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憶和華姐毒害葉馨和安老太太的案件事實清楚,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審訊工作結束以後,人立刻給轉到了看守所,然後開始等待法院開庭。
在進入看守所的第一天,韓憶和華姐就遭受受了很好的待遇。
“新來的?”韓憶剛走進來,其中一名身體微胖的女人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韓憶。
韓憶點點頭。
“叫什麼名字?”女人又問。
“韓憶。”韓憶遲疑了一下,輕輕地回答道。
女人的瞳孔猛地一陣收縮,怪異的目光在韓憶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忽地咧開嘴巴笑了起來,說了一句讓韓憶心驚肉跳的話。
“原來你就是韓憶,你可是讓姐妹們等久了。”
韓憶聞言一怔,心頭涌出一絲不妙。電影電視上的有些東西放多了,耳濡目染她也知道一些情況,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些情況會發生在她自己的身上。
韓憶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她心知肚明,這肯定又是那個小雜種的鬼。
他不就是百般想折磨自己嗎?哼,她一定不會讓他得逞,她是絕對不會屈服在安少的拳腳下,她倒要看看這個小雜種還有什麼更厲害的招式等着她。
看守所其他的人都站了起來,目光全都盯在韓憶的身上,慢慢地向韓憶圍來。
韓憶的心裡一驚,腳步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姐們,怕什麼呢?”那個微胖的女人呲着牙看着韓憶,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
“茹姐,這個女人果然是長得細皮嫩肉的。”這時一個瘦瘦的女人看着微胖的女人,樣子有些猥瑣地說道。
“這可是安健陽的女人,能不細皮嫩肉嗎?”被喚爲茹姐的女人早手在韓憶的臉上摸了一把。
韓憶身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心裡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她把臉一邁,茹姐的手落了空。
“喲!有點個性。只是到了這個地方你覺得你還有什麼資格矯情?”茹姐發出一聲怪叫,伸手“啪”的一聲扇在韓憶的臉上。
韓憶被打的臉一偏,嘴角有血絲流了下來,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
“不過就是一個賤女人居然還假清高,哼,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清高。來啊!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
茹姐從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下了一聲命令。
原本圍在韓憶身邊的人聽到茹姐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人上手去撕韓憶身上的衣服。
韓憶想過一千種一萬種可能,她獨獨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場景,她們居然全是女同志,韓憶嚇得魂飛魄散,開始劇烈地反抗,嘴裡開始大叫。
“你們要幹什麼?趕緊放開我,放開你們的髒手,不要碰我。”韓憶左躲右閃,試圖避開那些向她伸過來的手。
但是她一切都是徒勞的。
有人嫌她太吵,脫下腳上的襪子揉成一團,一下子塞在她的嘴裡。一股怪怪地味道衝入韓憶的鼻端,差點讓她幾欲嘔吐。
“叫啊怎麼不叫了?”茹姐怪笑着伸手又在韓憶的臉上摸了一把。
韓憶雙臂被人壓住,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了下來,只剩下內衣和胸罩,潔白的肌膚裸露在寒冷的空氣中,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喲喲,這肌膚不光是男人喜歡,就連我們這些女人看了都喜歡呢!”茹姐的手順着韓憶的臉向下摸,嘴裡嘖嘖地發出讚歎。
“唔唔。”韓憶雙目欲裂,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想躲又躲不開,只得拼命的衝着茹姐大叫。
茹姐的手在韓憶胸罩上停留,雙手繞到韓憶的背後,把胸罩給解開,伸手在上面狠狠地擰了一把。
韓憶痛地一個激靈,周圍響起了咯咯的笑聲。其中有人問道:“茹姐,手感如何?”
