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我被電話急促的聲音吵醒,打了個哈欠起牀過去接電話:“喂”?
“喂!老弟啊!我是周老哥啊?看樣子老弟確實是失落不少啊”!裡邊傳來老周的聲音。複製本地址瀏覽http://%77%77%77%2E%62%69%71%69%2E%6D%65/
我腦子一個激靈順着老周的話說道:“老哥啊!你看老弟這不是被這事情折騰的一晚上都
電話里老周嘿嘿的笑了又幾下正聲說道:“老弟莫要緊張,你拜託哥哥的事情啊,哥哥
“真的”?我語氣高興的問道老周又笑了幾聲說道:“老哥我還騙你不成劉老頭這幾天行蹤我已經幫你調查的一清二楚,這老頭前兩週換了幾輛大巴,出了北海市,一直去到南寧市的機場,買了如北京的機票,去了一週纔回來,老弟這老頭那麼神秘,看來意圖不小啊”!
不錯劉老頭前兩週確實有跟我請假,我以爲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準了,畢竟如果沒有這件事情,我一直都以爲劉老頭是個本分人。他去北京做什麼,見了什麼人,我都不得而知。我琢磨一下說道:“這件事我知道,劉老頭當時又跟我請假,而且前天剛回來,老哥你說我真不知道這老東西會惦記我鋪子裡的東西
“老弟莫要心急,我調查劉老頭的時候發現一件更有趣的事,劉老頭的真名字叫什麼”。
我不懂老周什麼意思說道:“劉框易”。
“嗯…這個人,已經死了而且死了30年,在本縣的警局資料里根本沒有這個人”。
什麼!沒有這個人?!我腦子裡哄了一下,不會!可能劉老頭是個黑戶也說不定!我把自己想到的告訴老周過了許久老周沉沉的說道:“老弟啊,你是沒有搞清楚老哥我的意思,哥哥的意思是,他是真的死了,不是什麼黑戶”!
死了?這句話一說出來我腦子裡不懂有多少的意外在打轉,真的無法理解老周的話,一個死了三十多年的人在我身邊打轉了幾年!我深深的呼吸一口氣說道:“那我鋪子裡的劉老頭是怎麼一回事”?
“兄弟,你還還是沒弄清楚,現在的劉老頭是沒有死,哥哥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幫你查到了,劉老頭真是的姓名叫劉廣意,就是平坡村二十年前的那個人”!
轟!我頭一下子就炸開了,沒想到平坡村還有幸存下來的人,而且他一直在我身邊我卻沒有察覺道,這個人太可怕了,至於他去北京見了什麼人我都無從所知,只開始他就對我設下一個個圈套,只是他的目的是什麼?!殺了我?不!不可能,有兩個理由就足以證明:一、最直接,我和劉老頭無仇無怨,反而對他照顧有佳,比如他腿不好,下樓梯的時候總會跛着腳,我總會叫黑子上去攙扶。二、我並沒有侵犯劉老頭的利益,反之倒是他讓我忍無可忍!我心中無比震驚對老周說道:“老哥你可知道劉老頭這兩天去了哪裡”?
老周想了一會說道“前天,劉老頭帶着一批人進了二龍山,大約有五個人,神神秘秘,看來來頭不小啊”!
二龍山?!怎麼會是哪裡,我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勁,但爲了不引起老周的懷疑語氣依舊不變說道:“老弟這次謝過老哥了,過兩天弟弟我一定好好孝敬你,把大大的紅磚頭匯去給
電話另一頭老周笑得合不攏嘴最後提醒我說道:“老弟啊!這種事情乾哥哥這行的可是見多了依哥哥看這老傢伙肯定是受了什麼人的命令潛伏在你的鋪子裡做無間道的,這種人你要是擺平不了,哥哥幫你出了這口氣,給他這剩下的後半生就在勞裡面苟活了”。
我跟老周道謝之後掛斷了電話,當然混多了都懂,自然不是我掛斷,只能是先老周掛斷,當官的都要一些面子顯擺顯擺,這細細微微的動作別人不易察覺罷了!
劉老頭去了二龍山,不知道處於什麼目的,油水肚也是去二龍山,去尋找什麼妖王的寶藏,似乎這兩批人都應該有着共同的目的,我們少劉老頭兩天的行程,看樣子他們離目的地已經很近了。還有那神神秘秘的五個人究竟是誰,劉老頭爲什麼要跟他們搭線。無數的疑問在我腦子裡旋轉,我讀書不多,腦子自然是不比大學生腦子聰明,但這社會吃了不少得虧,也靈光了不少。算了先把事情放一放!
