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家有個容貌異常俊美的兒子,你知道不?”鄰家的張大娘不停的絮叨,讓孫女燕如這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也不免有些羞澀,哪有奶奶跟孫女討論這些的。
燕如今年14歲了,卻還在叛逆的年齡,性子又不是一般的高傲,容貌倒是繼承她媽媽“一枝花”的姿色,讓不少情竇初開的少年頻頻側目。但她肯搭理的男生可少之又少。
褚家那個異常俊美的公子哥她也早有聽聞,只是褚家向來有些古怪,大人們都躲着他們,即使遠遠的瞧見褚家人也不辭行苦的繞道走,只有自家奶奶不知什麼時候瞧見了那個傳聞從來沒有出過家門的褚家公子褚禮優,硬是向自己誇對方長的有多俊秀。燕如也有多方無奈,但是心裡也不免對哪位神秘的褚家以及褚家公子哥褚禮優好奇起來。
賞秋,月正圓,冷清的月光撒在淺淺的河流上,也露出少女光滑的背部,少女輕輕挽起飄柔的長髮,心意盪漾的在河流中洗着澡。
只是從樹林裡突然踉蹌的跌出來一個人,把少女嚇了一跳,趕緊遮掩住必要部分。張着小嘴說道“是誰這麼大膽敢看本姑娘洗澡!”許久沒有迴應,那人在暗處也看不清模樣,只見那人緩緩站起來,向着河流走近。
燕如着急了,急忙喊到“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啊,你想要幹什麼?!”對方依舊沒有迴應,卻挺住了腳步,直直對着她,這讓燕如有些尷尬。
燕如猶豫了一下,向她放衣服的岸邊游去,還時不時看一眼依舊沒有什麼動作的人,看着自己前面待的位置,即使她早已不在了,燕如突然覺得自己被輕視了的感覺。
她皺眉連忙上岸穿衣服,在她穿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從草叢裡一連竄出好幾個人。把燕如嚇得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怎麼在這裡,少爺,老爺找你好久了!”一個看似很和燕如差不多大的少年恭敬的對那個人說道。
而另外一個人貌似看向燕如,這個時候,月光突然照到了燕如與那幾個男生的臉上,一共有四名男生,其中創進來看自己洗澡的男生,清冷的望着湖面,湛藍色的眸子很是空洞。俊美的容貌,像是隕落人間的天使那般精緻美麗。燕如突然覺得自己與他相比起來,自己恐怕是很醜的吧。燕如不自覺的有些動心了。
而哪個恭敬的少年也是儀表堂堂只是在哪位湛藍眸色的少年襯托下,頗爲平凡。看向自己的男生嘴角總是邪氣的挑起,不懷好意的看着她,容貌也是非常的俊秀。只不過比不上哪位少年,最後一人背對着她,看那身影頗爲欣長,健美,想必容貌並不差。燕如覺得自己的臉漸漸紅熱起來。
“少爺,老爺還在等您,請您儘快回去。”少年躬下身子,右手放在胸前,恭敬地說道。
而一旁的少年也不在看燕如,他笑了笑,牽過俊美少年的手指,向後走去,背對着燕如的少年與恭敬的少年跟在後面。
其實這麼晚了,燕如一個人回去要說實話,也挺害怕的。燕如立馬跟了上去,“哎,等一下。”
四位少年同時停下,卻只有兩名少年回頭,燕如也沒來得及管那麼多,跟上就走。
邪魅少年笑了笑,對燕如伸出手,“我是鍾離俊也,哪個走在最前面得人是褚禮優。”
“褚禮優?額,是哪個有藍色瞳孔得男生?”燕如驚訝得瞪大雙眼,奶奶說得果然沒錯...她又不知不覺的紅了臉... “嗯。哪個是他家僕人韓語焉。最後哪個嘛...呵呵,你最好少惹他,他是無情的人,對什麼都不在乎,只有計劃得狂人,白晨楓。”
鍾離俊也笑了笑,黑色得眸子閃過一絲不自然。
到了村莊,就看到燕如的奶奶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燕如過去抱住奶奶撒嬌,奶奶也寵溺地摸着燕如得頭。
奶奶一回頭變看到了四兄弟。 在昏暗的蠟燭光下,照亮了一直站在蠟燭旁邊的欣長身影,湛藍的雙眸有些迷茫的看着地下,而衣服上的袖角被一旁的少年拉住。年事以高的老奶奶像是被雷電擊中一般,拉着燕如就往回走,是不是還像看噩夢一樣地回頭看一眼四名少年。
白晨楓猛的轉身拉住鍾離俊也就走,然後衝着後面的韓語焉喊道“快走,少爺!家裡出事了!”
韓語焉愣了愣,一把把褚禮優攔腰抱起來,就走。褚禮優迷茫得看了看前方,皺了皺眉,伸手圈住韓語焉得脖子。乖乖的一句話也不說。
而在一旁,燕如被奶奶強制性拉回了家,燕如不滿地嘟着嘴。卻被奶奶恐懼的眼神嚇住了。
“怎麼了?奶奶...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是褚家?”