“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不過平時保養的不錯,這身材沒話可說。”茹姐點頭眼裡一片讚揚,微微蹲下身體雙手一拽,韓憶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給拽了下來。
茹姐的手在韓憶的身上開始亂摸,其他的女人見狀,臉上全露出猥瑣的笑容,嘻嘻笑着向韓憶的身上摸去。
韓憶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國外最初的那段時間,她把經歷都沒有現在這樣的恐怖和讓她噁心。女人,這可全是都是女人啊!女人和女人怎麼能這樣呢?韓憶的胃裡一陣翻騰,臉上是深深的痛苦和厭惡。
“茹姐,你看她的表情好像特別噁心。”其中有一個人看到韓憶臉上的表情對茹姐說道。
“這只是一個開始,慢慢地她就爽快了。姊妹們把她擡到牀上去。”茹姐的眼睛冒着綠光,手一揮,讓人把韓憶擡到牀上,接着在一陣噓聲之中,茹姐向韓憶撲了過去
牀猛地晃動了起來,周圍是一陣陣的激動喝彩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人羣終於散開了,韓憶嘴裡的臭襪子也被人拽走了,韓憶面容呆滯地赤着身體躺在牀上,雙眼怔怔地看着房頂。潔白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有些地方隱隱還有血絲出現,特別是胸,看着有些觸目驚心,鮮血淋淋,差點被人咬了下來,只剩下一個皮連着,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
腿上的肌膚也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大腿內側全是黑紫一片,有些地方已經被蹭破了皮,有鮮血從韓憶的體內緩緩地流了出來。
“茹姐,你剛剛實在是兇猛了。你看你把人家給弄成什麼樣子了?”有人咯咯地笑着對茹姐說道。
“你們還不是一個樣子,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茹姐呲牙白了剛纔說話那人一眼,然後說道:“別愣着趕緊叫看守過來,把人給弄到醫院,要不然以後就沒得玩了。”
“是,茹姐。”剛說話的那人嘻嘻笑着走到門口對着門口大聲叫了兩聲。“警官,警官。”
看守的女警很快就就過來了。
“怎麼回事?”女警官皺着眉頭問道。
“剛新來的犯人想不開要自殺,自殺不成又自虐,我們怎麼攔都攔不住,你們還是趕緊把人給弄走吧!要是死在這裡,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楚了。”那人嬉皮笑臉地對警官說道。
女警官伸長脖子向裡面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有一個一動也不動地躺在牀上,她的心裡一驚,虎着臉說道:“你們就鬧騰吧!要是鬧出人命,你們一個個都跑不了。”
“警官,人家要自殺自虐,我們攔得住麼?”那人一點也不害怕,繼續嬉皮笑臉地說道,說完慢悠悠地走到牀鋪上坐下,漫不經心地瞟了一眼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面容呆滯的韓憶,眼中是一片冷漠。
“下輩子如果再託生成一個女人,千萬別再給別人當小三了,人啊,還是安分一點好。”那人突然對韓憶說道。
韓憶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如果真的有下輩子,她一定不會再這樣活了。
只可惜,她的悔過實在是太晚了,晚得讓她再也沒辦法回頭了。
監房的門很快被打開了,幾個醫護人員走了進來,匆匆地把韓憶給擡走了。剛剛還熱鬧非凡的監房瞬間恢復了平靜,彷彿一切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韓憶的到來也只不過是瞬間的事情。
醫護室,醫生看到韓憶身上的傷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不悅地說道:“怎麼把人給折磨成這個樣子?”
“別問那麼多了,趕緊給上藥吧!”另一名醫生拿出酒精棉籤開始爲韓憶消毒,看到韓憶胸前的傷,也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裡直搖頭,在心裡發出一聲感慨,這人啊還是本分一點好,做了不該做的事,又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以後的日子就難熬了。
華姐的遭遇不比韓憶好到哪裡去。
她剛進監房,身後的門剛剛被關上,她還沒來得及看清屋裡的情況,有人就照着她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又有人拽着她的頭髮直接向裡面拖。
“你們想幹什麼?”華姐嚇得開始尖叫,雙腳使勁在地上蹬,伸手去掰那人的手。
“老東西,力氣還很多大啊!”華姐突然被人狠狠地摔在地上,把她摔得七葷八素,眼睛直冒金星,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她還來不及從地上爬起來,接着後背上被人重重地踩住,耳邊傳來一聲冷哼。
華姐心微微一顫,一些在電視上電影中放過的情節在腦海中閃現出來,心裡不由得到一陣恐慌,一股寒意從心底升了起來。
“老東西,聽說你爲了兒子去殺人,了不起啊!這母愛真是偉大啊!”又是一記嘲弄的聲音傳了過來,華姐聽到這裡身子又是一抖,半晌之後她才顫着聲音問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別忘了,這可是法制社會。”
“法制社會?哈哈…”那才說話的人突然間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諷刺,“說得好,就是因爲這是法制社會,你纔會被關在這裡,要不然你以爲呢?對了,有人給我一些相片,你要不要看看?聽說這上面的這個年輕人可慘了。躺在手術檯上,麻醉已經打了,胸腔已經被打開了,結果因爲沒有錢做手術,被打開的腹腔重新被縫了起來,白白捱了一刀不說,現在啊可憐的很啊!沒有人照顧,只怕活不過這個冬天了。”