我走到黑子房間,輕輕打開門,看到他被子一上一下的,年輕人可能都懂,我也不好意思過去,輕輕咳了一聲。
被子的上下浮動的動靜停止了,黑子掀開棉被,拿着新買的華爲耀六在玩賽車遊戲,估計開了重力感應,所以連我都想錯了,爲了不引起尷尬我儘量保持原有的語氣說道:“出去買點東西待會油水肚過來我們就該出發二龍山了”。、
黑子表情有點低落,看得出昨晚跟阿麗聊的並不是很好,黑子“哦”了一聲,便穿好鞋子走
並不是我太過冷淡,只是我這個人對感情一無所有,所以根本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說服黑子,倒不如裝作一無所知來得輕鬆。
中午十二點,油水肚很準時的來到我鋪子,穿着一身李寧的運動服,因爲肚子太胖的緣故所以一直扣不上釦子,來這裡幾天臉上又多出不少油光,體重似乎也比原來又胖了幾斤,走起路來,咪咪一抖一抖的。他身後依舊是那兩個年輕的夥計大福大貴,他們也脫下一身西裝,換上一身休閒冬裝衛衣加牛仔褲,顯得特別有精神。他們身後各自揹着一個裝備包,是加大的,鼓鼓囊囊的估計不少於一百來斤,可臉上並沒有疲憊的神『色』,看樣子這兩人都是練家子,身手應該不懶。
兩個年輕人向我點頭打招呼,我沒有理會,不冷不熱的對上前來的油水肚說道:“他們身上的東西給我檢查一下”。
油水肚這人說實話真不是很讓人討厭,只是他跟老週一樣都喜歡笑,老周笑是吃人,油水肚笑是死人,只見他笑着用一口夾雜廣東話的普通話對我說道:“既然陸兄弟有所防備,沒關係啦,我是生意人,爲了接下來我們合作愉快,陸兄弟隨便檢查啦”!說完打了了響指,後面的大富大貴就放下裝備包,全部打開,我走過去,蹲下身檢查,油水肚則站在我後面。
裝備包沒有什麼異常,無非是一些水食物,爬山用的工具,狼眼手電,電池等等,兩個裝備包都是如此,食物出奇的多。我上上下下檢查了個便,裝備包確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難道是我多疑了。
我站起身子,對油水肚點頭,油水肚會意,揮手叫大富大貴拉上裝備包的拉鍊。看樣子黑子應該也快要回來了。我帶油水肚走進鋪子一樓客廳,請他坐下,我也坐在太師椅上泡上一壺茶,給油水肚倒上一杯,油水肚不知我要等誰說道:“陸兄弟啊,你看現在也差不多是時候啦,在不過去估計今晚得抹黑上山去啦”。
我看了他一眼,慢慢說道:“我吩咐手底下的夥計去買點東西,買一些食物還有上山必須用的東西,估計我們要走兩三天的路,當然有一點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是絕不會爲了一個子虛烏有的寶藏黑吃黑的”。
油水肚笑笑幾聲說道:“我就知道,陸兄弟是個實在人,爽快啦”!
差不多下午一點,黑子揹着一大袋東西回來,我打開看了一下,水、壓縮餅乾、牛肉乾帳篷、狼眼手電、
外傷用的傷『藥』,還有兩把軍用匕首。我滿意的點點頭,這小子這次終於懂的帶外傷『藥』了。還記得四個月前,我跟他進山偷獵的時候吃了不少虧,又是遇到金錢豹,又是遇到黑熊,衆然我的身手再好,也收了不少傷,我的胸口被黑熊鋒利的爪子劃開兩道快要見肋骨的口子,長長的,二十多釐米,黑子那時正好沒有帶外傷『藥』,他自己也受傷不輕,那時,我是憑藉這自己的自己,一步一步的揹着黑子走出來回到店鋪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由於失血過多我昏『迷』過去,被夥計救起,鋪子裡的夥計醫療技術有限,只是給我洗好傷口包紮,止住血,又不得送我去醫院,因爲想我們這種人去醫院必定引起不少麻煩。整整昏『迷』了三天,夥計們都以爲我快死了,但卻奇蹟的活過來。想想當時活下來要靠多大的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