,不過,一成,倒還是有的。
對付這樣的人,他傲,你要比他更傲。
“你?”
“退下。”
那護衛就要舉刀上前,就被寂言喝退。
寂言周身冰冷,暗暗向他施壓,可是麒三是何人,怎會怕這樣的一個毛頭小子?若是這樣,他就不佩當麒麟小隊的頭頭了。
二人就這麼你來我往的則則向對方施壓,誰都不讓誰。
麒三倒是心驚,這小夥子有這種功力,也算是不錯的了。
“嗬。”
麒三大喝一聲,將二人震開。
秦嬸子幾人被這氣浪震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可是,麒三怎麼也想不到,他的這一時之氣便將小小姐從廚房之中引了出來。
“麒三叔叔,我……”做好了。
靈依潔白的小手之是端着一大盆的魚,烤魚,可當她看清來人之後,驚得盤中之魚掉了下去。
“小小姐小心。”麒三大驚,那魚湯要是濺出來,肯定會燙傷了。
一道身影極速閃過,將那大盆的魚穩穩的接住,而高大的身軀也站在了靈依的面前,他的景子完完全全的將靈依小小的身影罩住。
“你……”
靈依餐睜大雙眼,她似快呼吸不過來了,因爲好像心跳快要停止了,只說了這麼一個字,便再也也說不下去了。
是他,是大哥哥?
他他不是應該,應該……
可是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來找她的嗎?想到這裡,靈依的心又狂跳不止,爲什麼方纔平靜下去的心,又開始浮起來了?
寂言好笑的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兒,她的緊張,她的驚訝,全都收入眼中。
“靈依,你不是說十年之後要讓你爹爹向我提親的嗎?怎麼就跑了?”
寂言他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海上三天三夜極速的追逐,他的心就如這大海一樣,起伏無落,他自己都不記得看過多少條來往的漁船,可是每一天都寫頭失望。
他慶幸,慶幸自己下船而來,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註定,他感覺那個小小的人兒離他很近很近……
“我……”
靈依再次的美目大睜,她……是跑出來的。
“好了,什麼也別說。”
寂言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寬大的手將她的小手執起,將那枚並不怎麼名貴的玉佩交到她的手上。
“傻丫頭,
以後,可不能再丟了,若是弄丟了,小心,我打你的屁屁,知道嗎?”
寂言溫情而又霸氣的話,讓靈依的小臉瞬間爆紅,她一看,這個玉佩,怎麼?
“你?”
靈依小手緊緊的握着這個帶有男性氣息的玉佩,可好像不止這玉佩是充滿男性氣質,就連她呼吸的這一小片空氣,更是帶着濃濃的男性氣息。
這時的她才發現自己離這個男子是有多麼的近,到她微微擡頭,就可以碰到她的下巴了。
大哥哥的下巴好多鬍渣,本能的伸出粉嫩的小手,就要摸上去。
咳咳:“小小姐,小主子還在等着我們呢。”
麒三這個時候提醒道,雖然他很想阻止小姐與這個男人的見面,可是既然見了,那就把話說清楚的好,更何況他們中間,還有一個海蘭。
白在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就在這個時候,幾艘戰船團團的包圍了上來。
“寂言,你,你敢背叛我?”
這是海蘭的嬌喝,她很氣,很氣很氣,好不容易有一個入自己眼的,也好不容易已經上了牀了,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並不買賬。
“好,好啊,果然,果然你看中的就是這個狐媚子,寂言,你,你可真是對得起我?”她海蘭的男人,竟然也有人搶?
靈依從一片腦子混沌之中才清醒了過來,看着這個海蘭,她才知道,寂言大哥哥是昨夜已經訂了親的,而她這麼做,也確實,確實是第三者的行爲。
“大哥哥,你,你走吧,靈依,靈依要幽靈宮。”
那種心痛之感,又上升了,她不要做那種不堪的女人,她不要,她寧願自己忍下這份濃濃的苦澀。
可是,寂言是何人,他可以說是這海上一霸,怎麼可能輕意的就讓這個呆萌的傻丫頭就這麼跑了,她剛要退步,便被寂言強大的臂力給拉了回來,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中。
“啊……”
靈依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出身,緊接着她便落入了一個堅實而又溫暖的懷抱之中,對,就是這種味道淡淡的海水味,還有,還有一股獨有的男性之氣。
“寂言哥哥。”
靈依不禁貪戀的低呢,這一聲低呢之聲,讓寂言那冰冷的心注入着一絲溫泉般的暖流。
“傻丫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那個海蘭,半點關係都沒有。”
醇厚的男子聲音響在靈依頭頂。
沒有關係嗎?