華姐一聽到這整個人突然間激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地上掙了起來,向着那人撲去,滿臉皺紋的臉上是瘋狂的猙獰,她向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撲去,“你們對我兒子怎麼樣了?你們對我兒子怎麼樣了?他是無辜的,我不許你們傷害他。”
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華姐撲了一個正着,等她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華姐狠狠地抓了一把,火辣辣地疼痛。
這時一直圍觀的人一看趕緊自己的人吃了虧,趕緊上前七手八腳地把華姐拉開了。
那人在臉上摸了一把,看到手上的血跡,頓時惱羞成怒,一把抓住華姐的頭髮就向牆上撞去。
“死老東西,不想活了是嗎?敢抓老孃的,現在就讓你看看老孃的厲害。”那人的嘴裡不停地說着話,一邊說把華姐向牆上撞去。
周圍響起一陣陣起鬨的聲音,更有人在一旁大聲叫道:“撞得好,撞得好,撞死她,撞死她,哈哈…”
四周響起鬨笑聲,那麼多人看着,卻沒有一個人出手阻攔。
華姐的意識漸漸遠去,頭上鮮血汩汩地流了出來,霧住了眼睛,眼前是一片血紅。她感覺不到疼痛,耳朵裡也聽不到別人的說笑聲,她的腦海裡只有剛纔那人的話。
那個人打累了,手痠了,這才停了手鬆開華姐,坐在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華姐的身體如同一個破麻袋一樣倒在地上,她現在完全已經沒有了意識,她的腦海裡只想着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到底怎麼啦?她做了這麼多的事,就是爲了她的兒子,如果她的兒子再有什麼三長兩短,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不想看你的兒子嗎?來,給你看看。”歇了一會兒,那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相片扔在華姐的臉上。
華姐的身體一震,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顫抖着手把地上的相片一一撿起來,一看到照片她的兒了,她突然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兒子,媽對不起你啊!對不起你啊!”華姐的嘴裡突然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身體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
華姐心如刀絞,相片上她的兒子奄奄一息躺在手術檯上,布履蹣跚在垃圾箱裡找東西吃,面容呆滯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看着天空,這一切一切無一不刺痛華姐的心,不刺着她的身上的每一個神經。
她後悔了,她是真正的後悔了,她哪裡是爲兒子好?這分明是生生地在害他啊!
“兒啊,媽對不起,是媽的錯,媽不該這樣做的,老天啊,如果你要報應就報應在我的身上,求你別再折磨我的孩子了,他可憐啊!”華姐抱着相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着哭着,雙眼一翻,人直直地向後倒去。
監房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立刻有人跳到華姐的面前,伸手在她的鼻端探了探,鬆了一口氣,說道:“只是暈過去了。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喚獄警過來讓她弄走,要是真死在這裡,我們都跑不了。”剛纔出手揍華姐的那個人沒好氣地說道。
“知道了。”剛纔說話的人立刻跑到門口,扯開嗓子大聲地叫道:“警官,警官。有人撞牆自殺了。”
門外很快響起了腳步聲,接着監房的門被人打開,有幾個警官跑了進來,看到華姐躺在地上,滿頭是血,頓時個個嚇了一大跳,趕緊叫幾個犯人把華姐擡起向醫護室送去。
在醫護室,韓憶和華姐再次相遇了。這是兩人自東窗事發以後第一次見面,看到華姐滿頭是血昏迷不醒躺在病牀上,韓憶只是看了一眼,便把臉扭過去了。
從她們的事情敗露以後,韓憶就知道安少不會放過她和華姐,從審訊室再到看守所,或者以後監獄,安少會想出各種各樣的方法來使勁地折磨她們,他的目的就是很明顯,就是讓她們生不如死。
韓憶現在已經有深刻的體會。死,對她們來說只是一種奢侈。等待她們的將是無體無止的折磨和痛苦。
韓憶的淚水順着眼角緩緩地滑了下來,瞬間又沒入了頭絲中,消失不見。
……
安健陽出院以後沒再回到安家別墅,他一個人搬到外面去住。他實在是沒臉再這個家住下去了,他的心裡充滿了深深的悔恨,這一切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實在是無法面對安靜安寧還有安老太太。
搬出去的那天,是晏晨和何鑫幫着他收拾東西。
“爸,你身體不好,還是不要搬出去了。”晏晨對着安健陽說道。
安健陽沒有說話,而是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遞到晏晨的面前。
“這是?!”晏晨看了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接。
“這是我和安瑞的股份轉讓書。”安健陽慢慢地說道:“你把它交給安靜,這是我唯一能爲他所做的事情了。”安健陽說到最後微微嘆了一口氣。
晏晨看了一眼安健陽,緩緩伸出手接過他手裡的文件,心裡一陣噓唏,突然間覺得安健陽真的很可憐,二十年了,一直被一個女人玩弄股掌之中,想必很憋屈嗎?
他對她是一個種情感?
仇恨?羞恥?
還是打算狠狠地報復一下那個女人?
