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逸說:“報告蘇中校,南宮俊逸勝利完成任務。
蘇寒漠馬上問:“姐夫呢?”
“他完好無損。”
蘇寒漠激動得心幾乎跳起來,又問:“那你呢?”
“我?我差點就跟你來世再見了。”
蘇寒漠的眼淚一下掉了出來,哽咽着說:“俊逸,對不起,我不應該讓你去冒險……”
南宮俊逸聽見這個前天還很霸氣地向他下命令的妻子哭了,他的心揪了起來,趕緊安慰她:“寒寒,我沒事,你別哭,我開玩笑的,我死不了,家裡有乖兒嬌妻,我哪捨得死啊。”
蘇寒漠控制了一下情緒,說:“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
南宮俊逸回答:“等戴雷他們處理完公務,我們就回來。”
“姐夫不叫布朗。戴雷,他叫楚雲天。”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這一時改不過口來。你給雲兒說一聲,以免她着急。”
“嗯,我馬上告訴她。”
蘇寒漠跑出來的時候,左雲兒不在外面,她從電腦屏幕上看見左雲兒在三樓逗孩子,馬上衝了上去。
“姐!”
她氣喘吁吁地跑進去,左雲兒嚇了一跳:“寒漠,怎麼了?”
“快跟我來。”
左雲兒把孩子遞給女傭,蘇寒漠把她拉出來,左雲兒連聲問:“發生什麼事了?”
“下去我跟你說。”
兩個人回到二樓,蘇寒漠一把抱住左雲兒,說:“姐,姐夫要回來了。”
“是嗎?”左雲兒將信將疑。
“嗯,”蘇寒漠點頭:“他已經完成任務了,可以恢復身份了。”
“啊?真的?”左雲兒這時候才驚喜起來。
“真的。”
“太好了!”左雲兒也抱住蘇寒漠。
兩個人激動了好一會兒,左雲兒嘆息着說:“我盼這一天盼了三年了。”
“是啊,現在你們終於可以全家團圓了。”蘇寒漠想起姐姐這些年受的苦,忍不住眼淚汪汪。
左雲兒興奮地在屋裡轉了幾個圈,說:“我告訴浩鋒和浩瀾去。”
“去吧,去吧,他們一定很高興。”
左雲兒跑下樓,卻不知道兩個孩子在哪裡玩,只能一邊向傭人打聽,一邊尋找。
這小島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她找了好一會兒,纔在停直升機的壩子裡看見他們。
他們在訓練機器人戰隊。
這是機器人戰隊的升級版,有更高的智能,兩個孩子可以指揮他們進行比賽,所以玩得津津有味。
“浩鋒,浩瀾,快過來,媽媽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左雲兒喊。
兩個孩子指揮機器人戰隊立定,一起跑過來問:“媽媽,什麼好消息?”
左雲兒喘着氣說:“你們的爸爸要回來了。”
兩個孩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楚浩鋒問:“媽媽,您說什麼?”
“我說,你們的爸爸,楚雲天,要回來了。”
楚浩瀾說:“爸爸不是死了嗎?”
楚浩鋒同時說:“爸爸真的沒有死?”
左雲兒搖頭又點頭:“他沒有死,他是執行特殊任務不能和我們相認,所以化名布朗。戴雷。”
兩個孩子一起大聲問:“布朗叔叔就是爸爸嗎?”
“對!”左雲兒重重地點頭:“他已經完成了任務,現在要回來了,他再也不用裝成布朗。戴雷了。”
左雲兒嗚嗚哭出聲來。
兩個孩子不知所措地看着她,楚浩瀾問:“媽媽,爸爸回來了,您不高興嗎?”
“我高興……”左雲兒蹲下,將他們擁進懷裡,哭得更大聲。
“媽媽,”楚浩鋒抹着她的眼淚問:“您高興爲什麼還哭?”
“因爲媽媽太高興了,以後,我們一家人再也不會分開了,嗚嗚嗚……”
蘇寒漠站在不遠處,聽見姐姐的哭聲,她也淚流滿面。
雖然知道楚雲天快回來了,但幾天過去了,他並沒有立刻回來。
南宮俊逸也沒有回來,左雲兒惴惴不安。
蘇寒漠安慰她說:“w組織那麼大的勢力,要徹底弄清楚他們的犯罪情況,不是幾天就可以的,也許要好幾個月。”
“哦,”左雲兒釋然了,說:“只要他是安全的就行。”
蘇寒漠皺眉說:“姐夫不回來當然是在忙w組織的事情,那俊逸又是怎麼回事?人不回來不說,電話還關機。”
左雲兒說:“他是不是在給雲天幫忙?”