那,那是不是說,那天晚上,寂言哥哥並沒有答應跟那個女子成親?
“是,是真的嗎?”她不敢相信,眨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這個絕美的男子。
寂言再次輕笑出聲:“是的,是真的。”
得到肯定回答,靈依的心如頓時開明瞭起來,而且,她的心空就如現在的海空一樣,一片蔚藍。
可是這樣的男女深深的刺激了海蘭。
“寂言,你,你真的爲了這個女人就要與我海城爲敵嗎?哼,就憑你那破戰船,也能夠與我海城相對?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她的父親是這海城城主,寂言他應該知道怎樣的選擇是對他有利
的,娶了她,就可以得海城之勢,可是,這個無名的女子,又能夠給他帶來什麼?什麼也不能。
靈依她不幹了。
“哼,醜八怪,你說什麼呢,你海城又怎樣,不過是海中一個小小的島而已,我寂言哥哥可不怕你,哼,要是怕,那天晚上,也就不會不娶你了,一定是你的德性有虧,品性不好,才惹得寂言哥哥生氣了。”
對,一定是這樣的。
寂言哥哥沒有答應娶這個海蘭小姐,那麼,就一定是不喜歡他在,更何況寂言哥哥追了她三天,可見,寂言哥哥是喜歡她的,喜歡她的,只要肯定了這個,她就什麼也不怕了。
德性有虧,品性不好?
“你?你說什麼?”
海蘭被這個小丫頭罵紅了臉,她是海城城主,有誰敢這麼說她?
寂言將傻丫頭緊緊的護在懷中:“不錯,小靈依說得沒錯,一猜就中,小靈依,你可知道這位海大小姐是如何的德性有虧嗎?”
靈依搖搖毛葺葺的頭:“不知道。”
“我告訴你,這個海蘭小姐,從十四歲起,就與男子苟合,而且身邊從未間斷過,他的父親海大富,更爲了鞏固其海城的地位,更是讓他的女兒海蘭,分別與那漁族之中的重要人物做那牀上交易,而這個海蘭呢,自然也樂在其中了,有一日,不知怎的,海大富與海二兄弟在一次宴會之上酒醉,就在那大馬車之上,三人行那周公之禮……”
衆人聽後,大驚。
這可是天大的新聞啊,震翻了天的八卦,哦不,震翻了天的消息。
看不出啊,這個海蘭小姐不過十八九歲,卻已經風流成這般了,不僅年紀輕輕便與有人染,更甚至者與那漁族各族中人都有一腿,更可恥的是,與自己親生的父親哥哥們……唉,真是,真是……無恥之中帶絲興奮,若是能夠親自表演在他們面前看,就好了。
“胡說,胡說,你胡說。”
海蘭氣得臉色發紅,眼中還有一絲驚慌,他,他怎麼會知道的?
別問他是怎麼知道的,而是因爲那輛馬車早早的被寂言下了藥了,這纔有了這麼一出,好戲。
“哼,我胡說?海蘭,別以你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還有,你不僅與人有染,更可笑的是,你與……”
“不要再說了,寂言,你給我住口。”
海蘭心下一驚,他,他不能再說了,要是再說,只怕,只怕她真的沒臉在海城混下去了,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每一夜好像都要不夠,那一日,她與三個護衛交歡之後,還覺不夠……於是……不過那一日,她真的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他都知道?
“寂言哥哥,不,不會吧。”靈依還從來不知道,有女子可以,可以這般的……羞羞啊。
寂言摟着靈依:“沒有什麼是不會的,這個海蘭,說她是蕩婦也不爲過,小靈依,你還要讓我,讓我娶她嗎?”
嗯?
麒三看着寂言這個男子,怎的換成了是小小姐讓他娶那女子了,明明就是他自已設計好的,這個男人,定是有後招的,訂親,只不過是一時的藉口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