晏晨不是安健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願揣摩,默默地幫着安健陽收拾好東西與何鑫一起提着東西一起下樓向外走去。
安少坐在客廳裡,雙腿疊放在一起放在茶几上,看到安健陽離開,他緊抿嘴脣,一言不發,像沒看到一樣,閒得無聊沒事開始用手撥弄着額前垂下來的髮絲。
安健陽經過安少的身邊,腳步頓了頓,滿眼愧疚看了一眼安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低着頭蹣跚地慢慢地向外走去,本就不年輕的背影這一刻突然間更加蒼老了,讓人看着心酸不已。
晏晨看了看安健陽再看看安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推着箱子向外走去。
他們父子兩個人之間積怨太深,不是她能夠化解開,只是希望隨着時間的流逝,一切都隨風而去,兩個人和好如初。
只是,這一天什麼時候才能到達?
晏晨又是一記輕嘆,心中希望這一天不會太遠。
何鑫看着他們父子鬧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怎麼勸說,低着頭默默地把箱子提了出去,放在後備箱。
“大舅,真的要搬出去嗎?我看錶哥根本沒有想你走的意思。”何鑫看着安健陽蒼老的臉,有些難過。
大舅最段這時間老了很多,頭髮幾乎在一夜之間花白,整個人憔悴了許多,一直筆挺筆挺的背彎了下去,明明才五十多的人,給人的感覺就是老了十歲都不止。
安健陽衝着何鑫搖頭。不是安靜不讓他住,是他沒臉住下去,他害死了安靜的母親,又差點害得老太太丟掉性命,他活着就是一種浪費,是一個罪人,他根本不配住在這個家裡,就讓他一個人在外面自生自滅算了。
何鑫嘆了一口氣不說話了,扶着安健陽上了車,自己則跑到副駕駛座上,對着司機說了一聲開機,司機發動車子腳一踩油門,車子緩緩地向大門外駛去。
晏晨沒有跟着去,她默默地站在院子裡,看着安健陽的車子越來越遠只到消失不見,這才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屋。
客廳裡安家人都在,對於安健陽的離開,他們不發表任何的意見,也沒有人勸說挽留,各自忙着想着自己的事情。
晏晨來到安少的面前,把手中的文件遞到安少的面前,“這是爸給你的。”
安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晏晨,並不伸手去接。
“這是爸和安瑞的股份轉讓書。”晏晨繼續說道。
安風一直眯着眼睛關注這邊的情況,再看到晏晨手裡的文件時,他的心裡就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再聽到晏晨的話,他的眼裡立刻閃過一絲惱怒,雙拳緊緊地握在一起,心頭的怒火一下子升了起來,他緊抿着嘴脣一句話也沒有說,起身向外面走去。
一出門,安風一拳重重地砸在牆上。
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他計劃了這麼久,策劃了這麼久,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到最後還是功虧一簣,成全了安靜。
他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安風的眼中凝聚着風暴。他並沒有輸,他現在手裡有安心的股份,要是安健業和蕭莉莉的股份轉讓給他,他就是公司第二大股東,然後再找個理由,就可以把安靜從總裁的位置拉下來,到時他就是可以完完全全地控制着整個安氏。
找個什麼理由呢?安風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開始慢慢地思考一些事情,慢慢地,他略顯得陰柔的臉上露出一個陰笑來。
屋裡的人對晏晨話都感到意外。擁有安氏的股份幾乎是擁了一輩子都享用不完的財富,現在安健陽把他和安瑞的股份都讓給了安少,那就意味着把財富讓給了安靜,這能不讓安家所有人大吃一驚?
安少還是沒有用手接。
他不稀罕。那個男人的一切他都不稀罕。但是一想到安風費盡心思想要得到東西突然間就這麼輕易地落到他的手上,安少忽然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安少想了想,忽然就想出來了,那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哈哈…”安少突然間嘴裡發出一聲怪笑。
晏晨看着安少這個樣子,有些不明所以,伸手在他的額頭摸了一下,沒發燒啊!怎麼又犯了病?
“爺沒病。”安少伸手撥開晏晨的手,白了一眼晏晨。
“沒病,傻笑什麼?”晏晨在安少的身邊坐下,把手裡的文件放在茶几上。
“爺只是覺得好笑,有些人費盡心思想要從韓憶那個賤人手裡得到安瑞的股份,那是挖出心思,用盡極能,結果到頭竹籃打水一場空,枉費了那些心思,卻什麼都沒有得到,爺是想着心裡爽快。”安少提高聲音說道。
門外的安風自然也聽到安少的話,他那麼大聲,他就是不想聽見都難。安風的臉微微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他現在根本沒有輸,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數。他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被安少打敗的。
安風冷冷地一笑,擡腳邁開步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