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他魔‘性’大發,失去理智的時候,她如此緊密的抱着他,那麼,就別想再放手了……
天休問心中如此想着,抱着蘇輕盈的手就愈發的使力了。
這時候,爲了不被他甩開,蘇輕盈抱他,也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現在,兩人相互用力氣,就真的抱的緊的不行了,蘇輕盈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擠壓的有些隱隱發痛。
掛在天休問身上的她,忍不住擡頭去看天休問,正巧撞上了天休問垂下來的目光。
那是一片漂亮的紫羅蘭‘色’。
只是那片紫羅蘭‘色’裡,盛滿了某種濃郁的感情。
那雙眼睛太過好看,太過魔魅,魅‘惑’的她幾乎看呆了,而她那呆愣的模樣,也讓全身無處不疼痛的天休問覺得好受一些。
他抱着她的雙手忍不住將她向上提了提,蘇輕盈被這動靜‘弄’醒了,一雙清澈的美眸中閃過驚喜之‘色’,驚呼道:
“天休問?你好了?”
天休問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在發現這樣抱着她着實不舒服後,直接抱着她倒到身後的玄冰石‘牀’讓,然後一個翻身,就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這是今日,他第三次將蘇輕盈壓在身下了。
第一次被蘇輕盈跑了,第二次蘇輕盈施展光明神術,他想離開,卻被蘇輕盈緊緊的抱住。
前兩次,他的意識都處於‘混’沌狀態,可惜說毫無理智可言。
而現在,這一刻,雖然他體內的魔氣被淨化的他很痛苦,但是,他的意識是清醒的。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輕盈看着他那雙狹長的紫羅蘭‘色’鳳眸,心裡也清楚他的意識已經清醒。
“天休問,你……”
她剛一張嘴,他便低頭,用自己的‘脣’,封住了她的。
蘇輕盈本就不小的眼睛睜的更圓了。
這……
這這這……
她腦中一片空白,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在她震驚之餘,天休問已經伸出長舌,撬開了她的‘脣’瓣,在她柔軟滑膩的口腔內肆虐,吸取她口內的香甜津液!
蘇輕盈很快就回過神來,她的臉‘色’猛地一變,掙扎着扭開臉,讓他的‘脣’落在她的臉頰上。
落在臉頰上****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天休問!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
蘇輕盈腦中一片‘混’‘亂’,本來看到那雙紫羅蘭‘色’眼眸的時候,她以爲他是恢復了的,可是……可是,恢復冷靜,恢復理智的天休問怎麼可能會‘吻’她?
他的心思,她捉‘摸’不透,但她也看的出,這個男子並非很樂意靠近她,隱隱之中,還有些看不起她。
他怎麼可能會‘吻’她?
一定是他還沒清醒。
她咬着咬‘脣’,舌尖微動,想起剛剛‘脣’內被天休問洗劫一遍,心裡又惱又怒又羞,白皙的臉頰忍不住浮上一層紅暈,雪白妍麗的小臉美麗不可方物。
帶着惱怒的情緒,她越發無所顧忌的釋放着光明神術。
本就強大神聖聖潔的白光,愈發的凝實耀眼,看着這樣的光明神術,感受着身體內愈加劇烈的疼痛,天休問愈發的覺得蘇輕盈和她的光明神術不簡單。
但即使身體在痛苦,他也緊緊的抱着她,將她牢牢的壓在玄冰石‘牀’上,因爲她測過了臉,他難以‘吻’到她的‘脣’瓣,於是他的‘吻’又落到了她的臉頰和耳畔:
“你不是五師兄的未婚妻,既然如此,留在我身邊,豈不是更好?”
這個王八蛋!
果然是清醒的。
“你住口!”蘇輕盈氣的不行,感覺這個天休問像是一個白眼狼,她用光明神術喚醒了他的神智,他卻如此對她。
“你讓我住口?如何住口?是停了嘴上的動作呢,還是不再說話?”
天休問的‘脣’往下移,看到了蘇輕盈的肩膀,之前她肩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裂,‘裸’‘露’出了圓潤單薄的肩膀,而就在那白皙的肩膀上,有一個恐怖的傷口,血‘肉’模糊,似乎是被硬生生的撕下了一塊‘肉’。
腦中閃現出之前他神智不清的那一幕幕是的,是他真的從她身上咬下一塊‘肉’,而且吃了下去。
他有些惡意,也有些憐惜的‘吻’向了那血‘肉’都‘裸’‘露’在外的傷口。
這讓蘇輕盈感覺很痛,她倒‘抽’一口氣。
“天休問!你該死!”
蘇輕盈有些暴走了,本來神聖寧靜的光明神術,忽然充滿了一種狂暴的力量。
那種狂暴,就連天休問都心生警惕,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然而,他還沒做出反應來,便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從蘇輕盈身上彈開,原本照‘射’各處的光明力量,在此時,凝成一個透明的光球,將蘇輕盈包裹在內。
蘇輕盈低頭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見那血‘肉’模糊的模樣,眉心猛地一皺,然後伸手按住傷口,將有些破碎的衣衫往上拉了拉,掩住了肩膀處的‘春’光。
然後才擡起冰冷的眼眸去看被光明神術彈開的天休問那傢伙竟然暈了過去?
蘇輕盈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坐在玄冰石‘牀’上,慢慢握緊手指。
鑑於之前失去理智的天休問曾裝睡過,而剛剛天休問又惹了她的緣故,她只是狠狠的瞪了幾眼暈倒在地上的天休問,並沒有上前去。
這個白眼狼,她要是過去救他,幫他,指不定他能做出什麼事來。
想起他剛剛‘吻’了她,她更是生氣,恨不得立即去漱口,他到底懂不懂尊敬自己的師嫂!她明明是蘇恨天的人好麼?
作爲蘇恨天的師弟,他這樣做,對得起他們師‘門’麼?對得起蘇恨天麼?
蘇輕盈坐了好一會兒,氣也消了幾分。
還是等天休問醒來,再算賬吧。
光明神術用的時間長了,她體內的光明神輝也消耗過大,見天休問真的是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她便漸漸的收斂了光明神術,然後重新坐到玄冰石‘牀’上修煉,恢復補給體內的靈力和光明神輝。
時間在靜悄悄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地上的天休問忽然有了動靜。
蘇輕盈萬分警惕張開雙眼,停止修煉,冷眼看着狼狽的躺在地上的天休問捂着頭從地上坐了起來。
他竟也不嫌髒,就那麼席地而坐,伸手捂着額頭,擡頭,用紫羅蘭‘色’的鳳眸看向蘇輕盈:“本尊怎麼躺在地上?”
蘇輕盈美眸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你忘記之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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