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恨天的心底升起一股奇異的火,是體內的yu火,也是怒火。‖。 #?
蘇輕盈她……就這麼對白沉星念念不忘麼?
他莫名的有些慌,於是動作愈發的狠了。
“嗚……痛……你輕點……”蘇輕盈全身無力的被他抱在懷中,體內的靈力,早就在她反抗之時,被他封住了。
蘇恨天莫名的狠意也的確讓蘇輕盈將全部的心神都重新放到他身上。
現在蘇輕盈除了希望他輕些慢些之外,再無其他想法。
蘇恨天就着兩人極爲親密的姿勢,將她壓倒到柔軟的龍‘牀’內,身上之前的還算整齊的衣袍散‘亂’了一些,漸漸的也褪去了。
他伸手抓住蘇輕盈一條修長的‘腿’,強迫它勾在自己的腰身上,按住蘇輕盈纖細的腰,狠狠的佔有着她,看她在明黃‘色’的被褥之間,小臉靈動,眼角泛紅,眼神溼潤的蠕動着紅‘脣’可憐的呻‘吟’,心底驀然就多了一絲滿足與凌虐‘欲’。
他的眼睛逐漸發紅,手上力道也加重,腰間的力道更狠………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讓蘇輕盈在他身下,再也想不起任何別的人……
這場糾纏持續到了深夜,蘇恨天感覺暢快淋漓,蘇輕盈則是跟去了大半條命一樣,開始很痛,後來可能是習慣了,身體也有些享受到了,但是,時間終歸是太久,被要了一次又一次,她還是體力不濟,有些吃不消,最後嬌嬌的含着淚在蘇恨天懷中沉沉的睡去。
蘇恨天沒有睡意,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後,他反而很‘精’神,將蘇輕盈抱在懷中,也有些眷戀她身體的嬌柔緊緻,捨不得離開,略微粗糙的手指早已不再冰冷,反而是灼熱無比,輕輕的撫‘弄’着蘇輕盈披散在雪白的背上的長髮,眼眸沉沉,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二日蘇輕盈醒時蘇恨天已經不再了。
她昨晚累的狠,睡的沉,身體都沒來得及搭理,醒來時身上很難受,有些頭疼的喊梨落準備熱水沐浴。
經過一夜的沉睡,身體雖然已經得到了休息,但是她的‘精’神還是覺得有些累,作爲一個剛準備參加高考,且以前有心臟病一直保持平和心態的少‘女’,她在古代遇到的一切的事,都在考驗且挑戰着她的承受能力。
此時她坐在浴桶中,一條雪白的胳膊放在浴桶邊上,頭趴在上面,長長的黑髮順着肩膀披散下去,身體在熱水中慢慢放鬆。
感受着全身的痠痛,她眸光清亮幽深,蘇恨天……她真的可以奢求蘇恨天心中有她麼?
“梨落。”
她將頭埋在雪白在手臂間,聲音有些模糊:“幫朕喊師父來。”
雖然跟白沉星打了賭,但有些事她還是想問一問——而且,看到白沉星,他那溫和儒雅的氣質能夠讓她放鬆一些。
白沉星自然是來了。
大荒丞相白沉星,幾乎跟蘇恨天同等地位的男人,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師父請坐。”
蘇輕盈的頭髮還有些溼,並未全乾,披散在身上,她已經穿了一身男袍,只是‘胸’未束起,‘胸’前的隆起讓她身上的衣袍看上去靈動起來,有了不一樣的風情。
白沉星還是白衣,臉上還帶着溫和如‘玉’的淺笑,一點也不疑慮蘇輕盈爲何喊他來。
而正在處理事務的蘇恨天聽聞蘇輕盈再次找白沉星,忍不住一個用力將手中的‘毛’筆折斷,心中情緒很是複雜。
因爲蘇輕盈叫白沉星,而白沉星也沒有拒絕。
昨晚蘇恨天在蘇輕盈身上的肆虐,並未讓蘇輕盈在白沉星面前‘露’出一絲不妥之處,蘇輕盈只是略有疲憊的坐在軟椅上,又揮退了梨落和流風流雪等人。
“麻煩師父了,只是朕有許多疑‘惑’,想要請師父解‘惑’。”
“有什麼疑‘惑’,皇上儘管說。”
“昨日師父對朕說,王爺他……沒有安全感,朕想知道,爲什麼他這樣優秀且看上去那麼自信的男人,會沒有安全感。”
白沉星溫和的眼眸微張:“還以爲皇上沒有注意這件事,沒想到皇上記在心上了。”
蘇輕盈心中苦澀,心說我曾爲蘇恨天動心,又怎會輕易忘了與蘇恨天有關之事?
白沉星沉‘吟’了下道:“這其實與王爺的母妃……也就是他的身世有關。”
“身世?”
“世人都以爲師兄他是前朝寧王的兒子,但其實並非如此。”白沉星認真的看着蘇輕盈:“這是一段秘聞,不足爲外人道也,但既然皇上問起,那我就告訴你。”
蘇輕盈的心情也莫名的沉重起來:“師父請說。”
蘇恨天的母妃曾是大荒之內知名的美人,早年嫁於大荒內曾擅長作戰的寧王。
那時大荒還不是神州大地五大國之一,是一個小國,隔三差五總會被欺凌,所以寧王出征次數較爲頻繁,這位王爺善戰且愛戰,出身雖然不凡,但長在軍營並未染太多紈絝惡習,反而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他很愛蘇恨天的娘。
但他常年征戰,蘇恨天的娘是一個慣常被男人追捧寵愛的美人,受不得這樣的寂寞。
前朝皇帝是個貪戀美‘色’之人,一位皇帝,一位王妃,就這樣糾纏在一起。
蘇恨天長在寧王府,曾在幼年時撞見母親偷歡,他雖年幼,但也狠狠訓斥了自己的母妃,且命令王府中人看管自己的母妃。
直到寧王回來。
寧王帶王妃進宮,王妃藉口與宮中嬪妃相聚,與皇帝偷歡,再次被寧王與蘇恨天撞見。
寧王‘激’怒之下,當場在皇帝與自己兒子——也就是蘇恨天面前,砍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的頭。
而後再次離京打仗,且在那一年戰死沙場。
寧王死後,皇帝告訴蘇恨天他的身世,他是皇帝之子,並非寧王之子,蘇恨天知曉之後,便決定離開大荒遊學拜師。
“我父親那時也曾是一位將軍,戰死沙場,因父親與寧王有舊,寧王時常照顧我們一家,所以我也成了師兄兒時的玩伴,當年師兄外出遊學,母親讓我報恩,跟在師兄身邊照顧……一直到今日。”
蘇輕盈還在爲自己聽到的事情而震驚,就聽白沉星繼續道:“因此師兄纔有潔癖,特別是對‘女’人有潔癖,在‘女’人那裡也沒安全感,師兄曾對我說過,他不信天底下有忠貞的‘女’人,還曾說過,若是有一****的‘女’人也背叛了他,他會像寧王一樣,親自砍下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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