“孩子,我怕呀,萬一...萬一你也會被祭司大人盯上這該怎麼辦呢...”奶奶顫顫巍巍地說道。
燕如睜大了雙眼,她像是聽不懂奶奶再說什麼...又像是在恐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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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衣着黑色制服得男子優雅地一轉身一腳踩到地上衣着像是祭司服飾得男子臉上,“哦?你就是傳說中得掌管這一帶得祭司大人吧?~”
“不不...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小人照辦...”祭司抱着頭顫顫巍巍地求饒。
男子優雅地笑了笑,精緻的臉頰比起女人還要精緻,美麗。純黑色得瞳孔像是黑夜地奢侈,夜玫瑰般誘人綻放。
祭司愣了愣,摸了把冷汗。這美麗得男人真夠狠的。
“楚諾維奇小姐說過,褚家得祭品如果還不到的話,她會親自來屠、村。”
男人依舊微笑着,儒雅得外表,親切迷人得笑容,眯起得黑色眸子,這一切似乎很優雅美好,但是那股徘徊在男子身邊陰暗而冷漠地氣息始終遮掩不了。
“李那澤爾大人...稍等稍等,我這就去。”祭司行禮之後,像一陣風似跑去了。
“初塵...咱們是不是有些過了?...”空靈的女性溫柔得聲音有些憂慮。
“可浸,答應我一件事...”男人轉過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抿乾燥得嘴脣,小口地吮吸了一下。那模樣甚可愛,讓那聲音有一些笑意。
“我說過,你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
“克洛伊之戰,我放走了三個人,我有種感覺他們就在這裡...”
“嗯?無痛覺、高智商、無情緒哪個三個天才?”
“是的,可浸,我有個大膽得想法,那就是.........(省略)”
“你...簡直瘋了...”
“呵呵,血族得氣息...看來,她等不及了。”
“那也是被那些老混蛋給逼得!不能怪她...”
“呵呵,我無所謂...只要...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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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優,你,想要個哥哥嗎?”一個穿着古風黃色長袍的男人居高臨下的說道,語氣與平常的嚴肅不同,反而還添加了一抹恐懼。
“哥哥?”哥哥是想要就能來的嘛?
“俊也,語焉,還有晨楓...你們留一下,管家您先把禮優少爺送回房間去。禮優,鬧了一天脾氣了,去休息吧。”男人端起酒杯換了一個角度,猶豫了許久說道。
褚禮優皺了皺眉,拉了拉鍾離俊也的衣服,而鍾離俊也臉上也沒有了以往的頑皮,他嚴肅地回摸了摸褚禮優的手,以表安慰,與白晨楓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同留下。
管家扶着褚禮優一步一步地走,褚禮優茫然地回頭,卻還是一片黑暗,但是直覺告訴他,哪裡有他的朋友...有他的兄弟...
“語焉,俊也,晨楓,你們也知道包庇我們的血族又來像我們一家要新鮮的祭品,可是這一代,只有禮優出生。他雖然看不見,但是他任然是我家的兒子。”
“伯父的意思是,我們代替他去?”白晨楓稍有思忖,便回答道。
“呵呵,不愧是晨楓,那我也不兜圈子了!昨天府上來了一名皇室貴客,他告訴我,他能夠給禮優一個哥哥代替禮優去...但是他卻要四個人的靈魂!”
“伯父,四個人?可是我們一共纔有三個人啊...”鍾離俊也疑問道。
“剩下一個人要求與禮優有血緣關係...只有我可以。現在同齡人與禮優親近的只有你們三個,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爲了少爺去死?”韓語焉面無表情地說道,看不出他有什麼情緒。
“呵,這個還不簡單,我當然願意,他可是我的兄弟啊!”鍾離俊也邪魅一笑,摸了摸別再腰間褚禮優親自給他編的一條平安扣。手上沒有任何感覺。彷彿平安扣的清涼傳遞不到他的心裡那樣。其實,他已經沒有痛覺很久了,久到忘記自己是怎樣失去它的了。
“嗯,我同意。”白晨楓又想起來,那天他快餓死了,沒有人向他伸出手,而衣着華麗的褚禮優微笑着一把將他拉出死亡得困境,之後他才知道,那個溫文儒雅的少爺竟然先天性看不見,他那個時候就發誓,要誓死保護少爺。
“我們都同意。”韓語焉沒有感情的語句簡單做了個總結。
“好,兒子你交了個好朋友啊!我兒子的眼光什麼時候差過!此事危機!明天我就去請哪位貴客,四位少年,請去休息吧!”心事瞭解的男人慢慢舒展了笑容,閉上了眼睛,腦海中卻又出現了哪個女人的身影,棕色的長髮...湛藍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