蘇寒漠笑了:“他又不是軍方的人,能幫上什麼忙。”
一個星期過去了,楚雲天和南宮俊逸還是沒有回來,他們的手機都關機了,左雲兒又不安起來。
她給秦飛揚打電話,不料,秦飛揚的手機也關機。
她更心慌,立刻打給佟思月,詢問秦飛揚的手機爲什麼關機。
佟思月說:“我也不知道啊,你在我們家住的那天早上,我們起來就發現飛揚不見了,當時我給他打電話,他說回彎紅她爺爺家了,但後來就關機了,到現在我也聯繫不上。”
左雲兒奇怪不已,問蘇寒漠:“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雲天和俊逸、秦飛揚的手機都關機?”
蘇寒漠的心裡也深感憂慮,楚雲天和秦飛揚關機可能在執行秘密任務,可南宮俊逸又不是軍方人員,他關什麼機?
她試着給佟家衛打了個電話,想問問情況,佟家衛的也關機。
左雲兒給秦阿姨打電話,秦阿姨說秦繼川也好多天沒回家了,手機同樣關機。
這下她們真的沒轍了。
蘇寒漠分析說:“這麼多人同時關機,說明他們的確在忙w組織的事情。”
左雲兒說:“那南宮俊逸爲什麼關機?”
蘇寒漠苦笑:“我也不知道了。”
左雲兒又反過來安慰她:“只要他跟雲天他們在一起,就是安全的,你別擔心。”
“嗯,我不擔心。”
說不擔心是假的,這兩姐妹嘴裡不再說,心裡仍然揪得緊緊的。
無故失聯,不擔心纔怪。
……
l市。
奧丹爾。劉在海市蜃樓跑了三天,發現這樣不行。
錢元元每天上午八點回家,下午四點來上班,晚上她是在經理室睡的。
白天海嘯偶爾會進錢元元的經理室,但很快就出來了,也沒有關過門,這種欲蓋彌彰的招術很難讓人抓到他們私通的把柄。
要想拿到真憑實據,奧丹爾。劉只能晚上來,還要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纔可能得手。
這當然難不到奧丹爾。劉,他心裡早就計劃好了,只管按計劃走就是了。
他把三樓挨着經理室的那個房間包了一個月,晚上他就在這裡住着,這樣才能更好地觀察女經理和海嘯的動靜。
功夫不負有心人,入住海市蜃樓的當天晚上,奧丹爾。劉就有了發現。
凌晨三時過,熬得迷迷糊糊的奧丹爾。劉聽見外面有極輕的腳步聲,他的瞌睡蟲唰地飛走了。
他起身走到窗邊,揭開窗簾的下角往出望,在昏黃的路燈光下,他看見了一個瘦長的身影。
經理室的門打開了,那人進去,很快門又關上了。
奧丹爾。劉輕笑,這對狗男女果然有一腿。
看是看到了,但要弄到證據卻不容易,他又不能公開砸門拍照。
這仍然難不到奧丹爾。劉,爲了弄到證據,他開始發揚電眼的優勢了,向錢元元頻送秋波。
錢元元對住在隔壁房間的混血兒帥哥很有好感,她每一次跟他說話的時候,那雙漂亮的藍眼睛就像勾住了她的魂一樣,讓她的心跳不斷加快。
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哪怕他只是說:“小姐,你早。”這樣簡單的幾個字,她都覺得他像在和情人說話,充滿了誘惑力。
所以,她是很樂於和這位大帥哥說話的,對他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
奧丹爾。劉故意不帶房卡,每天晚上來了要錢元元幫他開門。
他一會兒過來找紙、找筆,一會兒說網絡有問題,一會兒燈泡不亮了,一會兒想換一種顏色的窗簾……
錢元元很有耐心,他提出的每一個要求,她都力求達到他的滿意。
她看得出來,這個混血兒男人不僅長得帥,還相當有錢,如果能和他發生點什麼,他一定不會虧待自己。
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先生還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保證有求必應。”
“是嗎?”奧丹爾。劉一語雙關地問:“真的有求必應?”
“真的,能爲帥哥服務是我的榮幸。”錢元元咯咯笑。
奧丹爾魅惑地笑:“好,希望你說到做到。”
經過觀察,奧丹爾發現海嘯到錢元元這裡來的時間比較固定,差不多都是凌晨三時左右,四點過離開。
觀察了幾天,奧丹爾。劉覺得時機差不多了。
這天晚上,奧丹爾故意來得很晚,凌晨兩點半,他喝了些酒,醉醺醺來敲經理室的門,請錢元元幫他開門。
錢元元出來後,聞到濃濃的酒氣,說:“先生,您剛喝完酒回來?”
“是的,喝多了一點,不過我沒……呃……醉。”他打着酒嗝說。
錢元元過來幫他開了門,剛要轉身走,卻被他拉住,一把推進了屋裡。
錢元元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奧丹爾。劉就關上了門。
他按開燈,看着錢元元的臉說:“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錢元元看着他那雙含情脈脈的藍眼睛一陣心慌意亂,故作鎮靜地說:“先生,你真會開玩笑。”
她心裡卻想:該來的終於來了,大帥哥,希望你別在關鍵時刻軟癱。
奧丹爾。劉將她的身子抵在門後,頭一低吻住了她。